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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手拿反派剧本后(见取珠玉)


《全道门为我追悔莫及[重生]》
一月开,核心梗未变,仅调整文案^^曾用名《重生后我能读懂徒弟心声》
雪浪颠门主程舟作为仙门首座,一生匡扶正道、恪尽职守。
然而直到魔族结界大开,他被陷害身死,魂魄离体之时,才发现——
一向宠爱珍视的大徒弟正是幕后黑手;
相识多年的同门好友挖出他的内丹用来修习功法;
视他为宗门骄傲的师尊以他身体炼制傀儡……
而在死后,程舟才知晓,原来自己是一本书中的炮灰反派。
他们对自己的好,只为是了给主角团宠着的白月光提供资源。
程舟讽刺一笑,以魂魄堵住摇摇欲坠的封印,坠入劫火之中,周身漫雪,神魂在劫火之中灰飞烟灭。
他想,再也没有以后了。
程舟一朝重生,成了雪浪颠世仇朝阳宗的一介洒扫弟子。
原身资质甚差,连剑都拿不起来,饱受同门欺凌。
而程舟来后,一剑挥出、魔尸群灰飞烟灭,艳惊四座。
寸寸剑心,直指天道而去。
而不知何时,以前的老仇人们,都一个一个的找上门来,哭求程舟的原谅。
可是,当他们看见那位已经入魔的仙门尊主时,才知晓一切都晚了。
程舟正坐在梅树之下,耐心指导着对方学习剑法。
——那是他们曾经弃如敝帚,现在又求而不得的片刻温情。
郁昭南作为仙门首徒,被忽视、误解,从而丧失了守在他师尊身旁的机会。
直到程舟被那些渣滓陷害身死,为了寻他回来,几乎疯魔误道。
不知多久之后,天下才传来一个消息——
那位入魔的叛道尊主,竟乖巧得委身给一个小剑修做了徒弟。
只有夜深人静之时,病骨支离、要靠在对方怀中的程舟才能听见郁昭南的心音。
心中痴妄疯长,只得苦苦压抑。
【师尊,若是再走,我便将他们一个一个杀了。】
【穿成骨头链子给你踢着玩儿,这样好不好?】
程舟被他拢在怀中,自修道开始便入无情道的那颗心脏——
抖落风霜,再次怦然而动。
何时仗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
1全员火葬场,攻不是待烧者。
2虐渣到生不如死为止。
3剧情大概就是文案上那个样子了,弃文不必告知-w-
4修改时间2022/12/17

谢枯兰的声音很轻, 再顺着空气溜进喻听泉的耳朵时,已经不剩下了多少。
但是,喻听泉很清楚的知道, 他听到了这道声音。
他愣了两秒钟, 等到肋骨上隐约的痛感传来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谢枯兰、他、他这是在表白吗?
他没反应过来, 就被谢枯兰揉进怀里,滚烫的呼吸落在温度还没有下去的脖颈之上, 倒显得很相宜。
谢枯兰没有察觉到喻听泉已经听见了他这点剖白, 声音浅浅淡淡的, 随着鼻息扑洒:“小泉,我……挺喜欢你的,就算我闻不到味道。”
“刚刚在车里的时候,确实是没想好怎么回答。”谢枯兰斟词酌句了一会儿,说出了很罕见的那么一长段话, “……所以, 我刚刚一直在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在你之前,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
黑暗之中,怀中人的震颤就显得更加明显,几乎到了战栗的地步。
谢枯兰都感受得到。
他垂着眸, 密而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黑色的眸子之中, 显露出一点困顿的神色:“是……喜欢吗?”
