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完结+番外 (如磐)
哦,至于宇智波一族,那就更惨,仅剩的两个人还成了叛忍。
作为叛忍之一的我毫无愧疚之心。
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关于宇智波一族虽是创村的功臣,可从初代开始,就不身处政治的中心,自从老祖宗宇智波斑走后更甚。二代目上台,将木叶的安保刑侦工作交给了宇智波一族,看起来像是让宇智波一族掌握重权,可木叶村的一些大事如与外村建交等,是火影所管。
慢慢地,宇智波一族迁徙到了木叶村的边缘。第四代上位时期,宇智波一族活跃度要比之前高很多,甚至,有些宇智波一族的族员参与了火影的隶属部队暗部。只是,第四代去世后,在暗部的宇智波一族全都同一时间退队,很长一段时间,暗部都再无宇智波一族加入。隔了六七年左右,直到鼬再次加入火影的暗部。
宇智波鼬加入暗部的时间并不长,大概半年左右,我穿越回去的时间恰好是二十来天左右。那段时间内,据我知道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会开了三次,鼬或多或少有缺席。
正是如此,鼬引起了族人的不满。
不满的对象偏偏是鼬,他们在意的鼬的到场。大概,族人们心里面对着鼬有个期待,而这个期待,也许是鼬所能给予他们一些东西。
鼬的加入,并不能将其看为火影那些高层领导重视宇智波一族,而鼬的身份,更像是窃取情报的间谍。
可以知道的是,那段时间,鼬的压力很大。关于父亲宇智波富岳给予他的压力,关于一族的荣耀。因为压力大怀恨在心,一朝叛变,屠杀宇智波一族?
不不不,这种神经质的行为不太适合鼬。
啊咧,差点忘记了,我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网上对鼬的评价是一个悲情心中充满大义的男人。
悲情吗?
我想起了鼬那张如冰山一样的脸,内心掩藏的那些温柔细腻。嗯,确实挺悲情的。
至于大义?
评价一个人为大义,可见的是,那个人不单单是有着高尚的品德,还有着敢做出旁人无法决断的出乎常人意料的事,不然怎么会有大义灭亲这个词。
大义灭亲?
在理清这些零碎的信息时,我发誓,如果我有机会回去,一定要去AB的家转一圈。看看是个怎样的人啊,在热血漫画里加入这些丧心病狂的情节。该打怪就打怪,该升级就升级,搞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
我没有再见过鼬。
某天,空助笑眯眯地问我是不是很想见到鼬,他知道鼬在哪里。
空助猛地拉开了厚重的银灰色布幔,一块偌大像是教室的黑板大的液晶显示屏呈现在我的面前。而显示屏上,明显是现代化的那些如蜘蛛网脉络遍布的地图,一个又一个的星点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这可是古老的忍者世界啊,我的哥。
空助手指指着一个小个红点,嘴角带笑:“晓组织的,除了幕后主使我还不清楚,其余人我都在他们身上放了信号器,比如赤砂之蝎,迪达拉。哦,对了,这个是宇智波鼬的信号器,他现在正在雨之国哦。很有意思,晓组织的人,聚集在雨之国的时间比较长,大本营一下子就清楚了呢,要不要去……”
我打断他:“你什么时候在他身上放的?”
“很早。”空助嘲讽道,“写轮眼虽然是令人垂涎的强大瞳术,可给身体的负担极为沉重,像宇智波鼬这种在刀尖上生活的叛忍,如果不是药物治疗,他早就挂掉了。他身上有着我研制出来的眼药水,对眼睛很好,楠雄,你要不要来一瓶。”
“我拒绝。”
“也是,以楠雄的超能力来说,写轮眼简直就是猴子用的垃圾忍术。”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以着怀疑的眼神看着空助,这个家伙居然会干好事?
空助像是读懂我的想法,他吹了声口哨,笑容不变:“有副作用的哦。”
果然如此。
空助以着叹息的语气说:“你不觉得这些猴子使用的忍术太烦了吗?”
