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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闻人修拽住了楚寒远的胳膊,“寒远,你别冲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距离咱们这么远,咱们是有机会逃脱的,我就不信,他能追到仙门领地!”
“来不及了。”
他如今已经入魔,仙门的人就算是再友善,又怎么可能会管魔族的事。
说完,他挣脱开闻人修的手,朝着古楼兰的方向冲了过去。
古楼兰见他朝着自己飞来,好心情的勾了勾唇,甚至对着他伸出了手,“走吧,本尊带你回家。”
同他回魔域,去断魂崖找寻阿尘的灵魂。
“走?回家?”楚寒远露出诡异一笑,有辞镜的地方才有家啊...
手腕翻转,冒着黑雾的随君出现在手中。
“送你回老家如何?魔...哦不,前任魔尊。”
“不识抬举。”古楼兰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露出狰狞一笑,“不吃软的,本尊便来硬的了,以为自己入了魔,就可以打得过本尊?”
“灵云大陆所有魔族都唯本尊所控,阿远还真是天真呢...”
他越来越喜欢楚寒远的个性了呢。
若是阿尘得了这个人的身体,会不会也会变得这般活泼可爱呢?
“是吗?”
楚寒远淡笑着,掌心玄色莲花盛开,诡异又优雅。
入魔后的楚寒远强了不是一星半点,但是...面对吸收了丁勉气运的古楼兰来说,还不值一看。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楚寒远再次狼狈的被古楼兰的力量撞在了一侧的上峰上,吐了血。
太自不量力了...
楚寒远苦笑了一声。
明明有机会带辞镜走的,是他逞能着非要报仇。
眼前的人朝着自己的方向逼近,楚寒远甚至听到了他嘴角溢出的笑声。
要...死了吗?
楚寒远缓缓闭上了眼。
奈何那道本应是最后一击的力量并没有落下来。
他睁眼,看到的是一张表情复杂的脸。
这个表情...
“师兄...”
楚寒远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丁勉?”
“呃!”丁勉的脸色突变,再次变成古楼兰恼怒的表情,“竟然没有消散,给本尊安分一点!”
他抓住楚寒远的领口,因着被丁勉这个弱鸡抢去了意识变得很是恼怒,也彻底没有了同楚寒远玩儿的心思。
但是,才触及到楚寒远领口的手再次一僵。
古楼兰的表情又变了。
“师兄...储物戒...”
丁勉来不及多说什么,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能维持意识多久。
他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将自己手上的储物戒抹去了自身的印记,扔给了楚寒远。
他喘着粗气,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离开...这里,救...师尊...快走!”
“你为什么...”
楚寒远不理解。
为什么丁勉要救他。
他们两个之间...不应该是不死不休的一个状态吗?

他们两个之间...不应该是不死不休的一个状态吗?
“喜欢...”丁勉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往后退,尽量在自己有意识的时候拉开他同楚寒远之间的距离,以免古楼兰再次出现伤了楚寒远。
楚寒远惊愕。
喜欢什么...
“你...”
“可惜...”发现的太晚了。
丁勉苦笑了一声,集中了他体内那股并不熟悉的力量,最后深深的看了楚寒远一眼,朝着楚寒远相反的方向飞了过去。
对啊...喜欢楚寒远。
这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过的一件事。
他也不想承认。
幼时初见,冰棺里的美人画儿一般的容颜让他为之沉迷,这便是征兆。
奈何自小高傲的性子受不得半分委屈,处处同楚寒远作对,次次与他为敌。
甚至...就连这次辞镜会险些丧命,都是因为他的关系。
足够了。
趁着还来得及,他还有时间挽回这一切。
他飞到了一处荒凉之地,确定了在此处自爆不会伤及到他人的时候动用了体内的所有力量,逆转静脉,自爆丹田。
在这一刻,他看到了很多他未曾经历过的事情。
很多很多。
他依旧是辞镜的弟子,辞镜对他万分宠爱,同当初的楚寒远一般宠爱。
辞镜将他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奉送到了他的面前,哪怕是被因为他的原因入了魔,辞镜也从未伤害过他半分。
可是到了最后,他将辞镜逼死了,踩着辞镜的尸体得以飞升。
这一切的一切,从头到尾,没有楚寒远。
恍然间,丁勉好像知道了什么。
满腔的酸涩遮掩不住。
辞镜的厌恶,楚寒远的敌视。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错了,都做错了...全都错了啊...