谢枯兰感觉怀抱之中的喻听泉轻轻挣动了一下,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 继续把人抱得紧紧的, 几乎到喘不过气的程度来。
而是就这样顺势的放开手, 给予了喻听泉一点喘息的空间。
喻听泉垂着眸子,长睫轻轻地颤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谢枯兰知道他醒了,轻笑伴随着低声传来,落在他耳中,显得更加缠缠绵绵,几乎像是情人之间的絮语:“小泉,不许装睡了。”
喻听泉应激一般闭着眼睛,许久,才哼哼唧唧地回答:“……才没有装睡。”
他一说话,谎言便不攻自破。
耳边传来了谢枯兰低低的闷笑声。
“转过来。”
谢枯兰还是那么喜欢命令。
不过,喻听泉听得出来,他的话语之中并没有什么强迫的意思。
他想了想,还是乖乖的转过了头,可是喻听泉没想到他现在的姿势和谢枯兰靠得那么近。
只要一转过来,就几乎和谢枯兰来了个面贴面。
灼热的呼吸相互侵袭着,居然无可分辨到底是谁的息流更加滚烫一些。
许久,喻听泉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发着烧,轻轻的推了推谢枯兰的胸膛,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儿:“……我、我还在发烧。”
会传染的。他想。
可是谢枯兰不怕,他的手臂虚虚地搭在了喻听泉的腰上,是一个拥抱的保护姿势。
“没关系。”谢枯兰看着他的眼睛,带着一点侵略性,几乎让喻听泉产生一种被看穿了心事的感觉,“我就喜欢贴着你。”
他在喻听泉愣神的功夫,似乎是想要去证明些什么,鼻尖贴了贴喻听泉的面颊:“小泉好香。” 喻听泉……喻听泉刚刚被发烧染红的脸颊不明显的变得更红了。
他抿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
今天的谢枯兰……实在是太热情了。
和往日里他看到的那个阴郁变态,好像真的,非常不一样。
谢枯兰还在骚扰他:“喜欢是什么,小泉?”
这个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喻听泉在疑惑谢枯兰会不会喜欢他,可是滑稽的是——
谢枯兰好像连喜欢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都无法回答出来。
就好像喻听泉拿了一道大学生的高数题目,去问一个很聪明的学前班小孩。
就算谢枯兰再怎么厉害,也是回答不出来的呀。
喻听泉叹了口气,盈满着水汽的眼睛很专注地看着谢枯兰的神色,轻声回答:“哥哥,你会曾经不想让一个人离开吗?”
谢枯兰这一次很快的回答了:“嗯,是有的。比如说现在,我就不想让你离开。就算我知道你已经对我毫无用处,甚至在不久的将来,可能对我来说会成为我的软肋和累赘——我也不想,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放开你的手。”
喻听泉听完,干燥的唇微张,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又闭上了。
他想了想,轻轻摇头:“不是的,哥哥。你这是喜欢,但是是对物品的喜欢。”
“你现在对我的喜欢,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私人物品,所以不允许别人觊觎。”喻听泉说着,看着谢枯兰的眼睛,一丝一毫不曾移开过,很大胆的继续道,“你知道怎么样去珍惜、爱护你的私有物,但是却缺乏怎么样去爱人的能力。”
“你把我当成过和你一样,健全的、拥有完整人格而不受他人支配的人吗?”喻听泉一字一顿的,似乎是想让谢枯兰听他说得更清楚一点儿,“而不是一个附庸,一件物品,或者是……随时任由别人享用的cake?”
谢枯兰有点不理解了,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的话,怀里拥抱着的这个有血有肉,温软的人,很快就会如同流沙一样,从自己指尖流失。
借着一点稀薄的月光,喻听泉能够看见他黑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来的,全部都是自己。
“……抱歉。”谢枯兰道,他的眼睛里还是有点困惑,似乎没有明白喻听泉说的是什么,“你说得对,小泉。”
他似乎怕喻听泉真的会从自己指尖溜走,一只手握住喻听泉的手腕,企图让他在自己身边待得更久一点儿。但是力道又控制得异常好,就只是松松的握着,像是不舍得让喻听泉感觉到太疼一般。
“但是,我会好好学习的。”
“包括怎么去爱人——怎么去爱你。”
黑暗之中,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
在热度和酒精的氤氲下,喻听泉感觉自己的胆子异于平常的大。
他凑过去,一开始只是想要蜻蜓点水一般亲一下他。
就当是给谢枯兰的小小奖励。
可是,他忘记了对面这人正是非常不讲理、十级变态谢枯兰。
对方一点也不守武德,揽住他的后脑勺,唇瓣相碾,也许是吻得太用力了,喻听泉都尝到了一点点血腥的味道。
他想要挣扎一下,但是没想到谢枯兰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下。
他们像是被抛弃在岸上的游鱼,只能通过榨取对方口腔之中的一点点空气,才能够勉强存活。
……不知为什么,喻听泉很恍惚地想到了相融以沫这个词语。
不过,很快,他就什么都想不了了。
谢枯兰发现了他的分心,于是,吻得更深。
二十分钟之后,他们俩终于从你一口我一口的亲吻之中停了下来。
也许是感觉到了两人之前行为的幼稚,他们就这样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人说话。
许久,喻听泉才忍不住,先笑了。
谢枯兰的声音懒洋洋的,把人往自己怀抱之中拖了拖,音色优美,语气随意:“笑什么?”
