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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他无力,好吧他不解释。
气氛就这般安静了好一阵儿,最后还是白黎仙尊回来打破了寂静。
楚寒远几人也不好多留,凌晨还需要休息,也就起身向白黎与凌晨告了别。
第六峰距离第七峰并不远,楚寒远没有御剑回去,而是慢悠悠的走着,满脑子都是如何哄好辞镜的事。结果一不留神差点撞上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本该回第二峰的柏林,他诧异,“师兄怎的没回去?”
“我说我在这散步师弟可信?”柏林挑了挑眉梢,有些戏谑的看着他。
在柏林面前楚寒远自然而然的放松了下来,撇了撇嘴,面带失落道:“你可就别打趣我了,今日的举动惹了师尊生气,我正想着该怎么哄呢。”
柏林了然,陪着他一起走,“那师弟可想到了?”
“没有,这还是我第一次惹师尊生气,心中慌的很。”
“明知小师叔会生气,怎的你今日还做出那番举动,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了小师叔的脸?”
“...”楚寒远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总不能说他们这个世界是本书,然后他知道这个书的剧情吧?
柏林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回话,也不强求,安安静静的陪着他走了半晌,直到第七峰脚下。
“你也放宽心,小师叔怎么舍得生你的气生太久,好好说一说就好了。”
楚寒远点了点头,心中还是踌躇着,没心情与柏林闲聊,到了别后御剑飞上第七峰。
他没敢直接去找辞镜,而是先跑到了桃花林中他埋酒的地方挖出了一瓶桃花醉,又跑到第七峰久久无人问津的小厨房,想着给辞镜做点他的拿手菜讨好于他。
这厨房自打照顾原主的那个老人去世后,便再也没开过火,到处都是灰尘,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楚寒远皱着眉,心中默念着清尘决,衣袖轻轻一挥,眼前的脏污瞬时消失不见,锅碗瓢盆什么的也都恢复了本来的样貌。
他这才松展开眉头,把手中的桃花醉先放到一边,这厨房没有烛火,楚寒远又从玉佩中拿出一颗夜明珠挡在一旁的方桌上,整个房间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楚寒远尴尬了...
他没有食材,没有调料,做什么?寂寞吗?
认命的再次下了峰,因着内门弟子都不需要进食,他又跑到了外门弟子的食堂讨要了一些食材。
楚寒远这风尘仆仆的跑过来可把那外门长老给吓坏了,在得知他是来讨要食材后松了口气,如今楚寒远的风头正盛,他还以为外门中有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这位。
虽不解楚寒远要这些东西作甚,外门长老还是吩咐人给他送了过来。
在得到想到的东西之后,楚寒远告了辞,拎着手中的布袋回了第七峰。
如今什么都不缺,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一番,又因着好久没做菜了有些手生,楚寒远前前后后忙叨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才做好了几个小菜,又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托盘。
他现在辞镜的房门前,一手托着托盘一手想要敲门,却一直犹豫着下不去手。
外面的动静辞镜自然知晓,他微微睁开凤眸,轻哼了一声。
他这徒儿今日大庭广众之下驳他脸面,显然是让他给娇惯坏了,今日若不给他一些教训,他日还不指定怎么放肆呢。
想罢,便又闭上了眼睛。
门口的楚寒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他悄悄的把门推开个缝探着头往里瞅,只见辞镜闭着眼斜靠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发丝轻轻用一支木簪轻挽着,鬓若刀裁,额角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下来,又罕见的披着一袭通白的外衫松垮的挂在身上。
他呼吸一滞,硬生生的被晃晕了眼。
平日中辞镜都是一身黑衣万年不改,就算嘴角挂着笑也掩饰不住周身的凛冽。今日的他可能是没有睁眼的又一身白衣的缘故,这四周的气场竟柔和了许多,却又像是谪仙一般不敢让人靠近。
楚寒远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轻轻地关上门,把托盘放在床榻不远处的圆桌上,又秉着呼吸慢慢靠近辞镜,微微低下头,湿热的呼吸打在了辞镜的脸上。
他就这样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此近距离的端详男人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师尊真好看。
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楚寒远伸出一根手指想在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戳一下,还没等碰上便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
这属实给他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缓缓地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低垂的凤眸看着他,没有一丝情绪。
“师师师...师尊。”
他这受了惊吓的模样就像一只兔子一般可爱,然而辞镜并没有心情逗弄于他,手下一松,楚寒远被禁锢的手腕得以解脱。
“何事?”声音如往常一般低哑动听,却一点波动都没有,冰冷极了。
虽然这语气刺得楚寒远有些疼,也还是在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捏住辞镜的衣摆,道:“师尊...您可是还在生气?”
