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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一颗盛亦)



路秘书最近有有一件疑惑的事情。
那就是他的好战友、好同事宁秘书,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戴着口罩。不仅上班戴,下班戴,看档戴,开会戴……就连上厕所也戴着。
对此, 宁秘书给出的官方解释是:响应疫情政策, 减少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非官方解释是:最近有点上火。
还没等路秘书把这件事搞明白, 他突然又发现了一件更诡异的事。
那就是他最近经常看见宁秘书单独出入董事长办公室,并且每次出来,都会重重地摔门。
他出来的时候, 也都是戴着口罩, 眼角眉梢是泛着红的胭脂色,平日里清明灵动的眼睛湿润润的, 仿佛下一秒就有泪会落下来……
对此他很担心:“董事长和宁秘书最近不会天天吵架吧?”
刘助理就比他淡定的多, 喝了口咖啡,高深莫测地看了路秘书一眼。
“单身狗,不要管那么多。”
路秘书:??
宁叙最近每天被人问为什么要戴口罩,每天都要解释。从最开始的羞愤欲死,到最后心如止水,各种胡编乱造的理由信手拈来。
有的时候他甚至想直接让对方别问了他了, 去问问他们亲爱的董事长。
到底干了些什么。
那天宁叙在江景听的办公室, 呆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被亲了又亲,咬了又咬。他像是被压制在大狮子巨爪下的小白兔, 是江景听美味的晚餐,被舔的湿漉漉的, 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能抖一抖, 可怜兮兮地掉两滴眼泪。
然后刺激的大狮子更加凶狠。
宁叙靠在江景听怀里, 一点力气都没有,所有支撑力都在江景听锢着他腰的大掌上。可也就是这双手,不断地按着他压向江景听。
他以为救赎他的船舶,实际上却是实施恶行的罪魁。
他身子太软,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瞪江景听。
可宁叙不知道的是,他被亲的狠了以后,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瞪人的时候不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加勾人。
结局是又被拖进一轮新的深渊。
最后宁叙被江景听抱到里面的休息室,躺了许久,期间迷迷糊糊被上了点药……然后又被咬了,宁叙气的要命,但无奈实力悬殊,只能任人宰割。
虽然记忆很混乱,但宁叙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确实不能和江景听在一起。
因为他根本受不住他。
这也是宁叙第一次正视并承认自己这种不爱锻炼的打工人真的是弱鸡,力气,体能,耐力,身体素质……他跟江景听全部相差甚远,甚至也可以说根本没有可比性。
宁叙可以承认自己菜……但是江景听明明更过分!
他这几天到处丢人就算了,连喝口水都……舌头疼,嘴也疼,好不容易消了点肿,破皮却没那么容易好。吃饭都困难。
所以从那天开始,宁叙看见江景听也不躲开了。
改成瞪了。
宁叙本以为这样能让江景听至少产生一点点愧疚的情绪,但事与愿违。
他每次在外面丢了人,冲进办公室想要找江景听麻烦的时候,宁叙自以为自己是恶狠狠地摘下口罩,然后用凶恶的目光死死瞪着江景听,表示诘责。
但落到了江景听眼里,就是宁叙眨着毫无威慑力的、奶凶的大眼睛,又委屈又无辜。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这双眼睛被欺负狠了以后,迷蒙、凄惨的样子。
尤其宁叙的唇上还带着他留下的、难以消磨的痕迹。
太令人犯规。
所以就在宁叙第三次瞪江景听的时候,又被折腾了。
导致他最后再也不敢进那个董事长办公室。
只有朱龚对自己兄弟最近的新装扮接受良好,因为他那天强行拖走了祁肃之后,智商终于回来了,就依稀猜出了点东西。
对此,他十分敬佩宁叙:“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老板娘了?”
正在艰难吃饭的宁叙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我现在是不是要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以后我说不定就没资格和你在同一个高度的桌面上吃饭了?”
宁叙无语:“以后见到我是不是还要三拜九叩?”
朱龚摇摇头,感慨万千:“你不懂。我现在有一种自己亲手养大的、精心呵护的好白菜,因为到了年纪,长得如花似玉,就被皇帝夺走的感觉。然而我这种低等平民还不能说什么……”
宁叙呵呵:“您的戏还挺多。”
然后宁叙莫名想到了宁恕。
要说亲手带大……他现在似乎有点懂宁恕之前为什么一直阻止他和江景听单独相处,为什么一直那么笃定江景听对他有意思。
真的是不听老人言啊……宁叙懊恼地垂头。
朱龚看着宁叙低着头,他嘴上的红肿消的差不多了,但嘴角破的皮还没完全好,嘴唇红红的,但唇红面白、发丝乌黑,对比起来更加明显艳丽。加上这时候神情恹恹的,像是朵因为被过度疼爱而光华灿烂、但又无精打采的花朵。
朱龚又有点不解了。
因为江景听这几天容光焕发的,和宁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怎么谈个恋爱,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我再说一遍,我没跟他谈恋爱。”
朱龚大惊失色:“啊?那你难道是被潜规则了?霸道总裁爱上我之强制爱?”