喻听泉害怕他等会又用其他方式“惩罚”他,立刻抬头,矢口否认:“没笑,是哥哥听错了。”
谢枯兰懒得拆穿他,自己也笑了笑。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整个人就像是躺在了云端,任由身下的浮云轻飘飘的把自己浮起来。
……挺舒服的。
那些心事和权谋大计都被谢枯兰全数扔在了一边,只是享受这个算得上是轻松惬意的夜晚。
……好像自从和喻听泉呆在一起之后,每一天都挺舒服的。
虽然他是一个没有嗅觉的fork,闻不到喻听泉身上对于其他fork来说,具有着致命吸引力的香甜味道。
但是,待在喻听泉身边,似乎真的有一种魔力——
能够减少产生幻觉的次数。
就像是他真的能够抚慰自己一般。
喻听泉被这一通闹得有点睡不着了,垂着睫毛,想了想,轻声问:“哥哥,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谢枯兰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点头应答:“嗯,我已经住了十多年了。”
喻听泉笑了笑:“你家装修真的好特别……我以为,这样底蕴丰富的装潢,现在的社会应该会很少有人喜欢了。”
这是喻听泉第一次来到谢枯兰的别墅的时候,就产生的感慨。
中式建筑本来就是工艺繁复,再加之在谢枯兰这个世界,社会上的文明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谢枯兰家里却难能可贵的保存着这个,确实让人产生一种很惊讶的情绪。
“嗯。”谢枯兰应答着,语气很平淡,“这是我妈妈留下来的。”
喻听泉没反应过来,谢枯兰就继续道:“自从她离世之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本来谢昶也住在这里的,但是被我赶出去了。”
他说起往事,语气里含着的情绪还算是轻松的,但是,喻听泉却从他的声音里面,读出了一点隐晦的眷恋和追忆:“但是后来我妈妈离开之后,谢昶把他的私生子带回来了,我就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说起来,”谢枯兰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嘲弄,“你可能不相信吧,一个私生子,居然比我还大。可笑至极。”
喻听泉懵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他听见谢枯兰的声音,浅浅淡淡的:“谢昶说,他原本不准备把谢景春接回来的。但是——我身体不好,闻不到东西,也就造成了生理上的损伤。”
“所以,我是废物,会拖累谢家。”谢枯兰的声音逐渐变冷,像是偃旗息鼓快要熄灭的火堆,“他们的行径,是明智的。”
谢枯兰的声音很淡,但是喻听泉听得出来,他有点漠然,又有点伤心。
这些都是平时的谢枯兰不会轻易展露的东西。
现在,就这样很平易近人的摊开来,全部展示给喻听泉看。
“你听,大哥的名字都是春和景明。”谢枯兰说,话语中带着淡淡的嘲弄,不知道是在嘲弄那对谢家父子,还是浅淡的自嘲,“可是春天,哪里会有枯掉的兰花盛开呢?”
