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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青竹酒)


十年之后,舒洺彦依旧在这种事儿上腼腆,依旧被动,但是被动的位置却变了,因为他疼的那个小崽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事后,季驰也是一身的汗,舒洺彦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疼宠的意味浓厚,他轻轻擦了一下他额角流下的汗,眼带担忧:
“还好吗?”
此时不撒娇更待何时?季驰像是一只比地瓜都粘人的大狗一样黏在了舒洺彦的身上,也不管两人都汗津津的身上:
“不好,再亲一下会好一点儿。”
一个吻接着而至:
“再来一下。”
舒洺彦对季驰仿佛有永远都用不完的耐心:
“乖,去洗一洗。”
两人都洗好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季驰就像是被满足了的大猫一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搂着人满足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是被鸡叫吵醒的,舒洺彦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早睡早起他已经习惯了,虽然昨晚折腾的晚了一些,但是到了惯常起床的时间还是很快清醒了过来,但是他身边这个可是一个S级起床困难症患者,听到那一声声gogogo的叫声,烦躁地把脑袋扎进了被里子,舒洺彦有些好笑。
不过两个人已经回了村子里,自然是不可能有阿姨做饭了,眼看着太阳越来越高,舒洺彦缓了缓晨起的低血压还是轻手轻脚地起来了,身边的人迷迷糊糊出声:
“彦哥?”
“乖,再睡会吧。”
舒洺彦将被子重新盖在了他的脑袋上,缓缓起身,家里这么长时间没有住也没有什么现成的吃的,好在林伟够贴心,冰箱里放了一些家里做的汤圆和饺子,他又做了些粥,烧了水,等着季驰醒了就能吃饭了。
季驰在做了四五个起床梦之后终于从床上清醒过来,看见身边空了的床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隐秘的地方还微微疼了一下,但是也顾不上,连拖鞋都没穿就下了地,到厨房就见舒洺彦正在煮粥:
“我来我来。”
舒洺彦看了一眼他光着的脚立刻皱眉:
“回去穿鞋。”
季驰穿上拖鞋立刻将人扶了出来:
“怎么能劳动你做饭,快进屋,就熬粥我可以。”
舒洺彦拉住了他,无奈地出声:
“我又没有瘫痪,你快去洗漱吧,我估计一会儿村里人就要来了。”
季驰那平日里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就和被老母鸡刚刚拱过的鸡窝一样,实在是没法看:
“村里人?村里人过来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舒洺彦煮了饺子,盛出来,季驰刚好在卫生间把自己打理的人模狗样的出来,两个人刚刚吃完了饺子,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舒洺彦做了一个手势,季驰立刻去开门,外面好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昨天去大宴上吃过饭的乡亲,只不过他实在是没记住这些人都怎么称呼。
这几人人人手里都拎了东西,有鸡,有鹅,有鱼,有蛋,相当的淳朴,舒洺彦撑着出来,笑着要迎人进屋:
“王婶,张婶,李奶奶,快进屋。”
“不进了不进了,来,把东西拿着,这老母鸡炖汤最好了,你刚做完手术,要补身子的。”
几个大娘很是热情的将手里的东西往院子里塞,热情的动作,朴实的言语,让季驰也有些动容,但是事实证明他还是动容早了,这一上午的时间,过来的人就没有断过,手里个个拎着东西,还有猪肉,有羊腿,有腊肉,总之是五花八门。
直到中午要吃饭的时候才略略安静下来,季驰看了看这一院子挂着红绸子的鸡鸭鱼肉又看了看舒洺彦,舒洺彦笑了:
“昨天你摆的那一桌,村里的乡亲都是当做婚宴的,我们不收礼金,乡亲们就会送些吃食过来,也是这边的老传统了,系上红绸子拎过来,算是对新人的祝福。”
村子里早些年结婚其实都是送物件,是近几年经济好了一些才开始随礼金的,季驰想起他们原来的村子好像也是这样,只不过他父母过世的早,他跟着收废品的老爷爷,村里红白喜事也不找他们。
“那这些怎么收?得放到冰箱里吧?要不晒坏了。”
这可都是沉甸甸的祝福啊,中午舒洺彦炒了腊肉和蔬菜,动了两下锅铲就被季驰拉过去坐下了,下午两个人分工明确,舒洺彦坐着指挥,季总负责给鸡鸭鱼解剖。
院子里,舒洺彦坐在被季驰垫了毛毯的木椅子上,季驰则是端了大大的树墩菜板子到院子里,放在了凳子上架高,那一地的鸡鸭鱼牛羊一个个的轮着上案板子,季总手里挥舞着从隔壁杀猪他家借过来的吹毛断发大刀,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剁。
公司的电话被打进来的时候他一手握电话一手握大刀:
“季总,您看今年年会抽奖的预算定300万可以吗?申请邮件发到您的邮箱了。”
人事部总监一边打电话一边听着自家老板那边的声音都有些不对,这什么声音...一下一下的,怎么那么像昨晚看的那个恐怖片中剁尸的声音呢?