辞镜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被扯住的衣摆处,面无表情:“生气?气你不识好歹吗?”
“师尊...”
“出去。”楚寒远刚想说什么就被辞镜打断,他心中酸涩有苦难说,只能默默的跪在原地一言不发。
就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沉默了许久,楚寒远觉着这样不行,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个主意,双手举过头顶凭空出现了一根棒子。
“师尊若是心中有气,便用它抽徒儿一顿,还望师尊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
看,这话说的多实在,辞镜差点让他气笑了,“你当真觉着本尊舍不得打你?”
说完真就接过了那根有楚寒远手腕粗的棒子,站起身,渡步到他身后。
师尊不会真要打他吧?
楚寒远哆嗦了一下,心中生出退意,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他咬了咬牙直起身板,一副英勇赴死的样子,“只要师尊能消气,师尊...打吧!”
咳,辞镜被他这表情逗的差点笑出声,还好他是在楚寒远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正了正神色,举起拿着棍子的手顺势要落下去,楚寒远感受到棍子划破空气的声音下意识的喊出声来,给辞镜吓了一跳。

“你这叫的倒是快,为师还没打下去呢。”
“我我我...我不躲了,师尊打吧。”楚寒远吞了口口水,又摆正身子连徒儿二字都吓得不自称了。
谁知等了半晌,也没见背后有疼痛,他悄悄的睁开眼向身后看去,原来辞镜早就不在他的身后,而是坐在了那放着饭盒的圆桌上。
“这是何物?”
楚寒远眼珠一亮,蹭的一下窜到辞镜身边把饭盒中的小菜一盘一盘的摆在桌上,又利落的拿出一支玉盏把桃花醉打开,为辞镜斟满。
“这是徒儿为师尊做的几个小菜,想讨好于师尊。”
话音刚落,辞镜就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你何时会的厨艺?”
“少时...总不能让自己饿肚子,慢慢的就会了...”他当时一心只想着哄辞镜开心了,完全忘了要怎么解释自己会做饭的事儿。
还好辞镜没有多问什么,楚寒远松了口气,狗腿似的把象牙筷递到辞镜面前,辞镜依旧不为所动,跟没看见似的拿起酒盏抿了口酒。
“师尊~”楚寒远又把筷子往前递了递,辞镜扫了他一眼,这才把筷子握在手里,他已上百年没有吃过人间之食,冷不丁拿着筷子的姿势还有些不适应。
见他接过筷子楚寒远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辞镜身边,准备给辞镜夹菜,这一抬头就见辞镜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屁股下的凳子。
他尴尬的咧了咧嘴,放下筷子站起身,脚尖在地上摩擦着,心中暗自腹诽,合着这是还没消气。
辞镜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夹起左手边的小菜送入口中,眉梢微微一挑,有些诧异,竟能入口,味道还出奇的不错。
就这样辞镜吃着楚寒远看着,硬生生的给楚寒远看馋了。
虽说他如今的修为根本不用再进食,但任谁也架不住这样呀。
楚寒远一脸哀怨的看着辞镜,辞镜还是全然当看不见,最后一口一口的把那些菜吃了个精光。
虽说每一盘的量都不大吧,但是!
他是按照两个人的食量做的!
这男人一口都不给他留!
狗男人!