喻听泉沉默着。
许久许久,他才在心里应答。
会有的。
……你会在我的春天盛开。
作者有话说:
腱鞘炎疼,今天大概率一更~我现在去赶结课作业了!晚安宝宝们!明天见~
感谢营养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喻听泉说这些的。
这些对他来说好像没什么价值, 说多了,反倒会污染喻听泉那颗纯白色的心。
……谢枯兰总觉得,喻听泉应该是在温室里被人好好培育出来的小孩。
笨笨的,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点温和的纯净。
不像是他, 年纪轻轻的,就比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大叔的心还要黑了。
和喻听泉说这些还挺没意思的, 说不定,还会吓到他。
谢枯兰想了想, 准备换个话题, 继续和喻听泉聊会儿天, 就听见喻听泉开口了:“哥哥。”
“嗯?”谢枯兰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地应声,“怎么了?”
他低下头去,就看见了那双漂亮的纯净眼眸,里面倒映着的人只是他一个:“你难过吗?”
已经想好下一个话题的谢枯兰很罕见的卡了壳。
他想了半天, 才想起喻听泉说的应该是上一件事。
他在问, 自己难不难过。
谢枯兰微微张口,想回答不难过的, 但是话到了嘴边了,却始终咽不下吐不出。
像是一把被刻意埋藏在心间的钝刀子,只要想起来, 就一阵钝痛。
他这才恍然的想起来, 这种让人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就是难过。
可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难过了。
也许他有过, 可惜没人在意, 谢枯兰就自己一个劲儿的使劲咽了下去。
那把称作痛苦的钝刀子就越来越锋利, 等到被喻听泉发现、又主动提起的时候, 刀刃早就已经磨得很锐利了。
谢枯兰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难过,什么是痛苦。
他想了想,说了个与刚才自己的想法截然不同的回答:“有点难过。”
谢枯兰犹豫了一下,面对着喻听泉的时候,最终还是松了口:“……你想听吗?”
喻听泉毫不犹豫的回答:“想听!”
他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系统007曾经和他说过的。
谢枯兰早年丧母,被鸠占鹊巢,然后被谢家两父子明里暗里的忽视针对,最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算得上是悲惨型男主。
喻听泉当时不明白谢枯兰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够成为一个世界的主角,还产生过疑惑。
但是现在,他应该快要得到答案了。
谢枯兰笑得很温和:“其实我不想说的。”
经过前面几次的经验,这一次喻听泉很上道,主动抱住了谢枯兰的手臂,小小声的请求:“哥哥,说嘛说嘛。”
谢枯兰失笑:“你误会了,不用求我。我只是怕吓到你。”
喻听泉立马摇头,却忘记了自己刚吃了退烧药,脑袋还像是一团浆糊。
这一摇,他就感觉自己的脑浆子立刻混作一团,晕晕的疼起来。
他没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脑袋时,就被一只手很温柔的摸上了太阳穴。
那根手指的力道很轻柔,落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很舒服。
“笨小孩。”谢枯兰笑,“知道了,那我继续说。”
喻听泉洗耳恭听。
谢枯兰轻轻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和谢景春的关系还算挺好的,至少在他来的第一年,是这样。”
“那个时候,谢景春很小心谨慎——像他现在一样,但是现在的他的最大改变,就是会掩饰自己了。当时他表面很温和,我刚刚丧母,心情很沉重、阴郁。都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来带我走出的阴霾。”
喻听泉像是有一点什么预感,有点着急的催促着问:“……然后呢?”
谢枯兰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我当时觉得,少了妈妈,至少多了一个哥哥能够陪我。他曾经承诺过,不会抢走我的任何东西,直到家族第一次权柄更迭,选择继承人的时候,他把我关在了地下室。”
谢枯兰的声音越来越轻了,像是在跟随着他自己的讲述语句,回想起那段时间:“整整三天,我就呆在那间小小的地下室——也就是你曾经待过一晚上的地方。我每天都会把那里打扫得很干净,在你到来之前,每一次幻觉的开始,我都会重新回到那里待着。”
“因为……我曾经粒米未进的那三天,第一次产生幻觉,就是在那里面。”
“谢昶在三天后发现了我,严厉的斥责了谢景春,喊来了家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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