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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对头面前A变O了(姜乌拉)


陈肴言说:“我想自己走。”
周冽的一只手就拦在陈肴言的腿弯,掌心贴着他顺滑的西裤面料,他似乎感受到面料地下陈肴言冰凉的肌肤。
可能打架也是种发泄情绪的方式,今晚那场混战后的周冽虽然狼狈,但心情却像是不错,他望着前路,走的很稳,说:“你是不是信不过我啊?我高中可是蝉联三中整整三年的第一猛男Alpha,大学直接被他们推举为体院的体育部部长,buff叠buff,身体素质超强,抱你,那都不是个事儿。”
陈肴言抬眼看着远处那颗飘摇的红色灯笼:“你刚刚说你全身疼、站不起来。”
周冽这会笑出声来,陈肴言感觉到他的胸腔都在振动,他说:“陈肴言,我终于知道哪个字最贴合你——直,你直的都看不出来我的弯弯绕绕啊,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陈肴言,你是不是…对我有点不一样啊?”
最后那句,周冽放的又轻又低,他甚至还故意凑近了陈肴言冻的冷白的耳朵边去说。
陈肴言只用手推开他的脸。
蒋其文办事和他们的风格完全不同,周到又雷厉风行,在医院做完所有检查出来,甚至这一天还没有结束。
他还周到的将陈肴言这个月的产检提前做了一次,那个时候周冽还在其他的科室,结果出来的时候,蒋其文等在陈肴言旁边。
蒋其文征询了陈肴言的同意,问他:“肴言,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去看看吗?”
陈肴言将手里空掉的纸杯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看了一眼蒋其文,点了点头。
深夜加班的医生也非常的温柔耐心,他放大报告图片,问陈肴言:“是已经被孩子的Alpha父亲标记了吗?”
陈肴言嗯了一声,不冷不热的。
医生依旧笑的和蔼,说:“胎儿发育的速度比体内单个盆腔器官的形成要复杂许多,所以胎儿总会有足够的空间进行生长,他们在体内都很健康。”
“但是,你的身体素质有些太差——”
突然,门被敲响的声音打断了医生的话,有人在下一秒推开本就没有关严实的门。
周冽吊着一只绑着厚石膏的脚单脚跳了进来,身后跟了个小护士,小声追着让他把石膏先打完,还有手臂上的伤口要处理,还要输消炎,被周冽直接关在门外。
若无其事的进门来,周冽抬头先叫了一声:“蒋哥。”
蒋其文淡淡扫他一眼,尤其是他的半吊子石膏腿,周冽单着脚跳到陈肴言后边,一手放在他肩头,面对医生说:“我是孩子的Alpha父亲,他们情况怎么样啊?”
医生将刚刚那几句话又简单重复一遍。
周冽点点头,又问:“陈肴言…孕夫呢?他怎么样?”
医生说:“孕夫就是…有点太瘦了,这样越到怀孕后期会越来越难,单不说那些孕期妊娠反应他能不能熬得住,就光是体内胎儿所需的供给,都会艰难。”
他笑着看向陈肴言,像是在哄小孩的口吻:“身体没有大毛病,但是抵抗力太差,多吃一点,吃不下,就增加吃饭的次数,多休息,每天都要保持足够的睡眠,然后是,之后要慢慢减少接触放射性和辐射线的物质。”
陈肴言看着电脑屏幕上放大的几张图片,看着那团暗色阴影。
他听见周冽在耳边迟疑一下,然后问:“他现在这种发展情况,如果做人流手术的话,可行吗?”