季驰身上衬衣被挽到了手肘上方,中午太阳出来有些发热,额角都是淌下来的汗:
“三百万?”
一刀,精准地剁在了鸡脖子上,鸡头应声落地,人事总监隔着手机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要不250?”
季驰又是一刀:
“三百万可以,你安排吧,抽奖前三等好一些,底下的也别太差,今年大家都不容易,定好之后再给我发个邮件。”
“好好。”
人事总监心惊胆战地挂了电话。
舒洺彦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身上穿了一身很厚的毛呢大衣,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驱散了几分病气:
“这些东西,年货都不用买了。”
算算时间再有半月就过年了,季氏的年会一般是安排在年后的,因为往年的年底订单多,人也忙,年后一并举行年会和发年终奖,原来季驰是有意将今年的年会提到年前的,毕竟今年人都不忙,但是他从来了清水村就改变了想法,本来他是只陪着舒洺彦回来住两天,收拾一下屋子下周就要回去的,但是他现在是真想在这里多住些日子。
自从回来了他肉眼可见的舒洺彦脸上的笑都多了,整个人轻松自在,加上这里的环境也好,没有那些嘈杂的纷扰,倒是养身体的好地方,他想在这边直接住到过年,也就没有再提要将年会提前的事儿,但是却吩咐了人事部将今年的年终奖在年前发了,今年大家都不容易,大环境也不好,上有老下有小的,总是需要钱过年的。
舒洺彦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抬头:
“不回去了?你工作没问题吗?”
季驰将剁好的鸡肉一个个的装袋:
“我是老板啊,有什么事儿?再说今年的订单也不多,工厂基本也闲下来了,本来也没啥事儿,电话和邮件足够解决了。”
忙活了一身的汗,舒洺彦将手里新续上的茶递给他,又递给他一条毛巾,季驰索性就坐在了他脚边的台阶上,两个人并排在房檐下晒着太阳,季驰微微眯眼,看着这狼藉又充满生活气息的院子忽然笑了:
“其实如果一直在村子里生活也很好,彦哥,过年再做一次炸虾片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忽然感觉岁月静好
两个人也算是历尽千帆了
这本下周完结,接档文是预收的那本古耽《我给残疾王爷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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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季总放飞自我
今年的这个年是季驰这十年来最期待的一个年, 季总除了每天处理几个必要的公司过来的电话之外,简直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公司的老总,在清水村整个一个放飞自我。
他的行程表是这样的, 早上定上八个闹钟, 用来在六点的时候将自己从床上薅起来去赶早市儿,村子里的早市儿东西都新鲜,最主要的是那种感觉,但是这个计划失败了...他定了两天,每天早上都在闹钟响起的第二次就被他挂断了。
这天晚上他搂着舒洺彦感慨人生:
“彦哥, 你知道吗?小的时候我最盼着的就是能去一次镇上的市集,但是那个时候穷, 老头也年纪大了,我就只在过年的时候能去上一次, 那个时候我能提前一个月就开始期盼。”
舒洺彦穿了一身淡蓝色的睡衣, 像水洗一样的颜色, 他靠在床头,手随意地搭在季驰的肩膀上,轻轻拍着他, 本来想着, 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季驰不一定习惯这村子里的生活, 没想到他除了不能起早之外, 其他适应的实在是太快了, 不过两天的时间,这村子里的地形都快比地瓜都熟悉了。
舒洺彦正要安慰两声, 就听这货画风一转:
“彦哥, 你说我明天有没有可能起来啊?再过几天就过年了, 我再起不来对联和灯笼都买不上了。”
舒洺彦的面上难得的出现了无语的神色,他不想说出什么违心之言:
“要是靠你去集市买对联,我们今年就可以不用贴了。”
季驰噌的一下起来:
“别啊,这样吧,明早你叫我,我要是不起你就亲我,直到把我亲起来。”
舒洺彦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
“数学学得不错,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
季驰...
