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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死对头养成了老公(毛球球)


视频的主人正坐在小别墅的沙发上生气。
这都晚上九点了,徐岭还不见踪影。
而且今天徐岭还翘了一堂课,不知道偷偷摸摸地在忙些什么。
他跟数呆还有陆鹏打了会儿扑克牌,赢走了七个猪尾巴和三本数学书。
“你们的货币都奇奇怪怪。”宁笙说。
徐岭这才提着几个塑料袋,慢悠悠地回来了。
“香辣蟹,炭烤章鱼脚,烤海星。”徐岭往桌上摆盘子,“还有盐焗蛏子。”
山里长大的孩子,对这些海产品稀奇得很,陆鹏大吼一声,开始暴风吸入。
数呆文雅地摘掉眼镜,暴风吸入。
“你把比奇堡端了吗?”宁笙问。
徐岭:“……”
“打牌吗?带我一个,接着玩。”徐岭说。
数呆:“打。”
数呆:“你输了给什么?”
“钱你们肯定不稀罕。”徐岭说,“我给青安镇土特产。”
数呆:“你舍得?”
徐岭:“你吃着我的海鲜说话放尊重点!”
宁笙:“?”
一顿海鲜加上几场牌局,徐岭晚归的事情被糊弄了过去。
但是第二天,宁笙又不爽了。
他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徐岭遇上个法学院的朋友,聊了好一会儿。
徐岭回来的时候,自己的餐盘里,全是宁笙挑出来的青椒。
宁笙平时也爱把不吃的放他碗里,但是这青椒,是另外买了好几碗扣上去的吧!
“宁宁?”徐岭问。
徐岭吞完饭,追了上去。
狗,是社交型动物。
宁笙的脑袋里回响着养宠知识点。
所以徐岭跟青安镇的老头老太太们聊得来,跟x大的这帮大学生们也聊得来。
徐岭成天颠颠地跟在他身后,一副没他不行的样子,实际上认识的人多了去了。
怎么会稀罕他这种又冷又傲的人呢。
不是说追我吗?
你追哪儿去了?
不是吧,被我骂两句,你就放弃啦?
“我听我传媒院的同学说,三食堂新开的蛋糕店,有很多好吃的。”徐岭说,“我们狗就喜欢吃。”
“滚。”宁笙把徐岭的手甩开。
徐岭:“我错了。”
宁笙:“……”
“我想回去了。”宁笙说。
徐岭:“好!回,我们回小别墅。”
宁笙没回小别墅,他回家了。
他平时不爱回,但奶奶办寿宴,他必须回去一次。
宴会厅里,往来都是打扮精心的男男女女,真心祝寿的寥寥无几,带着目的攀谈的甚多。
好久没穿的小礼服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奶奶,祝你身体健康。”他举着红酒杯,回忆着这些社交场合的礼仪。
他表现得天衣无缝,爸爸妈妈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满意地冲他点头。
“上次许董事弄错了,要让他儿子白亮,跟宁宁联姻呢。”宁笙妈妈拿这件事出来开玩笑。
“许家也不错。”爷爷说,“不过应该还有更好的,陈家对我们更有助力。”
宁笙:“……”
宁笙:“我去个洗手间。”
宁笙蹿了。
拜拜了您嘞。
他忽然发现他身上多了股嚣张的野劲儿,藏得很深。
青安镇的阳光与风,到底是在他的心底留下了印记。
他在山间河边奔跑过,所以向往自由,想挣脱牢笼。
这或许是他从前,懒得反抗也无心反抗的东西。
反抗循规蹈矩,再反抗世俗。
他也是一缕自由的风,此后无所束缚。
这里不是家,青安镇上的小洗车店,和外婆的小别墅,才更像是他的归处。
风刮回小别墅,宁笙又气爆炸了。
都要十点了,数呆不在,陆鹏不在,但这俩都有正经事。
徐狗呢,在外面偷吃吗?
