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楚寒远笑着扬了扬头,“方夫人如今身子可好?最近一直忙着一些事,未曾有时间去探望。”
郝多余没想到楚寒远还能惦念着自己的母亲,心生感动。
他挠了挠头,憨笑道:“家母一切安好,她上不来剑宗,让属下给您带个话,说恭喜您新婚,有时间去山下她为您做好吃的。”
“帮我谢谢方夫人,有时间我一定会去。”
楚寒远说着,从储物玉佩中拿出了一玉瓶递给了郝多余,“瞧你这样子是想在山下陪着母亲一同住,我也不拦着你,你身上带有剧毒,这瓶药你带回去给方夫人喝了,以免一不留神中了你的毒就不好了。”
郝多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险些忘记了自己的毒体,没想到自己就算不释放毒物还能伤及到身边的人。
这些时日...还好没同娘亲有什么太大的解除。
他忙接过楚寒远递来的玉瓶连声道谢,“谢主子,您若有什么事尽管传音于属下。”
“好。”
“阿远。”
这时,辞镜走了过来,自然的环住了楚寒远的腰。
郝多余见到辞镜忙行了礼。
辞镜睨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记得这个人,阿远收的随从。
当初...因着他,自己还同阿远吵了一架。
后来阿远闭关,这个人也是个忠心的。
...恩,突然有些不爽。
因着辞镜面对外人的时候,脸色都是冷硬的,楚寒远倒是没有发现辞镜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劲。
唯有柔柔瞪大了双眼,“剑尊大人,你的眼睛...”
楚寒远一愣,忽然慌乱的捂住了柔柔的嘴。
他对郝多余说道:“如今夜以深,你同方夫人居住之地虽在剑宗管辖之内,却也难逃小人之心,你且早些回去陪伴方夫人的好。”
郝多余知道楚寒远的话是要将自己支开,他倒也没起什么其他的心思,主子不让自己知道便不让自己知道。
而且,他偷偷看了一眼剑尊大人的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柔柔,你看到了什么?”
柔柔一脸茫然的看着楚寒远,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除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她见楚寒远的表情有些严肃,心下有些害怕,怯生生的伸手拽住了楚寒远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寒远哥哥,柔柔是做错了什么吗?”
楚寒远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让柔柔生起了恐惧。
可是事情关系到辞镜,他不得不严谨一些。
他放柔了语气,轻声问道:“柔柔没有做错什么,寒远哥哥就是想知道,柔柔方才说师尊的眼睛,你可是看到了什么?”
“剑尊大人的眼睛...同柔柔的一样。”
柔柔露出自己猩红色的眼珠,楚寒远回头看向辞镜,漆黑的眼珠没有任何变化。
“这...”
辞镜确实毫无意外的神色,他将楚寒远扯到自己的怀中,让他和柔柔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为楚寒远解释道:“柔柔是灵兔一族的,她的血脉又是至纯,所以,她能看出我的伪装倒是没什么可意外的。”
楚寒远抿了抿唇,心中了然。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要怎么告诉柔柔,然后让她不要说出去。
谁知单纯的柔柔眨了眨眼,直接说出了楚寒远的心中所想。
“寒远哥哥不必忧心,柔柔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说完她看向辞镜,“曾在寒远哥哥重伤未愈下山的那次后,柔柔就看到了剑尊大人曾一身魔气的来到了百草林,柔柔还与您说了话。”
辞镜的眸光暗了暗。
原是他当初将阿远带回魔域后,又回来取桃花瓣时,这只兔子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居然也被骗了过去。
他淡然的陈述道:“那时你便发现了。”
“恩。”柔柔乖巧的点了点头,“剑尊大人上了剑宗,走的时候柔柔也在树后面看到了,柔柔是不会看错的。”
“原是这般。”
辞镜了然,因着当初是傀儡的关系,又是因为所在地是剑宗,他的感应并没有那么清晰。
在傀儡离开剑宗的时候,他是感受到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目光看他。
后一查看什么都没有,当时他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
没想到是这只兔子精。
“柔柔,师尊他不是坏人。”
“柔柔知晓剑尊大人不是坏人,所以,柔柔谁都没有告诉,就连族长也没有哦。”柔柔笑嘻嘻的凑近楚寒远,“寒远哥哥,柔柔是不是很听话。”
楚寒远放下了心,拍了拍柔柔的头顶,“恩,柔柔最乖了。”
“那寒远哥哥下次出去玩,可不可以带上柔柔一起!”
