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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霄不知长(麦库姆斯先生)


唐金鑫立刻就回复了,估计是管别人爱情这种事儿干起来挺上头的。
眼镜:不是吧寒哥,这个你怎么问我啊?
L: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你刚刚把能说的都说了啊。
眼镜:行,不知道啊,那我现在在微信上再骂他两句,你就知道怎么说了。
握着手机的良寒顿时无语。
L:别,你别。
L:我这就去说。
良寒从小到大大部分事情他都能自己处理,头一次追人能追成这样,像是遇到了一道自己怎么绕都解不开的难题,朋友看到了立刻过来帮忙出谋划策还从旁助推的感觉,他没有体验过,今天稍微经历一下,便感到感动窝心。
但是窝心归窝心,到了五楼,进了走廊,良寒又犯难了,现在不是和路霄说什么的问题啊,是小路不给他开门怎么办?那说什么都说不上啊。
他焦虑地咬了下手指,想自己是直接敲门还是微信问一下,徘徊了几秒钟,他点了温和的微信。
L:能开门吗?我在你家门外。
现在最糟糕的事就是路霄被唐金鑫说生气了,再也不想理自己了,唐金鑫刚刚说的话真的太狠了,什么“你才是让他最难受的人”,路霄很有可能顺势“我不见你还不行吗”,他又不指望着见自己,是自己在指望见他……
良寒的脑子转得太快了,别人什么都想不到的时候,他脑子有的没的能转出好几圈。
但是这次路霄回复得也很快。
飞机:嗯,来了
路霄没有跟良寒发任何的脾气,立刻下楼开门,从回复到开门前后不超过五秒钟。
路霄的速度极大地缓解了良寒的焦虑和空担心,门开后,良寒一愣,刚刚所有的要不要和路霄说话的犹疑至此烟消云散,他关心地看着他:“你还好吧?”
路霄看起来有点憔悴,感觉像是忽然装了满腔心事似的,他换了衣服,点点头:“进来吧。”
路霄给良寒拿了拖鞋,伸手接过良寒手里的馅饼和粥,把东西放到餐桌上,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馅饼应该是凉了,他打算用微波炉叮一下,在厨房里忙上忙下地找盘子。
良寒放下书包站在餐桌旁看他,他们俩家的格局是对称的,敞开的厨房区域里,路霄背对着他穿着白T校服长裤垫脚在厨房里拿东西,他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心里便消散一分涩意。
路霄不说话,也在那里咬手,盯着微波炉把馅饼弄热。
等到微波炉叮地响了一声,他深深吸了口气,逃不过去地把馅饼拿出来,然后才回到餐桌去面对良寒,他抿了抿嘴,把他家有点乱的餐桌清了清:“你坐。”
牛肉馅饼和皮蛋瘦肉粥是路霄最近发现的一家挺好吃的,但是坐在座位上,路霄却吃了个食不甘味,两个人对坐着吃夜宵,谁也没开口说话,外面狂风大作,屋内只能听到压得小得不再小的咀嚼和吞咽声。
良寒感到尴尬,但他脑子太乱,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抑制得住自己,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就不说。
但是路霄没有他这个定力,把一口馅饼嚼了二十几遍,闷闷地开口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良寒的勺子顿了一下,他缓缓点点头,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路霄有些烦恼地搅着粥:“你应该直接跟我说,你不说,我根本猜不出来……你为什么不对我说。”
良寒沉默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他说得那么严重,我还好。”
路霄撇了一下嘴,有些委屈地说:“你不用跟我说你还好。”
良寒看了路霄一眼,他可能是真的很内疚,整个人状态都不太高。
两个人谁也吃不下什么,草草吃了两口,路霄就带着良寒上楼了,楼上没有打主灯,只有路霄的卧室开着台灯,几间屋子一看就是疏于整理,储物间里被路霄东一件、西一件地扔着衣服,垃圾桶里全是零食袋子,路霄睡的床上乱七八糟地放着公仔玩偶,非常有他个人风格。
路霄:“有点乱,你忍忍。”
然后说着他去清书桌,正经要腾出个地方和良寒一起写作业。
良寒靠在门边看着他忙叨,可能是两个人的氛围太好,可能是今天下了这么大的暴雨,他轻声问:“路霄,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路霄停顿了一下,低头想了几秒钟,然后说:“寒哥,能不能不说这个,我好累。”
良寒以为他是在委婉地逐客了:“那我回去吧,你先休息。”
路霄摇摇头:“没事儿,呆着吧,反正也是一个人。”路霄收拾了一会儿书桌,然后又搬过来一张椅子,搬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自己今天这个作业是没法写了,外面的风雨激烈地拍打着玻璃门,整个鹿溪源十五楼五楼加阁楼都一片昏暗,只有他的屋子里亮着灯,灯太亮了,亮得刺眼,路霄把灯光扭暗,自暴自弃地仰面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算了,你说吧,你想说什么。”
良寒看着他:“我能躺在你身边吗?”