“这表情...是在与为师生气?”辞镜好心情的净了净口,他突然发现他这徒弟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还挺好玩的,一时间仿佛找到了什么乐趣。
楚寒远哪敢呀,面上推起大大的笑容,讨好道:“徒儿哪敢。”
“哦?那便好,如今吃也吃完了,你也退下吧。”
退下?怎么可能,今日这事儿不解释清楚,怕是辞镜还不知道要冷落自己多久。
直到辞镜侧卧在榻上,见小孩儿还在那傻杵着一动不动,“怎的还不出去?”
楚寒远磨蹭这向辞镜身边挪了两步,拽住他得手晃悠两下,语气可怜极了:“师尊,今日之事,徒儿可以解释的。”
“解释?”辞镜没有甩开他,看着面前可怜吧唧的小脸儿,说:“那便解释吧。”
“今日,在止战师伯那里得知,师尊为了徒儿对那赵坤鹏下了战帖,徒儿欢喜极了,也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师尊对徒儿的宠爱。”
他顿了顿,看了看辞镜的表情,抿了抿唇继续道。
“可徒儿不想师尊有任何不确定的危险,徒儿虽不了解如今大陆形式,但也能看出个两分,那赵宗主在大比上那般放肆却无人阻止,就连大师伯也是一再忍让,要么身上怀有异宝,要么便是背后有大能护着。”
他跪坐在辞镜脚下,把脸轻轻的贴在男人的掌心处蹭了蹭,声音柔软满是依恋:“徒儿如今修为太过底浅,若师尊今日将那赵坤鹏斩杀于剑宗,来日他身后之人若是找上门,徒儿一点忙都帮不上。”
辞镜的心紧了一瞬,语气不屑道:“本尊还能怕了他不成?”
“可徒儿怕!”他有些慌乱的打断辞镜的话:“若是真有什么不测,徒儿除了会拖师尊的后腿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
辞镜薄唇轻抿,眼帘低垂神色不明,他打死都没想到楚寒远小小年纪就能想到那么多,他知他懂事,明明还是惹事生非的年纪,偏偏懂事的让他心疼。
“寒远天资聪厚,怎会拖了为师后腿。”辞镜叹了口气,终是消了心中怒火。
想他这一生善战从未退缩过,今日竟被自己的徒弟上了一课。
他起身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楚寒远的头,“为师不曾想过你这心思会如此之重,误会你了。”
楚寒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把脸死死的埋在辞镜的掌心,辞镜感觉到自己手中处的湿意,愣了愣。
“莫哭,此番是为师不对,恩?”他把楚寒远拉起身,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继续道:“不过,为师希望你以后不要如此,你是我辞镜的徒儿,拥有在这凌云大陆横着走的特权,谁若不满让他找来便是,你身后有为师护着,如此小心翼翼做什么?”
楚寒远红着眼,“徒儿只是不想给师尊徒增麻烦。”
辞镜叹气,心生欣慰:“你之前还说羡慕其他师兄弟有师尊护着,你不惹麻烦要为师怎么护着你?如今你年纪不大,应有这个年龄该有的活泼。”
“徒儿只是担心师尊厌恶。”虽说与辞镜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看起来轻松,其实他每走一步都在精打细算,深怕哪一步走错了惹辞镜不开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独独喜欢上这个人,明明在现世他眼光极高,直到喜欢上辞镜后,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没有安全感。
“到底是何原因会让你觉着为师会厌恶你呢?”辞镜不解,那股不容易掌控的思绪又涌上心头,“为师说过的话都会兑现,只要寒远不作出大逆不道之事,为师是永远不会厌恶你的。”
大逆不道之事...
师尊,你不会知道...徒儿所做的一切事都是大逆不道。
你若是这般说,徒儿的心就越难受,怎么办啊师尊...
“徒儿永远都会站在师尊身边的。”
所以,你也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辞镜薄唇微勾,拍了拍他的头顶,轻声答应:“好。”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静了片刻,屋内只剩下呼吸声,楚寒远歪了歪头得寸进尺的躺在辞镜的腿上,想起今日白黎师伯所提之事眼睛一亮,他伸手扯了扯辞镜的胸襟,辞镜低头对上他的眼睛。
“师尊,今日听您与白黎师伯斗嘴之时提到了当年您与师祖游历...”
