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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房东同居的日子(书辞君)


许溺妈妈顿了下,偷偷看着许溺的脸色,有些抱歉道:“许溺,妈妈公司有个重要的临时会议,要拿妈妈手里的一些资|料,今天晚上妈妈可能……不能陪你了。”
“没事。”许溺没多大|波澜,把切下来的蛋糕用刀铲到碟子里,递给她,“蛋糕带一块走吧,路上吃。”
许溺妈妈接过来,看着蛋糕没出声。
许溺看着她:“怎么……”
“小许,”许溺妈妈抱住了他,轻轻道,“等这个项目落实了,妈妈就辞职,在这里找一个小工作,回来陪你。”
许溺听了太多这样的话,垂眸扯着嘴角笑了下,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老妈的肩:“没事。”
暑假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薛溢辉的生日。
这天,杨子涵打电话过来,直接问道:“同桌,下星期就是你生日了吧?”
“消息真灵通。”薛溢辉说。
杨子涵嘿嘿两声:“知道我们这儿一个规矩不?”
“什么规矩?”薛溢辉问。
杨子涵大声说:“寿星是要请客吃饭的!”
薛溢辉没说话。
“好吧是寿星被请客吃饭……”杨子涵一下子软了下去。
见薛溢辉丝毫不在乎谁请客或者去哪里吃饭,就让薛溢辉猜是谁这么大方。
然而薛溢辉根本没有猜的兴趣:“请不请都无所谓,在家里过也是一样,要太勉强的话就算了。”
杨子涵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泄了气一样:“太无趣了你……这次请客的是我,你好歹对同桌也热情一点好不好。”
“你请?”薛溢辉说。
“是啊!喊了几个平常玩得好的,李彤彤啊王煜啊,好多个人呢!”杨子涵嚷嚷说。
薛溢辉张了张嘴,想问问能不能带上许溺,又想着这是杨子涵一番好心,再多要求什么感觉好像自己不太礼貌似的,于是还是闭了嘴。
“什么时候请客?”薛溢辉问。
“这周末吧,提前点儿,咱也别耽误平时学习的时间。”杨子涵说。
许溺对此倒是无所谓。
……好吧,还是有一点所谓的。
“我在二中待了快三年了,我怎么没听过有这规矩?”许溺有点不满,“好不容易等到你生日,还要借给别人几个小时。”
薛溢辉本想安慰他的一句话被口水呛在了喉咙口,猛咳嗽了几声。
虽然早已经习惯许溺偶尔肆无忌惮耍流氓了,但总听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缓了缓,不知道是因为呛得还是羞的,脸红得不行:“也就一个晚饭的功夫,耽误不了多久。”
许溺看着薛溢辉,又好笑又生气,狠狠捏了把薛溢辉的脸,又给他揉揉:“你们班这班长真是……”
“咱们天天呆一块儿的,什么时间没有,还偏得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么。”薛溢辉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故意延长语调说了一句,“咱们的时间,是很多的。”
许溺被薛溢辉逗笑了,揉了把他的头:“那暂且先原谅他。”
对于自己十八岁生日,薛溢辉很期待,因为这是离家之后过的第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从来没有一刻让他觉得这么舒坦过。
又兴奋,又开心。
杨子涵定的包厢,准确地说,是杨子涵爸爸定的,杨子涵打电话给薛溢辉的时候,他还在家里哭笑不得地哄着吃醋的许溺。
“啊……现在就要过去了啊,”薛溢辉坐在许溺旁边,“那我马上就到……嗯好。”
许溺的手不安分地乱摸着,薛溢辉忍得有些难受,瞪了他一眼:“没事啊,晚一点就晚一点吧……不急……不是,急!”
薛溢辉急忙瞪了一眼许溺,嘴型做了一个“别动”。
这人手怎么就这么欠。
“我晚上回来要复习。”薛溢辉想把许溺的手拿走,许溺不让。
“也是,哎,马上要高三了。”杨子涵说。
薛溢辉这边和许溺纠缠得辛苦,奈何不能搞出些大动静出来,一边还强撑着和杨子涵说话。
最后好不容易杨子涵把电话挂了,薛溢辉赶紧喘几口气,笑着往许溺身上打一下,骂了一句:“你他妈烦不烦啊。”
“不喜欢啊?”许溺笑了笑,“不喜欢那以后不碰你了?”
