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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死对头养成了老公(毛球球)


在一起大半年,宁笙猜徐狗还没敢跟家里说。
徐岭翻身坐起来,捧了个小盒子给他。
宁笙:“?”
什么东西。
“金子做的公主王冠。”徐岭用小叮当的声音说。
宁笙:“……”
跟金子过不去了是吧。
徐岭把王冠捧到了宁笙头上。
宁笙直接被压得抬不起头,然后发现某人的某处竟然抬起了头。
宁笙:“???”
过分了。
顶着金王冠的宁笙,狠狠地踹了徐岭一脚。

而且土狗的审美好像有所提升,没弄乱七八糟的宝石做镶嵌。
他把王冠收回盒子里,等了好一会儿,愣是没见到徐岭。
宁笙:“……”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轻轻踢了踢门。
“你适可而止。”宁笙说。
徐岭:“别进来!”
宁笙:“?”
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吗?
宁笙拧动门把手,推开门。
宁笙:“啊!”
洗手池的水管爆了,徐岭正卷着衣袖修,顾不上按破口,刚进来的宁笙被滋了满身水。
徐岭:“……”
宁笙:“废物。”
徐岭叮叮当当地修完水龙头,又钻进卧室去给宁笙找干净的衣服。
宁笙坐在洗手间的小凳子上等,头灯的灯泡又爆掉了一个。
宁笙:“……”
“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了?”他没好气地问。
徐狗没憋坏,其他东西憋坏了吗?
“不是我!”徐岭说,“这个屋翻修的时候,设施没怎么动,估计都老化了。”
“你家这房子,翻修得好潦草。”宁笙说。
就是后院那个新盖的佩琪之家,他相当喜欢。
宁笙边换衣服,边看徐岭无比熟练地换了顶灯的灯管。
土狗的生活技能,好像一直都是满分。
“好了,简单,什么坏了我都能修。”徐岭说。
宁笙:“饿坏了。”
徐岭:“?”
徐岭:“糖糕?”
“可以。”宁笙说。
家里没有白糖了,宁笙自告奋勇,要去街对面的小超市买。
糖的品类很多,宁笙不确定徐岭想要拿哪一种,正要打电话问徐岭,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宁宁吗?”那声音说,“都长这么高了。”
“也没有啦。”宁笙控制不止自己上扬的嘴角了,“陈奶奶,好久没见到您。”
以前他跟徐岭,去给陈奶奶家送猪肉,陈奶奶还请他们喝汽水。
还得是陈奶奶,太会讲话了。
“越大越好看。”陈奶奶说,“我看着你们几个,从小不点儿,长到这么高。”
关键词触发,宁笙又笑了。
徐岭光等没等到人,推门出去,宁笙正在扶陈奶奶过马路。
“这旁边还有两条路,您还过吗?”宁笙问。
徐岭:“……”
“在搞什么?”徐岭几步走过去,轻拍了下宁笙后腰。
“年轻人,个子高腿长,动作快,帮我买了不少东西呢。”陈奶奶夸奖。
“您太客气了。”宁笙说。
徐岭:“……”
他俩把陈奶奶送到了路口。
“你俩一人一个。”陈奶奶翻出两个棒棒糖,这才晃晃悠悠地沐着阳光走了。
“大人眼里,咱们永远是孩子。”徐岭掂量着手上的棒棒糖,“吃一个?”
“要荔枝味。”宁笙说。
徐岭:“等着。”
糖纸被剥开,徐岭把糖递给宁笙。
回到厨房里,徐岭揉面团,宁笙就在一旁专注地吃棒棒糖。
徐岭鼻尖闻着荔枝糖果的味道,一转头就能看见旁边乖乖坐着的宁笙。
他起了点坏心思,两步走过去,抓住糖棍,扯了扯。
宁笙:“?”
他微红的双唇张开,糖被徐岭抽走了,从他的唇边擦过去,留下暧昧的一道水光。
徐岭弯腰,吻了吻他。
“好甜。”徐岭说。
“吃个糖都不安稳。”宁笙说。
“我们狗就是喜欢在人吃饭的时候分一口。”徐岭说完,把棒棒糖塞回了宁笙嘴巴里,堵住了一句即将脱口而出的骂。
宁笙:“……”
徐岭搞各种生意搞得风生水起,做糖糕的手艺确实一点都没落下。
宁笙觉着这糖糕的口感快比得上徐阿姨做的了。
“下午带你出去玩。”徐岭说。
“下午要给数呆帮忙。”宁笙提醒。
徐岭:“你真的会帮忙吗?”