都是他自己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若是他没有那般对待辞镜,辞镜不会恨他。
若不是他同楚寒远针锋相对,明知他在乎辞镜的感情还要刺激楚寒远,楚寒远不会恨他。
若是他乖一些不那么高傲,同楚寒远好好相处,同辞镜恭敬有礼。
他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哈哈哈哈哈!”丁勉大笑出声,笑着笑着便是嚎啕大哭。
声声对不起撕心裂肺,响彻云霄。
随着一声爆炸,声音消散,血肉模糊。
回不去了。
都已经回不去了。
就算能活着,他也不愿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他犯下了滔天的罪孽,只有死才能将这身罪孽赎清。
辞镜,师尊...
犹记得在这一世你没有让徒儿为您奉上拜师茶,徒儿想,从那时开始...您就想着利用徒儿来救楚寒远。
上一世糊涂,只觉得男人之间发生什么太过恶心。
这一世,徒儿从头到尾从另一个角度见到了您对一个人极致的宠爱。
我不嫉妒师兄,一点都不嫉妒了。
师兄很好,他不顾世俗,不顾一切的追逐在您身后,满眼都是您。
一切,都是徒儿错了。
储物戒中,有可救治您的药材,您不会出事的,师兄那般聪明,一定会知晓徒儿的意思。
楚寒远,师兄。
今日是第一次真心实意的这般唤你,也是最后一次。
万千罪孽源于我。
由我开始便由我结束。
若是能有机会重来的话,我一定不会同你作对。
你不喜欢我,我就努力讨你喜欢。
你畏惧我靠近师尊,我便离师尊远远的。
我喜欢你,但我不奢求得到你。
若是可以,我想守在你的身边,就那么看着你。
哪怕每日与你斗嘴,哪怕吵不过你。
只要能看到你牙尖嘴利的张狂模样,此生足矣。
真是可惜,到死我都没有亲耳听到你真心实意的唤我一声师弟,真是遗憾。
师兄,再见一词不算妥帖,那边在此时道一声永别。
对不起...
楚寒远赶来时,丁勉已经没了影子。
漫天血雨纷飞,有些温热。
他还没有缓过神。
他不确定,丁勉...
真的就这么没了?
他不是主角吗?
怎么可能就这般轻而易举的...
他...
“发生了什么事!”
祁瑄和闻人修带着魔域的众人姗姗来迟,没想到此处只有楚寒远一人呆里在原地。
漫天的血腥味刺鼻,祁瑄皱了皱眉头看向四周漂浮的血雾,“寒远?古楼兰呢?”
北冥王和西冥王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表情有些复杂。
在来时的路上,闻人修大概同他们说了此事,他们也知道了...他们之前效忠的人重生了,也就是上一任魔尊。
这一路上,他们已经做好了同上一任主子打斗的准备。
没想到赶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消失了...”楚寒远看着血迹最浓的地方,喃喃道:“丁勉他...救了我...”
他想不通,丁勉那种人...为什么会救他?
“丁勉?”闻人修讶异楚寒远说的,“你确定你说的是丁勉?”
“是。”楚寒远忽然觉得有些疲惫,脑仁直发疼,“在我险些丧生在古楼兰之手时,丁勉忽然恢复了理智,选择了自爆。”
说完,他指了指前面,“就在那里,我赶来之时...已经自爆了。”
“这...”
知道内情的祁瑄闻人修二人表情瞬间变得复杂。
显然,他们也是摸不到头脑,不知道丁勉为什么那般做。
不过...现如今不是多想这件事的时候。
楚寒远想到了辞镜,捏紧了手中丁勉的储物戒,“祁宗主,辞镜呢?”