徐岭这两天忙着注册他的公司,准备了一大堆材料,还联系了不少人帮忙,终于把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可以给宁笙看看成果了。
一点,徐岭回到小别墅,推门,客厅里没人。
徐岭:“……”
他在户外的小公园里找到了宁笙,宁笙在吃冰淇淋,脚边还有几条流浪狗。
宁笙的睡衣干净整齐,却丝毫没在意脏兮兮的流浪狗在他脚边打转。
徐岭笑了笑,目光很柔软。
“在等我吗?”他问。
“自作多情。”宁笙说。
徐岭转头看了看桌上一排冰淇淋盒子。
徐岭:“……”
“你怎么还没睡?”徐岭皱眉问。
“你管我。”宁笙捧着盒冰淇淋。
他高兴的时候能吃两个冰淇淋,不高兴的时候能吃四个。
徐岭摘走宁笙手上没吃完的冰淇淋,扬手扔进了垃圾桶。
“谁给你的权利管我?”宁笙冷冷地问。
“管了,你打我吧。”徐岭蹲在沙发边,平静地说。
“走开。”宁笙说,“我不欢迎不回家不看门的狗。”
徐岭:“?”
徐岭:“我没有不回家,我就是在……”
“我让你解释了吗?”宁笙把人踢开。
徐岭就不解释了。
宁笙:“你在静坐示威吗?”
徐岭:“……”
徐岭:“要不我哭一个以示悔过?”
宁笙:“滚。”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眼睛有些倦意,薄唇紧抿着,没有他以为的凶,落在徐岭眼里有点孤单可怜。
“我以后都会按时回家的。”徐岭在宁笙身边坐下,从口袋里掏了个金链子,塞宁笙手里。
宁笙:“……我不要。”
徐岭好像一赚钱,就喜欢给他买金子,一点点攒起来,也有不少了。
所以,这是又出去搞钱了?
他的态度软化了一些。
“我可以养你。”宁笙说。
“你当然能。”徐岭说,“给你看这个。”
徐岭翻出一沓厚厚的文件。
“你想有自己的公司?”宁笙问,“你可以找我,少爷动动手指……”
“你连手指都不用动。”徐岭说,“我喜欢你,我要让你不劳而获。”
宁笙:“……”
最初的目标拐了个弯儿,竟然意外地实现了,还附带了徐狗的喜欢。
“你那么多……朋友。”他说,“你招招手,就会有很多朋友,你会喜欢我吗?”
徐岭:“?”
“我靠。”徐岭说,“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青安镇上,谁不喜欢你?”
宁笙:“……”
徐岭:“等下……”
徐岭打量他,宁笙避开了徐岭的目光。
徐岭意味深长地嗯了声。
徐岭鼓掌。
“我是过来人,我懂。”徐岭说,“宁宁,喜欢人的时候,才会自卑。”
会觉得自己不好,所以拼命努力,想把金山银山,都捧到对方面前。
“但你千万不要,你就应该是高高在上、最骄傲的那个。”徐岭说,“你一声令下,土狗什么都能干。”
宁笙:“你在说什么瞎话。”
脸颊热得他心慌,他站起来,想逃离这让他心跳失衡的场景。
情话,动听即可,无需修辞。
脚边的流浪狗们汪汪地叫了好几声。
宁笙:“你都没怎么追我,我怎么可能……”
徐岭几步追上来,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
“我好高兴!”徐岭说,“我追到了。”
宁笙:“不可能……”
宁笙:“不可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小宁说服自己失败了。
徐岭磨了磨牙,没忍住,掰过他的脸颊,深吻过来。
嘴巴被咬了一小口,宁笙觉得疼,微张着嘴,被侵入进来。
受制于徐岭,他骂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溢出破碎的喘息,微睁着的眼睛也逐渐起了层薄薄的泪意。
他看着长大的徐岭,在月色下,拥吻他,把他按进怀里。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一起长大,所以以后的路也要一起走。
他被吻到轻颤,手脚都有些发软,全靠对方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在支撑,用力推 ,却因为体力悬殊,根本推不开徐岭,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当做玩具拿捏的错觉。
徐岭终于松开了他。
“扇我。”徐岭说,“快点。”
迷茫从宁笙的眼睛里一闪而过。
好奇怪的要求。
“三、二、一。”徐岭数了个倒计时,似乎确定了什么,嘴角绽放笑意,“没打,你默许了。”
徐岭宣布:“你是我的。”
宁笙:“我……”
对方的吻过于强势,后背绽开的酥麻感让他仍有些恍惚。
他把右手缓缓地抬起来,最终只是捏着徐岭的脸颊扯啊扯,想看看这脸皮到底有多厚。
今天不想打。
“你别太得意。”他只好说。

路灯昏暗,他猜徐岭没看见他发热的脸颊。
不得意是不可能的,刚回二楼卧室,徐岭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抡了好几圈。
宁笙:“……”
当时就有一种坐了手动飞椅的无助感。
“放开!”他斥责。
但是——
有什么无形的界限已经被打破了。
他们还同从前一样要好,但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徐岭把他放在床上坐好,摸摸他的头发,又亲亲他脸颊,再翻开领口在他锁骨的位置咬了个牙印。
宁笙见过那些趴在橱窗外的小朋友,他们隔着玻璃,看着货架上漂亮的洋娃娃,眼睛眨也不眨。
他像是徐岭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洋娃娃,被欣喜若狂地拆开,每个部分都在被珍而重之地仔细观察抚摸,再摆弄把玩。
然后徐岭就把手探进了他的衬衣下面,绕到他腰后。
宁笙:“?”