宁笙抬起了手。
徐岭:“你会。”
“那我们帮完忙再去。”徐岭坚持。
李皓月家的果园果子漂亮,味道也好。
在宁笙的建议下,这段时间果园开了个直播号,每天都能卖出好多水果,还帮陆鹏家卖了好些猪肉。
今天数呆爸妈不在,没人卖果子,放假回来的数呆打算暂时接管。
宁笙吃好了糖糕,吹爽了空调,坐着徐岭的摩托,抱着徐岭的腰,一路去了李家果园。
直播设备超级简陋,就一台相机一个支架。
“公主!”正摘果子的陆鹏从树上溜下来,“我给你拌了好多猪耳朵!”
宁笙:“很好。”
“刚切的西瓜,还有新摘的荔枝。”李皓月在树下铺了个野餐垫,再放好坐垫。
徐岭扛了个超大太阳伞过来,在地上支开,撑起一片阴凉。
宁笙心安理得地坐下了,耳边是那仨努力卖水果的声音——
陆鹏:“吃了的都说好,坏果赔俩。”
弹幕——
[金牌选手再就业?]
[又是你们几个,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这次是组团卖水果?]
[为什么只有三个人,看看宁宁。]
[笑死我了,少爷在树下野餐,感觉他们在赚钱养小少爷。]
[我有个建议,你们别叫卖了,直接镜头给宁宁,让他吃播。]
[别的都不想要,宁宁手边的荔枝,上链接。]
宁笙:“?”
为什么土狗和狗腿都在回头看他。
“好好干活。”宁笙不高兴地说。
[听见了没,好好买东西,别问少爷了。]
[我的天哪,我今天就要把果园的树买秃。]
[野餐垫卖吗,我想来一个。]
[这么帅的男大学生卖我果子,这是我辛苦打工应得的。]
“快没有果子了。”徐岭查看库存,“感谢大家的热情。”
[可以预售。]
[让树长快点。]
徐岭:“……”
[果树卖吗?]
徐岭:“……”
真的很热情了。
[半个小时,你回头看了宁宁二十五次。]
徐岭:“……”
是我的,我就看。
果园都卖空了,徐岭关上了直播。
“每种都留一棵树的。”李皓月说,“还要给公主吃呢。”
陆鹏:“你果然聪明。”
“我爸说晚上请你们吃烤乳猪,去吗?”陆鹏问。
“你俩去吧。”徐岭说,“我带他去度假村那边逛逛。”
这大半年,他把几间农家乐扩成了度假村,还没来得及带宁笙去看看。
“行。”陆鹏说,“那不着急,你们先去玩。”
徐岭又骑着摩托,载着宁笙往邻村那边飙。
乡间公路于群山间,盘旋向八月湛蓝的天幕。
宁笙上次过来这边时,这儿只有几乎小农家,当时他还逗了好久的小鸡仔。
这次来的时候,附近又变了点模样。
自然风光不改,但多了度假的氛围。
山间空气极好,光是搬张躺椅靠在院子里,宁笙都能看着云发一个下午的呆。
“我给你建了个宫殿。”徐岭说。
宁笙:“?”
绕过度假村,摩托车停在半山腰,密林掩映着一栋挺有童话风格红墙白瓦的小房子。
“我们以后回来度假可以来。”徐岭说。
二楼的窗户推开,就是山景,再推一扇,又能遥望见大半个青安镇。
宁笙正要夸好看,转头看见了洗手池边的超大发财树还有墙上巨大的绝丑挂画。
宁笙:“……”
土狗审美不倒。
不过,土狗真的做到了,给了他王冠,还给他造了独一无二的小宫殿。
“你买的这个床……有够丑的。”宁笙惊呆了。
“够大啊。”徐岭满不在乎。
天色逐渐暗下来,洗完澡的宁笙趴在窗边看星星。
他只套了件宽大的黑色衬衫,偶尔踮起脚,举起相机,去拍好不容易找到的星座,再发给外婆看。
[外婆]:我爱豆就是这个座!
