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见这一面整个被水泥封好,压根没有什么门。
也就是说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确实是正门,但不知为何村民要把这个神像放在后面藏起来。
姜慈的目光落在神像上,发现这个神像看起来非常破旧。
整个神像上满是青苔,外表已经全部掉色,看起来就像一个模糊了五官人形的石柱。
他们在主殿搜索了一番,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鸩甚至大着胆子爬上了贡台仔细研究了神像,最后也只得出是个普通神像的答案。
姜慈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他老实地跟在鸩身后准备出去。可鸩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姜慈:?
鸩:“门消失了。”
刚才他们进来的殿门竟然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现在只剩下一道石墙,整个主殿变成了一座密闭的石室,唯一的光线就是晃动的香烛,不仅如此,姜慈还发现地方不知何时出现了淡淡的白雾。
鸩的表情终于变了,他伸手拉着姜慈:“跟我来!”
男人的手烫的厉害,肌肤相贴间,一种奇妙的感觉传来,姜慈暗道不好,昨晚那种不受控制,诡异的渴望感再次袭来。
雾气弥漫开来,鸩的动作一顿说道:“这个雾气有问题,会激发非人类的特质。”
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的绷带:“我的木乃伊体质开始显露。”
不好的预感成真,姜慈的脸色彻底白了下去,他感觉尾椎骨有什么东西冒出来,顶住自己的裤子,拼命想要释放出来,姜慈一边庆幸现在雾气变浓了一些男人什么也看不清,一边不受控制地想往鸩的怀里钻。
很渴很饿,他迫切地想要得到什么东西。
第93章 雾中城(5)
雾气越来越浓,姜慈已经看不清三米以外的东西,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的魅魔体质也暴露的越来越严重,尾巴已经完全显露,长长的尾巴被整个包裹在短裤里,难受的要命,不仅如此姜慈觉得鸩身上越来越香,勾得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扑倒对方,咬一口。
姜慈抿着唇,整个人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远离鸩,可就他往后退的那一刻,男人的手猛地抓住姜慈的手腕,浓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姜慈:!!!
鸩:“不要乱跑,这雾有问题,分散了可能会迷失在里面。”
“咕。”姜慈盯着那只抓着自己的手轻咽了一口口水,随后强自镇定地回答:“好。”
可你能不能分我一根绷带牵着,靠这么近,我怕雾气没把我们怎么样,我就先忍不住咬了你一口气。
姜慈欲哭无泪,又不敢反驳,只好小心翼翼地跟着鸩,时不时偷偷用另外一只手拉拉自己的裤子,想让尾巴缓一缓,他自认做的隐蔽,在浓雾中也不起眼,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鸩看得清清楚楚。
鸩木乃伊化后,视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在受到致命外伤时也不会立刻死亡。他的目光落在姜慈昳丽的脸上,少年的容貌和刚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总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此刻少年红着脸,微微喘息着,偷偷去拉裤子,显得更浪了。
粉色的舌尖不自在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鸩问:“你的心跳好快,在紧张?”
姜慈这才注意到对方的手指一直放在他的脉搏处。
姜慈:“嗯,我刚传送过来的时候在雾里被怪物攻击了,有些担心这里也会冒出怪物来。”
脉搏没有加快,证明这个时候少年说的还是真话。鸩就没有继续追问,把心思都放在找路上。
他的记忆里极佳,主殿就这么大,如果放在以前鸩闭着双眼都能在不碰到东西的情况走到大门口,可他现在已经带着姜慈已经走了五分钟四周仍旧白茫茫一片,鸩的脚步一顿:“这个空间不是神庙主殿,我们被困住了。”
姜慈:“那怎么办?”
鸩微微眯眼看着姜慈,确定姜慈是真的在虚心求问,忍不住蹙眉,他还以为姜慈会提出质疑或者另外的见解,毕竟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很少会询问听取别人的提议,更喜欢指挥和控制。
但姜慈却完全没有这个习惯,他的脾气似乎很好,不管是被辰轩刁难还是被陆煜祺指挥,少年都没脾气地接受了。
一点也不像是长期作为团队指挥存在的人。
鸩压下心里的疑惑开口:“首先我们要确定这个空间到底有多大。”
他将绷带拆下一点,绑在姜慈的手腕上:“我们两背对而行,如果你感觉到绷带在往回来就停住,我会回来找你。”
姜慈的目光落在绷带上,他难得提出质疑:“你身上的绷带大概多有多长?”
