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宁叙和顾彦真直接哥俩好地对喝。
“宁、宁哥,你一定要教会我怎么处对象,介绍也行,我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
“放心……包、包在我身上!来,干杯!”
“来!!”
一杯下肚,眼看着两人就要兄弟情深、来个拥抱……江景听面无表情地一把薅住顾彦真的衣服后领,把他们分开。
秦升和明冉靠在一起,见状“哈哈”大笑。
结束以后,宁叙被江景听牵着去了客栈。
虽然宁叙眼神清明,看起来没醉,但脚步虚浮,而且步伐有点乱。
“请问是江先生和宁先生么?”
“是。”
“明总为您二位预定了房间,您二位的行李也被送上去了。在5501,这是房卡。”
“一、一间?”宁叙此刻还是比较清醒的:“怎么会是一间呢?”
“你不愿意?”江景听垂了下眸,似乎有些失望,宁叙本想解释一下是自己不太习惯,但江景听已经回过头,问前台:“请问可以再开一间么?”
谁知前台说:“抱歉呢,我们客栈最近生意比较火爆,这个都是提前一周预定的好的,没有多余的房间。”
宁叙心头一颤。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不安,江景听低头,宽慰他:“别怕,我可以睡地上。你要是实在不习惯,我去车上睡也行。”
宁叙立刻摇头:“那怎么行。”然后主动接过房卡,对前台小姐姐笑笑:“谢谢。”然后拉着江景听一起走了。
他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咳……没事的!
不就是一起睡一觉嘛!眼睛一闭就天亮了!
前台小姐姐被宁叙那抹笑电了一下,等回过神,二人已经准备走了。所以她最后只看到了前面那个小帅哥脸红彤彤的,而后面那个被他拉着的大帅哥,则是弯起一抹得逞的笑。
稍纵即逝。
江景听就这样由着宁叙拉到了房间。
本来没多长的距离,宁叙的酒劲渐渐有点上来了,越走越迷糊,等拽着江景听进了门,都已经忘记不好意思了。手一松,哥俩好地拍了拍江景听的肩:
“我……我想洗澡。”
江景听点头,发现了一点宁叙的不对劲,虽然知道很可能被拒绝,但还是问了句:“你……自己可以么?要我帮忙么?”
宁叙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这有啥,我没醉好吧。放心~”
说完就踉跄了一下,被江景听及时扶住。
江景听抿了下唇,叮嘱他:“那你进去,感觉不舒服立刻喊我。我就在外面。”
“OKOK……”宁叙嘴上应了,但显然完全没听进去,浮着步子走过客厅,进了房间。江景听看着他的背影,跟进去。宁叙去开行李拿衣服,江景听走进卫生间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危险的东西。然后走到最里面,拿下花洒放水,放到很热才关上,又把花洒放在下面一个很容易拿到的位置。
出来的时候,宁叙正好抱着衣服过来,目光还是清明的,就是动作有点迟钝。
江景听看着他走进浴室,门被关上。
不多时,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本来宁叙觉得,自己还是挺清醒的。
但不知为何,洗澡的时候被那热腾腾的水汽一蒸,脑子越发昏沉,晕晕乎乎的。
酒劲后知后觉地上来了。
不过本人还是不觉得自己醉了。
宁叙就这样慢慢悠悠地洗完了,然后裹着浴巾,随意地擦了擦身子,拎起他刚刚拿进来的衣服。
他好像拿错了。
这件貌似不是他的衣服。
怎么这么大?
