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觉得错也仅仅是因为自己骗了楚寒远,这件事错了。
但是经过楚寒远这么一说。
辞镜并没有深想的很多事都让他没有办法辩解。
对啊...就算阿远没来,阿远不会受伤又能怎么样呢?
以阿远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死在了他人之手,他会怎么做呢?
一次又一次的报仇?明知打不过对方,也会想前些日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冲到古楼兰面前。
最后,生生被古楼兰打死?
又或者...会发生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
辞镜的识海有些混乱,他陷入了魔怔。
楚寒远没有打扰他,看了他一会儿后,便悄声的出了寝殿。
很多话他都说了。
以辞镜的状态,想来他已经想明白了。
暂且先不搭理他吧,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看看他下一次还敢不敢。
将心底压着的事都一口气的对着罪魁祸首说了出来,楚寒远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不少。
这是他第一次同辞镜分居,有些新鲜。
他故意找阿奴带他寻了一处距离辞镜很远的寝殿。
辞镜应该会有一阵子不敢来打扰他。
那么他就借由这些时日,好好的稳固一下这一身...不太熟悉的魔气吧。
在阿奴带着他前往住处的路上。
“楚公子...”
楚寒远撇了一眼怯生生的阿奴,“怎么了?”
阿奴回头看了一眼距离他们两个人越发远的寝殿,忧心的问了一句,“您这是...同尊上吵架了?”
“吵架?”楚寒远挑了挑眉,反问道:“你们尊上像是会吵架的人吗?”
阿奴试图在脑海中设想辞镜同人吵架的模样,可是想了半天怎么都想不出来是一番怎么样的场景。
他诚实的摇了摇头,“不像,阿奴想象不出那个场景。”
他诚实的摇了摇头,“不像,阿奴想象不出那个场景。”
“嗯。”楚寒远点头,“他确实没有同本公子吵架。”
“那您为什么不同尊上在一个房间...”住了。
“不过就是本公子单方面的臭骂他一顿罢了,他不敢还嘴。”
阿奴还没有说完,楚寒远便轻飘飘的打断了阿奴的话。
阿奴:“...”
他突然觉得,尊上同人吵架的场景好像挺容易想象的了。
不愿同阿奴这个死脑筋的继续对话,楚寒远昂了昂首让他继续带路。
阿奴难得聪明了一回,没再继续打扰他。
他没想到在魔域还有一间不输于辞镜寝殿的房间。
甚至,比辞镜的寝殿还要精致许多。
阿奴告退后,楚寒远端着下巴细细观察了好久。
他忽然想到前些时日在鬼神秘境,古楼兰提到过的阿尘。
难道这个是那个名唤阿尘的房间吗?
楚寒远起了兴趣,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忽然,他发现在床头有两个手腕粗的铁链,一段连接的是不远处的墙,另一端则是两个原型的环状,正巧能容纳进手腕。
...楚寒远吞了吞口水,走近一看。
行吧,他确定了此处是那个名唤为阿尘的人所居住的房间。
这像是镣铐的东西,可不就是古楼兰那个疯癫的男人能做出来的。
还好辞镜没有他那么疯...
小心翼翼的将床上的镣铐拿了下去放到了一边,楚寒远检查了一下床,发现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便爬了上去,盘膝打坐。
这一坐便是一月。
楚寒远再睁眼时,自己还是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他唤了阿奴,问他自己修炼了多久,阿奴回答的是一个月。
楚寒远有些惊讶,一个月了吗?
他也不过才刚刚熟练魔气的运用。
而且...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床榻,还是他打坐前的模样,一点痕迹都没有变过。
他有些不敢相信,辞镜居然真的会这么乖,足足有一个月没有找他?
下意识的觉得好笑,这笑容才刚露出来,楚寒远又将笑容隐了下去。
等等,辞镜能有一个月没有找他。
不爱了是吗?
不重要了呗?
脾气上来和他杠上了呗?
要知道,辞镜可从来没有这么安分过。
就连当初在剑宗,他与辞镜传音的那次,辞镜都会通过戒指来调戏他的。
现如今真的就是一个月,是一个月!没!有!来!找!他!