最终姜慈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鸩的话,因为他没有其他的办法。想到这里姜慈不由感慨每次自己的人设都抽的不好,魅魔这种人设……
不仅没有什么帮助,他还得小心翼翼地遮掩。
当然两人分开后也有好处,他可以毫不犹豫把尾巴从裤子里解救出来,姜慈皱着脸小心翼翼地捏了捏自己的尾巴:“差点以为断掉了……”
刚才他的尾巴被折在裤子里,痛的要命,姜慈毫不怀疑如果迟一点弄出来,他这条不听使唤的尾巴要么断在里面要么直接戳破他的裤子跑出来!
可还不等姜慈庆幸,新的问题出现了。
尾巴被放出来固然舒服,但他的裤子并没有合适的洞洞让尾巴穿过去,也就是如果他想把尾巴露在外面,只能把裤子当做低腰裤穿!
“这样好奇怪。”
裤子被卡在尾巴以下,纤瘦白皙的腰肢露出来,为了让尾巴更舒服,姜慈把裤沿卷着卡的很低,顺着漂亮的背脊一路往下能隐隐约约看见漂亮的tun缝,剩下的风光则被包裹在短裤之中,但随着少年走动能感受到那里是多少q弹。
姜慈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些凉,这个雾气怪得很,并不像是普通无形的雾,反而像是有实质的东西,姜慈总觉得走动之间,那些雾气会时不时摩擦自己的腰,让他觉得又痒又凉。
少年漂亮的眉骨蹙起,湿漉漉的杏核眼里满是委屈:“我真的要投诉你们游戏了。”
【只是低腰裤而已,你之前没穿过吗?】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并不以为然,弄到现在它已经完全看透姜慈了,姜慈就是典型的窝里横,对熟悉的人不讲道理还凶的要命,对外人就小心翼翼害怕被欺负。
它忍不住同情起姜慈未来对象,像这种会撒娇还凶巴巴不讲道理的小男生,几乎在感情上处于不败的地位,说不定以后爱爱的时候,姜慈还嫌痛嫌累,非要做到一半的对象停下来,不然就哭个不停。
这种想法在看见姜慈翘着嘴满脸不高兴时完全消失,系统高频处理器扫过姜慈红艳艳的嘴唇,饱满的唇珠以及那双微微泛红的杏核眼。
系统忍不住想,也许让姜慈红唇红肿沾上白渍,委屈地双眼红红,哭得凄惨可怜,反而更好。
姜慈手中绑着绷带边和系统抱怨,边在心里默默数着步子,走着走着忍不住停下来:“好像有点不对,光我这边已经走了几百米了,他的绷带有这么长吗?”
就算对方的绷带有这么长,但走这么远还是没有遇到边界,以鸩的性格应该会拉绷带叫停才对,可此时姜慈站在原地等了半天,绷带还是悬空静止不动,他有些不信邪地用力拉了拉绷带,但绷带那头仍旧没有反应,姜慈忍不住咬唇,开始掉头一边走一边卷绷带。
姜慈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却仍旧没有看见绷带的尽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想掏出自己的罗盘来看看。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绷带,突然被人扯了下,这一下的力度非常大,姜慈猝不及防被拉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急忙稳住身形,有些惊讶的看着前方雾蒙蒙的一片。
鸩定下的暗号有反应了!
姜慈松了一口气,快速把不情愿的尾巴塞回去,然后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等着,他心想自己已经往回走了一段很长的路,要不了多久鸩应该就会找过来。
他的猜测非常正确,没多久雾气中就出现一个人影。
鸩的动作有些不自然慢慢朝着姜慈走过来,姜慈松了一口气迎上去:“有什么发现吗?”