原来这个小妮子在这里等他呢?
楚寒远与辞镜对视了一眼,哑然失笑。
“好,等寒远哥哥得了空闲,便唤上柔柔一同出去游玩。”
“那,拉钩!”柔柔显然是被楚寒远骗怕了,竖起了小拇指,非要楚寒远许下承诺。
楚寒远无奈的伸出小指跟他拉钩,“骗柔柔的话,寒远哥哥就是小猪好不好。”
“好!”
柔柔笑的很开心,声音宛如铃铛般清脆悦耳。
“那寒远哥哥,柔柔走啦。族长告诉柔柔,不能缠着寒远哥哥同柔柔一起玩太久。”
楚寒远挑了挑眉梢,好奇的问柔柔:“为什么族长不让你同寒远哥哥一起玩太久呢?”
柔柔皱了皱眉她的小脸,满是不解,“柔柔也不知晓,族长只是告知了柔柔,今日寒远哥哥要陪着剑尊大人玩,很累的,所以柔柔不能缠着寒远哥哥玩。”
说完,她好奇的看着楚寒远,一双圆眼无处不透露着单纯:“寒远哥哥,你同剑尊大人要玩什么呀?柔柔可以知道吗?”
“呵...”
楚寒远还没听懂柔柔话中的含义,就闻得辞镜一声低笑。
他难得对着外人笑,本看不顺眼的柔柔此时也是顺眼了不少,“你们族长说的对,本尊同你寒远哥哥是要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会让你寒远哥哥很累。”
“所以,柔柔那么乖,定是不会缠着你寒远哥哥与你一起玩吧。”
游戏...很累...
楚寒远反应过来,识海中传来哄的一声。
双颊瞬间红成了猴屁股。
还好如今夕阳西下,霞红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恰巧融合了脸上的那抹红晕。
他恼羞成怒的掐在了辞镜的侧腰上,声音有些急切,“你在同柔柔乱说什么!”
“乱说?”辞镜倒抽了一口气,将那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握在了掌心捏了捏,满脸的无辜,“阿远,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就是为这个小兔子解答一下。”
“你!”
臭不要脸!
“小兔子,你快些回去吧。”辞镜将楚寒远扣在了自己的怀中,对着柔柔说道。
“好。”柔柔犹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放心的说道:“剑尊大人,寒远哥哥身子弱,您玩游戏的时候一定要让着寒远哥哥哦。”
辞镜再次被柔柔天真的话逗的笑出了声,“好,本尊会让着你寒远哥哥的,快些回去吧。”
得了辞镜的承诺,柔柔放下心来,“那...寒远哥哥再见,剑尊大人再见。”
“再见。”
辞镜的表情和蔼可亲,他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这只兔子居然这般可爱。
恩,很可爱。
真是一只可爱的兔子精呢。
“再...见。”
虽然柔柔听不懂辞镜话中的含义,可是正因为柔柔听不懂,他反而更加羞耻了。
辞镜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居然能面不红心不跳对着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说出这些话。
这若是日后柔柔懂了是什么意思,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楚寒远被气的咬牙切齿。
直至柔柔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楚寒远猛地踹了辞镜的小腿一脚,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
“辞镜,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这般要我以后如何面对柔柔!”
“要。”辞镜含笑的勾着楚寒远的腰身,“要,怎会不要。”
他这吊儿郎当的态度,看的楚寒远更加来气,“柔柔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能同她说那些话!”
“我错了。”
辞镜认错人的特别痛快,特别的...理直气壮,全然听不出有半丝悔过之意。
楚寒远的胸膛被气的上下起伏,最后狠狠瞪了辞镜一眼,错身离开,不搭理他了。
辞镜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
恩...这次踩到猫尾巴了。
不过,这样的阿远比方才的兔子精可爱多了,辞镜轻笑着,“阿远,等等我。”
“别跟着我!”