这男人真的欠教训了。
楚寒远生起了气,全然忘了是他自己告诉辞镜,不要来找他的。
殊不知在暗处有一双眼直直的盯着他,对于他这般变幻莫测的情绪很是纳闷。
阿远怎么笑了一下又生气了?
他这个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
“果然,狗男人就是不能惯着的。”
楚寒远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吓得躲在暗处的辞镜一哆嗦,阿远惯着他了吗?
他气鼓鼓的下了床,刚想出门,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已经穿了一个越没换了。
算了,换个衣服出去吧。
暗处的辞镜还没等松口气,就见楚寒远忽然折返了回来。
而且,还在他面前的不远处脱起了衣服...
辞镜怀疑,阿远是不是发现自己了。
不然这个位置怎么找的那么准?
阿远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嗯。
就算是勾引了他也不敢碰他,小家伙现在就跟那火药桶似的说炸就炸,脾气见长。
而且自己还理亏,任他作,任他闹,任他骂,一个屁都不敢放。
奈何楚寒远不自知的一件又一件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光着屁股翻找了半天的储物戒。
看的辞镜的火气噌噌的往上涨,不光起了反应,甚至觉得...鼻子有些发热。
好想就在此时将阿远压在身下啊...不知道何时才能满足了这个愿望。
阿远到底怎么样才会消气?
楚寒远当然不知道辞镜已经将他看光了,此时他正在纠结,每一件衣衫都好像不大满意的样子呢...
后来,楚寒远找的不耐烦,干脆的把储物戒中的衣衫全都拿了出来,放在了床上,一件一件的挑选。
因为床不高,楚寒远一米八二的个子只能低着头去找。
面前丰润的屁股就在辞镜的面前扭来扭曲,在鼻血流出的一瞬间,辞镜快速设下了一个结界,以免被楚寒远发现。
他捂着自己的鼻子,手上的血腥味让辞镜苦笑连连。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眼前的人明明就是他的爱人,按照从前,在阿远褪下第一件衣衫的时候他就可以冲上去让他哭了。
再看看如今...
辞镜低头看了一眼昂扬的那处。
嗯...不敢。
其实他已经在此处守了能有二十天了。
他忍着想念,忍了十天没有来找楚寒远。
在第十一天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因为他的魔气没有全部恢复,所以最初他不敢光明正大的进来,只能偷偷摸摸的在半夜摸到此处。
因为他知道,无论阿远修为有多高,他都保持着一个晚上睡觉的习惯。
晚上被发现的几率不大。
没想到在辞镜来的时候,就发现楚寒远在打坐,发黑的青色魔气围绕在他的身边。
一时之间,辞镜的心中有些复杂。
若阿远不是他的爱人,而仅仅只是他的弟子的话,他必会想自家师尊对自己那般,感到惋惜。
阿远天资极好,甚至,比他还好。
当初原华真人说的话句话是对的,阿远若是一直好好修炼,不出百年必会飞升。
奈何...因为他阿远什么都放弃了。
他还记得曾经,阿远顶着一张稚嫩的脸仰着头同自己撒娇,让自己等等他,等到他同自己的修为差不多的时候,两人一同飞升。
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没想到...阿远也会因着自己堕魔。
“诶?我有黑色的衣服吗?”
楚寒远的声音将辞镜的思绪打断,只见楚寒远光着身子,手中拿着一套选黑色的衣衫,看他的表情好似对这套衣服很感兴趣。
辞镜看着这套衣服有些眼熟,嗯...这是他当初偷偷留在阿远储物玉佩中给他护身用的。
那时候两个人正在因为天道而没有办法在一起,这套衣服带着他的私心,其款式同他常穿的是相同的。
心中奢望阿远有朝一日能发现这套衣衫,从而分析出自己的意思,然后等待自己。
没成想阿远并没有穿过那套衣服,从冰窟里出来以后,穿的都是当初...自己还未曾融合时,作为齐昭的他为他准备的衣衫。
清一色的月牙白。
当初送出月牙白的想法就是,想让阿远一直都干净的不染尘埃。
那也是还未融合时,齐昭的私心。
因为那时刚恢复记忆的齐昭也怕,楚寒远会变成丁勉那副模样。
慢慢的,发生的事越来越多,直至后来同阿远一处后,他早就不知将这件事忘到哪里去了。
今日阿远拿出来倒是让他想了起来。
“这套衣服好眼熟啊...”
