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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心中咯噔一下。
楚寒远不敢置信的瞪圆了双目,视线偷偷的打量着祁瑄。
祁宗主...不会是爱慕辞镜吧?
可是书中并没有说过这件事啊。
难道是他没注意?
那...辞镜知不知道这件事。
“寒远这般优秀,惹得阿修心动也是正常的。”祁瑄状似轻松的笑了笑,“当初你不也是同寒远一般的年纪,惹得那群同届修仙人心生爱慕,都想着与你结为道侣?”
包括我。
这句话,祁瑄埋在心中没有说出来。
也大概这一辈子...也都不能再说出口了吧。
辞镜倒是不明所以,对从前的记忆有些模糊,因为没有什么值得他记住的:“那时才多大,懂什么情爱。”
祁瑄和楚寒远听闻辞镜这句话双眸同时一黯。
祁瑄看向辞镜,心中苦笑。
你又怎会知道,那个年纪不懂情爱。
而楚寒远看到祁瑄这个反应之后,便微微垂眸,眼中的光芒晦涩不明,被辞镜抓着的手不由得反握了回去。
不懂情爱吗?
手上的力道引得辞镜侧眸,看向楚寒远。
却没想到楚寒远低着头,没有看他。
阿远不开心了。
这是辞镜的第一反应。
可是他这次当真不知道楚寒远是为何不开心的。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们灵魂融合后的辞镜大人一直都在吃醋的道路上奔波,压根就没有想到楚寒远会吃他的醋。
一时之间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祁瑄是个聪明人。
楚寒远这个反应,他一眼便看出来了。
他轻轻一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转移了话题轻声说着:“难得来我合欢宗一次,你们师徒二人就在此多住几日吧。”
辞镜看了看楚寒远,又看了看祁瑄,最后目光落在了闻人修的身上。
眼中闪过深意。
阿远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没什么朋友,闻人修除了爱慕阿远这一点不好,其他的方面倒是还不错。
是一个真心对待阿远的人。
总不能让两人日后没有了接触吧。
若是当真这般,怕是阿远会怪自己。
反正也无事,那就多在合欢宗留上几日,让闻人修这个臭小子死了心才好。
闻人修见自家舅舅这般说,也接过了话茬,他对楚寒远说道:“寒远,难得你来一次合欢宗,总不能呆了一日便走吧。”
说出这话,闻人修心中其实也是打着如意算盘的。
他要想办法让寒远在这几日中改变主意。
恩...虽然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能。
但是,他想同楚寒远多呆上一会。
因为不知道下次...他们还能什么时候再见。
楚寒远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辞镜。
辞镜轻轻的点了点头,楚寒远也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丝不舒服。
他对着闻人修笑了笑:“好。”
两人留在了合欢宗。
祁瑄亲自带着他们两个来到了一处寝殿,打开大门,楚寒远有些愣神,握着辞镜的手不自觉的发紧。
此处的陈设,同第七峰辞镜的寝殿很像。
心酸和妒意在心中蔓延开来。
辞镜倒是习以为常,他和祁瑄二人的师尊本就交好,幼时师尊时常带着他来合欢宗,当初他便与师尊住在此处。
辞镜牵着楚寒远走了进去,四周的陈设让他不由想到了当初师尊还未曾飞升之时的场景,一时之间有些怀念。
他感叹道:“此处倒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本尊应有百年未曾来此了。”
此处他时常都会来亲自打扫,又怎会有所变化呢。
祁瑄心中苦涩,面上轻笑:“此处除了凌云前辈和你,再无旁人居住过了。”
“辞镜。”祁瑄唤了辞镜一声。
辞镜回头看向他,纳闷:“何事?”
“难得你来此处,可是要去祭拜一下先姐?”
辞镜微微一愣,隐藏在心底模糊的记忆倒是在这一刻清晰了不少。
话说回来…闻人修的母亲也就是祁瑄的姐姐曾在幼时救过他的命。
“也好,祁姐未曾身殒之前带本尊如亲弟,本尊理应祭拜。”
“好。”祁瑄点头,吩咐闻人修:“那阿修便在此处陪寒远说会子话吧。”
这就代表,闻人修这个臭小子要同阿远单独相处。
…辞镜突然有些后悔了。
他看向楚寒远试探道:“阿远,不然你同本尊一同前往?”
