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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处在人群的正中间,穿着华丽,举手投足之间表露出贵气。
于是, 这种即使在这个上流俱乐部也不多见的气质立刻吸引了一大批男男女女, 像蜂蝶一般,围绕在谢景春身边。
一开始, 他们正大声谈笑着,直到现在, 随着谢景春的停下, 他们一起望了过来。
因为那边人多的缘故, 倒是显得谢枯兰这边有些许尴尬。
……毕竟人少,打架起来也挺吃亏的。
谢枯兰垂着眸子,恢复了之前在谢景春面前那副畏畏缩缩又乖张的模样。
他看上去还是那么淡漠,黑色的眼睛情绪全无,像是像谢景春这样的人物, 他从来不会放在眼里似的。
只是披上了一层不会被发觉的皮。
谢枯兰想要的话, 就能够随时脱掉。
仅此而已。
而此刻,谢景春身边围着的那群人之中, 显然有认出谢枯兰来的。
那人吹着口哨,在人群中显得有些刺耳,于是, 在场全部都安静下来——
“哟呼——那不是谢枯兰小少爷吗?今天怎么也来玩儿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说话的是谢景春身边的一个矮小青年, “只不过, 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儿吗?是来找人的吗?不如您说出来要找谁, 我们也好帮帮您啊?”
谢枯兰还没应答, 那人就已经认定了谢枯兰不敢还嘴, 阴阳怪气的出了声。
“不过, 您该不会是来这里玩的吧?”那人用眼神没有礼貌的上下扫了扫谢枯兰,突然猛地爆发出一声嗤笑,“那岂不是太监逛青楼?您闻得到味道吗?”
他说完,那边的一群男男女女都跟随着那人一起捧腹大笑起来。
谢枯兰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副作态,像极了一个躺平任人欺负的脆弱小百花。
好像无论是谁,都能上前来踩他一脚。
只有刚刚目睹喻听泉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这些人,未免也太不怕死了一点。
那可是谢枯兰啊……
一酒瓶子砸碎一人脑袋,一拳打爆一只眼睛的谢枯兰。
惹他有什么好处呢?
喻听泉默默在心里想完了,提前给这几个人默哀了一会儿。
可是,这时的谢枯兰还在尽职尽责的扮演小白花。
他的目光有点儿散,似乎是面对他们的耻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许久,还是解江山看不下去,轻轻的推了一把谢枯兰的肩膀,低声道:“阿兰,不如我们先避开一点,我记得上面还有一层,可以打斯诺克。等他们走了我们再……”
谢枯兰没什么反应,看上去是很认同解江山所说的避开一点儿的建议。
可惜,谢景春那边还不想饶过他们。
谢景春的声音带着点微微的劈叉,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喻听泉居然能够听见一点晕晕乎乎的尾音,仿佛只是听着就能闻见这人身上淡淡的酒臭味。
“喂。谢枯兰。”谢景春醉醺醺的,“你他妈来这里做什么啊?”
“谁准你来的,嗯?”
谢景春见谢枯兰真的没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打算,还想往上面走,有点羞恼。
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敢这样下自己的面子!
这谢枯兰……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谢景春这样想着,越来越生气,喝止道:“你怎么不回答我!想挨打吗?这个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他这样想着,已经横冲直闯地冲开了人群,快要冲到了谢枯兰的面前。
谢景春本以为这个生性怯懦又乖张的弟弟肯定会像往常一样,乖乖抱着头,等待挨打。
可是,今天的谢枯兰好像有点奇怪,就算现在他已经快要站在他面前了,他依旧没有要抱头鼠窜的打算。
反而,神色还是那么淡淡的,不知不觉中,长到和他一样高的谢枯兰以一种俯瞰的姿态,不屑的望着他
那是一种纯粹的挑衅。
谢枯兰前后的巨大反差反倒让谢景春提起了一点警惕心。
他皱着眉,语气放缓:“你怎么还不回话?”