舒洺彦手微微紧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要是起不来就别起了,后天小波就回来了,早上我和他去市集。”
这还行?一听这话季驰立马不干了:
“那哪行,他毛头小子一个的,起,我明天肯定能起来。”
市集在镇上,虽然他们这镇子相对落后,但是比起十年前那生活水平还是改善了很多的,不是有一句话说吗?越是小的地方年味儿反而越浓厚,眼看着就年跟前了,镇上的年轻人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季驰早上用了非人的自制力将自己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舒洺彦看着他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样子,笑了一下,凑过去还是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季驰瞬间睁大了眼睛,眼底都是笑意,一把抱住了身边的人:
“这边。”
“好了,快去洗脸,好不容易爬起来了。”
季驰早就让司机回了云城,两个人吃了早饭,舒洺彦那胃还是要小心,早上煮了点儿前一天两个人自己包的小馄饨,舒洺彦吃的少,季驰将剩下的一大锅都吃了进去。
两个人饭后就开车去了镇上,前两天下雪,这路上还是有积雪,舒洺彦在屋里走一走还好,到了外面季驰可不敢让他自己走,还是将人按在了轮椅上,小镇子的市集很热闹,临近过年,卖肉的,卖菜的,卖水果的,还有一些过年的对联,闪灯,灯笼,长长的一条街全都是人,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大包小包地拎着。
舒洺彦作为一个两驱运动者,分外的引人注意,他在学校里当老师当了这么多年,这镇上也不少人认识他,还没走到头就碰到了好几个熟人:
“舒老师,舒老师。”
一个听着不大的男孩儿的声音响起,舒洺彦回头,就见是两个曾经教过的学生,现在应该已经高二了:
“王路,李锐,回来了?”
舒洺彦笑着招手,这俩半大小子却是愣了愣,看着他身下的轮椅不知道说什么:
“老师,您怎么了?”
“腿上做了个手术,还在恢复期。”
男孩儿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老师听说您结婚了,我妈和我说了,我们学校补课不让走,要不我一定回来吃喜酒。”
那俩小子眼睛时不时地看向季驰,难掩好奇,舒洺彦脸皮薄,又是被自己的学生打趣脸上有些微红,随口岔开话题: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自己过来的?”
早上天冷,两个小子连个帽子都没带,耳朵冻的通红:
“老师,前面有卖炮的,您也买点儿去呗,过年放。”
这年纪正是对放炮感兴趣的年纪,四个人索性一路,舒洺彦其实对于放花放炮的兴趣不大,但是他身后这人的兴趣大啊,云城早几年就禁止在节假日燃放烟花了,再说,一个人,季驰就是放也没那个兴致,但是今年可不一样啊,他们这是第一个团圆年,他都后悔回来之前没找烟花工厂买一车了。
舒洺彦手拢在毯子底下,眼看着季驰毫无违和感地和那两个小子打成了一片:
“这个这个,这个是十响的。”
“这二踢脚可炸了,我去年放了。”
季驰和他们一点儿代沟都没有:
“哎呦,这好东西啊,我好几年没放了,来来来,你们挑,我付钱。”
王路眼睛锃亮:
“真的?”
