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超能力者宇智波佐助的灾难 完结+番外 (如磐)
“呦西,佐助,你在啊。”
我一直都在,谢谢。
鸣人走进来,他在房间里面踱着步,神态有些不安,时不时地偷瞄我几眼,在我转过视线去看他时,他又及时地移开了眼睛。
他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才站定在我的面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鸣人唇瓣开开阖阖好几次,才吞吐吐出一句话:“今晚……今晚的夜色真美。”
我:……
我这是被告白了吗?还是,被一个男人告白。
脑中不由浮现出了刚才卡卡西拿着玫瑰花的那幕,我的脸立即呈现出吃了苍蝇般的恶心表情。
鸣人摸着脑袋,湛蓝色的眸子尽是无辜:“啊,佐助你是吃坏肚子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差点忘了,鸣人是忍者世界的人,没有看过夏目漱石。
“嘛嘛,算了。”鸣人摆摆手,他重新深呼吸一口气,再定定地看着我,“佐助,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吗?”
我:……
鸣人摸了摸后脑勺,他脸上尽是纠结:“他们都说我们的关系有点奇怪,可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挺正常的啊,哪里奇怪了。”
看来我穿越回来的世界线发生了一些改变。
我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鬼使神差地,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路过鸣人时不经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冗长繁琐的记忆如海浪般汹涌向我扑过来。
嗯,这个世界线的我没有叛逃,在木叶顺藤摸瓜洗清了宇智波鼬的罪名,然后继续宅在木叶的第七班打怪升级出任务。
跟鸣人走的很近,一起出任务一起修行一起吃饭,还住在一起,就没差一起睡觉一起上厕所了。故而,我们两人的关系,在别人眼中,变了个味。尤其以小樱纲手为主,聚一些无聊人士坐庄赌我和鸣人的关系性质。
一大部分群众押我和鸣人是哲学关系,卡卡西和鹿丸则斥巨资赌我和鸣人只是同伴关系。
当然,这个赌没有结果。
后来,这个世界线的我和鸣人只要一起出现,总会有人若无其事地观察我们两人。
“喂,佐助,你去哪里?”
我转身走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这个世界线不太适合我,回去了。
来来回回地折腾,日向宁次变成石像的24小时就要过去了,我立即把日向宁次送回了木叶,他的家中。
日向宁次从房间的床上醒来,他觉得浑身都僵硬的很,手脚像是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一时间,双手都失去了知觉,绵软无力。在等着手臂知觉恢复时,日向宁次罕见地陷入了迷茫中,他是怎么回来的,好像记忆都没有了。
不对,他刚到火之寺时,不知为何就冲了出去,然后,在河岸边顺利地找到了失踪的僧侣阿亮,之后,就回了木叶。
不对,事情的发生太过于飘渺了,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应该是曲折艰难,怎么会这么顺利,可又怎样都记不起来。
“宇智波佐助!”
宁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有些供血不足,眉棱处隐隐地作疼,他单手捂住额头,因隐隐的刺痛感倒吸气。
有些搞不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喊宇智波佐助。
像是有人用着铅笔在他面前作画,一笔一笔,宇智波佐助那副清冷的面庞,属于少年有些消瘦又颀长的身姿就勾勒出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日向宁次愣了下,自从中忍考试结束,佐助叛逃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宇智波佐助了。可他却硬生生地能将宇智波的模样想象出来,还是长大一点的宇智波佐助。
难道,是他在做梦,不过,为什么会梦到宇智波佐助!
心脏像是猛地被人攥紧,欲挣脱束缚却毫无办法,徒劳地噔噔地跳着。太快了,房间太安静了,都能听到他变得有些紧促和慌乱的呼吸声。
一滴冷汗从日向宁次的额头滑下,顺过脸颊滴落在他紧抓着被子的手掌面上,如深处梦中的恍惚,日向宁次猛地打了个激灵,他惊醒过来。
不不不不,一定是自己太累了,还是赶快睡觉吧。
日向宁次赶紧躺下,拉高被子盖住脸,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暗处观摩了一切预防发生意外的我:……
这些忍者的物质生活精神娱乐方面是不是太过于匮乏,为什么一个比一个还能脑补。
不过,日向宁次的事情算是搞定了,现在,还差鹿丸了。
在我来回抓紧时间穿越并且发生无数的意外后,鹿丸变成石像的24小时也结束了。
细碎的窸窣声响起,石像出现了龟裂的痕迹,如蜘蛛网一样,以那条细缝兀然为中点向四处蔓延开,石头碎块纷纷掉落……
鹿丸若有所思地看着石碎块在掉落在地面时又化作齑粉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墨般深郁的双眸若无其事地看着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是将我变作石像吗?”
