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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影帝抛弃后我C位出道了(浓曦)


“......”沉沉呼出一口气。如今有多珍惜,对那一次的经历就有多后悔。
我他妈怎么可以这样?
他都喊疼了,让停下来,我他妈凭什么不停我操,我还是人?
不知道那一次有没有人造成心理阴影,愧疚也是真的愧疚。
所以傅灼枭说看看,就真的只是停在看看上,但内心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他不遗余力地打量着底下的男孩子的脸,试图在对方脸上找到除害怕以外其他任何的情绪。
听到沈簌抖着声音说别再看了,傅灼枭没觉得意外,有过那一次经历会害怕是正常的,自己造下的孽也不好辩解什么。
摩挲人脖颈的动作停下来,单刀直入道:“不想做?”
他说的直白,沈簌耳朵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点点头:“这不在......我预期范围内。”
他的预期就止步于盖棉被纯聊天,以及——
“嗯,那就不做。”其实傅灼枭没有非做不可,他今晚把人带回家的目的本来也就不是这个。
即便他是真的很爱沈簌,爱到非常迫切地想要与他亲密接触。但同时,也更害怕他受伤。他尊重他的意愿。
被他触碰碰脖子没躲就行。
“真的不饿么,想吃点什么,帮你热杯牛奶要不要?”目光落在人肚子上,“我刚才摸你肚子都瘪了。”
....你tm什么时候摸的?沈簌摇摇头,“不想喝。”
空气安静了会儿,莫名的尴尬。
“那就睡觉。”傅灼枭莞尔地打破沉默,倒是没觉得尴尬,补充道,“不做什么,光抱着你可以吗?”
沈簌点点头,看着傅灼枭转身去衣柜边拿了件黑色睡衣披上,关了灯,在床另一侧坐下,翻身上来的时候,被褥掀动一阵淡淡的木质香气充斥着鼻尖。
很好闻。沈簌脑子有点晕,勾了勾他撑在旁边的手指,捻了捻指尖。
察觉到被看过来,开口:“不做,但是想要亲亲。”
尾音软软的,甜得发腻。

第六十五章
说起来,前阵子因为傅灼枭感冒,刚答应和人谈恋爱那会儿到现在,两个人就只亲过一次,并且只限于唇瓣相贴,慢慢厮磨,没有更深入一步的发展。
——害怕传染给他。
当时有多顾忌和克制,眼下就有多焦渴跟迫不及待。
尤其是当被用着双装有期待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
......
身旁安静了好一片刻,沈簌久久没得到回应,奇怪对方怎么没反应,没有听见吗?正想试着重复一遍,犹豫地抬起头,下颌突然被伸过来的一只手掌捏住。
突如其然的动作,令沈簌眸仁颤里一颤。
卧室漆黑的空间内,能隐约描摹出男人五官和身形的剪影跟轮廓。
他鼻梁犀挺,洇着窗外洒进来的一泊月影,眼底情绪是压抑过后的深浓,一触即发地静静注视过来,沈簌霎时不敢动了。
视线交汇的瞬间。
后知后觉到在还没和傅灼枭交往,他对自己克制力就已经称得上极差,轻易受不得他挑拨,不然也不会三言两语把他压进车里胡作非为。
现在交往了,确定关系了......傅灼枭好不容易答应“不做”,准备睡觉呢,接着又被提出要亲亲...我这不存心找死?
“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要亲亲。”面对近在咫尺的脸,沈簌眼神闪避,干巴巴地说,“你思想纯洁点……唔。”
解释完,他就被滚热的呼吸堵住了双唇。
似乎飘在云端之上的头重脚轻。
意识在缓缓往下坠。
手指沿着下颌往脖颈滑,立刻泛起一层细密痒意。被迫抽离的意识瞬间回笼,沈簌眼睫疯狂颤动,从缝隙里窥见对方轻合的眼皮。
薄薄的窄冷眼尾,浓睫如鸦羽。傅灼枭手不动声色地绕到他脑后,紧紧按住,让他不能脱离。
除了一些黏糊的声音,寂静的卧室只能听见挂钟嘀嗒嘀嗒地响。
“嘴张开。”漆黑中,男人声音嘶哑,因为探不进去还显露出一丝焦躁。
听得沈簌神经发紧,想问他是不是有点过了,谁知刚启开一道缝立即被撬开赤贝,攫住那一席温软。
“......”彻底地没话讲了。
大脑浑浑噩噩像是浸在池水中,等到结束时沈簌眼尾都湿了。
眼看着傅灼枭盘膝坐在床上,眼底含笑地看过来,神情一派餍足,显然是吻够也结束了,沈簌无声又沉默地用眼神谴责他。
“我明明说过只要亲亲的。”
傅灼枭去拿抽纸,他肩宽手长,不用下床,直接勾到床头另一侧柜子上。视线垂落,帮他手指仔仔细细地用湿巾擦了遍,又用纸巾擦干。
认真又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在擦拭什么珍贵瓷器。
“你想要亲亲,可我还想要别的,能不能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嗓音透出愉悦,“手酸不酸?”