祁瑄愣了一下神,却没有说什么,神情黯然。
楚寒远注意到了祁瑄的反应,压下心中的酸涩对着辞镜摇了摇头:“徒儿在此等您便好。”
…而且,祁宗主应是有话同你说吧。
辞镜察觉到了楚寒远的语气有些不对,可奈何楚寒远并不想让人发现,此时祁瑄舅甥在此,辞镜只好作罢。

第212章 本尊的阿远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
辞镜察觉到了楚寒远的语气有些不对,可奈何楚寒远并不想让人发现,此时祁瑄舅甥在此,辞镜只好作罢。
他暗自捏了捏楚寒远的手,以作安抚,轻声道:“那为师去去便回。”
“好。”楚寒远乖巧着点头,目送辞镜跟在祁瑄身后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舅舅喜欢你师尊很久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闻人修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情沉重:“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爱慕于他,他有那么好吗?”
楚寒远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那么好。”
总喜欢把事情拦在自己身上,让别人空为他忧心,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了好不好?”闻人修第一次当着楚寒远的面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寒远,我知道我肯定比不上辞镜那么高的修为,但是我胜在年轻,等我到了辞镜那个年岁,一定会比他还要强的…”
“闻人修。”楚寒远打断他,眼中光波温和,语气温润坚定,“只能是辞镜。”
只能是辞镜,楚寒远就是为了辞镜而来的。
不会再是其他人。
闻人修与那双桃花眸对视了好久好久,久到他任由自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最后,他错开了眼,苦笑:“果然还是不行,你也太会打击本少主了。”
“闻人修,你知道我的。”楚寒远没有解释太多。
他知道,闻人修一定会懂他的。
“本少主自是懂你。”闻人修扯了扯嘴角,有些烦躁的摆弄着桌上的茶具,满是不甘心:“本少主就是见不得辞镜都那般伤你了,你还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他。”
我只是心疼你罢了。
闻人修心中黯然,苦涩满腔回荡。
他曾经便说过,如果辞镜是当真对楚寒远好的话,他自然不会执着,不会紧抓着不放。
可辞镜曾那般对待过楚寒远,将寒远折腾成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样,这又让他如何甘心。
又如何放心的将楚寒远交给他。
就算是两人现在相处着不错,可谁又知道辞镜会不会老毛病再犯。
到时平白惹寒远受尽委屈。
再加上以寒远骄傲的性子,也必定不会同自己说...
“哎…”一提起自己之前受过的委屈,楚寒远心中五味杂陈。
他看着闻人修:“闻人修,辞镜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我。”
“就算是这片大陆上所有的人都想至我于死地,辞镜也不会让我受伤半分。”
“楚寒远。”闻人修双目骤然瞪圆,猛然站起身走到楚寒远面前,“你是不是被辞镜下了什么摄心术,蒙了心智?他当初怎么对待你的你忘了?”
楚寒远无奈于闻人修的动作,将他紧扣着自己肩膀的手扒开,“辞镜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我,如果他不那么做的话,这片大陆,就没有楚寒远这个人了。”
说完,他不顾闻人修越发懵逼的表情,饮了一口茶水,将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待他将这件事讲完,闻人修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这么说…辞镜他…”
闻人修话说了一半,却不知道再怎么继续往下说。
毕竟,辞镜的举动确实…
若是换做他,他是做不到的。
冷言冷语伤害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楚寒远露出苦笑:“那日是我逼的他太紧,闻人修你知道吗?”