医生略收了收脸上的笑,看向这位年轻的、英俊的、狼狈的Alpha父亲,顿了会猜说:“我刚刚调出来这位Omega之前在医院的检查,我也曾经参与过对他的特殊情况的科室讨论。我想说,医学中说的的有明显发展,反馈到实际,也只能以厘米、毫米作为计数单位。我刚刚说父亲的盆腔和胎儿发育的健康,成长的顺利,但他们加起来,重量也不过6~7g。”
“这一个月,两者相加只增长了大概不到2g,所以现状可能并不如您所期待的那般简单轻松。胚胎在母体内生长,也是建立情感的过程,可能有些过于年前的Alpha参与度不高,所以总是能轻松的去结束一个活跃的生命。这位Alpha,”医生抬头看向他,“你要看看孩子的活泼的胎心搏动吗?他在很努力的成长,是个非常健康活泼的小胎儿,下次来孕检,你们就可以看到他最初成型的照片。”
这位Omega医生挺年轻,但对于流产打胎的事情似乎非常愤慨,周冽提出这个话题后,就被迎面淡淡的冷嘲一顿,周冽甚至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Omega医生调出一则很短的记录,声音放的温和起来:“刚刚在检查过程中,我为孩子的Omega父亲放大过,你们看——和我们在座的所有人一样,他的心脏也在一刻不停的跳动着。”
房间内加上医生,一共四个人,此时的目光却都放在电脑屏幕上,黑白图画被放大的反而模糊,屏幕中唯一一处的不停起伏,稚嫩、微小、甚至没有明显形状,但却有力、持续。
周冽看的很专注,他的眼睛和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肿,头发乱糟糟的顶在脑袋上。刘海有点长,有几缕耷拉下来,有几缕又翘上去,眼神搭配形象,有一点滑稽。
医生轻飘飘扫他一眼,又说回和陈肴言的话题。
他翻着报告单子,说:“还有一点…你这次查的血糖,相比上次的结果,有了个很明显的升高。你看,标出来的这个加粗的箭头,孕期啊,一定不要把糖摄入太多,血糖偏高,很容易发展成妊娠期糖尿病,之后对胎儿有许多不良影响,甚至会造成胎儿生长过大,分娩时变成巨大儿,你一定要控糖。”
“其他的检查数据你都有些偏低,只有这项遥遥领先。”
周冽听见这个,顿了顿,垂眼看了看坐着的陈肴言的乌黑的发顶,还是不想他被这个医生说,于是抢在陈肴言面前说:“是我的问题,我觉得他低血糖,脸总卡白卡白的,就有事没事给他喝糖开水喝吃糖,说给他补充点糖分…”
医生这次是很明显的瞪了周冽一眼。
回去的路上,蒋其文开车,他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后座的两人,还是出声道:“你们两个…这次都挂伤,还都是腿,我找个人…这两天给你们送饭吧。不进家门,就按时送到电梯口,你们两个伤号,都要养养。”
陈肴言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发现身边的周冽正看着自己,陈肴言说:“好,谢谢蒋总。”
蒋其文对他们总是那副柔和的笑脸,不多不少,不过分冷淡亦不过分热情,他开车很稳,转弯提速都将体感控制在最小幅度。
他问了一句:“肴言有什么忌口吗?”
陈肴言摇了摇头。
周冽在旁边补充:“低糖!然后好像不吃辣,绿色的菜应该都没什么忌口,噢,是不是不吃葱要吃香菜?”
后面两句话,周冽都是看着陈肴言说的,像是边说边在征询他的确认。
老实说来,他和陈肴言就没同桌吃两顿饭,后面这顿还没吃就再没吃上,他都是观察了下仅有的几次喝陈肴言同桌吃饭时他面前的菜色。
香菜葱还是这次炖汤他看出来的,至于辣菜,他更是从没见陈肴言吃过。
唯一发现的,陈肴言不拒绝甜味糖水,现在也不能再让他吃。

陈肴言看着身边的周冽, 慢慢滋生出一种,有点奇妙的感觉。
他感觉像是在无形中,周冽这个人已经逐渐在自己的生活中强硬的占据了大篇幅, 灼热、强势、不容拒绝如他这个人一样, 这于陈肴言而言是种相当陌生的体悟。
最开始,周冽对于自己而言只是一个一直都有些印象的姓名符号, 但现在, 那个符号逐渐强化、深刻、完善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就在他的眼前, 带来温度、声音、触觉和味道, 形成特有的记忆。
这是第一次有人带着点试探和自信的指出他的餐饮喜好,这实在太奇怪了。
陈肴言其实在自己的日常生活方面并不讲究挑剔,或者说, 他自己并不特别的分辩喜欢吃什么东西。
可能是不喜欢繁琐和麻烦,他的日用穿衣总是那几个固定的品牌和款式,餐饮方面其实也只能算是按照自小就有的医嘱。
小时候有段时间,他甚至吃不了饭, 只能靠吊葡萄糖和维生素, 所以陈肴言吃东西养成的习惯更多是对自己负担小的, 他并没有其他喜好的选择。
周冽脸上像是被泼上几个浓重色块的图画纸, 青紫交错, 他凑在旁边习惯性的拉上陈肴言放在腿上的手, 轻轻摇了下,追问:“你总得有几个喜欢的菜吧?”
