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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除腺体后渣攻后悔了(莫煎茶)


沈时意伸手想抢过来,闻倦把他拦腰搂住,狠狠在他肩颈处嗅了一口,果然在他身上闻到了和这份合同上一样的味道。
他瞪大眼,把合同扔在沙发上:“好臭,洗干净。”
沈时意刚想问他又要发什么疯就被他扛着上了楼,主卧的灯被人打开,他婚后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以被闻倦抗进来的方式。
他被闻倦按在浴缸里,热水又从头顶浇下来,沈时意在这种场合下竟然清醒了。
他混乱中抓住闻倦的手腕,用手指在他手背上摁一下,抓着闻倦垂下来的领带把他拉下来,对着他耳朵轻声道:“你听话,去外面等着,我洗完再出来好不好?”
闻倦手一歪,水全浇在自己腿上。
“听话,到时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沈时意又说,易感期的alpha对标记过的omega听话至极,何况他们是百分百契合度,闻倦对沈时意的依赖和顺从只会更多。
沈时意从浴缸里出来,脚尖要往地上踩,闻倦把脚伸过去,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
沈时意反应快,还是把脚落在他脚旁边。
他脚掌很白,灯光照耀下,沈时意粉红的趾头紧紧抓住了闻倦的目光。
他蹲下去想抓着把玩,这种情况下,omega身上每个地方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时意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厌恶,嘴角却挂着笑容:“去外面等我,乖,不然我就走了。”
听见走这个字闻倦直起身子,把沈时意的手扣在怀里。
从感觉身体不对劲的时候他便回来了,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十点。他知道没有omega来安慰自己,就是因为他早上走了。
那种苦苦等待的时间,他不想再体会了。
他垂眸,对着沈时意摇头。
沈时意牵着他从浴室出去,让他安静坐在床边,不要随意走动,然后从闻倦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
手机设置了密码,沈时意举着给他看,他抓住沈时意的手问:“打开吗?”
沈时意他的手打掉,点头。
闻倦拿过去高高兴兴摁下几个数字,递给他。
沈时意没有窥探他隐私的意思,但他跟要展示一样把手机举在沈时意面前让他看着解锁。
1104。
沈时意默念了一遍这个数字,拿着手机转身进了浴室,锁了门。
他没有洗澡,反而穿着打湿的衣服坐在一旁给医院打了电话。
“对,处在易感期的高级alpha。”
“有过标记,但我们正在准备离婚,我不想帮助他。”
医生那边要了地址,告诉沈时意二十分钟后他们就能到。
等待的时间闻倦一直在外面敲门,沈时意闻到空气里浓郁的薄荷味,试图从这个浴室里找到一个omega抑制剂,害怕到时候自己被诱导假性/发/情。
一番寻找下还真让他找到了,他给自己注射完,对门外道:“坐回去,别动,别吵。”
闻倦安静了几秒,又敲起门来,委屈道:“老婆,好难受,可以闻闻你吗?”
沈时意不说话,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二十分钟。
门外一阵混乱,闻倦一声呜咽后有人规律地敲门:“先生,您可以出来了。”
沈时意打开门,闻倦捂着脖子被两个魁梧的beta摁在床上。
“已经给他注射了抑制剂和麻醉,我们现在带他去医院进行统一隔离。”医生拿过一个文件让他签名,“这里需要你签名。”
那几个人把闻倦弄出了房间,沈时意签上字,感受到后颈的腺体在发热,把文件还给医生,问:
“清洗标记需要预约吗?”

第13章 两个人都是狠人
闻倦被医生带走后,沈时意不想在满是闻倦信息素味的房间待下去,当晚就收拾东西出去住的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电话吵醒,医院那边给他打了电话来:“沈先生,你的alpha在隔离室有自残行为,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他。”
沈时意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还未开口就听见医生说:“他行为激烈,我怕他出什么事。”
窗帘被沈时意拉开,外面阳光正好,在这种温度下照得人暖洋洋的。
“医生,我很忙,实在不行,你给他多注射点抑制剂吧。”沈时意道。
“这怎么能行呢,注射过多抑制剂对身体有危害的。”医生急忙道。
沈时意说:“我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事。”
每次他的发/情/期都是靠着抑制剂过来的,怎么到了闻倦这里就不行了呢?以前闻倦给他打抑制剂的时候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吗?