谢枯兰这才站定脚步,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冷静的抬起,毫不退缩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我为什么要走呢?”谢枯兰一字一顿地回答,“你猜,我为什么在这里?这家店,是你开的吗?为什么我记得这好像是解江山家里的产业?”
此话一出,顿时点醒在场的众人。
为什么谢景春能够这么大摇大摆、堂而皇之地就把一个人赶走啊?
这里又不是谢家的地盘,别人想来就来啊。
谢景春……也未免太不讲情理了,怎么管得这么宽。
不过,谢家两兄弟素来不和的传闻早就传的人尽皆知。
众人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其他的话,是短短不敢直接诉诸于口的。
谢景春却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应,只好佯装醉酒,继续呵斥:“你来这种地方有什么用呢?还不是问不到任何味道,怎么,你没见过的东西就算只能看看,也要来凑这个热闹吗?多可怜啊。”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跟着谢景春的话题来嘲笑谢枯兰了。
后来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人好像确实和他们看见的不太一样了。
谢枯兰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谢景春给他的威胁。
“可怜么?”谢枯兰看着他,声音淡淡的,“那又怎么样,我不在意这个,你是知道的。没必要用这个来羞辱我。”
“在我看来,被味觉的需求所驱使的fork,和茹毛饮血的野兽无异。”谢枯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是正常人,为什么要感到可耻?”
“再说。”谢枯兰道,“我有cake。”
他看着略显诧异和狼狈的谢景春,低声道:“从哥哥手里强夺过来的cake,您不记得了吗?”
谢景春瞬间被他带着想起了之前在金叶拍卖场被迫收到的屈辱场面,睁大眼睛,似乎是想要唾骂谢枯兰,却被那人躲开。
他对着解江山道:“江山,我哥他好像有点酒精中毒,现在开始说胡话了。烦请您打一下医院热线,早治早好。”
解江山会意,很快就把热线电话拨通,当着谢景春的面:“一位姓谢的客人生病了,请快点来接走他。”
谢景春等他打完电话才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你!”
解江山没给他说太多话的机会。
他对着还没挂断的热线道:“您听听,这又再说胡话了。请快些来吧。”
说完,他就再也没有给谢景春说话的机会,跟着谢枯兰一行人上了三楼。
跟着谢枯兰身后慢悠悠地走的喻听泉感觉_脚c a r a m e l 烫_谢枯兰现在的心情应该很好。
毕竟,之前谢景春是那么欺负谢枯兰的。
依照谢枯兰的变态性格,不还手回去,也不像是他的作风。
顶多关照着豪门亲情,谢枯兰稍稍手下留情一点儿,不让谢景春直接破相,也算是一种宽恕的情分。
喻听泉自以为,谢枯兰的处理方式,已经算是很顾及对方情面的了。
可惜的是——也许谢景春不会这样想。
三楼果然如同解江山所说,是一间很宽敞的斯诺克房。
里面的人不多,于是解江山就带着两人去了水吧。
他们聊天的时候,喻听泉就专心地喝了一会儿果汁酒,把自己喝的晕晕乎乎的。
系统007看不下去,轻声劝阻:“小泉啊,别喝这么多。等会你想让谢枯兰抱你回去吗?”
喻听泉感觉自己已经不怕他了,而酒十分好喝,喻听泉的馋虫战胜了一切,毅然决然道:“没事!我不怕!抱就抱吧!”
系统007叹气,只能依着喻听泉的性子去,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道:“小泉,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它的话语不重,比起命令,更像是一种轻柔的劝告和询问:“小泉,你要记得呀。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炮灰,是反派,是要离开的人。”
“你会留在他身边吗?”