薛溢辉瞪他一眼,看下时间也是差不多了,不再腻歪:“我得走了。”
“哦。”许溺应了一声,也起身,跟着薛溢辉走过去。
到门口的时候,薛溢辉挥了下手:“行了,下去吧。”
许溺笑了一下,弯了弯腰,手往袖子里一揣:“喳。”
薛溢辉抬头,在许溺唇上亲了一下。
“走了啊。”薛溢辉笑着带上了门。
许溺站在门口,低头摸了摸刚刚薛溢辉吻的地方,笑了一下。
其实杨子涵请客吃饭这事儿一直是常事,这位做班长的娃就是实诚,每每班里有个谁过生日,只要和他关系好的都得请一顿,虽然谈不上什么上档次的大饭馆,但都也不差到哪儿去。
吃完就散,大家也不多留,有的同学也急着回去写作业。
大致是晚上九点多到家的,按照和许溺的约定,九点之前得到家,那家饭馆里上菜挺快,大家吃吃聊聊,全部收拾准备走的时候也还是快八点半了。
一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许溺敲着二郎腿坐在桌上,旁边是一个巨大的蛋糕,还有满地的玫瑰花和小蜡烛。
薛溢辉觉得自己不是很注重形式的人,却还是被许溺这番花心思的布置小小地激动了一下。
“我操……”薛溢辉好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慢慢走过去,“……洞房花烛夜啊?”
薛溢辉看着坐在桌上的许溺,没忍住,傻乐了好久。
“薛溢辉。”许溺说。
“啊。”薛溢辉笑着应了一声。
“生日快乐。”许溺说。
“要我说声同乐吗?”薛溢辉笑了。
“这个,给你的。”许溺下来,又从桌下拿了一个盒子,表情有点奇怪,好像在忍着什么似的。
“这什么,戒指吗?”薛溢辉愣了愣,接过了盒子,打开。
盒子里一个方方正正扁扁平平的小东西。
“你这也太……大胆了……”薛溢辉有点不敢相信,“你怎么买套……”
许溺笑得说不出话来。
“这礼物……相当之沉重啊。”薛溢辉看着这超薄小方块,也跟着一起笑了,“怎么感觉我好饥渴似的。”
“不是么?”许溺勾起嘴角,看了他一眼。
薛溢辉突然顿了一下:“许溺,你……”
薛溢辉盖上戒指盒,放到桌上,犹豫了一下,眼神有点躲闪:“你……你要试试么?”
试试什么?试试上我?
薛溢辉卡着没说下去,
许溺顿了一下,旋即笑了,手肘搁沙发上,撑头看着他:“你想吗?”
薛溢辉抿了抿嘴,强忍着羞意,尽可能装作什么也无所谓的样子:“你以为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我才不是……”
刚说完就被许溺一把按在沙发上。
许溺笑了一下,用膝盖把薛溢辉的腿往两边拨开,坏笑着看着他。
薛溢辉毫无防备地被许溺卡在沙发上,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被这流氓行为惊得脸颊通红。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许溺叼住薛溢辉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引得薛溢辉浑身发麻,“真不巧啊,我是。”
许溺:真不巧啊。
薛溢辉:万万没想到。
我又卡在这儿了【躺

满地的玫瑰花瓣看得许溺都快沸腾了,脑子里都是和薛溢辉一起做些冒粉红泡泡的事。
许溺看着薛溢辉的眼睛, 慢慢俯下身, 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他的唇。
“薛溢辉,生日快乐。”
离得太近, 许溺的呼吸都能扑在薛溢辉脸上,很痒, 又很能让人兴奋。
薛溢辉看着许溺,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打在许溺身上, 他贪婪地看过许溺的眼睛, 许溺的鼻子, 然后是许溺轮廓极为完美的下颌。
他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有点燥热:“许溺, 我……”
没能等他把话说完,许溺直接吻了上去。
起初先是试探性的舔, 带着一点温柔和小心翼翼, 像品尝一道分量不多的佳肴, 再后来是带有侵略与攻击性的撕咬, 力道逐渐加大。
薛溢辉挣扎不开,手腕被许溺扣在两侧, 被咬疼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声,眉头微微皱着,带着点羞耻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莫名地,许溺觉得薛溢辉这样很好看,甚至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薛溢辉被自己弄到叫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在沙发上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缠在一起挤得慌,特别是薛溢辉那个位置,被许溺夹在两腿中间,无论他如何挣扎,根本动不了。