“何止是酸,感觉都要破皮了。”还是不开心,沈簌瞪他一眼,“你说你是不是禽兽,怎么一点都不害羞,怎么这么过分,能不能要点脸皮啊?”
“对男朋友有什么好害羞的?”傅灼枭掠起眼皮,漫不经心笑了声,“我哪里没被你看过?”
沈簌一噎,说得好像他占了便宜似的:“......过分。”
“好意思说,你最早比我更过分。”
见沈簌皱眉疑惑地瞧他,他说,“中药那会儿你凑到我耳边是怎么跟我说的?说我不行,爱爱的八种姿势你都会,就怕我不敢?”
顿了顿,散漫地补充,“你看我敢不敢。”
沈簌,“......”
确实,他上次差点没被弄死。可想而知这狗逼敢得很。
湿巾在空中划过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扔入脏纸篓里。傅灼枭亲了亲他指尖,目光落在他某处,“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我没那,那什么——我不需要!”
虽然看过片也读过小黄.文,但天性使然,沈簌对方面欲.望确实不怎么重。尽管刚才被亲得浑身酥软无力,一滩融化的雪水似的依偎在对方怀里。
他不需要傅灼枭的手,真的......
漆黑深邃的视线落在头顶,沈簌兀自扭捏片刻,忽然被揽着腰拉了回去,下巴抵上人肩头。
“真的不需要?”耳畔传来微哑的低语,“你男朋友提供各种形式的服务,保管满意。”
“......”沈簌纠结,“还是不要啦。”
“我想帮你。”
燃烧的羽毛似的挠着耳尖,沈簌身体跟他贴的近,感觉对方隐隐约约又有要复苏的迹象,脸烧得厉害,闷闷地又骂了声,“不要脸。”
说完,就羞耻地“唔”了声,随即搂住傅灼枭脖颈的手臂慢慢收紧。
意识到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后者把人哄着的同时也不忘调笑:“好意思说,你不也一样?”
还不都是因为你太缠人了?!
“现在还要不要我帮?”
“要,吧。”
傅灼枭嗯声,得寸进尺,“那撒个娇。”
“......”特么的王八蛋,还敢提条件?
沈簌恼怒地瞪了好一片刻。挨到他颈边,小猫一样轻蹭着他脸,“那你帮帮我嘛?”
......
......
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沈簌下意识翻身抱住身旁人,扑了个空。迷迷瞪瞪睁开眼帘,身侧空无一物,残留着还没消散的温度,应该刚离开没多久。
大脑短路了片刻才重新开始链接。
沈簌慢腾腾坐起身,揉眼眶,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恰好这时门被推开,端着早餐走进的傅灼枭看他,“嘴张这么大,要吃人?”
这人的说话方式沈簌已经习惯了。收拢哈欠,看着他把一碗粥放床柜,想了想说:“没你张的大。”
对着热粥吹了吹,傅灼枭从氤氲升起的缭绕热气中看他一眼,那一眼,看得沈簌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只听对方散漫又戏谑地说,“还好,不像你,到后面嘴角都快撑裂了。”
最后半句话咬字很重,一字一顿,意味深长又暧昧。
“........”淦!又被扳一局,沈簌愤怒锤床板,脸颊烧得通通红,“大清早的说什么骚话,你是不是流氓气儿过头了?!”
“嗯,帮你回一下昨晚的经历而已,谁让你挑衅我。”
“啊我聋了——”受不了。沈簌双手捂耳,被傅灼枭慢条斯理扒拉下来,一勺粥递到嘴边,“喝粥。”
就一直举着碗和勺子。
“我还没洗漱。”沈簌说。
“昨晚结束时不是洗得特别干净?”