不觉得。
我心情有些糟糕,这个家伙果然无论是在哪个世间,都喜欢愚弄别人,觉得那些令我羡慕的凡人是猴子。
这个家伙,从内到外,都是黑的。
空助以着缺乏起伏和温润的声线说道:“放心吧,对宇智波鼬的身体算是很好的发展,那些药物抑制着他体内的查克拉,另一方面,也促进了细胞的活跃。总的来说,他的实力会比以前弱一点,嘛嘛,目前来说,足以让他应对所有的危险。”
门有序地被敲了三声,空助说了声请进后,苍白着一张脸的大蛇丸出现了,他的双手以着不正常的弧度无力地垂在他的身侧,迫使着他的身体都微微向前弯曲着。
大蛇丸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看了下我:“呵,难得佐助君也在啊。”
我马上就不在了。
大蛇丸声音低又沉:“兜,你的药并没有很好的效果,我现在的手又犯病了,完全使不上劲。”
“也许,你可以尝试用脚结印。”
面对着大蛇丸阴沉的逼视,空助毫不在乎笑了笑,他说:“你这不是病了,尸鬼封尽本来就是个术,我单方面把他理解为诅咒。我可没有任何能力去解除诅咒。”
“我知道。”大蛇丸坐在了凳子上,腰挺得笔直,他继续说道,“月之国的一个小村庄世世代代都有巫女传承着神秘的力量,相传,那里可以解除世间一切的诅咒。”
所以,你看我干什么?
“佐助君,能麻烦你走一趟吗?”
所以,你来找空助,本意上是想让我来替你跑腿吗?
我无声地看着大蛇丸,他桀桀地低笑着:“三个月的咖啡果冻?”
……
几朵乌云飘来,掩盖住了秋日的阳澄,地上形成一大片阴影,风从山边缓缓吹来,带来了一丝凉意。
现在正是秋天最美的时候,枫叶肆意生长在村里面的每个角落,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片片红色。微风吹来,枫叶掉落,翻转着的枫叶割碎着秋日的阳光。
我漫步在田野间的沟壑上,鞋子踩在堆积的枫叶上发出窸窣的响声,惊醒了落在田泥上的雀儿。从这一条小路上走过去,在远的那端,猩红色的千鸟居掩映在枫叶林中,若隐若现。
那边,正是我此次前行的目的。
我绝对不是为了三个月的咖啡果冻而来,只是大蛇丸长时间坐在那里盯着我,让我觉得很不爽,仅此而已!
大蛇丸的意思是尽力就好。有了这样的说法,那能不能拿到也不过全凭运气。
想到这里,我心情有些愉悦,出来走一趟也好。
长长的石梯一节又一节地衔接着,往上瞧去,似是没有尽头一样。石梯旁边杂乱地生长着枫叶树,现在正是枫叶正浓时节,枫叶也掉的多。石阶上铺满一层层的枫叶,被雨水浸润过后,红色褪成了灰黄色,腐朽的落叶散发出恶臭的泥土腥味。
我本来想踩上去,转念一想,直接瞬移到了石阶的尽头。
呀嘞呀嘞,谁知道在落叶下面会不会藏着一些虫子什么的。
“啊,有生人来了。”
温婉好听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去看,就看到了一个面容姣好的雾蓝色头发的美少女站在那里,笑意浅浅地望着我。
哦呼。
月之国的诅咒(二)
雾蓝色头发的穿着白色巫女服,脚踩着红纽草鞋,齐腰的长发用着白色檀纸包裹着乖巧地垂下,乖巧却清丽。少女站在那,浸淫在秋日的暖阳下,本是无暇的脸因光的晕染更为透彻,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山风吹得他衣服猎猎作响,她整个人似是随时都要随风羽化而去。
她朝我走过来,鞋子在蔓延着青绿色苔藓的石板上发出哒哒声,如竹筷没有任何规律敲打着碗檐,声音却清越耐听。
在离我一米处,她完美的脸上携带着浅浅笑意,檀口微开:“你好,我是这里的巫女照桥心美,你是来这里祭拜的吗?”
我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很好,来了一个鸟束零太,又来了一个照桥心美。无论是转换到哪个时空,我都逃不开这群烦人精吗?
“先生?”照桥同学疑惑地看着我,礼仪仍到位,就连微笑都是标准化,嘴角上扬的弧度一厘都不差。
“啊。”我发出一个单音节,抬起眼皮装作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这个男人长得还真帅啊,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了,哼哼,即便这样,这种次邂逅即将会成为你一生最美好的记忆,感谢我吧)
我:……
无论是在哪个世界线,照桥同学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啊。
照桥再次问道:“先生,你是来祈福的吗?”
我点了点头。
(等等,他为什么这么镇定,居然没有发出哦呼声,不不不,一定是他不敢相信我就这样跟他打招呼说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哟西,加下来一定让你连发出十个哦呼)
死心吧,我一个哦呼都不会说的。
“不好意思呢,先生,今天神社闭门休整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的那座建筑上。几根粗壮的杆木撑起了整座建筑,红色油漆褪变,夹杂着烧灼过后的黑焦痕迹,柱身破败,凹凸不平,风吹过时,细屑掺杂在阳光下的灰尘中飞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