宁叙心里装着事,懒得跟他插科打诨,用很轻的力道擦了嘴。随后起身:“你记得跟路秘书说一声,我活干完了,先走了。”
“欧克欧克。”朱龚也站起来,见他要走,急了:“诶诶诶,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跟江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别走啊。”
宁叙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你教会了江忱倒立洗头和把我们公司所有人健康码查一遍,我就告诉你。”
朱龚:???
宁叙今天回去的很早。
进门的时候看了一圈,只有宁父宁母在客厅看电视。宁叙问宁恕去哪了。
宁母看了宁叙一眼,对自家儿子最近全副武装的样子习以为常:“他有个饭局,今天晚点回来。怎么了,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事,问个项目。”宁叙打哈哈道。
倒是宁父,这几天一直忙,今天突然看见宁叙又戴口罩又戴眼镜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宁叙又开始胡扯:“没事,上火了。”
宁母不解:“嗯?你前天不是说吃火锅烫了么?”
宁叙已经不记得自己吹到哪个版本了:“……烫了加上火。”
宁父有点担心:“去医院了没?过来让爸爸妈妈看看,家里有……”
“没事没事。”宁叙连忙拒绝:“已经快好了。那个,爸爸妈妈,我先上去了,还有工作没做完呢,下次聊,哈。”
说完匆匆跑了。
宁父看着他这样,看向宁母:“你怎么不带他去看看?”
宁母瞪他一眼:“崽崽不愿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别整天操那么多闲心。”
宁父不大认同:“那怎么行,多大都是孩子呀……”
然后宁父宁母就关于要不要强制带宁叙去医院这个事情上争论了起来,直到宁恕回来,都还没辩出个结果。
宁恕在旁边喊了一声:“爸,妈。”
“我们从来不让他吃芒果,他小时候有一次馋,偷偷吃了。背上长红点点也不敢跟人说。最后还是他哥发现他一直挠我们才赶紧带他去治的。万一这次也是这样怎么办?”
“这怎么能一样呢?我们有说不让他吃火锅吗……”
被无视的宁恕:……
他皱了皱眉,加大音量又喊了一声:“爸!妈!”
夫妻俩这才注意到自己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大儿子,“哦哦,回来了。”
宁恕习惯了被区别对待,要是他嘴肿了,宁父宁母是绝对不可能争论要不要强制带他去医院的,说不定还要被嘲笑一番。不过宁恕也从来不生气,反而一直很宠爱宁叙。比起宁父宁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母想起宁叙刚刚回来在找宁恕,道:“你弟弟找你呢,在楼上。”
宁恕闻言,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好。”然后转身上楼。
宁母在他身后问:“喝酒了没啊,我让孙姨给你煮醒酒汤!”
“不用。”
宁叙确实在上面工作,然后听到了一阵敲门声,然后不等他响应,门就被推开。
宁叙:……
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掩耳盗铃的是谁。
“你找我?”
宁恕走进宁叙房间,轻车熟路地拖了个软凳,在他旁边坐下。
这会宁叙这会没戴口罩,微肿的唇和破了皮的嘴角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不过他之前已经给过宁恕解释了,也是吃火锅……而且被训了一顿,但好歹没有引起怀疑。
宁恕刚顺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宁叙这幅样子,他看着格外不顺眼……
莫名来气。
宁叙也停下手里的工作,难得自愿性地想和宁恕唠唠。
现在他大哥在他眼里,就是个洞察人心、聪明绝顶的形象,不仅看出了江景听对他……而且还很有前瞻性地一直在制止他俩接近。
宁叙觉得,要是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用他大哥的智慧还是非常明智的。毕竟他确实不了解这些霸总都是怎么思考问题的。
于是宁叙虚心讨教:“大哥,你谈过恋爱吗?”
宁恕没想到宁叙居然会问这个,心里警铃大作,面上不动声色:“谈过。怎么了?”
宁叙想了想,问:“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我会努力成为他喜欢的样子,对他好,直到打动他。”
宁叙点点头,这点和江景听挺类似的,于是再接再厉:“那他说什么话会让你彻底死心?”
宁恕看着宁叙,眸光森然,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不会死心的。”
不……不会死心?
宁叙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也是,像他们这种人,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呢?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却得不到,应该会很不甘心吧。
“那如果你们不合适呢?”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宁恕道:“所有行为习惯都可以磨合,不合适就让它变得合适,成熟的人都不会抱怨现状,只会努力改变结果。”
这霸总发言让宁叙……又有点慌了。
这么说,他想立刻摆脱江景听的概率,确实是很低了。
宁叙有点沮丧,旁边的宁恕眯了眯眼,“你问完了,该我了。”
宁叙抬头:“啊?”
宁恕:“你为什么问我这种问题?你想恋爱了?有人追你?你想答应他?你喜欢上别人了?”