路霄挪了挪位置,拍了拍自己的左手边。
良寒脱了校服躺在路霄的床上,跟他保持着一小臂的距离,他轻声地开口:“其实你不用感觉内疚,我的病其实和你没有关系,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的,我都习惯和它相处了。”
路霄侧头:“很多年?你几岁查出来的?”
良寒沉默了一下:“十一岁。”
路霄感觉喉咙有点堵,轻轻嗯了一声。
良寒低声说起这种病他平时是怎么调解和疏导的,声音柔和平静,想让他放心,路霄一声一声地应着,良寒说话很慢,路霄应得更慢,直到后来不再应声了,良寒以为他睡了,抬起头看见他还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路霄犹豫了,扭头看着撑起手肘的良寒,咬了咬嘴唇,觉得难以启齿,但是还是说了。
他问:“你是不是挺想要我的?”
良寒刚刚的心理障碍宣讲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几乎在一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他严重怀疑路霄刚刚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但不重要,因为路霄提出的问题,比他说的让他兴奋多了。
良寒紧紧盯着路霄,只记得再开口,他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声音:“我行吗?”
路霄眼睛一闭一睁,说:“来吧。”
可能是路霄昏头了,但良寒也绝对不清醒,面对这突然从天而降砸下来的许可,他好像是怕路霄反悔,毕竟路霄反悔的事情太多了,在确认路霄同意后,他立刻伸出手搂住了路霄的腰,棉质的T恤触感温热,路霄被他搂得哼了一声,紧紧闭上眼睛。
良寒紧盯着路霄的表情,声音压得低到不能再低:“我会脱你的衣服。”
路霄的睫毛在颤抖:“……嗯。”
良寒抱着人往床中心拽,让两个人的身位都摆正在床中间,路霄在被搬运的过程中睁开眼,目光触碰到良寒的脸,又轻轻地移开,良寒低着头看他,在和他做最后的确认:“霄霄,你明不明白我要和你做什么?”
路霄为不可查地点点头,低声说:“我明白的。”

电闪雷鸣。
这一晚天公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雨水,隆重的大雨激烈地鞭打着大地,抽得花草树木迎风凌乱地摆动。
良寒的记忆出现过偏移,总觉得自己在景区那晚脱过路霄的衣服,但其实他没有,是他在那晚后一遍遍地回味将记忆扭曲了,等到他真正把路霄的衣服全部掀开,手掌真正地抚摸过他温热的身体,才知道任何扭曲的记忆都不及此时真实地触碰他。
良寒几乎是喜地就起了反应,但是他回避着让路霄感知到,好像很害怕让路霄看出他是这样的激动。路驾仰躺在床上紧张,他能感觉到塞哥正在亲他的脖颈,他的胸,这个感觉挺刺激的,但是他知道这都不是今晚的重点,挺不放心地问:“你知道怎么做吧?”
良寒看起来比他还紧张,声音发紧:“嗯。”
路霄茫然地说:“知道就行。”
然后又不放心地问:“你能找到对吧?”
良寒探过身去亲他的嘴唇,他已经很紧张了,他希望路霄别再问问问地继续制造他精神内耗了。路霄跟个木头人一样回亲了良寒两下,亲完又开始问:“我们是不是得用点别的东西辅助啊?”
真的没办法,路霄他一紧张就话多,根本停不下来。
良寒沉默了一下,都怀疑是路霄在后悔了,漆黑的眼晴看着与路霄对视,缓缓问:“你指什么?”