好吧,已经无法瞒过去了。
我点头承认。
鹿丸吐槽:“你是美杜莎吗?”
不,我是超能力者。
鹿丸勾了勾嘴角,他继续说:“把人变成石像,瞬间离开的术,能长期维持变成别人的能力以及读取人的心理活动,佐助,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突然很想把地上的小黄书砸向鹿丸,这个家伙说话时一直看着我,语气平淡,可说的话让我却觉得怪怪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努力地将拿着玫瑰花的卡卡西以及奇怪关系的鸣人赶出脑海,我再次保持了沉默。
鹿丸也不在乎,他摊开手问我:“所以,佐助你算是承认了吗?”
“嗯。”我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这样啊,佐助,你以后还会回木叶吗?”
你这话跳地是不是太快了点,按照正常的套路你不是应该满含热泪说要将我带回木叶吗?这种拉家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嘛。”鹿丸叹了口气,他索性盘起腿坐在地上,左肘放在膝盖上撑着头看我,语气散漫,“我不是鸣人,虽然我也很想把你带回木叶,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我也打不过你。或者说,木叶不太适合你。”
我以着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鹿丸,剧情跳脱地太快,这种反骨的思想作为木叶参谋长的你爸知道吗?
鹿丸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叛逃的原因,不过,结合纲手大人的诊断和当时的情形,当时要叛逃的人是另一个宇智波佐助吧。现在的你,才是我熟识的。如此说来,你是没有叛逃的想法,迫于情势呆在大蛇丸那里,所以,佐助,我比较想知道,你现在在打着怎样的算盘?”
不,并没有什么算盘,我只想当一个快乐肥宅。
他见我没有回答,也不恼怒,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
“嘛,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决定了,以后在鹿丸面前要小心点,捂好自己的马甲。
“对了,我们是朋友吧?”
鹿丸看着我,眼睛里面是一片清朗,无半点虚情假意。
“啊。”我点了点头,“我们是朋友。”
鹿丸也点了下头,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轻笑,眼睛像是飞进了数丛阳光,亮得出奇。
“送我回去吧,也挺久的了。”
利用瞬间移动送鹿丸回到木叶,他也没有跟我再说什么,背着我走进家门摆摆手示意道别。
“奈良鹿丸,你居然彻夜不回家!”
一声怒吼差点没把房子掀翻了,具象化的黑气溢出都要讲整栋房子包围住,我听到了鹿丸带着点笑意的求饶声以及喊疼声。
月之国的诅咒(一)
这次帮助鸟束零太找回失踪的僧侣阿亮的事情已经完全结束了,过程一波三折,出现了些让我极其棘手的状况,可也并非一无所获。
譬如,我知晓了所谓别人眼中关于我的精神分裂是怎么回事,鹿丸知道了我一些小秘密以及宇智波一族的灭族事出有因。还有,穿越到别的世界线时,通过触碰鸣人的肩膀,洗刷宇智波鼬的罪名这一事让我印象极为深刻。
我跟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可每次从他的心理活动、深深隐藏在眼眸中的关心和那些细微的动作,都昭示着他并非是一个残暴无情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被困住止界时,鼬的表现动作甚至可以说是在偏袒着我们。实在是,很难把这样的男人与屠杀一族联系在一起。
宛如海洋上面缓缓飘过来的冰山,能觑到的只是表面上短暂的平坦的一层,洋流下面还暗藏着令人惊心的巨大,稍有不慎,就会触礁。
期间,我又偷偷地溜回了一趟木叶,去木叶的图书馆转了圈,把木叶的发展历史看了一遍。
在和平时代,历史都是任由人装扮的小姑娘,并非说你看到的全然是假的,要窥取到事实,还得通过多方门路,再进行系统地筛选比较。
我能了解到的无非就是木叶村的发家史,前身是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联合。千手一族已无初代目和二代目所在时的辉煌,虽说代代仍出忍者,可在木叶上忍班中所占的比例不算特别地高,可以说完全地被排斥在木叶的政治中心外。三代目牺牲后,千手纲手重新成为火影,千手一族也并没有为此沾光,出的优秀忍者依旧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