宁笙:“别逼我扇你。”
然后徐岭没有再进一步越矩,带着薄茧的手,贴在他背后脊柱的位置,是他曾经受伤的地方。
那里如今光洁一片,早看不到任何伤痕。
“再亲一下可以吗?”徐岭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烦不烦!”宁笙问。
可是被亲吻的余韵让他声音都是软的,不仅没有疾言厉色,甚至还有些撩拨人的意思。
所以徐岭又下嘴咬了一小口,这次是他的手腕。
宁笙:“啊……”
“你别太过分。”宁笙把人踹开,“我没那么快接受你。”
他意有所指。
他喜欢徐岭,但对徐岭的……欲望,他是有些生疏和胆怯的。
“我知道的啊。”徐岭说,“给什么我要什么,我难道还挑吗?”
宁笙:“……”
“我好喜欢你。”徐岭抱着他的腰,“你好难追。”
宁笙把徐岭塞过来的金手链丢进抽屉里。
抽屉里叮叮当当的,全是徐岭开始赚钱后给他买的东西,全是明晃晃亮晶晶的大金子。
“土……”宁笙说,“太土了。”
“你喜欢土的。”徐岭说,“我投其所好。”
宁笙:“不,我不喜欢。”
“土猪,土鸡,土狗。”徐岭举例,“你都爱不释手。”
宁笙:“……”
宁笙:“我什么时候对土狗爱不释手了!”
徐岭:“接下来的每一天。”
宁笙:“……”
比脸皮的话,他是真拼不过。
算了,是他自己养的也是自己选的。
“过来。”他冲徐岭招招手,摸了摸徐岭的头发。
还是硬邦邦的质感,并不好摸。
“少爷必须难追。”宁笙说。
他随意梳了两下,把徐岭推开,轻飘飘地扫了徐岭一眼。
宁笙:“?”