路霄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良寒,眨巴了一下眼睛,莫名有点恐慌:“那个…润滑的东西。”
良寒顿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想错了,但是他没有动,沉默后问的是:“你不后悔是吗?”
他在他身上连起来都不敢起来,生怕自己离开了床一下,路霄就要立刻反悔。
路霄没有犹豫:“嗯。”
良寒看着他,在得到他的回答后才松懈下来,沉声说:“我也不后悔。”
然后从他身上撑起来,下床去找东西,路霄一口气松懈下来,立刻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然后关台灯,三下五除二整理好,乖乖地躺回床上,整个过程紧张得没法呼吸,等到良寒回来整个卧室已经黑了,因为没有拉窗帘,昏暗的天光里还是能看到路霄躺在床上的,良塞紧张得发抖,抱过来俩工资啊和抱枕,给
路霄垫腰和背,然后放下自己从卫生间拿的纸抽和一些零零碎碎。
路霄看不清楚,挺不放心地问:“你拿的什么?”
良寒顿了一下:“护手霜,你卫生间里的那个,行吗?”
路霄点点头,有润滑了,他心里放松了不少,没有刚刚那么志忑了。
良寒不说话,正在脱他的裤子,路霄也乖乖地配合他,被他脱完,自己主动坐起来,给良寒脱衣服,摘下他的护腕,良塞的呼吸断断续续地扑在自己的耳边,感觉他都要没法正常呼吸了,伸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是那种肉贴肉的抱法,路霄感觉到他正在咬自己的肩膀,然后一点点地向下,咬他的锁骨,咬他的胸,那么用力。
然后良塞把他缓缓地按倒,把路霄两条腿分开,路霄已经被他全部脱光了,他闭着眼睛感觉到良寒的手正在摸他的下体,他的屁股,他的耻骨,胯骨,坐骨.这些从来没有人摸过的地方,然后良寒开始往床上摸,护手霜开盖的声音在夜晚是那么清晰,紧接着是冰凉的膏状体糊在了路霄下面开始涂。
路霄紧张得浑身紧缩。
良寒低头研究了一会儿,问:“我能开灯吗?”
路霄挡住脸:“不能。”
良寒单手按着路霄的手:“可我想开灯,我看不清。”
路霄持续摇头:“不行,我不想开。”
良寒跪在路霄的两腿间,左手放在路霄的腿上,其实他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路霄在说什么,他想的只是我能不能亲他的腿几下?但是他找不到契机,害怕忽然亲他的腿,让路霄觉得他很奇怪。
良寒叹了口气,小声说:“那我打手机手电行吗?我真的看不到。”
路霄的脑子现在也乱糟糟的,用手臂盖着眼睛,不想被良寒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那行吧,你快点。”
但路霄说完这话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四周都没有光,良塞捡起手机开手电筒,照着他俩的底下,只有他俩底下打着光,这他妈跟聚光灯一样,更尴尬!路霄被自己蠢得不想说话,闭着眼睛想寒哥你快点啊,咱们能把这个尴尬的环节跳过去吗?
良寒感觉到路霄都要焦躁了,也不太敢磨蹭,感觉差不多了,给自己涂了一点,就尝试着往路霄身体里送。
路霄咽了一口唾沫,想着自己运动时的呼吸调整,想让这个环节进行得顺利一点,但是没有用,第一次顶进去的时候,太疼了,路霄整个都僵住了,良寒只能又出去,第二次就是根本进不去了,路霄那款护手霜还是很温和细腻的,有水状的质感,但是再怎么涂都不行了,一次不行,两次不行,三次不行,路霄的心已经凉半截了,他一遍遍地想:为什么啊?为什么进不去?是我身体的问题吗?它是有问题吗?我怎么和他做不了这个啊?