鸩的脸色有些苍白,呆了片刻才慢慢点头:“有,我找到出去的办法了。”
他说起话来非常缓慢,口音也有些含糊不清,但姜慈的注意力都被自己的尾巴拉走,并没有发现这个这个细节,满心只惦记着想要从这个迷雾空间出去。
“要怎么做?”姜慈忍不住问。
鸩:“我们需要一个祭品,只有献给它祭品,它才会满足满足你的愿望。”
说完鸩朝愣在原地的姜慈伸出手,也许是因为刚才消耗掉不少绷带,此时鸩的手上并没有缠绕绷带。
起先姜慈还想躲,但他的动作早已被鸩看透,鸩的手有技巧地绕过姜慈的正脸,落在对方的后颈上。
就像对待奶猫一般,男人的大手轻轻捏住姜慈的后颈,从上到下微微用力一压。
姜慈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脊柱开始延伸到全身,他忍不住发出shen吟。
整个人下意识朝前倾,似乎想更方便男人抚摸,而男人果然不负所望,灵活的手绕着姜慈的后颈打着圈子。
鸩的身上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薄荷香,他见姜慈露出享受的表情,忍不住勾勾唇,慢慢上前,将自己的手放在姜慈的后方。
然后那双大手按住姜慈的脊骨,轻柔地往下,慢慢滑入裤子,将那天漂亮敏感的小魅魔尾巴拉出来。
男人的手法非常高超,他的动作轻柔地卷住尾巴根,一下一下刮着根部,姜慈只觉得舒服极了,尾巴忍不住跟着摇了摇,接着男人故意松开手。
果然那条尾巴追了上去,热情的卷住男人温热的大手,这一次男人得出进尺地捏了捏桃心尖。
鸩的双眼慢慢变成金黄色,他身边的雾气更加浓郁,这些雾气涌动,慢慢化为无数,粗壮带着吸盘的触手。
触手似乎不比男人的手迟钝,它挤进来代替了男人的手,可怜的姜慈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尾巴卷着的人粗壮的触手,他只想让男人在摸摸他的尾巴尖。
“你在摸摸。”姜慈漂亮的杏核眼里满是祈求,看起来可怜极了,被美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就连鸩这样的人,也忍不住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你想要我怎么摸?摸哪里?”
这浓雾被人吸入后,似乎有干扰神智的作用,姜慈露出迷茫的表情,呆呆地看着微笑的鸩,他感觉到对方的脸发生了一点点变化,可以他现在的神智,压根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甚至傻傻地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脸。
“鸩”被对方的动作搞的愣了一下,下一秒目光更加噬人,就像想把姜慈拆骨入腹一般。
但比男人更主动的是姜慈,他抓住男人的大手,让对方的手握住自己的小尾巴:“你可以捏捏这个,如果捏的好的话,我的头顶的小角也会冒出来。”
“可以让你咬的。”少年的声音纯洁又诱人,“鸩”只觉得一把火狠狠地烧了起来。
第94章 雾中城(6)
男人的大手顺势插进少年柔软的发丝中,指腹有节奏地按压着少年的头皮,又苏又麻的感觉扩散至全身,姜慈舒服地直哼哼,等到男人的手离开时,那条俏皮的尾巴还不由自主地扬起来勾住男人结实的手臂,尾巴尖尖讨好地轻轻地画着圈。
“鸩”的目光变得越发幽深,他捉住姜慈作怪的尾巴尖,微微用力捏了捏,姜慈的眼中泛起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低声抗议:“痛。”
其实不全是痛,痛觉过后更多的是酥爽,所以姜慈才懒得挣扎任由男人捉着,男人显然也很了解这些,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娇气,就像给猫撸毛一样,把玩尾巴的手段更加高超,把姜慈弄得整个人晕乎乎地,甚至忍不住微微张开嘴,一小截红红可爱的舌头半露出来。
“要怎么样才给咬尖尖?”男人盯着姜慈红艳的唇和那小半截软舌问。
姜慈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迟缓,男人问完半秒后,他才理解对方的意思,可刚才那些话不过是小魅魔下意识的撒娇话,压根没什么逻辑和根据。
见姜慈久久皱眉不知道怎么回答,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低下头,将姜慈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右手更是不老实地撩起姜慈的衣摆,伸手握住魅魔的尾巴根轻轻揉捏,时不时还会捏到姜慈的软肉,将它挤压变形:“这样就给咬?”