一直吻到薛溢辉觉得气都要喘不匀,许溺这才放开他。
薛溢辉触电般地缩回手,不去看他,脸红到耳根。
许溺笑了一下,把他扔在桌上的小方块和润滑勾过来,拎着他的手扣在头顶:“放松。”
薛溢辉觉得热,浑身都热,雨点一样的吻落在薛溢辉的额头,鼻尖,嘴唇,他也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了,就像坠入一个混沌的怪圈,旋涡一样搅拌着他。
曾经在家里没有被得到的重视和在意,在许溺这里几千几万倍地被还了回来,他从不愿意在外人眼里显露出一点点自卑和挫败,他宁愿自己被别人贴上不近人情的表情,像只刺猬一样隔绝与外界所有的交集,不接受对他的不好,同时也把所有对他的好也一起阻挡在外。
直到遇见许溺……
许溺就是那个冒着被扎的风险,也一定要把那只刺猬抱回家的人,就算被扎得满手血,也始终对他笑脸相迎,告诉他,没事,没关系。
薛溢辉清楚地看着自己在许溺身上沦陷。
第二天,许溺睡了一个懒觉。
连带着薛溢辉一起睡到了中午肚子饿到咕咕叫唤才想起来要做饭。
许溺轻手轻脚起床,薛溢辉不满地闷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翻了个身把头闷在被子里继续补眠。
许溺无奈笑笑,出去了。
昨天折腾到老晚,最后完事的时候薛溢辉已经没力气再多走一步,许溺把他抱进房间之后,直接抱着他就睡了。
许溺先去洗了个澡,清理干净之后,打算给薛溢辉烤两片吐司。
一出来就看到薛溢辉正穿着一条裤子从房间出来找衣服。
“起床了啊,不多睡会儿么,反正周末。”许溺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笑道,“昨晚……还好吗?”
薛溢辉没理他,拿着干净的衣服去洗澡,经过许溺身边的时候,许溺看到薛溢辉耳根慢慢红了。
“看你叫成那样,我以为你挺享受的……”许溺有意要逗逗他,“第一次,还不熟练,见谅啊。”
薛溢辉脚步一顿,头微微偏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结果张了张嘴,又立马羞愤地回头进了卫生间。
许溺忍俊,把吐司放在桌上就回房间复习了。
薛溢辉洗完澡出来,看到许溺在房间复习,偷偷松了口气。
虽说昨天晚上许溺很照顾薛溢辉,但到底薛溢辉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管再怎么温柔,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儿不太舒服。
讲真,是有点疼的。
许溺一消失在视野里,薛溢辉就默默翻了个身,趴在了沙发上。
薛溢辉埋头叹了口气,微信界面的班级群还在活跃着,蹦得最多的气泡还是孙雨扬的。
这个群想来他留着也没多大意义,顿了顿,薛溢辉按下删除并退出键。
他盯着安安静静的微信界面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闷,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暑假六十天感觉没过多久就过去了,一个暑假没动静如同一滩死水的班级群又重新活跃起来,抄作业的抄作业,问学费的问学费。
班级群这种东西大概就起的这种作用。
薛溢辉觉得再不开学他可能要把这些名字从记忆里剔除得干干净净。
报道那天,许溺拖着一箱行李慢慢走在薛溢辉旁边,薛溢辉推着许溺的车,和许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身边三三两两的同学经过,新生们和家长聊着,家长和孩子嘱咐着一些“不要受其他人影响,该学习的时候就要好好学习”的话,有些认识薛溢辉和许溺的,会在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回头看他们一眼。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薛溢辉全身的气质被磨得不那么锋利,人前的这个少年永远是一副谁也亲近不了的样子,但少年的真实模样却意外地很好相处,虽然脾气很臭,看不惯的事很多,但耐不住他性子直,从不会拐弯抹角。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一个人,他绝不破例跟你多废话半句,而喜欢一个人,他满眼都是你。
薛溢辉推着车,感受着九月一号开学节的气氛,一边叹气一边不忘碎碎念几句:“你明天就军训了,也不知道习不习惯。”
开学许溺升大一,明天就军训了,今天拿了一堆行李要去新宿舍收拾,N大军训强制要求每个人都住校,军训完了到学期一半的时候才可以申请退宿。
也就是说许溺这一趟去得等半个学期之后才能回来,房子里也只有薛溢辉一个人住了。
许溺笑道:“我是无所谓,住哪儿都一样,就是不知道你这话说的……是我不习惯还是你不习惯?”