良寒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抚摸他的臀部让他放松一点,搞得路霄都不清楚怎么才叫做放松,他感觉到无比的焦虑和惶恐,这份焦虑传到良寒身上更绝望,他害怕自己做不好路霄烦了就把他踢下去了,反反复复的失败对两个人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良寒那边手都抖了,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路霄咬着牙,心说再来最后一次,再不成就别来了,他俩可能真的不适合这个。
就在他等着最后一下就放弃的时候,良寒说:“进去了。”
路霄一颗心终于落地,含糊地吐出一口气:嗯,进去了。
手机被放下了,但手电没有关,翻叩在床上能看到微弱的光。
良寒的耳根全红了,他小心翼翼的、郑重其事的,握着路霄的大腿缓缓地往前送。
路霄在小声地抽气,有什么情绪沉甸甸地压在他的盆骨里,他在抖,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疼过。
那种感觉非常难以形容,好像是一条活的蟒蛇在往自己身体里钻,想让他一点点地吞下去,跟上刑一样,路霄能感觉到自己里面是湿的,但是那点湿根本不够看,良寒每往前推一点都好疼啊,路驾好几次都要说咱们要不先出去吧,但是又想刚刚进来得挺痛苦的,还是别把寒哥撵出去了吧,真的挺痛苦的。
良寒脖颈上在流汗,他能感觉到路霄在抽气,他无法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疼,但是知道他一定很疼,他也不敢太快,只能一点点磨他,让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在这样一次次推进的时候,他恍惚地想起他俩好像漏掉了什么环节,但是他又想不到,他已经被自己正在做的事魔住了,他觉得真实又不真实,在今天之前,那怕是半个小时之前,他都没有敢奢望过会和路霄真的做这些,他有时候甚至会回避开这个想象,因为他不这么喜欢这个人还好,一旦他想起来“我这么喜欢你,我如果跟你做了这个,那我将来可怎么办才好?
那种全身心再也戒不掉的感觉,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会让良寒感觉到害怕。
可能在这个人身心里扎根,是他至今做的最难的事。
等到全部都进去的时候,良寒喘了口气,碱:“霄驾。”
路霄浑身冷汗,轻轻应了一声:“嗯。
良寒当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低头说了一句:“我很爱你。”
他就那么直白地说出来,像人摸到烫的东西会把手缩回,看到珍惜的东西会伸手棒住,路霄头皮轻轻一麻,主动拾起手搂住良寒的炙热的肩膀,轻轻说:“嗯,我知道的。”
自己的坐骨和寒哥的髋骨紧紧地贴在一起,这种私密部位紧紧贴合嵌入的感觉太色情了,路霄没有什么太舒服的感觉,满足都是心理上的,身体上只感觉又酸胀又疼,唯二的认知就是“他在我里面”、“他在做”,虽然良塞每用力一下就会稍微停一停,确认自己的反应,他很在乎路霄的感受,一遍遍地问他:“会疼吗?”“有感觉吗?”
可能是没有开灯的缘故,那感觉好恍惚,路霄抱着身上的男生,能感觉到他挺激动的,他开心这件事可以让路霄感觉到开心,别的他也没有求什么,后来路霄发现他们连接的地方越来越湿,寒哥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很会用最小的角度翻搅出最大的感觉,路霄开始小声地痛苦地哼卿。
良寒亲他的耳朵,小声说:“霄霄,你里面夹我一下。
路霄浑身都要烧起来,不明白良寒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他拒绝:“夹不住,我太疼了。”
是真的疼,一边疼一边流水这件事让他更尴尬,路霄控制不住地收着自己的髋骨,想把自己缩起来,良寒不断地抚摸他的肌肉,路霄也根本打不开,良塞最后按住了他的滕盖,换了个方法,他说:“把大腿外旋。”
路霄轻轻尝试了一下,良寒立刻趁机顶了进来,那一瞬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路霄激烈地弹动了一下,重重地拍上良寒的肩膀:“停一停!停!我要上厕所!”
良塞立刻俯身抱住他,一下一下往里顶,越进越深:“不是,不是你放轻松。”
路霄浑身都在哆嗦,和良寒赤身裸体地楼抱在一起,盆骨和髋骨所有的肌肉都在剧烈地内收,有那么几次,路霄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的震颤,他没有体验过,甚至不知道那就是高潮,只知道浑身上下被折磨得发红发烫,开始控制不住地喘,但是良寒明白,调整了一个姿势,拾起他的屁股,把他的大腿整个地按下去,路霄一下被悠了起来,下意识地抱住自己腿,良塞被他夹得不断地喘气,按着他的腿根快速地往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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