但宁叙慢慢朝周围扫视一圈,好像没看见别的干净的衣服,于是视线重新放回那件衣服上。
旁边柜子里被忽略的睡袍:……
嘤嘤嘤。
外面,江景听已经等很久了。
似乎没听见里面传来什么不正常的动静,稍稍放下心。
“咔哒”一声。
门开了。
暖融融的雾气似乎早已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从浴室里弥漫出来。
江景听坐在门口,所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白皙的脚。
肤肉雪白,脚踝纤细匀称,踝骨精致秀巧,脚趾圆润,透着点点粉。没擦干,所以还沾着点点水珠。
喉结一滚。
眸色骤变。
江景听目光一寸一寸往上,莹白色的细腿,修长又洁白,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
像一截藕,蔓延进宽大的白色衬衫。
衣服很大,空荡荡的,堪堪遮住大腿根。
江景听这才意识到宁叙错拿了他的衣服。
他缓缓起身。
宁叙感觉光线被挡住,有点茫然地抬头。
江景听低下头,与他对视。
发未全干,更显黝黑浓密,眉与瞳仁也是墨一样的漆黑灵澈,和青年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长睫被微微洇湿,挂着点点细细的水珠,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粉的。
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空灵的,茫然的,湿润润的,又干净,又勾人……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诱人,像一只误闯野兽巢穴的小兔子,懵懵的,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丝毫预感。
领口太大,露出脖子上未消的吻痕,还有精致的锁骨,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象,再往下,衬衣里面,是怎样美丽惑人的风光。
眼神越来越暗。
“怎么不穿鞋?”
江景听哑声问。
宁叙似乎反应了好一会,才听懂江景听在说什么。
然后水润殷红的唇轻启:
“就不穿。”
还是只叛逆的兔子。
“醉了?”
江景听又问。
“才没有。”
宁叙慢吞吞回答:“就是……微醺而已。”
“哦。”
声音低沉,像大提琴一样悦耳,但还是哑的。
侵略性的目光细细扫过宁叙暴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宁叙头皮突然有点发麻,
“我困了……我、我先走了。”
刚一转身。
一直修长有力的大手穿过他的腋下,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抱起来。
双腿瞬间离地,宁叙惊呼出声。
双手胡乱地攀住那只胳膊。
“你干嘛?!”
没有回应。
紧接着,天旋地转,宁叙被放到了床上。
暖融融的,像躺在棉花里。
更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唇被堵住。
唇舌交融。
勾缠、来回,牵出银丝。
大手上下作乱,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
五指骤然收紧。
“不行!!”宁叙惊道,嗓音里含了哭腔。
江景听狠狠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宁叙。然后凑近,温柔地吻他。
“乖,不做。”
宁叙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的脚踝被握住。
大掌寸寸下滑……足被捏住。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锁了,我会比崽崽哭的更大声
宁叙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场梦。
在一个充满迷雾的森林里, 他迷了路,他很迷茫,视线很模糊,眼睛都睁不开。
梦里有一只野兽。
很凶很凶, 一直追着他咬。
他拼命逃窜, 可是跑不过几步, 就又被扑倒在利爪之下,始终被压制在那野兽的阴影里,死死禁锢, 逃脱不得。
不仅咬了他的唇, 他的舌,还咬了鼻尖。甚至一路向下……
宁叙眼眸间全是水汽, 睫毛被濡湿, 迷蒙里睁眼,只看到有人埋在自己胸口,啃噬着美味的樱桃,然后似乎是怕他疼,又轻轻舔舐。
“你!……过分!!”
“变态!!”
目光似乎更模糊了。
“嗯。”对方似乎没有一点要反驳他的意思,对宁叙的骂语照单全收……然后更过分。大掌落在后腰下方。宁叙整个人一激灵, 似乎那一瞬间就清醒了, 但立马又被拖回了迷雾森林,意识滞后, 更别说有力气反抗了。
一双漂亮纤柔的足被攥住,被反复揉捏, 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都没有被放过。
第二天宁叙是被吵醒的。
隐隐约约听到有门口有两个人在说话。
“我们不过去。”
“嗯, 还没醒。”
“卧槽?!你也太狠了吧江哥, 怎么能这么折腾人家??现在都起不来!”
另一道声音稍微冷了点。
“找死?”