喻听泉喝了酒,脑袋也晕晕乎乎的,他想了想,有点不明所以:“……7哥,我不知道呀。”
系统007叹气:“但是我感觉,他对你的感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呢。而且,小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最开始的时候,你们是在拍卖场遇见的。”
“他临时起意带走了你,打脸了他的哥哥。”系统007条分缕析道,“而你错过了你的标准剧本,一切都朝着不该发生的那个方向发展过去了。你觉得,他对你几分是真情呢?”
喻听泉听它说完,心中也升腾起一点点小小的疑惑:“对哦。”
他还抱着酒杯,眼神有点儿涣散,像是喝酒喝多了,导致的晕眩:“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他故意带走我的。”
系统007补充道:“而且,你一直在被他欺负,与其说那是调.情,不如说是为了满足谢枯兰变态心理的一种私欲。”
系统007说的不无道理,并且很有逻辑性。
喻听泉想了半天,都没能够挑出半点错:“……这样啊。”
他的心情忽然低落了一点儿,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系统007刚刚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喻听泉叹了口气,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
按照剧本,好像他的戏份早在最开始的剧情,就已经完成了。
现在多出的这些时间,只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想要留下来的罢了。
而且,他好像并没有起任何作用啊。
谢枯兰也只是把他养在身边……噢,还不是身边,那只是一个黑漆漆的地下室。
虽然谢枯兰会亲他,抱他,还……,那好像也不能说明什么。
他并不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谢枯兰闻不到任何味道,因此,他作为cake,能够发出的甜美香气对于谢枯兰来说,就是很普通、没有任何差异的一团空气而已。
好像……确实没什么作用哎。
他对于谢枯兰来说,除了一次性的打脸辅助品——还是最次等的那种之外,还剩下什么作用呢?
喻听泉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酒精燃烧过的身体都暖洋洋的,一簇簇的火苗从身体的各个角落升腾而起,显得有带你灼烫起来。
把喻听泉的脑子都烧得一团浆糊似的。
浑浑噩噩的,有点儿不太清醒。
他垂着眸,刚好错过了谢枯兰投来的目光。
也错过了他那双总是冷静至极的黑色眼睛里涌动着的情绪。
一点点的,虽然很淡,但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很明显。
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而谢枯兰的眼睛在说——
他很在意喻听泉。
可是这个时候的喻听泉,并没有看向他了。
他只是坐在一旁,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枯兰也许是看出来了他的兴致实在不高,主动道:“小泉。”
喻听泉被酒精弄得迷迷糊糊的,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但是谢枯兰的声音很熟悉,稍稍让喻听泉放下了一点心来。
“抱一下。”喻听泉嘟嘟囔囔的蹭过去的时候,谢枯兰才发现,这只小兔子早就喝得脸颊通红。
很可爱,很漂亮。
谢枯兰勾着头,眸子微微下垂,目光很专注地落在了喻听泉的脸上,声音淡淡的,浅浅的,但是若是仔细听了,就能够分辨出其中掩藏的不算很好的愉悦意味:“……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粘人……嗯?”