宁叙:……
等宁叙好不容易敷衍完宁恕,把他送出去,才疲倦地趴回自己的大床上,幽幽叹了口气。
他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江景听,但他又不能随便辞职,且不说宁家和江家现在的关系,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
宁叙又趴了一会。
最终决定请假。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但可以暂时让人喘口气。
他不想又被按在墙上……
宁叙使劲晃晃脑袋,一屁股坐起来,给朱龚发消息。
满山猴子我?最红:【有没有什么听起来很严重,但实则不需要真的动什么大手术,可以用来请假的病?】
过了一会,对面回复。
朱:【不孕不育。】
宁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姑奶奶们晚上好

宁叙严肃认为, 朱龚这是在报复之前没告诉他自己和江景听的事情。
但宁叙确实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因为他真的完全不知道江景听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自己,更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发展成了这样。
这年头,小炮灰也不好做。
宁叙一个人趴在床上,可以忽视掉唇上的异常感觉, 自我屏蔽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 又开始胡思乱想。
本来一个反派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下场就很惨了。要是两个还反派在一起了,那是什么?
派中派?
……肯定会被主角一口吃掉的,派中派怎么打得过主角光环呢?
宁叙想着想着打了个寒颤, 然后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不行不行, 他绝对不能和江景听在一起!
没错,而且他家里人也不同意, 这件事情要是说出来, 他大哥肯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客观和主观因素都不适合!
宁叙下定决心,明天就去和江景听说清楚!
不就是拒绝一次嘛,平时给江景听打工,哪有机会说一个“不”字。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大反派!大老板!大boss……吗?
哇哇哇好可怕……宁叙有点崩溃地又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不怪他怂哒哒,奈何实力差距太大。他这几天做梦都是跟江景听有关的, 简直要PTSD了……好在每天还能回到自己的幸福小家, 补充补充安全感。宁叙揉了揉眼睛,决定早点睡。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孙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小叙呀!隔壁江总来了, 夫人让我喊你下楼。”
宁叙:……?!!
楼下,江家的佣人正往客厅搬大包小包的礼品, 各种类型的都有, 什么补品、生鲜、中药材……不一会, 客厅就被堆成了小山。
宁恕这会有事出去了。宁父宁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阵仗吓了一跳, 江景听解释说是江父江母前两天出去旅游专门托人带回来的,都是纯天然的,已经分类包装好了,都很安全。之前宁父宁母和江父江母一起住了一阵子,相处的挺愉快,江家的私人医生也顺便给宁家二老看过身体。
“这些是根据您二位的身体状况,比较适合的一些补品和食品……”
江景听一边蹲下身,一边整理箱子和药材,一边细致地介绍它们的功效、性质,宁父宁母分别适合哪种,要怎么服用。
宁父宁母坐在沙发上,连连点头。甚至有种回到学生时代听讲的错觉。
他语调轻柔,耐心又谦逊,对各种东西和宁父宁母身体的状况了如指掌,解说的很详尽。
说到了一种药性比较烈的东西,江景听甚至蹲在地上写便利贴用来提醒,如果是别人或许没什么稀奇的,但这可是江景听,此刻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宁父宁母听着瞧着,又对视了一眼,再看一眼认真给他们安排的江景听,正在教孙姨用这些东西做药膳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心下确实动容。
能记住这些药材的药性对江景听来说或许不难,但还能这么了解他们自身的状况,还记得这么清楚,就是真的有心了。二老到了一定年纪,多少对这些东西有些研究,所以几人聊的很愉快。
宁母宁父或者孙姨有什么复杂点的问题,江景听也愿意不也其烦地解释好几遍。
如果是别人突然送这么多东西过来,他们说不定还要多心,宁家什么好东西没有呢。但是江景听不一样,先不说两家现在的关系,又是下功夫研究,又是花心思弄回来这么些好东西,就不是一般的有心。何况还是江景听这种日理万机、根本没必要费心思讨好他们的人。
宁父宁母看着江景听,打心眼里越发喜爱。
宁叙一下来就看到这幅场景,脚步微顿。
然后莫名想到了他之前接江忱回江家的那次,宁叙也是这样温柔耐心地对待江母。
但这是宁叙的习惯,江景听原本似乎不是这样的。可是此刻,他和说话的时候,身上真的有名字的影子。他在认真对待他的家人,也在努力靠近他。
想到这一点,宁叙抿了下唇。
宁母高兴地招呼:“哎哟小江,别忙活了,先坐下来喝口茶吧。崽崽,还愣着干嘛,快过来!”
……崽崽?
话落,江景听起身回头。
与宁叙四目相对。
一触到江景听的目光,宁叙的心就仿佛被烫了一下。
电光火石见,那些羞耻的记忆、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尤其是宁父宁母也在场,宁叙更有点心虚,只能慌忙移开视线。
江景听看着宁叙眼神躲闪,也不生气。
反而目光一寸一寸地,细细地看过眼前人的每一寸肌肤,从眉眼,到微微红肿的唇,还有粉色的耳垂……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像是要把眼前人的模样深深刻印在脑海里。
宁叙最近一直躲着江景听,上班的时候,能不进他办公室就不进,进了也绝不给他机会单独相处,每次找各种理由,溜的比兔子还快。
江景听很想见他,很想多看看他。
不然也不会在晚上拜访宁家。
宁叙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感受到江景听略带着灼热气息的视线。
心里却慌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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