“那是,你们舒老师在这儿我能骗人吗?还有花,随便选。”
舒洺彦面露无奈:
“你们几个,挡路了。”
季驰往里挪了挪屁股。
季驰花钱,王路两个当免费劳动力,好在王路两个备了大书包,这整整背回去一书包,怀里还抱着好几个季驰买的烟花,最开心的莫过于买烟花的老板了。
舒洺彦看着他们拿太多:
“王路,上面那个我帮你拿,来。”
王路看了看舒老师那包在毛毯里都看的出瘦的像麻杆一样的腿,这一箱子的花下去压断了怎么办?
“不用,不用,这没多沉。”
舒洺彦笑了:
“我又不是纸糊的,过来。”
那花都快挡住视线了,但是王路两人愣是躲远了一步,像是生怕他来抢一样。
逛了一上午,中午季驰也就没回家,摇了摇手机:
“你们林校长推荐了一家大地锅,这天气吃正好。”
季驰一边开车一边出声,热气腾腾的地火鸡,坐的是烧热的土炕,镇子上这样的饭店最多,冬天也是生意比较好的时候,去外地打工的人都在年底回来了,同学聚会,家庭聚会,一波一波的来,舒洺彦乐的季驰忙前忙后的安排,他也喜欢看季驰眉飞色舞的样子,原来只是多了一个人就不孤单了。
吃饭的时候舒洺彦给云小波打了个电话,问问他票买好没有,什么时候到:
“买好了,是,是季叔叔买的。”
舒洺彦生生在那孩子的嘴里将这声‘季叔叔’听出了挣扎的感觉,他抬眼皮看了一眼正站起来捞锅里粉条的人,季驰冲他抛了一个媚眼,那意思是别太惊讶,那都是他应该做的。
舒洺彦和云小波确定了车次和时间,季驰这时一把从舒洺彦的手里接过了电话:
“到了县城火车站不用做大巴车了,我去那接你,还快点儿,要不一耽误一大天,还指着你回来大扫除呢。”
现在年底了,大巴车是人挤人,买到票都可能没有坐,从县城到镇上,再到村里大半天都过去了。
后天一早季驰伸了一个懒腰起来,困得眼睛都直,嘴里嘟嘟囔囔:
“起床,去接倒霉孩子。”
舒洺彦又好笑又觉得暖心,这样的日子,就真的这么实现了,他将人赶到了卫生间洗漱,自己起来煮了米粉,放了昨晚做好的卤子:
“我和你一块儿去吧?”
季驰一边吸溜米粉一边摆手:
“不用,接个孩子多大的排场,路不好走,你腰不要了?再说,你得在家看家,今天有人送货过来。”
舒洺彦一愣:
“送货,送什么货?”
季驰拿纸擦了一把汗,热腾腾的米粉吃的他浑身都出汗了,冲那人微微眨眼:
“送来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出发了。”
黑色的奔驰S在小县城中相当的打眼,季驰一身质感顶级的长款羊绒大衣随意的往车边一靠,肩宽腿长比例好,知道的是知道他是来接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拍写真的明星,任谁从他身边过去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云小波拎着箱子从车站里走出来的时候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异常醒目的人,然后他就见季驰抬起手,大声的喊了一句:
“儿子,这儿。”
一瞬间,熙攘的人群都在看向季驰之后都顺着他的手看向了云小波,云小波只觉得浑身僵硬,脸上的肌肉都抽动了一下,他终于理解了舒老师每每社死是什么感觉了。
家里,舒洺彦又去那次卧转了一圈,前两天他和季驰将这屋里修缮了一下,确定窗户不透风,屋内的桌子换了新的,因为房间比较小,床也就没换,还是一个单人床,但是床上的用品,从被褥到单件套都换了新的,柔软干爽。
舒洺彦的心思细,连拖鞋,毛巾,牙刷都准备的一应俱全,确定没什么缺的就坐在了门边,地瓜蹲在他的腿边,太阳刚好透过窗户照进来,一人一狗望着门口。
但是季驰还没回来,门口倒是停了一个卡车,舒洺彦想起了季驰说送货,撑着手杖出去,果然那蓝色的卡车上下来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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