“......”语气太自然坦荡,弄得沈簌都不明白这狗逼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那也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傅灼枭嗯声,“那先去洗,洗完再吃。”
现在一听“吃”这个字沈簌都他妈要有阴影了:“吃什么?”
“你说吃什么?”
“.....不好意思,人傻了。”
沈簌下床快速跑到卫浴洗完回来,卧室门没关,进门时傅灼枭在低头摁手机,左手还端着碗,见人跑回来,把碗换到右手。
沈簌低头嘬了一口,听到对方问:“还烫吗?”
“不烫。”南瓜小米粥,煮的粘稠,甜滋滋的,沈簌边咽边说,“你吃过早饭了吗?”
“没。”
“那你要吃点不?”
沉默的间隙,感觉被揉了揉脑袋,“好啊。”
沈簌就着勺子又喝了一口,听到声音抬眼一刹那,被拉去堵住了唇。
挣扎的手被牢牢按住,折在胸口压下。眼瞳很快笼上一层波波剔透的水雾。
分离之际,唇角边缘被傅灼枭舔舐一圈,露出的牙尖漏了抹锋利危险的光,“很甜。”
“......”
沈簌:妈妈啊啊啊啊啊!!
不闹了。傅灼枭把粥递到人手里让他安心喝。沈簌一边警惕地从碗后瞥他,一边跟小猫喝奶似的咕噜咕噜。
吃饱喝足,打了个香香的奶嗝。
“喝完了。”手机后,傅灼枭抬眼,“再睡会儿?下午陪我去趟医院。”
“去医院干嘛,感冒不是已经好了吗?”莫非这狗逼昨晚又病了?沈簌琢磨出声,“天道好轮回——”
“想什么?”额头被轻轻弹了下,傅灼枭手机揣回兜里,唇角含着一抹冷情的笑,神色语气与平时似乎没两样。
“你不是要跟我结婚吗,先陪我去见一趟家长,以后没准就见不到了。”
换作不知情的别人,一定会追问他话里的歧义——为什么以后就见不到了?
但沈簌不一样,他是事情的。为什么以后没准见不到?因为傅灼枭很快就没有爸爸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沈簌捧着碗里最后一点细细抿着,低头沉默地不吭声。
这副姿态被傅灼枭收尽眼底,唇角柔和地弯了弯。
卧室里一片岁月静好,他还记得男孩子说的那句——我会成为你新的家人。
哪怕昨天折腾得很晚,沈簌也还是没有补觉。
前往医院的路上,问傅灼枭要不要买束花,空手去不太好,后者也有同样的想法。
车子停到路边,傅灼枭刚打开车门,想到什么又关上。
沈簌疑惑看他:“你不去吗?”
“让小王去。”傅灼枭淡淡瞥向后视镜,驾驶座上被迫周末加班的小王,“......”
我去,我去行了吧!
小王远去的背影瞧着似乎无比愤恨。
给沈簌看乐了,对方似乎总是这么凄惨。还没从车窗收回脑袋,后边突然伸出一双手搂住他。
灼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衣服摆被撩起,察觉到对方意图,沈簌连忙往旁边躲。
但是车里空间就这么大,很快被傅灼枭追逐着耳垂啃咬,“老婆。”
声音低哑混合某种道不出的欲.望。
“要亲亲。”
熟悉的台词,造孽般的语气。
沈簌,“......”
这到底什么骚东西???

“早上不已经亲过了,为什么还要亲,你一天到底要亲几次哇?”
耳朵尖被啃得发痒,抬手去推枕在肩膀的脑袋。沈簌补充:“而且还没结婚,婚都还没开始求,你叫什么老婆,堂堂影帝害不害臊?”
“早晚的事,早叫早适应。”
他力气不大,本来也没卯足劲儿去推。
傅灼枭纹丝不动,一时竟不知道跟甩也甩不掉的黏皮糖有什么区别,说:“要害臊干什么,我要是害臊能追得到你?”
开始协议恋爱的是他,结束协议的是他,最后把人追回来正儿八经谈恋爱的也还是他。
一般人没这种厚度的脸皮还真做不到。
“喜欢你才想亲你,来,再亲一个。”
靠,沈簌受不了了:“你太烦人了!”
“已经开始嫌我烦了?”
说罢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哪来那么多戏。沈簌闭了闭眼,重新睁开,“你一定要这样吗?”