“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点事,再见。”沈时意挂断电话,至于闻倦的事,他不想再管。
闻家有钱,能让医院给他提供良好的保障,至少不会让他死掉。
他把清洗标记预约在了下周一,清洗标记后还准备休息几日,便把下一周的一些课程换到这一周提前上了。
于是一天都待在学校没有出去过,晚上下班一看手机里面有许多未接来电,有闻倦的还有一个未知号码。
其间还交杂着闻倦发的几条短信。
“你怎么不来?”
“给你半个小时来见我。”
“沈时意,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老婆……”
沈时意把那几天消息看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走出校门就被徐未闻拦住了。
徐未闻看着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地拉住沈时意的手:“跟我去医院。”
沈时意甩开他的手,他对徐未闻一直没有特别好的印象,加上知道徐未闻在背后那样说自己,实在无法对他摆出好脸色。
他略过徐未闻到路边打车,本来想走一段路去坐地铁的,遇到徐未闻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徐未闻继续跟上来,在他身后狠狠扯了他一把,沈时意没注意差点被扯得仰过去。
“干什么?”叶行清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把沈时意拦腰搂住一把捞到身后遮得严严实实。
叶行清和徐未闻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从小便相互认识,两人谁也看不上谁。
“叶行清?”徐未闻道,“我带沈时意去见他的alpha有什么问题?”
“他的alpha?”叶行清反问,“据我所知,他们俩已经在准备离婚了,而且你也不能强迫一个omega,这是违法。”
“走吧。”叶行清拦到一辆车,让沈时意先进去,警惕地看了一眼徐未闻才上车。
把沈时意送回别墅后,叶行清礼貌地没有继续留下打扰。
闻倦不在家这几天沈时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一些书籍和画画用的东西已经打包得差不多送到租的房子里去了。
闻倦回来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感受不到沈时意停留过的痕迹了,书房的桌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和婚戒。
沈时意已经签了字,他的字写得很工整,一笔一划的。
手指在那几个字上抚摸着,闻倦仿佛能想起沈时意在灯下怎么打开笔,怎么把这几个字写下来。
“沈时意!”他把离婚协议抓起来,狠狠扯烂,扔在书桌上,给易迟打电话,“给我查沈时意在哪里!”
一个小时后,闻倦出现在沈时意租住的房子外,得到了从物业那里拿的钥匙,光明正大地进了沈时意的房子。
里面布置的很简洁,一看就会是沈时意喜欢的风格。
房间里有些沈时意信息素的味道,很香很安心,闻倦不自觉就收敛起刚才的脾气来,温和地坐在沙发上。
他这时候难得耐心起来,给沈时意打了几个电话。
即使打出去的电话没有人接。
快一个小时后,房间完全被黑暗弥漫,闻倦的手指在大腿上敲击,他的耐心正在流逝。
门外传来一些声音,几秒后门从屋外被打开,顺着走廊上的光亮闻倦一眼就看见了扶着沈时意的叶行清,他还带着止咬器。
门一开,月季味从各个地方弥漫开来,闻倦在前两天最希望得到的信息素,这时候铺天盖地的往他鼻息里钻。
“对、对不起,麻烦你了今天,你先回去吧,我们俩再相处下去容易出问题。”沈时意道,“我家里有抑制剂。”
大概是受了闻倦信息素的刺激,沈时意的信息素分泌异常,毫无征兆地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彼时他正和叶行清商量事情,叶行清被整得措手不及,回神后第一件事就是戴上止咬器,躲在卫生间给自己注射了两只抑制剂后提出送沈时意回来。
沈时意原本还在找理由推辞,叶行清就说如果他自己回来会有很多问题。
思来想去,在意识清晰的最后关头,上了叶行清的车。
幸运的是那里离家里不远,十几分钟后就成功到了。
叶行清也知道不能久留,他对沈时意那些心思会让他无比渴望这个人,会让他想要趁虚而入。
但他明白,要尊重沈时意。
关上门,沈时意突然在自己浓郁的月季花香里闻到一丝薄荷味,他预感到什么,打开灯就看见闻倦衣冠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冷眼朝他这边看着。
闻倦脸上全是疲惫,过去三天,他在隔离室激烈的自残行为让医生只能把他暂时扣在床上,得不到omega的安抚,他只觉得绝望和痛苦。
“回来了?”他站起来,长腿迈开。
沈时意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努力控制自己稳住身形从门口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抑制剂,想给自己注射下去。
“用什么抑制剂。”闻倦走过去,把抑制剂从他手里抢过来扔在地上,当着沈时意的面一脚踩碎,“我不是在这里吗?”