[宁]:……
徐岭正到处找吹风机,一转头就看见窗边踮脚拍星星的人。衬衫是他的,虽然宁笙穿着宽大,但也只能堪堪遮到大腿。
“宁宁。”徐岭说,“你要不要帮我吹头发?”
宁笙:“你去楼下站会儿,让风给你吹干。”
宁笙:“?”
宁笙:“你干什么啊。”
他被徐岭抱起来,坐在了徐岭的腿上。
他定定地看了两秒徐岭的眼睛,脸有些红。
“今天可以吗?”徐岭问。
宁笙移开了目光。
“真烦。”他说。
徐岭搂着他,得意地笑了。
宁笙听见有什么包装被拆开的声音,钳在他腰侧的双手热烫,他抱着徐岭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答应了是一回事,被弄疼了又是一回事。
徐岭的动作小心翼翼,但有一瞬间到底还是弄疼了他。
眼前忽然就有了雾气,湿漉漉的,宁笙抿唇,冷汗打湿了额发。
“嗯……疼!”他微喘着气,掐着徐岭的肩膀,扬起手甩了徐岭一巴掌。
徐岭:“等……”
脸颊上传来微热的刺痛,转而变成灼烧全身的火,灼得人失了分寸,眼前微红着眼睛却强撑的人,漂亮到勾人心神。
“……”徐岭低骂了一声。
有的人,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宁笙:“?”
你搞完了是吗?
不是我打的对吧。
他心虚地说:“那……那我去洗澡了。”
他正要挣脱开,徐岭抱着他站起来,把他压倒在大床上,这次牢牢地按住了他的双手,他挣动着去踢徐岭,这下双腿也被压得结结实实,宁笙根本挣扎不开。
“别扇我了,我明天让你打个够。”徐岭狠压着他,声音却冷硬克制,“今晚你先听我的,好不好?”

果园,藤蔓下。
“赖葡萄哎,你家还种这个。”陆鹏仰头,“公主肯定没见过,摘点儿明天给他尝尝。”
“你后天再摘吧。”李皓月说,“他俩明天应该不乐意出来,摘早了就不新鲜了。”
陆鹏:“?”
陆鹏:“这也能算?生在现代委屈你了。”
数呆:“生古代你得在历史书上见我。”
“现在可以去摘点番石榴。”李皓月说,“放上两天刚好成熟,公主喜欢吃,加点辣椒面,徐狗也能吃。”
“好说。”陆鹏一溜烟地上树去了,一拳一个番石榴。
夜色静谧,星光温和,果园的果树在晚风里浅浅摇曳。
晚风穿过群山,度假村山坡上的小红房子里,落地灯的光温和,墙上的影子交叠,宁笙感觉自己心态要崩了。
他的预估没有错,他俩的体力和体型差距太大了,被他刚刚一巴掌扇到直接结束战斗的徐岭,开始跟他较劲了。
他体力跟不上,很容易就满足,可徐岭不行,不知疲倦,耐力简直可怕。
他一开始懒得搭理,努力维持着冷和傲,咬着嘴唇压着自己的声音,后来就变成了骂。
“滚”和“走开”来来回回地骂了好几十遍,声音越来越小,由微冷清脆变得暧昧模糊。
到最后他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徐岭问了他什么,也不记得自己答了什么。
眼泪把脸颊都打湿了,好不容易被放开的手腕上带着微红的指印,他没什么力气地抬起手,掐住徐岭的脖子,才找回了点主动权,不至于有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
徐岭只是笑,丝毫不反抗,耐心地任他打骂,甚至还挺高兴。
撑在他脸颊边的小手臂筋肉结实,在灯光下裹着一层晶莹的汗珠,手背青筋微绷起,修长的指骨有力地压着床单,偶尔也抬起来,用指尖携走他眼尾不自知的眼泪。
“别哭嘛,公主。”他听见徐岭说。
宁笙感觉自己好像是睡过去了或者晕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自己坐在浴缸边,而徐岭单膝跪地,亲吻着他的手背和手指。
手背有些痒,他烦了,抬起脚,生气地踩上徐岭的腰,轻飘飘地一脚,把人踢开。
“滚远一点。”他说。
“宁宁。”有人推他。
窗帘被掀开了一个口子,阳光有些刺目,他抬起手,遮住了照过来的阳光。
宁笙:“蠢货。”
窗帘又被掩上了。
“测个体温。”徐岭说,“我们测完了再睡。”