不止是餐饮方面,陈肴言人生中就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陈肴言没说话, 他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周冽叹了口气, 挺明显的, 他笑笑趴前面椅背上说话:“蒋哥,看到没,这才是少爷,人不高兴,就直接不搭理你。”
蒋其文但笑不语,只抬眼轻轻看了看他们。
蒋其文一路直接将两个伤残人士送到家门口,倒没进去,只最后在门外叫住了周冽,他轻声问周冽:“我找个人来照顾你们?就做做打扫的事。”
周冽摇头,单脚支撑自己,原地跳了个转:“我这次运气不错,就是骨裂,没断,我石膏都只打了一半,等两天自己就能把它扒了。”
“蒋哥,别担心了。我和他都不习惯别人来家里,我俩自己能行,再说,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他啊?”
蒋其文扫了一眼他命途多舛的右腿,眼神微冷:“那群人是逮着你的腿不放。”
周冽也皱起眉,靠在墙壁上说:“很烦,以前他们怎么追搞我我都无所谓,但这次陈肴言也被我牵连进来了。”
蒋其文将手掌心放在周冽的一边肩头,说:“是蒋哥对不住你,我和你哥这次会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周冽又回头去拽拽的安慰蒋其文,扯唇露出个笑:“你不把我当弟弟啊?他们只要别来搞陈肴言就行,我无所谓。”
周冽在外面和蒋其文说了会话才进去室内,陈肴言已经换了衣服,在那边接水喝。
陈肴言今天换的是件白色的滑丝睡衣套装,非常干净浅淡的颜色,他很少穿这种颜色,灯光轻易就能在他的后背上染出淡黄的光晕。
周冽在门口那边看了几眼,大声说了句:“喝白开水啊,别偷偷加糖。”
陈肴言并不予以理会,周冽有的言行确实多余,像他是个需要人看管的不知事没有自控力的小孩。
“陈肴言?”周冽又叫了一声。
周冽身上的衣服,在泥水里滚过一遍,刚刚随便擦了擦,但泥浆干涸还是留下大片的脏污痕迹,刚刚在医院为了治腿,周冽的裤脚被剪过一大截,这会形象其实很奇怪。
他自己也相当受不了,在玄关处就脱了衣服,脱了就扔到旁边。
陈肴言听见声音,转过去,随意的扫了一眼那边入户处的周冽。
周冽毫不羞涩,手掌撑着柜边,探头盯着陈肴言说:“陈肴言,我打了石膏,这个是不能沾水的。本着互帮互助友好相处的室友原则,你帮我洗个澡呗,我给你洗过好几次了,我这会感觉自己浑身都太难受了。”
陈肴言将水杯冲洗干净,放回原位,出口的话语很冷静:“我觉得你自己可以。”
然后他一转身,就发现周冽撑着沙发靠背已经跳到了自己背后,他一转头,就是这人裸.露的锁骨。
陈肴言说:“你的行动力完全不受影响,为什么不能自己洗个澡。”
“因为我肯定会将水撒到石膏上啊,医生说了,石膏一定不能沾水,你就帮帮我吧,学霸,我笨手笨脚的,等我下次好了,帮你洗10次还回来。”
陈肴言沉默片刻,抬眼看向周冽带着些期待的笑脸,说:“那你自己先去找要换的衣服。”
浴室的灯光很亮,周冽翘着右腿搭在陈肴言临时搭的高凳上,将石膏腿放在高处。
陈肴言这套睡衣的袖口似乎有些长,周冽垂眼看他一圈一圈的卷着边将衣袖卷到手肘,露出和衣服几乎同色的手臂。
周冽咽咽喉咙,要收回视线,往上走却又路过陈肴言的脸。
他问:“你脚踝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
浴室的空间相对小些,周冽的声音带出一点碰撞的回音,但很快被陈肴言打开的水声唰唰覆盖,热气逐渐起来,陈肴言绕到周冽后边,说:“没事。”
周冽仰头去看后方的人的脸:“你就不能跟我多说两个字?惜字如金啊?”
陈肴言趁着他仰头的姿势,直接说:“闭眼闭嘴。”
紧接着也没管周冽到底闭不闭,水流直接冲过他的脸然后从他额际顺着发丝胡乱流下。
周冽的唇角轻轻勾了勾,并没能闭上嘴:“你要给我洗头发啊?”