他的手扶上沈时意的腰,一只手臂就把他圈在怀里了:“我帮你,我又不像你这么小气。”
沈时意拍开他的手,又从里面拿了一支抑制剂出来,下一秒就被闻倦翻了个身压在柜子上,一根手指把他后颈处的衣领压下去,用冰凉的指腹在腺体上使劲摁了摁。
“别动。”闻倦另一只手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舌头去舔了舔发热的腺体,凑得进了又闻到了那天在沈时意身上的味道。
青草味。
他笑起来:“叶行清的信息素味?”他用尖牙堪堪咬破了沈时意腺体上的一点皮肉,尝到一点血腥味,“你们做什么了?”
沈时意不说话,用脚去踩他的脚背。
他的动作刹那间停住,他感觉到闻倦的尖牙完全刺入他的腺体,闻倦想标记他。
“不……”沈时意想阻止他,如果现在注入了闻倦的信息素,下周清洗标记肯定会很痛。
已经完全来不及了,他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后颈传来,月季和薄荷的味道缠绕在空气里,提醒着沈时意他正在被标记。
他身体的燥热有一点平息下来,闻倦这时候又停止了标记,扯下领带把沈时意的双手捆住,找出沈时意那天晚上拨打的电话,当着沈时意的面打出去。
“忘记了,你不是说要跟我离婚吗?那我也没有义务安抚你,像你一样。”闻倦道,“而且,你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很臭,谁知道你在外面和别人做了什么,染上这么浓的青草味。”
医生来得很快,每家医院都配备着专门提供给omega或alpha的隔离室,针对伴侣因故去世无法得到伴侣安抚的人群。
后来这种隔离室还被正在闹离婚的omega和alpha使用。
医生看见熟悉的两人,知道两人正在闹离婚,并且这个漂亮的omega还心狠得很,alpha在隔离室自我折磨成那样都不想去看一眼。
如今轮到omega经历相似的事,这个alpha也这样冷漠地要签字送他去医院。
他接手闻倦后看过他的资料,看见两人百分百的匹配度有些震惊,难以想象匹配度这么高的两个人感情还不好。
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沈时意体验这件事,闻倦也以同样的方式对付他。他才好像明白了这两人会离婚的原因,两个人都死犟,都狠。
“你刚才标记他了?”医生问。
闻倦点头。
医生说:“那还要送去隔离室吗?标记了一半,对omega后面几天来说会很难受,强行隔离的话可能会比较危险。”
沈时意被人注射了麻醉,在闭上眼最后一秒听见闻倦说他总说给他的那句话。
“死不了就行。”
医生无奈,只能让闻倦签了字,准备回医院的时候闻倦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医生以为他要回心转意,让他跟着一起上了车,结果去了医院后,他直接去了隔离室的监控室,利用特权得到了沈时意房间的监控权。
医生告诉他沈时意情况可能不太乐观,长期使用抑制剂,又突然接受了闻倦的信息素注入,醒来肯定会很难受,最好的办法还是闻倦去安抚他。
闻倦通过监控看还没醒来的沈时意,问医生:“那天你们打电话让他来看我,他怎么说的?”