丁勉特地将储物戒交给他,许是其中有什么东西对现在的他有大用。
“楚公子,尊上在影无的背上。”北冥王恭敬道:“方才影无得知此处无事,便直接将尊上带回了魔域,尊上伤的太重,需到墨渊深处调养。”
“我知道了。”
楚寒远点了点头,看向祁瑄,“祁宗主,劳烦您去一趟剑宗告知剑宗长辈此处无恙,我...就先同他们回魔域医治辞镜的伤势。”
“本尊这就跑一趟。”祁瑄昂了昂首,又担忧的问面色苍白的楚寒远,“寒远,你的伤?”
楚寒远笑了笑,“都是小伤,剑宗一事有劳祁宗主,若是长辈们问起...”
他顿了顿,表情有些低落,“还请您告诉他们,待辞镜的伤好了以后,寒远定会带着辞镜同他们认罪。”
“好,辞镜的伤要紧,你快些回去吧。”
“多谢祁宗主。”
临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挂在闻人修身上的金鳞,不舍的抿了抿唇,“闻人修,金鳞...就交给你了。”
说完便踩着随君,头也不回的飞上云霄。
“对了,北冥王。”
正要跟上去的北冥王一愣,疑惑的看向祁瑄,“祁宗主可还有事?”
祁瑄昂了昂首,示意他看向不远处。
在一堆乱石中蹲着一个浑身瑟瑟发抖的老头,看起来很狼狈,神神叨叨的在念叨着什么。
北冥王定睛一看,脸色突然一变,“东冥王?”
他怎么在这?
大步走到东冥王身边刚想将他拉起来,便听到东冥王在碎碎念什么东西。
凑近了一听,北冥王的脸都绿了。
“尊主,杀了辞镜,他居然妄想取代您的位置。”
“尊主,属下等您等的好苦啊...”
“尊主,属下救您出来,您是不是可以同属下一处了,尊主...”
“...”
接下来的话北冥王听不下去了。
他就说经过了千年为什么尊主忽然就会重生,现在看来都是东冥王搞的鬼。
“来人。”
“属下在!”
“将东冥王给本王捆严实了带回去丢进炼狱,等待尊上发落。”
“是。”
捆回去?捆东冥王?
魔域众徒不明所以,却还是听从了北冥王的话,将已经疯癫的东冥王捆的死死的。
同祁瑄告了别,北冥王带着魔域众徒顺着楚寒远的方向追了过去。
祁瑄看了看着一大片的狼藉叹了口气。
终是结束了...
还好都没有出什么事。
不然的话,他们二人哪怕是死了一个...
他不敢想。
“舅舅,金鳞看起来很虚弱,我先回宗了。”
“嗯。”祁瑄应了一声,“照顾好他,本尊还要去一趟剑宗。”
一想到去剑宗他就有些头疼。
哎...
辞镜啊辞镜,本尊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师徒的,今世你们前来讨债。
罢了,他人品好。
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呼啸的风在天空回旋。
没有人注意到,在丁勉自爆的那个位置,有一团黑雾正在缓缓凝聚,最后朝着魔域的方向飞了过去。
在原地,一块玉佩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而他的主人,却再没有机会去佩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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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呢?”
楚寒远没有去过墨渊深处,他只知晓此处的魔气最是浓厚,非魔尊不可踏入。
还是北冥王给他指了个大概的方向,他摸索着找到了此处。
“这。”
影无化作人身,守在一块漆黑的石床边,石床上面已然躺着辞镜。
楚寒远急切的想要过去,却被影无挡住,“魔气太重,不宜靠近。”

哦,他是了。
影无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楚寒远头上的玄色莲花,默默的将手放下,侧过身不再拦着楚寒远。
呵呵,这两口子都入魔了。
夫唱妇随,他好替主人开心哦。
呵,呵,呵,呵。
好想念美人宗主啊...方才见到他都没有同他说话。
辞镜还是满身脏污的样子,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看的楚寒远连连皱眉。
他伸出手刚要将辞镜的衣衫解开,却发现身边有一道视线在盯着他。
“影无。”楚寒远淡淡道。
“嗯。”
“你出去。”
“为什么?”