楚寒远瞧来瞧去,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熟。
忽然,脑海中浮现当初辞镜在剑宗最常穿的那套衣衫,同他手中拿的这套花纹一模一样。
“辞镜送的吗?”楚寒远喃喃自语,又疑惑道,“我怎的没有半分印象?”
辞镜无奈,在心中回答:你若是有印象的话,你我二人之间的路可能不会走的那么复杂。
楚寒远又想了想辞镜那闷骚的性格,挑了挑眉梢,“该不会是那狗东西偷偷塞进来的吧?”
辞镜:东西是为师塞的,狗东西这个称呼大可不必。
“哼,想同我穿情侣装就直说,竟搞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楚寒远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学会这般含蓄了?”
辞镜:...若是放在现在的话,为师保证不会这般含蓄。
此时的楚寒远依旧没有意识到辞镜的存在。
他寻了寻房间内的镜子,发现距离他不远处就有一个铜镜。
他抱着衣服光着身子朝着镜子的方向走来。
见楚寒远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辞镜一个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阿远的修为比曾经高了许多,而自己的修为尚且没有恢复,虽然设置了结界,他还是怕被阿远发现。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若是阿远发现自己在这里偷窥....
....嗯,完全不敢想。
楚寒远在铜镜前站定,拿着手中的衣衫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自恋道:“嗯,我真帅。”
辞镜:嗯,为师的阿远是最英俊帅气的。
既然辞镜准备了,那他便试试。
他好像真的嫌少穿黑色的衣服呢。
楚寒远一边想着一边将手中的衣衫暂时挂在了手边的衣架上,然后随手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套崭新的里衣。
他半开着腿站在铜镜面前穿衣服,这等景色让辞镜看的双眼发直。
嗯...小阿远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真漂亮。
辞镜看着看着又觉得鼻尖一热,刚止住的血又留了出来。
辞镜看着看着又觉得鼻尖一热,刚止住的血又留了出来。
再这般来几次的话,他的身体就不是被经脉拖垮的,而是被楚寒远勾引致死的。
楚寒远好心情的哼着小曲儿,将衣衫一件一件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嗯,现如今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也是时候去辞镜寝殿附近晃悠晃悠了。
看看他见到自己穿这件衣衫,会有什么反应。
房间的大门再次关闭,确定楚寒远这次不会再折返回来后。辞镜扶着衣柜的柜门走了出来。
他的发丝因着在狭小的空间呆的有些凌乱,出来时脚步还踉跄了两下,鼻尖还沾有一丝血迹,怎么看怎么狼狈。
一代魔尊做成他这模样还真的是窝囊。
“小混蛋...”呢喃着骂了一声,辞镜看着房间紧闭的大门,无奈的淡笑出声,“当真是个小混蛋。”
勾人而不自知,折磨人。
他没敢在此停留太久,若是阿远去了他的寝殿没有发现他怕是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辞镜闭上了双眼,周身魔气涌动。
下一秒,便消失在了原地。
楚寒远的脚步悠闲惬意,一路观赏着四周的风景。
来时他并没有那个心情去注意,倒是让他错过了很多好东西。
原来,他这段时间居住的寝殿是建立在鬼神殿不远处最高的一座山崖上,从此处看,可以看到一大半魔域的景色。
想起了自己刚到的时候发现的那两根镣铐,楚寒远了然。
古楼兰应是将他口中名唤阿尘的人囚禁了起来,又怕给人憋坏了,选择了这么一处地方囚禁。
如此看来,这寝殿同那个阿尘来说,无异于一个华丽的笼子。
而他,就是笼子中...只能依赖着他人才能生存下去的金丝雀。
这难道是历代魔尊都会产生的想法吗?