医生抬起头,闻倦眼神清冷。
“他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对他。”

第14章 清洗标记
医生最终没敢给沈时意注射太多抑制剂,他经过了短暂又未完成的标记,再注射太多抑制剂很可能会出问题。
他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尤其知道隔离室那个人是闻家的少夫人。
听说明憬醒了,徐未闻拉着闻倦去病房看了他。
明憬这几日排异反应很大,又持续做了几天信息素排除,看着十分憔悴。
“阿倦,你今天不忙吗?”他几天没有看见闻倦了。
闻倦前几天赶上易感期没有给明憬说,再之前又再筹备从新给明憬找个匹配度很高的腺体,几天没有来看他。
“嗯。”闻倦说。
徐未闻在他身后道:“送沈时意来医院了,他发/情/期提前了,在医院隔离呢!”
明憬“哦”了一声,低着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指,拉住闻倦说:“阿倦,我想出去走走,你能不能陪陪我?”
终归是闻倦欠他的,无论如何也是要偿还的,因此明憬提的大多数要求在闻倦这里都是作数的。
闻倦问徐未闻:“他可以出去走动吗?”
徐未闻道:“可以,这两天排异反应没有那么强烈。”
闻倦于是跟着明憬出去了,两人一前一后,明憬转入了隔离区。
“沈时意在哪里隔离?”明憬突然问,走廊上没有人,他的声音很明显。
闻倦指着尽头的那个门道:“那里。”
明憬走过去停在门口,透过玻璃门去看床上被扣住一只手的沈时意,穿过房里昏暗的灯光,两个人的目光相撞。
沈时意在煎熬中往他身后看过去,果然看见了面无表情的闻倦。
他笑起来,牙齿咬破了舌尖,嘴里都是血。
觉得解脱又嘲讽。
他在这里如此煎熬,自己的丈夫却在门外和另一个omega看他。
所幸这种日子要过去了。
闻倦看着沈时意的笑容心里伸起一种不安,拉住明憬的衣角:“走吧,外面冷。”
把明憬送回去后,他又折回了监控室,把门锁上,通过监控观看沈时意的一举一动。
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微乎其微,加上闻倦对他标记了一半,抑制剂效果过去,他逐渐渴望起闻倦来。
这是无意识的,只是因为他们百分百契合度的原因。闻倦无比明白这个道理,就像几天前他渴望沈时意一样。
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声音控制锁,沈时意微弱的声音传来:“阿倦,给我。”
给我……
闻倦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沈时意难受的表情,把他发/情/期和叶行清出去这件事刻在眼前,一种被背叛的怒火就烧到全身。
“闻少爷,您要不去看看他,毕竟是您的omega,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医生在门外道。
闻倦沉默半晌,拉开门走出去,拿着沈时意隔离室的钥匙去了他房间。
他戴上止咬器,给自己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才进去。
推开沉重的门,里面的月季味像是要把他吞噬。
沈时意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即使闻倦贴了阻隔贴他也在浓郁的月季味里品出来一丝薄荷味。
“阿倦。”他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拉住闻倦。
难受起来了他只能尝试咬住自己,用疼痛换取一点清醒。
手指上除了他的津液还有血迹。
嘴唇也被他咬破了,可这时候的疼痛比不上发/情/期的痛苦万分。
他把嘴唇松开,手指堪堪勾住闻倦的衣角:“阿倦,求你,帮帮我。”
闻倦盯着他,心里突然一软,身侧的手指往前一探,又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一股青草味。
“沈时意,你真脏。”闻倦退后一步,沈时意的手指从他衣角上滑下去,张开嘴盯着头顶的那盏灯。
半晌沈时意道:“你走吧。”
闻倦从病房里出来,医生现在门口,原以为要等一会儿才出来的人不过几分钟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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