“今日咱们大婚,不跟着你跟着谁。”
“不要!我要悔婚!”
“悔婚?”辞镜这次完全没在怕的,他嗤笑:“反正仪式已经完成,你楚寒远就是我辞镜永生永世的伴侣,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拜堂已经拜了,血契已经结了,楚寒远跑不了的。
“哼。”楚寒远冷哼一声,“今日师祖他老人家从九重天上下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定要陪他老人家多说说话,今晚你自己呆着吧。”
辞镜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开始崩塌。
他厉声拒绝道:“今晚是洞房花烛,不行!”
“我说行就行!”
“楚寒远!”
“才成亲你就对我这么凶是不是?辞镜!”
“我...我没有。”
“你就有!”
“楚寒远你讲点道理!”
“你是觉得我蛮不讲理了吗?”
“...”辞镜被噎的脑袋有些发懵。
“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呢?”楚寒远的语气骄纵的可怕,“总之,今夜我就是要陪师祖促膝长谈到天亮,谁都拦不住!”
“拦不住?”
辞镜被刺激了,双眸红光闪过。
他闪身来到楚寒远身边,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召唤出赤血剑踩在脚底,直直奔着第七峰飞了回去。
楚寒远被辞镜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他瞪圆了眼,不敢置信辞镜居然敢做出这般耍流氓的举动,宗门还有很多宾客等着他们去招待呢!
怎么可以现在就回第七峰!
这若是让人发现了不得让人笑话死!
“你放我下来!来宾还没有走,你我怎能先行离场??”
“你何时见过我在意过那些个人?”辞镜箍紧了楚寒远的腰身,语气危险,“如今也已入夜,你我该洞房花烛了。”
“太阳还未曾完全落下!何谈的入夜??”
楚寒远被辞镜这份言论惊的堂目结舌,若不是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有些晃眼,他都以为是自己瞎看错了现在不是傍晚而是夜晚了!
楚寒远不停的在辞镜的怀中挣扎着,辞镜皱眉,大掌抬起又落下。
只闻啪的一声,楚寒远浑身都僵住了。
他僵硬着身子,对上辞镜的那双凤眸。
“你...打我。”
“你乖些,我便不打。”
“你打我!”
“你....”
“你居然在大婚这天打我屁股!”楚寒远红了眼,那模样好不委屈。
赤血剑停在了半空,辞镜垂眸与其对视,那双凤眸中满是慌乱,“你别哭啊...我错了。”
“那你放我下来。”
“好,只要你不哭。”辞镜作势要将楚寒远放下来,就在楚寒远以为自己可以跑路的时候,就被辞镜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他的双腿盘在辞镜的腰上,更为羞耻。
第242章 被辞镜发现的双修心法
“好,只要你不哭。”辞镜作势要将楚寒远放下来,就在楚寒远以为自己可以跑路的时候,就被辞镜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他的双腿盘在辞镜的腰上,更为羞耻。
辞镜方才心疼的表情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的他勾着嘴角,有些邪肆。
双手托着楚寒远的双臀,还不老实的揉了揉那两瓣软肉,惹得楚寒远生生一个激灵。
辞镜的语气危险且诱人,“阿远是不是很想听为师这般说呢?然后为师一撒手你便跑的没影?”
楚寒远动了动喉结,紧张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辞镜早就看透了楚寒远那些个小把戏,他笑的温和,嘴上却说着让楚寒远浑身发软的话,“阿远若是有那些个装哭的时间,还不如省些力气,在床上为师让你哭个够。”
楚寒远不甘就这般被人戳,他红着眼对辞镜强调着:“...我是真的好委屈,而且很想哭。”
辞镜点头,“恩,你好委屈,你很想哭。”
楚寒远抽了抽鼻子,“我,特别生气。”
辞镜继续点头,揉捏着手下的软肉应和他,“恩,你特别生气。”
停留在半空的赤血剑猛然加快了速度,转眼便到了第七峰。
楚寒远的身体僵硬的被辞镜抱在怀里,进入了辞镜的寝殿。
他试图同辞镜商量,“师尊,您瞧着...这天儿还没黑透呢,介时师祖他老人家回来第七峰,咱们两个做那档子事也不太雅观,对不对?”