那道声音沉默了几秒。
“对不起, 您继续。奴才告退。”
宁叙幽幽转醒,但还迷糊着,眼睛没完全睁开。所以江景听过来的时候,也没发现宁叙醒了,只是靠在床边,弯腰吻了一下宁叙的唇角。然后转身,换衣服。
宁叙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刚刚半睁开眼,映入眼帘就是极具力量感的背肌。
荷尔蒙爆棚。
然后立马又闭上眼。
江景听快速套上衣服,然后出门。
脚步声渐远,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宁叙才偷偷睁开一只眼睛。
四下无人。
宁叙立马起身,结果一下子扯到胸前的肌肉,痛的“嘶”了一声。
然后低头,发现自己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明显不是自己的,再往床边一看,是一件被揉的像盐菜一样皱巴巴的衬衣,记忆逐渐回笼。
一些少儿不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脸越来越红。
宁叙第一次觉得醉酒以后会忘记事是一件好事,但显然他没有这项天赋。
他昨天、他居然……
宁叙羞耻又懊恼地捂住眼睛,悔不当初。
酒醉误人啊,要不是……
然后一动,又扯到了,又是“嘶”的一声。
宁叙懵了一秒,然后猛地掀开被子,又呆住了。
难怪他这么痛,只见白腻的皮肉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覆盖了每一寸肌肤,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朵朵绽放光华。
不仅是腿上,还有脚踝,还有腿根……都是牙印,以及其他的,一些痕迹。
昨天双脚被揉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宁叙整个人一个激灵,咬牙,痛?江景听这个大变态,然后低头扯开领口,崩溃了。
那儿都破了……
宁叙咬着后槽牙,撑着身子,艰难下了地,去卫生间。
这一看,差点又崩溃了。
只见脖子上、锁骨上又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宁叙简直要疯了,唇也是肿的……他还怎么见人啊?!
而且他突然想到一件更恐怖的事。
这还没真的,做……就已经这样了。
以后还了得。
宁叙捂住眼睛的手,默默拿了下来。
他真受不住江景听。
会死人的。
等等……他昨天穿错了江景听的衣服,才会这样。这货最后确实是是抱他去洗澡了,可还是换的他自己的衣服。
宁叙不可思议地掀起衣服,看见大了一号的内裤。
几秒钟后,浴室里传来一声怒吼:
“——江景听!!!”
江景听再度打开门的时候,一眼看见正抱胸坐在客厅的宁叙。
看见对方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江景听敛去眼底浮起的两分失望,把早餐放在宁叙面前的桌上。
“吃饭了。”
谁知宁叙并不理他,气呼呼地偏过头,似乎不想和他说话。
江景听也不催他,蹲下身,尽职尽责地把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瘦肉粥和小笼包,打开盖子,摆在桌上。又拆开餐具,把勺子放进粥里,把筷子搭在小笼包盘子边,还拿了包纸放在旁边。
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
宁叙的肚子轻轻抗议了两声。
虽然很小,江景听应该没听到,但宁叙还是微微红了下耳朵。
但这能怪谁,他饿成这样,还不是昨晚被折腾……过度的原因么。
做完这一切,江景听淡淡说了句“趁热吃”,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客厅。宁叙见他一走,立刻凑近了那堆香气蓬勃、还热气腾腾的早餐。
被整整齐齐地铺开,只等他动手。
宁叙只纠结了两秒,就在食物的诱惑下缴械投降。拿起筷子,快速把小笼包送进嘴里。就算要算账,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算账!
