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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永远的安幸/安秀尘)


常生笑了:“哥哥哪里好?”
“哥哥哪里都好。”
“哥哥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只是你没看到。刚才那个柳公子对你不是挺好?很懂的顺你的心思。”
“他?长的……不好看。”
常生又笑:“长的好看的你嫌人家不懂女孩子心思,懂女孩子心思的你又嫌人家长的不好看,我看你是要嫁不出去了。”
祺薇也笑了:“嫁不出去就跟哥哥一起过,才好呢。”
“傻丫头!”
舞池外面,汤少青俯耳对一脸阴郁地盯着常生的二少爷说:“身边留着这么个人你得妨着点,他小小年纪就这么阴险,真不好说日后你会不会养虎为患。”
二少爷心里也正有些纠结,可听他这样一说,还是瞪去一眼:“哪有你阴险,你十九岁的时候不是都已经带着兄弟去砍人了吗?”
汤少青翻了个白眼:“我那哪里叫阴险?我那是傻!”
二少爷又瞪他一眼:“知道自己傻还不收手?你斗得过那些老奸巨滑的人吗?”
汤少青无奈地撇撇嘴:“现在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今天敢退出江湖,明天就会被人砍死。”
二少爷听了重重地叹了口气,汤少青给自己选了一条不归路。而眼前的常生,羽翼渐丰,也已经慢慢学会了处心积虑,设计害人。他同样担心常生一步走错,便也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第84章 释怀
第二天一早二少爷就开车来接常生。因为有了帮孔家筹备开医院的理由,陆子亭也不好再劝常生留下来,只好嘱咐了几句便让他跟孔修仁走了。
二少爷把车子开到新宅子。两人一进院子,门刚一插好便抱住对方饥渴地吻在一起,彼此的鼻息都很粗重,嘴上的力道也都不轻。半个多月的分离,似乎都在这一刻化在浓浓的思念与渴望。
他们跌跌撞撞地推开西厢的房门,一路吻着来到卧室时,二少爷迫不及待地将常生放倒在大床上,胯下的坚硬顶着他的身体,胀得像要爆炸一样。躺在床上的常生睁开眼睛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极度的忍耐,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些天……你想我吗?”
“废话……”二少爷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不想你我会这么激动吗?”说着把嘴唇移到他耳边,颤抖地说:“我真想立刻就上了你。”
常生把他的脸推起来,自己也憋得快不行了似的,咬了咬牙说:“只要别弄出血,你现在就上吧。”说完把二少爷掀翻在床,一把退下他的裤子,然后低头就吞住了那根肿胀得几乎要崩裂的器具。稍微用自己的口水湿润了一下之后,常生便将自己的裤子退到膝盖上,然后跪在床上,对二少爷说了句:“快进来吧。”
二少爷起身跪在他身后,立刻将自己的器具捅了进去。常生一声吃痛的呻吟,忍着叫出声的冲动紧紧地抓住了被子。此时两人衣服和鞋子都还没脱,只有臀部和大腿露在裤子外面,隔着衣服,二少爷把他抱在怀里,下面本能地抽送着,上面则急促地喘息着,趴在他背上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
常生能够感觉到二少爷下意识的冲动和不受控制的战栗,他自己也在极力控制,不然两个人很容易像两头野兽一样纠缠在一起,如果那样自己会很容易受伤。当二少爷的兽性本能渐渐发泄完之后,常生慢慢感觉到他的动作开始变的温柔了,身后的喘息也变轻了,甚至双手也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知道给他一些安慰了。
他回过头去看着二少爷,对上他既迷离又温暖的目光。二少爷终于笑了一下,轻声问:“弄疼你了吗?”
常生摇摇头,其实挺疼的,但他还忍得住。
“这么长时间没碰你,我……刚才是不是太粗鲁了?”面对粗鲁完了的二少爷的马后炮,常生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偶尔粗鲁一下不要紧,可不能天天这样,我会死的。”
二少爷这才一脸歉意地从他体内退出来,然后把他重新放倒在床上,温柔地压下来,吻住了他。常生以同样的温柔回吻着他,慢慢地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
等两个人把对方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以后,四肢交缠在一起,舌头也纠缠在一起,然后二少爷从正面又一次进入常生的体内,这次,他听到的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享受的深深浅浅的吟哼,而且这声音接连不断地在他耳边响起,简直令他又一次血脉喷张。
对于常生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身体上的感受这件事,二少爷既兴奋又紧张。他喜欢这样的常生,就像一件宝贝被他抓在手里一样倍觉珍贵,但他也越来越担心这宝贝有一天自己会抓不住,让他脱手而出再也抓不回来。带着既珍惜又怕失去的复杂心情,二少爷一直缠缠绵绵地吻着他,吻到他终于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并一脸迷惑地开了口:“你今天怎么吻得像要生离死别似的?”