“怎样?”
“这么的有病。”
“想跟老婆亲亲,对老婆有反应怎么能叫有病?”
熟悉的气息靠近。
耳朵连接脖子那块皮肤蓦地一阵颤栗,沈簌“靠”了一声,受不了对方挨在他耳朵边说话,刚想让他有病就治,被傅灼枭搂住腰腹平静地打断。
“还好,你是根源,见到你才会犯病。”
傅灼枭轻笑着:“病名为爱。”
猝不及防,沈簌脚趾头差点抠骨折。
.....离谱啊离谱。
一来一回。
傅灼枭态度游刃有余,沈簌被这狗逼整无语了,翻了个巨大白眼,不想跟他说话,把脑袋偏到一边。
“你今天别想再让我亲你。”
身下忽然传来窸窣的动静,沈簌一个激灵,连忙把掀到一半的衣服压下去,隔着布料按住下方的手,“你,干,什,么!”
他脸涨得通通红,眼睛瞪得极大,乍看都快气哭了,傅灼枭亲亲他眼角,短暂沉默过后适可而止地拿出手,“生气了?”
生气不至于,就是被烦的,沈簌“哼”一声。
“真生气了?”
又“哼”一声,腮帮子鼓起像一只圆滚滚的胖鱼,就差脑门贴着张“哄不好了”的字篆。
傅灼枭不说话了,就盯着他,半晌,食指抬起轻戳了戳他鼓起的脸颊。
沈簌仿佛在做Q/Q上经典小黄脸表情包:[左哼哼]
被戳左脸,切换[右哼哼]
“宝贝,原谅我吧。”
[咒骂#@*="……]
下一秒阴影覆盖下来,嘴唇被吻住,手腕也被轻轻制住压过头顶。
“唔.....!”唇角猝不及防泄露出一丝声音。沈簌被倾身过去的傅灼枭压在后座靠椅上。
另只手从掌着他后脑勺往下沿探,五指缠绵温吞,停在下颌的位置捏住,轻轻晃了晃。
“嘴张开。”
催促的意味。
......
小王买完花回来后看得就是这副景象,被秀了满满一盆子狗粮。一脸黑线,真的差点就没忍住直呼“我他妈我他妈——”
虽然但是,早就预感他傅哥和沈簌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他傅哥跟谁谈恋爱他也管不着,但对方这种完全被另一半牵着鼻子走的场面小王是万万没想到。
一路上傅灼枭都在被沈簌锤着胸口,气得直呼要跳车跳窗,被轻轻搂在怀里尤其耐心地哄着。
“有人在看你乱亲什么啊亲,我让你亲了吗?你每次都这样QAQ!”
傅灼枭就亲亲人眼角把人哄着,“乖,这里没别人。”
沈簌默默朝后视镜里的小王方向看一眼,那一眼仿佛在向他放庆祝鞭炮——恭喜小王喜提新称“不是人”。
“......”
小王握着方向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狗上司,狗情侣。
我他妈真的会谢。
抵达医院,傅老爷子安排的独立病房,眼看着小王办完流程后,沈簌跟着傅灼枭坐电梯直达七楼。
周末人流较多,为以防被人认出来,两人都配备着帽子口罩。傅灼枭甚至还戴了副低调的银色细边眼镜框,原本锋锐凌厉的五官在其遮掩下立刻变得清俊柔和。
鼻尖充斥着走廊淡淡消毒水的味道。沈簌被这一路的极高回头率弄得有些无措,忍不住拽拽他袖子。
“我们不会被认出来吧?”
听到这句话,余光里正好闪过角落里拿着手机对准这边笑得一脸姨母的女生,傅灼枭脚步微顿。
似乎察觉到他目光瞥去,小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女生背后,拍拍她肩礼貌地说了什么,女生急匆匆放下手机,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傅灼枭若无其事继续走。
“担心被认出来?”
沈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立即被安抚性地揉了揉发顶,“放心吧。”
“而且就算被人出来也不会怎么样,这不是还没公开?到时我发博说陪你去医院看病就可以。”
沈簌啊了声:“可这....不是骗人吗?”
“是啊,良心过不去?”瞥见男孩子点头,傅灼枭觉得好笑,嗓音懒懒散散,“那我们明明在谈恋爱,却没官宣,不也是在骗人,你良心怎么就过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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