楚寒远顿了一下,歪头对上影无那双没有波动的双眼,“你想看光我男人?”
影无僵硬的嘴角难得有些抽搐,直接离开了魔渊深处。
他以前觉得楚寒远还算是一个正常的。
现在想想,辞镜那个疯子,能找什么正常人?
反正此处也没有他的什么事,那他就去找美人宗主吧。
美人宗主,等我。
影无离开的果断,楚寒远看着空无一人的地面眨了眨眼。
嗯,速度挺快。
此处无人了,他干脆把辞镜身上的衣服都扯了下去。
浑身上下的伤痕参差不齐,一看就知道是血脉膨胀生生爆开的。
“...”
楚寒远呆呆的看了一会,最后眨了眨眼皮,他不承认自己的鼻子已经开始发酸的,倔强的抽了抽鼻子后,谩骂道:“怎的不干脆疼死你算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在细看之下,他的想给辞镜清理伤口的手都是发抖的。
楚寒远觉得自己根本就无从下手。
深深吸了一口气,楚寒远挥手从储物玉佩中取出了一个木盆,其中还有冒着水雾的温水。
还好当初在储物玉佩中存了不少寒泉的水,不然此时还要去鬼神殿弄水,来来往往不知道还要浪费多少时间。
再者说,寒泉的水有奇效,于辞镜身上的外伤有用。
沾湿了锦帕,楚寒远抿着唇冷硬着表情细细的为辞镜擦拭着满身的血迹。
血污没了以后,那外翻的皮肉看起来更加的可怖。
楚寒远硬着头皮的为辞镜的伤口上号了药,这些都还是外伤,看起来恐怖实则是最好处理的。
难处理的是辞镜的内伤...
他到现在都没敢去探测辞镜的经脉,他深怕自己探测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结果...
楚寒远看向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就算是在昏迷中也是紧紧抿着唇瓣。
眼神略有些痴迷的抚了上去,楚寒远心中酸涩。
你凭什么要挡在我的身前为我阻挡伤害,若是可以,我宁可我们同生拱死。
辞镜...
在做出隐瞒我的决定之前,就当真就不怕我会恨你,甚至...永远的离开你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楚寒远愣了愣,随后苦涩的笑出了声。
“所以,你就是拿定了主意知道我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你了对不对?”
认命的闭上了墨黑色的双眸,楚寒远终是在惧怕中选择了探查辞镜的经脉。
这还是第一次...
已经转化成魔气的气息探入,楚寒远一路畅通无阻。
辞镜的经脉凌乱不堪,于他当初有之过而无不及。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力量远不如天雷来的强硬,让辞镜伤不至死。
没死就好。
楚寒远是这么想的,只要不死,他就可以救他。
拿出了丁勉给的储物戒,楚寒远的表情很是复杂。
那储物戒孤零零的躺在他的掌心,上面好似还残留着他主人的气息,若有若无。
丁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甩了甩脑袋,楚寒远没有时间在此时想那么多。
辞镜的伤是最要紧的。
虽然这个男人骗了自己,但是...总归是自己家的狗,能治就得治。
治好了,活蹦乱跳了再打。
因着储物戒上面的印记已经被丁勉抹了下去,楚寒远探入气息后便可探查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东西很多,天材地宝虽说不是用之不尽,但是...
楚寒远有一瞬的窘迫,应该说不愧是天道之子吗?
储物戒中的宝贝比他手中的宝贝还多。
当然,不算是辞镜给的。
气息从一排排的宝贝中扫了过去,最后楚寒远察觉到了在角落中有一简朴的木盒,同这些个金光灿灿的灵宝放在一起,难免显得太过格格不入了。
直觉告诉他,这个东西就是他想要的。
将木盒取出,里面是一枚丹药,丹身呈火红色,上面还有金色的华丽花纹。
看起来...像一只凤凰。
凤凰?有些熟悉,但是他冷不丁的并没有想起来。
这个东西当真能救治辞镜吗?
楚寒远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再探查丁勉的储物戒一次,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遗落的地方,最后...他确定好像真的是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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