哇,这小笼包也太好吃了把~粥也好香。
宁叙吃的起劲,江景听路过客厅门口的时候瞥了一眼,见宁叙两腮鼓鼓的,像个正在进食的小仓鼠。才转身回房间办公。
不知道江景听是不是掐着点来的,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掐的这么准,宁叙一放下筷子,江景听就回到客厅,伸手给宁叙收拾残局。宁叙正在摸肚子的手瞬间僵住,下意识要阻拦,然后就见江景听动作无比自然地端起他喝剩下的粥,仰头一口解决,然后继续把垃圾收进袋子里。
宁叙看呆了,自然也忘了阻止。
然后一整个上午,宁叙都没再找到合适的时间找江景听算账。宁叙在客厅看电视,江景听就在房间办公。虽然心里憋着口气,但没有个切入点,早上还吃人最短……宁叙就一直没好意思说昨晚的事。
而且也……太羞耻了。
宁叙想了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很快,这个机会来了。宁叙进房间找充电器的时候,江景听见他进来,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朝他走过来。
“到点了。”
宁叙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江景听不知道从哪拿出两只药膏,示意宁叙躺上床:“给你擦药。”
宁叙:?
他是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种话?
宁叙感觉自己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咬着牙开口:
“我自己来。”
让他来,不知道会不会伤的更重。
江景听闻言,却没有把手上的药交出来,还是凝视着宁叙。
对峙了一会。
似乎看出宁叙严重逐渐浮现的火气,江景听慢慢开口:“有些地方,你擦不到。”
宁叙:!
宁叙……又脸红了。
“你还好意思说!”宁叙气冲冲,瞪向江景听:“你怎么,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过分?!
江景听看着宁叙像是真生气了,也很真诚地道歉:“抱歉,没忍住。”
宁叙:“……”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宁叙说着说着,感觉自己眼眶又有点湿了:“而且你怎么能,能……给我穿你的……”
江景听认真解释:“你的箱子,我打不开。”
宁叙闻言,脸瞬间更红了。
这么说,他昨天不仅拿了江景听的衬衣,还拿了对方的……啊啊啊,他都干了什么啊。虽然但是,宁叙还是没完全消气,他还没忘记对方头埋在自己胸口,上下其手作恶的样子。
“下次绝对不和你住一起!”宁叙说。
话落,江景听眸光一闪。
宁叙以为总算威胁到他了,不由畅快了些,正得意呢,就听江景听默默说了句:
“可是你昨晚答应我,已经转正了。”
宁叙:?
江景听朝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顿时被拉近,四目相对:
“转正了,我应该就有资格上你的床了。”
宁叙:???
“歪理,凭什么转正了就可以住一间房?……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宁叙语无伦次,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是喝醉,又不是失忆?!
等等,到后面,江景听好像确实是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什么……
江景听凝视着他,帮他回忆:“昨天,我咬你的时候,你说轻点,说求我。然后我问你我能不能转正,你说可以。我问你爱不爱我,你说……”
“够了!!”宁叙第n次脸红耳赤地捂江景听的嘴,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每次都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骚话。然后低声,咬牙切齿道:“那还不是你……用小手段,逼我就范!”
过分!钓鱼执法!!
江景听俯视着自己怀里的青年。
“你想反悔?”
虽然只是语调没变,但宁叙听出了一丝委屈。
“别说这些了,你先躺下,我给你擦turnip药,我会轻轻的。”见宁叙迟疑了,江景听再次开口,眼神专注,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蛊惑。
江景听今天穿的也是T恤,和宁叙身上这件有点像,也是白色的。看起来没有往日里严肃的感觉,五官俊朗疏阔,依然戴着眼镜,斯文得很。的目光专注又柔和,距离又近,帅的很清晰。
宁叙就这样,默默的,被美色迷惑住了。所以等他意识到自己又被推到床上,衣服再次被掀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喂!你……”宁叙惊呼出声。
好在江景听真的只是擦药,衣服被掀开一点,大掌虚虚地放在腰上,没干别的什么。应该也是知道今天要是再过分,在宁叙这里的信用度消耗完了,对未来的持续性发展……不太好。
宁叙只能红着脸、捂着眼任他擦药。
他那两个药膏还不太一样。第一种红色的,擦上有点痒,宁叙不由自主地瑟缩,江景听的温柔的声音传来:“忍忍。”
宁叙忍了一会,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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