陈肴言关上水:“或者你自己来。”
周冽向后探手要拦他的动作,却一不小心摸到后方陈肴言的侧.要,丝质睡衣微凉柔滑,底下是皮肤的劲瘦肌.理,他的手顿了顿,才收回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冽的头发长的挺快,前段时间住院,出院后又是一系列措手不及的事情,所以这会头发稍微有些长度,他的头发黑又密,陈肴言的手有些凉,打着泡沫力度却并不重,触感却极为显著。
周冽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后.颈的腺体也有些发.烫,他轻轻动了动腿,然后直直的盯住头顶刺眼的灯光,直到自己被刺.出生理性眼泪。
他轻咳一声,听着偶尔淅沥的水流,感觉热气和洗发水的清香厚实的包裹住了自己。
这个味道他很熟悉,他那几次照顾发高烧的陈肴言,他会发冷汗,头顶发湿,就是这个味道。
他重重闭了闭眼睛,说:“今天的事,对不起,是我拖累你,那些人都是来找我麻烦的。”
陈肴言没说话,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陈肴言第一次替别人洗澡洗头,他倒不觉得奇怪和膈应,毕竟,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而且,就像周冽所说,他之前生病几次,也是身前的这个人为他做这些事。
周冽的发质很好,头发很.硬.很黑,但又因为重量总在头顶弯成自然的弧度,总是显得乱糟糟的。
他莫名感觉下方的周冽身体有点紧.绷,后颈裸.露的腺体发散出的海盐味甚至要覆盖氤氲满室的洗发水的味道。
陈肴言扫了一眼周冽的脸,就听见他的道歉。
陈肴言拿水为他冲洗泡沫,头发在水的作用下集合粘黏成一缕一缕,陈肴言听见周冽略微沙哑的声音,他说:“我没给你讲过我家里的事情,但要解释这件事,我就必须要说一下。”
周冽顿了顿,眨眨眼睛:“也不是什么秘密,你就…随便听听。我小时候被绑架过,大概是6.7岁的时候吧,那段时间,我爸他们发展的过于张扬甚至是横行霸道了,所以到处拉仇。”
“当时和我爸同行业的,针锋相对的是蒋哥Alpha父亲,叫郑丛山,那是个畜.生。蒋哥…就是这几次你见过的蒋其文,这摊子事很狗血。郑丛山和蒋哥的Omega父亲是商业联姻,就是那种完全没感情的商业联姻,郑丛山婚前就在外面养了一房小的,特别宠爱,还把那个孩子公然带回郑家好吃好喝的养着。”
“蒋哥的Omega父亲是我爸很好的朋友,但产后抑.郁自.杀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蒋哥小时候过的很不好,所以我爸就经常把蒋哥带回我家里来照顾。那条狗就利用这点,利用蒋哥为诱饵,想要把我绑了去威胁我爸签什么合同。”
“但那天,那群.绑.匪临时反水,不仅绑了我,还绑了郑丛山放在心尖尖上的私生子,我和他是一个学校的。当个单纯的工具只能拿到中介费,而且之后还可能会被郑丛山推出去顶罪,绑.匪也贪心,既然有机会,他肯定要拿两家人的天价酬金。”
“那次绑架,我中途跳车跑了,很幸运,被穷追不舍的蒋哥接上了,但我们没能带走那个小孩,那个小孩那次之后就失踪了,现在好像都还没找到。”
周冽的身上全是水汽,脸上也是散落的水滴,他眨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上的刺眼灯盏。
他说:“郑丛山是真的喜欢那个孩子,予以厚望,那次之后他更疯狂的开始报复我们家,他尤其恨我和蒋哥,一心想把我弄.死…毕竟有可能蒋哥是他唯一的血脉了。当然,那次我爸和我哥也气疯了,他们也不是不会反击,那孩子丢了之后,郑丛山的事业和家庭也是每况愈下,没几年,郑丛山就进去了,现在还没被放出来。”
“但他可能还是有些势力和人脉吧,还有很多钱,所以像是扫不干净的脏东西,只要他没死,就要一直来。他只能将他所有的愤懑、不满发泄到我们家尤其是我身上,他总是时隔几年就能找一批人来堵我。但我特别能跑,小学就用双腿跑,初中接触摩托,就全城溜他们,最后我是被交警逮.到了。我不想让他们出现在学校里面,所以每次看到他们我就往学校外面跑,我跟你说,我爬墙技术简直了,今晚那个墙我简简单单就能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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