回想起辞镜重伤之前的画面,楚寒远干涩的喉结轻动:“一道又一道的天雷打在辞镜的身上,直至最后一道天雷打在他的天灵盖,让他险些魂飞魄散。”
“错的不是辞镜,是我。”
“因为在感情这件事上,我从未相信过他。”
楚寒远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有些哽咽:“无论是师徒之情,还是关于情爱,我都未曾相信过他。”
“从未…”
飘渺的尾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漂浮,久久才散去。
空气安静了下来。
楚寒远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闻人修现在楚寒远身边一直看着他的侧脸。
最后,他发出一声轻笑,拍了拍楚寒远的肩膀:“你在这垂头丧气什么啊?辞镜已经重伤痊愈,你们二人如今也已和好如初,你摆出这副表情要是让辞镜那老家伙发现了,他不得以为事本少主欺负了你?”
“他…不会。”楚寒远愣愣的抬起头。
闻人修这情绪转的太快,他有点跟不过来。
瞧他傻里傻气的模样,闻人修眼中闪过豁达:“这可不一定,说不准辞镜现在正着急赶回来呢。”
“闻人修,对不起。”
闻人修越是这样,楚寒远的心就越是愧疚。
他是真的吧闻人修当作了挚友的。
若是因为这件事,二人渐行渐远…
闻人修一巴掌拍在了楚寒远的后背上,把楚寒远吓了一跳:“若是当真觉得对不起,你再把当初本少主送给你的那颗蛋还给本少主吧,当初送完本少主就后悔了。”
楚寒远一脸为难:“这…”
闻人修皱眉:“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舍不得啊?”
“也不是…”楚寒远抿了抿唇,“你若是能接受的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金麟召唤出来:“我就把它给你…”
楚寒远的话莫名其妙,闻人修听不懂。
正疑惑他说什么的时候,背后被一片阴影笼罩。
他愣神,缓缓的回头看了过去。
一条生着金色鳞片的巨大蟒蛇着你盘旋在他的身后,与他四目相对之时,这条蛇还吐了吐蛇芯子。
闻人修:……
金麟:……
气氛有点尴尬。
“这是…那个蛋?”闻人修僵硬的抬着头。
楚寒远走到金麟面前,拍了拍他的身体,语气无奈:“金麟,莫要调皮,变这么大做什么?”
金麟甩了甩粗长的尾巴,变回了原来的体型,顺着楚寒远的腿爬上了他的腰。
整只蟒都挂在了楚寒远的身上,懒趴趴的。
美人与蟒蛇的视觉冲击让闻人修有点眩晕。
他不怕蛇,但是他恶心蛇。
滑腻腻的感觉…
“你…你自己留着吧,本少主怕每日瞧着他容易做噩梦。”
金麟吐了吐蛇芯子,歪着头看着闻人修,竖瞳中满是好奇。
楚寒远有些微微诧异,金麟居然对闻人修没有任何敌意?
“喜欢他?”他拍了拍金麟的头,轻声问道。
金麟:这人好看!
楚寒远:“那你要不要跟在他身边一段日子?”
金麟思考了半天,最后情绪低落的摇头:“要跟在主人身边,不让主人有危险。”
楚寒远笑出了声:“无妨,我现如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你想跟便跟。”
金麟兴奋,甩了甩尾巴:“真的吗?主人!”
“嗯。”楚寒远含笑应声,又对着闻人修说道:“金麟答应了。”
“啊?”闻人修一脸茫然,这蟒蛇答应什么了。
这疑问刚一闪而过,金麟接下来的动作便让他清楚了楚寒远话中的意思。
金麟从楚寒远的身上爬了下来,游滑到闻人修的脚下。
在闻人修惊悚又懵逼的眼神下,粗壮的腹部缠住了闻人修的腰身,头立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吐着舌头。
好不亲昵。
“???”闻人修的身体僵硬着,“楚寒远,你别告诉本少主,它这模样是准备赖在本少主身上不动了!”
楚寒远迅速的点了点头:“金麟喜欢你,想跟在你身边,你又向我讨要它,我自然成全。”
就在两个青年坦诚心事的同时,合欢宗祠堂这边。
辞镜刚上完香便准备赶紧回去找楚寒远,惦念着可别让闻人修那臭小子占什么便宜。
没想到刚回身,祁瑄的话直接传进了耳朵:“辞镜,你当真想好同寒远一处了?”