宁笙沉重地扫了徐岭腰间一眼。
他感觉到徐岭的喜欢了,很有分量。
徐岭:“……”
“……我、我该走了。”宁笙紧张地站起来。
“这是你自己的卧室。”徐岭被他的反应给惹笑了,“怎么能让你走。”
宁笙做了个请滚的手势。
徐岭赖在他床上了。
“你自己……解决一下哦。”宁笙说,“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徐岭:“……”
“宁宁。”徐岭低声说,“帮我。”
宁笙:“……”
“我能拒绝吗?”宁笙问。
徐岭:“不能。”
“你求我。”宁笙说。
徐岭想也没想,抱住他的腰:“求你求你求你。”
宁笙踢开拖鞋,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床单上,他微微后仰,冲徐岭一笑。
徐岭:“艹……别踩!别别别……”
徐岭咧嘴笑着,一副无奈纵容的模样:“我错了我错了,我自己解决。”
宁笙跳下床,准备离开。
门刚掩上,他停住了脚步。
灯光下,少年紧抿着唇,眸光有些犹疑。
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轻点,门再次被推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把宁笙抓了回去。
如果宁笙记得他第二天有学院的小提琴演出,那前一天晚上,他肯定不会给徐岭帮忙。
手指和手腕都酸疼,似乎连琴音都不稳了。
他愤怒地多用了点力,小提琴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徐岭:“……”
“不要紧张。”徐岭说,“你一定可以。”
宁笙:“滚。”
“多看几个公式。”数呆递过来一本数学书,“可以心平气和。”
“只会心浮气躁。”宁笙拒绝碰这晦气东西。
“要不要跑两圈?”陆鹏建议,“比赛前紧张我都会慢跑两圈。”
“就他那体力?”徐岭问。
宁笙用琴弓把三个人都戳开了一点,昂首挺胸,去后台准备演出了。
“公主今天真漂亮。”陆鹏说。
三个青安镇土狗占据了前排座位,并掏出了应援牌。
宁笙的节目在第三个,少年修长的手搭着琴弓,按住琴弦,待钢琴音乐流出,接上悠扬琴音。
这手,是真的好看干净,碰一次,就想碰第二次,让白皙的手指指尖和指节都泛着晕红,再被弄脏和打湿。
“你跟我们看的是一个节目吗?”李皓月问徐岭。
徐岭:“……”
“你好像啃到骨头的狗啊。”李皓月说。
徐岭开始磨牙了。
“好好对他。”数呆砸了砸徐岭的肩膀。
舞台上,宁笙和学长一起完成演出,走到台前,冲观众礼节性地鞠躬,全场响起掌声,中间还混着原始人的口哨和欢呼声。
徐岭遛去后台找宁笙了,数呆和陆鹏接着看演出。
“宁宁!”徐岭推开门,“累不累?”
琴房里只有宁笙一人,他正擦拭着琴盒,见徐岭进来,把这活交给了徐岭,自己坐到一边偷懒。
“我又不是纸做的。”宁笙说。
也就手有一点点疼啦,过度使用了。
回想起昨天的画面,羞赧让他看都不想看徐岭。
昨晚他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徐岭的忙并不好帮,磨磨蹭蹭了好久,也没什么起色。
最后徐岭没急,他急着,当场就要反悔跑路,被徐岭连哄带骗地拖回去,艰难完成助人过程。
他确实喜欢徐岭,但体型体力上的差距,也确实让他头疼。
但他似乎一下子找回了徐狗的控制权,徐岭几乎事事都听他的,也遵循他心意。
自己养的,当恋人,好像也是不错的。

“这个给你。”徐岭把一瓶甜瓜牛奶拧好,放在宁笙面前。
宁笙刚好觉得渴了,甜瓜牛奶竟然还是温热的,也不知道徐岭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徐岭几乎知道他所有的偏爱和喜好,也了解他的习惯,他甚至什么都不用说,徐岭就能把东西捧到他面前。
他们相处起来,甚至不需要过多的磨合,彼此都很合心意。
但是宁笙觉得某件事可能得慢慢磨合,一来他没经验,二来他觉得徐岭会把他弄死。
“琴拉得不错。”徐岭打断了他的走神,“舞台边上的实时弹幕已经有人在重金求你的联系方式了。”
徐岭:“我也发了几条,让他们回家做梦。”
宁笙呛了下,连声咳嗽。
徐岭贴心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土狗就是心胸狭窄,看见有人觊觎我的东西,我就要吠他。”
宁笙无语,掀着眼皮瞪了他一眼。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样看人,特别欲。”徐岭问。
宁笙:“???”
宁笙愤恨:“人没说过,狗倒是说了。”
“我只是正常地看了你一眼。”他解释,“你不要产生……不好的联想。”
徐岭脸红:“我的联想挺好的。”
宁笙:“……”
“走了,出去了。”宁笙待不下去了,“我们去吃饭。”
“我给你背。”徐岭接过小提琴盒与琴谱包。
召回了两条狗腿以后,宁笙大方地说:“吃什么,我请客。”
“等等,公主。”陆鹏说,“教练让我去见一个广告商。”
宁笙:“嗯?”
徐岭也侧目过来。
陆鹏近期进了省队,成绩水涨船高。
因为长得帅性格也好,逐渐引起了不少媒体的关注,大家都预测他在更高级别的赛事中能拿到超然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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