辞镜见楚寒远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渴望的看着自己,心中了然,问道:“怎着?寒远想去?”
楚寒远忙不迭的点头,“想!徒儿从来没有出过剑宗,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听师兄他们说,凡间的市集可好玩了,师尊带徒儿去好不好?”
他是真的好奇古代的闹市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跟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
辞镜沉思了片刻,“也可,不过要等寒远修为稳定,为师方可带你下山。”
行,只要带他下山他干什么都行。
楚寒远觉着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能与辞镜一直这般相处下去,他就算是装一辈子傻,又能如何?
辞镜不知他心中所想,倒是因着楚寒远说他想下山便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着可以带他去的地方。
楚寒远借机赖在辞镜的房间不走,说想跟师尊睡,辞镜无奈,笑骂了两声也便允了他。
一回生二回熟,得了应允,楚寒远利索的把被褥铺好,光明正大的抱着辞镜的胳膊躺在里侧,目光锃亮的盯着辞镜的侧脸傻兮兮的笑着。
这若是在现世,如果有人告诉楚寒远他有一天会跟个痴汉一样看着一个男人,楚寒远必然会把说这话的人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直到见了辞镜他才知道,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变傻。
身侧的目光太过炙热,辞镜闭着眼伸手在楚寒远的头顶上敲了一下,低声道:“睡觉,若是再盯着为师看,为师就把你赶回去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能是因为四周太过寂静的原因,有些发哑又性感极了。
楚寒远尚有些青涩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他有些尴尬的把腿卷曲起来,在心中默念着清心咒,不敢再去看男人,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胳膊上蹭了蹭,便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催眠着自己睡过去。
他的呼吸变的平稳,辞镜睁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想把胳膊抽出来却被旁边的小人抱的死死的,他叹了口气,侧身用另一手把楚寒远踹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直到楚寒远纤细清瘦的身体完全被掩盖在被子下面他才收手,闭上眼,入了定。
接下来楚寒远的日子过的枯燥而又满足,辞镜没有闭关,在楚寒远巩固修为之时便守在他身边陪着他,时不时的还指导一番。
在休息的时候,楚寒远也会时不时的做几个小菜来给辞镜下酒,这么一来二去硬生生的让辞镜习惯了喝酒有菜的感觉,一次没有的话还会有些不舒坦。

第35章 原华真人来访,鬼神秘境
有一天,楚寒远做好了吃食,在凉亭中刚把盘子摆好,本闭目养神的辞镜突然睁开眼望向空中,楚寒远纳闷,问道:“师尊,怎么了?”
辞镜勾了勾唇,回道:“无事,有客来访,寒远,去冰窖取出为师以前喝的烈酒,把桃花醉给为师收起来,这酒可不能让他人喝了去。”
楚寒远心中高兴,应了下来,把桃花醉收好后便去了冰窖取酒。
待他回来时,师尊的对面多了一个人,这人头发花白有续着长长的胡须,手中拿着一把拂尘,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模样。
他正了正神色,这是他穿来后第一次见第七峰有外人来访,作为师尊的弟子,他可不能给师尊丢了颜面。
确定自己穿着举止无误后,楚寒远才走向前去,恭敬的把酒坛放在桌上。
那人一见他眼睛一亮,有些褶皱的手顺了顺胡须,显然对楚寒远颇有兴趣,“这就是你那在大比中扬名的徒儿?”
辞镜点头,拿起酒坛亲手给这人倒了杯酒,“正是。”说完又对楚寒远介绍道:“这位真人是为师的好友,无门无派,是个散修,你且称呼他为原华真人便好。”
原来他就是原华真人。
“晚辈楚寒远,见过真人。”楚寒远规矩的冲着原华行了个礼,动作很是规范,让人挑不出错处。
原华稀奇的很,围着楚寒远上下打量他好一阵,感叹道:“辞镜,你这是走了大运,此子天资绝顶,未来不可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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