冒着天下大不忌讳。
同自己的徒儿在一起。
辞镜停下脚步,挑了挑眉梢:“怎的这个问题你们都要问本尊一遍。”
祁瑄抿了抿唇,“虽不知你曾经为何那般对待寒远,本尊却知你必有其原因。”
“可…经历了那么多事,寒远当真会全心同你一处吗?”祁瑄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种话是何意,他现如今看起来…
是不是就像一个从中挑拨离间的坏人呢。
辞镜沉着眸子看了祁瑄良久,叹息了一声:“阿远对本尊的心意本尊感受得到,本尊知你忧心。”
话锋一转,语气却是说不出的严肃:“但,日后这种话还是不要说了。”
“谁都不能怀疑本尊与寒远的心意。”
“祁瑄。”
祁瑄张了张口,心中满是对楚寒远的羡慕。
他嘴上说着放弃了,实则一直对这个男人抱有着莫须有的想法。
他心中总会有那么一点期待,期待辞镜若是同楚寒远没了纠缠,是不是就能同他一处。
祁瑄苦笑,有些涩然。
作为一代宗主,又怎可有这等狭隘的心肠,居然会去妒忌一个晚辈。
辞镜真的很好,能喜欢他,祁瑄从未后悔过。
所有的喜欢,好像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就是难免有些黯然。
长达几百年的喜欢,从未说出口过。
对方从未知晓过。
“那便好。”祁瑄笑了笑:“我不太了解寒远,但是若是能被你辞镜放在心尖上的人,他一定是最好的。”
楚寒远被夸,辞镜当然高兴。
“本尊的阿远,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
“嗯。”祁瑄若无其事的点头,笑的温和:“对了,辞镜,本尊有一事不明。”
辞镜对于祁瑄能说出这句话毫不意外:“想问什么便问,于你,本尊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性格大变,当真是因为心境突破吗?”祁瑄严肃的看着辞镜,语气认真。
辞镜没有立刻回答他,他淡淡的看了祁瑄一会,忽然邪肆一笑,反问道:“祁瑄,本尊先问你一个问题。”
祁瑄被他的笑容晃的一愣,险些失了神:“你问。”
“你会同一魔族为知己吗?”
祁瑄的心猛然一跳,他不是傻的,辞镜能问出这句话必然是有原因的。
而这个原因就是....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辞镜,眼中震惊掩饰不住。
知道祁瑄已经猜想到自己已然入魔,辞镜依旧笑着,亲口对着他说了一遍:“再过些时日,待本尊被魔气全然吞噬,灵云大陆便没有辞镜剑尊这个人了。”
“所以祁瑄,告诉本尊,你还愿同本尊为知己吗?”
祁瑄是他两世来的挚友,若是可以,他不愿失去。
“魔气...”祁瑄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想起了曾经辞镜暴动的心魔,语气有些颤抖:“你...是心魔?”
辞镜挑眉,忽的想起了当初阿远重伤他上一世的灵魂还没有记忆的时候与祁瑄对峙过。
他摇头否定祁瑄:“没有心魔,一直都是本尊。”
“可是...”
“本尊有幸,得了上一世的记忆。”辞镜看着他,平静叙述:“现如今,是一个全新的辞镜,不为大道,只为楚寒远而活的辞镜。”
“本尊知你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有很多事本尊不能说。”
“祁瑄,你是本尊少有的知己,待本尊彻底堕魔,若你觉着无法再同本尊做朋友,本尊亦是不能怪你。”
“但是有一件事本尊要明确的告诉你,日后,本尊定会在灵云大陆上掀起一阵风暴。”
辞镜顿了顿,露出苦笑:“...本尊不希望,能在战场上见到你。”
同祁瑄对上,他不确定自己可以下的了手。
信息量太大了。
但是祁瑄很聪明,他很快就懂了辞镜的意思。
一时之间他有些高兴又有些悲哀。
高兴的是辞镜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在辞镜心中自己尚有一席之地。
悲哀的...是他这般做,堕入魔道是为了楚寒远。
哪怕是放弃一直追求的剑道也在所不惜。
他勉强的勾起唇瓣,半开玩笑的问道:“在战场上遇到,你莫不是还想同本尊打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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