辞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是觉得楚寒远说的有道理。
楚寒远还以为自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辞镜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传了音给凌云尊者。
“师尊,今日是徒儿新婚之夜,您就在其他人那处呆上一晚吧,想来他们也很是想念你。”
凌云尊者本是与云澜他们谈笑风生,忽然的就听到了辞镜的话,他笑骂的传音回来。
“本尊今晚本就没打算着回去,不过镜儿,寒远如今还小,你节制些。”
“无妨。”辞镜一边解开外衫衣带一边靠近楚寒远,“阿远向来就喜欢徒儿的不节制。”
“臭小子!”
瞧辞镜这个架势,楚寒远惶恐的捂住自己的领口,往后退,“你...你别过来。”
辞镜歪了歪头,将外衫扔到了一旁,并没有停下脚步,“为师不过去,要怎么满足阿远呢。”
“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不...不用你。”
楚寒远被辞镜这个势头吓的不停的往后退,最后被他逼到了墙角。
辞镜邪肆的笑着,如同猫抓老鼠一般的看着楚寒远,眼中闪着欲光。
“阿远,今天你是逃不过的,乖乖的?恩?”
楚寒远一边动着眼珠想着逃跑路线,一边嘴硬着,“我...我没想着逃,我就是觉得...天色太早了,我...我饿了!”
“是吗?好巧,为师也饿了。”
辞镜的手抵在了楚寒远的耳侧,缓缓靠近他,语气低哑暧昧,“为师会喂饱你的,相信阿远也不会让为师饿着的,对吧?”
声音性感的险些让楚寒远的耳朵怀孕。
楚寒远生生打了个寒颤,就在辞镜的吻落下的时候,他忙抵住辞镜的胸膛,侧开了头。
“等...等等!”
“恩?”
“就...酒...对了...交杯酒,我们还未曾喝过交杯酒。”
辞镜的动作顿住。
他也忽然想起来,凡间好似有这个规矩。
“好。”
辞镜大方的放开了楚寒远,既然是成亲的规矩,辞镜都遵守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条。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两个酒盏,又拿出了一瓶桃花醉,将两个酒盏斟满。
“阿远,来。”
楚寒远踌躇的走到桌边,便被辞镜一把拽到了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辞镜将手中的酒盏递给楚寒远,遵从这凡间的规矩,手臂交叉,将酒送入了对方口中。
楚寒远才刚刚咽下口中的酒,还未等回味香甜。
辞镜的唇舌便随之而来。
“唔。”
直至楚寒远喘不上来气,辞镜才松开了他,并没有继续楚寒远意料中的事。
“真甜。”辞镜用鼻尖蹭了蹭楚寒远的鼻尖,声音低哑缱绻,“阿远可知,在缔结血契之时,为师竟徒生了酸涩感。”
“险些丢了人。”
辞镜的声音很是低沉,楚寒远也收起了玩闹之心,环住了辞镜的腰,将下巴抵在了辞镜的肩膀上,轻声道:“那才不丢人呢。”
“呵呵。”辞镜低低一笑,揽着楚寒远腰身的手紧了紧,“阿远是哭鼻子哭惯了,为师可从不会哭。”
“之前在百灵川我受伤的时候明明看到你哭了!”
楚寒远不甘心的反驳,辞镜居然说他喜欢哭鼻子,而且还哭习惯了!
也不想想是哪个狗男人惹的。
辞镜顿了顿,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楚寒远。
他抱楚寒远抱的更紧,“阿远,我再也不想经历如同那一次的噩梦。”
察觉到男人语气中的惧怕,楚寒远心疼了。
他安抚似的拍了怕辞镜坚挺的后背,“不会了,咱们再也不会那般了。”
“恩。”
此时的辞镜像是个孩子,在楚寒远怀中撒着娇。
楚寒远乐得自在,想来在这种氛围下,辞镜应该不会那般亲手的折腾自己了。
这想法才一闪而过,他便听到辞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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