魅魔的身体敏感的要命,何况被“鸩”这种把握,姜慈红着眼眶哼哼唧唧地跟着说不出来话,腿也软的要命,整个人倒在“鸩”的怀中,这样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鸩”甚至过来的顺着尾巴根一路捋上来再次抓住尾巴尖:“还是……这样?”
小小的桃心尾巴被男人含进嘴里,这一瞬间姜慈能清晰的感觉到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尾巴,男人甚至坏心眼的重重嘬了一口!
“啊!”这一下太刺激了,姜慈的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才勉强维持自己不倒下,他整个人向后仰去,脖颈呈现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就像是白天鹅引颈献祭,“鸩”情不自禁地将口中的尾巴尖当做姜慈脆弱的要害,用牙齿轻咬,时不时还用舌尖舔舔桃心的根/部。
姜慈觉得自己的脑袋乱成一团,整个人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有些站不稳,全靠男人抱着他的腰支撑着身体,偏偏男人见他这副样子,故意将含着尾巴吞得更深。
魅魔漂亮的小脸彻底红透,因为刺激头顶尖尖的小角冒了出来,角尖还泛着粉,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姜慈忍不住抽噎了一下,抖着手把自己被含得湿漉漉的尾巴拿出来,他的目光落在泛着水光的尾巴上,憋着嘴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然后毫不客气地拉起男人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尾巴。
“鸩”被少年这副样子逗笑,他奖励地摸了摸尖角,满意地感受到怀中少年动作一僵。
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按住少年的右肩:“我帮你把角角弄出来了,给我咬一下?”
“不。”姜慈抿着唇低头不看男人,他努力平息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已经隐隐感觉出来眼前这个“鸩”的不对劲之处。
“鸩”对于他的体质实在太了解了,他对外宣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低级恶魔,可“鸩”出现后立刻就握住了自己的“命脉”,通过刺激尾巴逼出了他的尖角,先不谈“鸩”对魅魔的了解,以他们两个的相熟程度来说,沉稳内敛的鸩根本不可能越界做这种事。
姜慈怀疑对方可能是浓雾中的东西变化来欺骗自己,但因为现在没有同伴在身侧,他也不敢直接揭穿对方,只能低着头不说话,同时用双手半抵住男人的胸口,不让他在靠过来,为了怕自己的尾巴在出来捣乱,姜慈忍痛将尾巴塞进裤子里。
可姜慈对于魅魔这种生物一知半解,压根不知道魅魔情动的时候,头顶的尖角会泛粉。
男人盯着姜慈因为低着头而送到自己嘴边的,小小的粉粉的尖角,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一下,下一秒姜慈警惕地抬起头盯着他,男人盯着鸩的脸对他一下,大手顺着姜慈的锁骨滑落,少年滑溜细腻的皮肤让男人眯起眼,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姜慈胸前,两根深咖色的绳子往下垂着,显然少年带着什么东西。
他讨厌任何东西和姜慈贴身接触。
“鸩”表情随意地勾起其中一根绳子,挑起悬挂的东西想要一看究竟,姜慈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那枚人鱼鳞片勾出来。
起先“鸩”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动作随意地伸手触碰到鳞片,那枚黝黑鳞片竟闪了一下光,这抹亮光在浓雾中显得特别显眼,还不等姜慈反应,只见“鸩”浑身一抖,原本幽深的双眼慢慢浮现出一丝疑惑的表情,随后男人触电般松开姜慈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姜慈:?
四周的浓雾慢慢开始变淡了一下,鸩警惕地环顾了一眼四周开口:“你……我刚才做了什么吗?”
姜慈:???
“你、你不记得吗?”姜慈有些狐疑地看着鸩,对方和刚才相比气质变化太大,就像是被鬼附身后突然惊醒一般。
姜慈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人鱼的鳞片,他盯着眼前的鸩开口:“刚才我感觉你拉了绷带,就一路找过来。但你看起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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