喻听泉酒量很差,此刻早就醉了。
他感觉浑身无力,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黏黏乎乎的抱着谢枯兰的腰,再像一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很像是某种大型的人形挂件。
很漂亮。
像一只做工精致的洋娃娃。
不过,谢枯兰没有太关注这些方面。
他伸出手,用微凉的手掌心很轻柔地碰了碰喻听泉的额头,眸光很温柔的覆下:“烫。”
是有点烫。
可能是之前被他吓了一下,然后又吹了冷风。
不仅这样,刚刚只是一点点时间他没有紧紧地看着,喻听泉就喝了好多酒。
……于是,他的“罪行”就得多加上一条“酗酒”了。
他这样想着,准备把手掌收回来,把人抱回家了,然而,覆盖在喻听泉额头上的那只手掌还没有移开,就听见喻听泉嘟嘟囔囔的、很弱很软的声音:“凉。”
“……再贴一会儿。”
谢枯兰想要收回来的手又留在了原地。
他做完这一切,才发觉自己行为的好笑。
怎么还不由自主的跟着喻听泉的要求行动了。
不过即使这样想着,谢枯兰还是没有松开手,任由自己冰凉的手掌心贴在喻听泉的额头上,给他进行聊胜于无的一点物理降温。
谢枯兰没什么事可做,身侧的解江山见他们俩在腻歪,很识趣的喝谢枯兰交代了两声,就下去了。
美名其曰为了含#哥#兒#整#理#收拾谢枯兰留下的残局——
还顺带着敲诈了谢枯兰两顿饭。
现在,四下无人,谢枯兰倒是感觉放松了些许。
水吧霓虹色的光柔和地洒在怀里的喻听泉的面孔上,镀了一层深深浅浅、明明暗暗的光。
喻听泉的五官轮廓本来就是偏向柔和的那一类,就现在这个状况,他的脸颊烧得有点绯红,衬托着整张脸愈发显得水灵。
像是熟透了、亟待采摘的水蜜桃。
谢枯兰看了一会儿,直到掌心被喻听泉额头的温度捂热之后,才回过神来,低声问道:“回家吗?”
喻听泉没有搭理他,不知是不想还是烧糊涂了没听见。
于是,谢枯兰又很有耐心的喊了他几遍,喻听泉才稍稍的睁开眼睛。
掀起眼皮对于喻听泉来说,都好像要费很大很大的劲儿。
那只糖色的眼睛就这样一闪而过了之后,又迅速的闭上了。
“……回。”
说完这些,喻听泉又闭上眼睛,往谢枯兰的怀抱里蹭了蹭,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谢枯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笑。
他刚刚到底在干什么啊。
居然还在等喝醉的病人回答。
……直接把人扛回去就好了嘛。
还用得想那么多。
但是直觉告诉谢枯兰,这样不太好。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喻听泉刚刚的状态有一点小小的不对劲。
也不算是闹矛盾吧,只是一点拧不过劲儿来的小别扭。
谢枯兰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严严实实的裹上喻听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裙子的身体,微微叹气。
然后,他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
谢枯兰怕惊扰到喻听泉的睡眠,动作都放得异常轻柔。
喻听泉好像被这个小小颠簸惊扰了,手轻轻地挣动了一下,像是想要从谢枯兰的怀抱之中挣脱开来。
可惜,他的手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谢枯兰手疾眼快的提前捉住,牢牢地握在掌心之中。
那只手沾染了喻听泉的体温,摸上去感觉微微灼热。
刚好能够中和掉谢枯兰手上冰凉的温度。
而喻听泉好像再一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热源,显得有点开心,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好凉。”
谢枯兰存心要逗弄他:“那我把手拿开了?”
喻听泉闻言,忙把手握紧,殊不知,自己的手早就被谢枯兰握在手心里,成了已经捆扎好了的小小羔羊。
“……不许拿开。”喻听泉即使烧着,也要为自己的权益进行及时的抗争,“舒服。”
谢枯兰明白他略缩成几个词语的意思,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很浅淡的笑:“小泉,按照惯例,请求别人帮自己做事的时候,要说些什么呢?”
他的语气带着诱哄,若是忽略他和喻听泉此刻的身份和境遇,完全就像是纠正自己养着的小孩的老师,轻声细语的、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提醒着他们,记得要有礼貌。
喻听泉少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想了想,总算在早就缠绕成一团的思绪和记忆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带着一点不确定的语气,轻声问道:“求求你了……daddy?”
语句正确。
谢枯兰没有抽走喻听泉握着的手。
他已经走出了甜心homepage,此刻天色渐晚,染上一点点浓重的墨蓝夜色。
几粒星星没有规律地散布在天幕上,像是一副很随意的写意画。
谢枯兰抱着他,不觉得让喻听泉现在就在外面睡着是一件好事情,于是想让他清醒着,等到回家吃了药再睡。
不然,这只乖巧体弱的小兔子,还不知道会被发烧折磨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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