想起当初他第一次被齐昭带回魔域后,齐昭也曾对他说过要将他锁在魔域。
不过同古楼兰相比,齐昭并没有实施过他的想法。
想了古楼兰的事情想了一路,楚寒远一抬眼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辞镜的寝殿。
需要敲门吗?
也不知道辞镜现如今吃到教训没有?
自己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呢?
要不要再跟他吵一架?
可是两个人已经冷战了挺久的了...
本来楚寒远正纠结着,忽然想起来辞镜这半月都未曾找自己认错...
半个多月了还没想通?
这是等着自己低头呢?
他今天为什么来找他?
楚寒远面无表情的瞪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自己。
不行,不能给这狗男人好脸色。
楚寒远啊楚寒远,你怎么能因为发现了辞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储物戒中的情侣衣衫而就心软了呢?
要知道,辞镜以前的行为并不能替现在的辞镜买单!
不进去了,让他自己玩去吧。
楚寒远临时后悔,准备转身离开。
谁知道一转身直接撞到了一堵坚硬的肉墙,然后,他又被那堵肉墙紧紧的圈住了肩膀。
“过门不入?”
辞(肉)镜(墙)的喉结滚动,大掌在楚寒远的后背上轻轻摩擦,流连忘返。
嗯...可算是碰到人了,再憋下去他就是灵云大陆第一个被媳妇儿勾引致死的魔尊。
天知道他刚才在屋中等楚寒远进门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按照辞镜他对楚寒远的了解,他只需偷偷看了楚寒远沉思的表情一眼,他就知道楚寒远这个脖子上顶着的小脑袋瓜又在乱想东西了。
果不其然,他见楚寒远垂着头想了半天,那脸色是越来越臭,最后甚至瞪了房门一眼。
得,这是迷途知....呸,临时反悔了。
不过人都已经掉到狼窝了,辞镜是断不可能让到嘴边的肉飞走的。
这不,在楚寒远转身的一瞬间,他直接出现在了楚寒远的身后。
没想到辞镜会在自己的身后,楚寒远有些发懵。
主要他这一下撞到了辞镜的胸前,撞得太实诚。
听到了辞镜那句过门不入的话才回过神,他看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的姿势,还有辞镜在自己后背不断揩油的手,脸色顿时变黑。
他一点都不留情面的伸手推开辞镜,还在辞镜揩他油的手上狠劲儿拍了一下,“我压根就没准备过门!哪来的什么过门不入?管好你的爪子,不然咬你信不信?”
这张牙舞爪凶狠的模样,像是一只小豹子,辞镜爱极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被楚寒远拍的有些发麻的手背,“阿远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楚寒远眉头紧皱,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反复的检查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戒备的问辞镜,“哪里不对了?”
实在是同辞镜相处的时间太长了,这男人越来越没有底线,越来越狗,他总是会给自己挖坑让自己跳下去。
每每如此,乐此不疲。
辞镜越玩越上瘾,楚寒远却是越活越机灵。
“你我在剑宗成亲了。”辞镜叙述道。
楚寒远点头,不知道辞镜忽然说这句话干什么,“这跟我们成亲了有什么关系。”
辞镜挑了挑眉梢,靠近了两步,“所以,你已经过门了,阿远。”
楚寒远觉得自己有点冷,辞镜还真是个冷笑话高手呢,呵呵呵。
“过门又能怎么样?”楚寒远不甘心就这么被辞镜套了进去,昂头自傲道:“我还可以出门!”
一语双关,他吓不死他!
果然,辞镜听了这句话眼神一暗,直接不给楚寒远反应的时间,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入寝殿。
楚寒远被抵在墙上,只闻‘咔哒’一声,寝殿被落了锁。
他紧张的崩起了呼吸,警惕的看着面前压制着自己的辞镜,“你...你干嘛?”
“干。”辞镜将大腿抵在楚寒远两腿中间,头埋在了他的耳侧,含住那颗一场红润可爱的耳垂,哑着嗓子,“阿远都这般要求了,为夫怎能违背了阿远的需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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