被许溺无情捅破窗户纸的薛溢辉承认道:“是我。”
“承认倒是挺快的。”许溺笑了笑说。
习惯了和许溺每天上课下课,上学放学,头一遭要和许溺分道扬镳,薛溢辉莫名心里有些摸不着边儿的不踏实。
又得回归那段时间自己独来独往的日子了。
不过相比以前也好了很多,起码有聒噪的杨子涵在旁边,自己也不会觉得无趣。
“想想这么早就毕业,还有点舍不得。”许溺说。
薛溢辉立马看着他:“那你回来再复读一个高三。”
许溺笑道:“那我还是挺舍得的。”
薛溢辉切了一声,用胳膊肘顶了顶他:“一点儿不真诚。”
“也挺近的,你看,想我的时候呢就下课了跑到操场那边,我们到时候训练基本就在这一块,”两个人已经走到十字路口,许溺往N大和二中相接的铁栏杆的方向指了指,“腻歪个几分钟,解解闷。”
高中最后一年压力压力明显比前几个学期大,尤其是杨子涵,从假近视变成了真近视,书桌上的书永远摞成山。
张晴茹把笔搁在耳朵上,撑着头道:“我就说吧,少戴戴眼镜,这下变成真近视了。”
杨子涵猛虎回头:“我这真的是学习学近视的!”
张晴茹啧了一声。
薛溢辉本来就不爱走动,自从许溺军训之后,薛溢辉定时定点都会出去一趟,抱着一沓试卷。
薛溢辉早摸清了N大的作息,军训期间,中午都有一段空闲的休息时间,大约两个半小时,这个时候一般是学生回宿舍午睡,而许溺则会抽半个小时出来,和他见一面。
许溺刚从食堂吃完饭出来,还穿着一身迷彩,帽子也没摘,远看表情有点严肃,明晃晃地告诉这路人生人勿近,皮肤好像晒黑了一点儿,不过整个人有点莫名挺拔的英气。
许溺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薛溢辉跟紧冲他晃了晃手。
许溺看到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慢慢收了起来,边笑边往这儿走,坐下来瞟了眼他的卷子:“每日照常,和用功的小男朋友约会。”
薛溢辉没接话,隔着栏杆把雪碧递过去:“刚给你买的,军训累吧?”
许溺接过雪碧拧开,仰头灌了好几口:“累啊,查内务查得我头疼,哎,我现在算是知道了,高中那会儿的军训都是小儿科。”
许溺叉开两腿,捏着雪碧罐子:“教官就是教官,一个动作错了都能给你找着。”
薛溢辉把卷子放到一边:“怎么听你这话好像还是被罚了啊?”
许溺懒懒地叹了口气:“左右不分。”
“罚你干嘛了?”薛溢辉问。
“蹲了十分钟。”许溺说。
薛溢辉低下头乐了好了一会儿。
“你都不问问为什么?”许溺看他笑,伸手揪了把他的脸。
薛溢辉道:“分不清就是分不清呗,说明你傻。”
许溺仰头一口灌完雪碧,然后单膝跪下来看着薛溢辉。
薛溢辉手伸过栏杆那边,象征性地捏住他的下巴:“要求婚吗?”
许溺握住了薛溢辉的手,张嘴用牙齿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一下。
“我这几天有时候真挺恨的,”许溺看着薛溢辉的眼睛,“你们教学楼刚好背对着我们操场。”
“得这么着和你分开一个月,忍也不一定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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