“滚。”宁笙抬腿就踢,脚腕被徐岭一把扣住,压到了昨天留下的指痕处,有点疼,他睁开了水雾迷蒙的眼睛,眼底倒映出眼前的人。
徐岭一怔,松开了点力道。
这个时候的宁笙好看极了,脸颊有一半掩在被子里,昨天哭过的眼睛有些发红,因为没睡好,目光扫过来时,还带了点又倦又懒的意思。
“没事。”徐岭说,“我就给你量个体温。”
宁笙:“……头有点疼。”
宁笙:“……”
嗓子哑了。
徐岭:“嗷!别掐我手背……你他妈还有劲儿。”
“38度,有点低烧。”徐岭读体温计的数值,“不要紧,我备药了,很快就退烧了。”
宁笙掀着眼皮瞪了他一眼,又蔫回去了。
少爷感觉自己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么多苦。
腰酸得像是要断掉了,身上好多微红的指印,徐岭那双爬树锄地弄惯了的手,即便收敛着劲儿,对他来说也有点没轻没重。
“我给你做好吃的!”徐岭趴他床边上,怎么讨好怎么笑。
宁笙指了指门,让滚。
徐岭有照顾宁笙的经验,知道怎么应对。
他倒了杯温度适宜的水,扶宁笙起来把退烧药吃掉。
温水浸润了干得难受的嘴巴,宁笙终于能开口小声说话了。
“你这条……疯狗。”宁笙说。
“我喜欢你啊。”徐岭用纸巾擦了擦他唇边的水渍,“我好喜欢你的。”
宁笙:“很烦。”
昨晚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又俗又露骨。
什么“只要你让我睡,我就给你做任何事情”这种床上浑话,光是回想起来,都很不像话。
“你好好躺着。”徐岭说,“我给你做小点心。”
不用他说,宁笙也会好好躺着。
他怕疼也怕累,一点点酸疼他都要躺很久。
徐岭出卧室前,回看了乖乖躺在床上的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哼着歌,下了楼,去厨房给宁笙弄吃的。
宁笙昨晚压根没睡好,这会儿困得厉害,没过多久,就又陷入了昏睡中,脑袋还迷迷糊糊地留了点儿思绪。
他被自己从小养大的小魔王给睡了。
很离谱,但这是真的。
不管了,自己养的,惯着一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而且,他也有爽到啦,就是太可怕了有点招架不住。
宁笙严严实实地用被子捂着自己。
徐岭在厨房叮叮当当地搞了半天,端出了七八盘点心。
再进房间的时候,宁笙起来了,刚洗漱完,额发还是湿的,正盯着床边上的垃圾桶发呆,见徐岭进来,把目光抬了点,碰上徐岭的,又移开了。
可是徐岭端进来的小点心真的很有意思。
“花?”宁笙问。
盘子里全是花朵形状的小点心。
“荷花酥。”徐岭说,“我偷偷学的。”
不同的花还做了摆盘,遵循的刚好是徐岭曾经被逼着学习的插花艺术,这成功吸引了宁笙的目光。
“没有……完全白学。”宁笙说。
小荷花,小杏花,做得都挺逼真的。
“喂你吃?”徐岭问。
宁笙:“不。”
宁笙:“跪下来喂我吃。”
徐岭:“……”
荷花酥还挺好吃的,宁笙的气消一半了,竟然感觉被弄一顿换份大餐非常划算。
我堕落了,宁笙悲伤地想。
他竟然会期待土狗的礼物了。
正想着,徐岭就往他手心里放了个金戒指。
宁笙:“?”
“给你玩。”徐岭说,“以后我还会给你好多个。”
宁笙:“土。”
徐岭摸了摸口袋,换了个白金带钻的。
宁笙:“土。”
“这个不土啊。”徐岭说,“找珠宝店设计的。”
“我是说你送东西的方式土。”宁笙说。
徐岭:“……”
宁笙拿走了两个值钱的土东西,放进了床边的小盒子里。
徐岭都开始异想天开了:“哪天我想买一整个屋子的金子钻石,全堆地上,然后把你关进去。”
“我会扇死你的。”宁笙冷冷地说。
说完想起昨晚的场景,他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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