二少爷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焦虑过度了,于是笑了一下说:“还不是想你想的?你一下子走了半个多月,对我来说可不就跟生离死别一样痛苦吗?”
常生这才跟着笑了一下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以后不离开你了,我不要你那么心疼地吻我,我想要你热情地吻。”
“吻就是吻,哪那么多要求?”二少爷瞪他一眼,却还是顺从地吻下去,用热情如火的嘴唇和蛇一样的舌头,像要一口一口吃了他似的,下面也突然来了精神,猛烈地往里冲进去。常生身体不住地颤抖,喉咙里舒服到极致的表达更是此起彼伏。最后二少爷一阵猛攻时,直把他顶得整个人都迷乱了,这时二少爷也抬起头来,专注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那就像徘徊在死亡与天堂交界处一样复杂多变,表达的却都是极其简单的感受,那就是快乐。而快乐的极致则是眼泪,二少爷在冲到自己即将要沦陷的时候,常生的眼角则逼出泪水来,并终于发出无法抑制的啜泣声。
二少爷停下来释放掉的那一刹,常生睁开了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二少爷也看着他,四目相对时,突然都有种恐惧明显地写在眼神里。
二少爷撑着疲惫的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张清纯的脸上闪动着的不再清纯的目光,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心情复杂地说:“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吗?我怕的不是你离开我,是你变得难以捉摸而让我产生畏惧。”
常生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泪眼朦胧变成了泪眼婆娑,他翕动了几下嘴唇,轻声问:“你开始怕我了?”
二少爷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又说了一句:“昨天姓武的一死……让我觉得你很可怕,我怕的不是你的有谋略,而是最后那份深不可测的残忍。”
常生吸了下鼻子,也抬起手抚上他的脸,然后伤心地笑了一下,又轻轻地问了一声:“那你现在能明白当我用枪指着你时的心情了吗?”
二少爷一下子愣住了,然后他苦涩而无奈地笑了,一把将常生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我懂了。对不起……我不但动手打你……还强暴你……”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常生抚摸着他的后颈,柔声说:“如果我当时把心里话说出来,我们都能避免做出那么伤感情的蠢事。”
“恐怕当时你就是说了,我也未必能理解。”二少爷又抬起头来看着他说:“如果不是昨天姓武的死了,我可能永远也体会不到你的心情。”
“我可不想感谢那个混蛋。”常生笑了一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以后我不会再那么冲动了,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听你解释,当然,你得能解释得清!”
二少爷狼狈地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脸说:“别抓住这个把柄不放!我这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被人利用了还浑然不知的蠢事。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就行了,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也会离帮会的人远远的。”
“你小舅子就是青帮的龙头老大,你怎么离的远远的?”
“他今天就回上海了,轻意也不往南京来,他的事影响不到我。”
“上次可是你上赶子到上海去找人家的啊!”
“别提这茬了行不行?”二少爷瞪去一眼。
常生笑了:“行,限你一分钟内给我弄出来,我就再也不提了。”
二少爷抱歉地一笑,光顾着自己了,把常生还没射的事给忘了,于是一把握住他的小弟,头也低下去,虔诚地含住他,努力地为他服务。
常生又一次坠入云雾,很快就射了出来。二少爷看着自己的战果,突然又来了兴致,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刚才里面舒服的都哭了是吧?再来一次如何?我保证能让你哭一整天。”
常生还沉浸在射精后的疲惫快感中,其实是没太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地“嗯?”了一声,而二少爷只当他是“嗯。”了一声,便架起他的双腿,又冲了进去。
常生被突然的刺入惊得浑身一颤,不禁骂道:“混蛋!也不说一声……啊……不行了……王八蛋!你再来我就死了!不要……”
二少爷一把将他拉起来,然后吻住他的嘴,抱着他在自己身上晃。常生双臂架在他肩膀上,借着这份支撑,下面便可以自己掌握被进入的深度,当自己慢慢地能够适应了才交给他大力冲撞起来。二少爷的动作并不温柔,其实他不是不想温柔,实在是控制不住,特别是明白了常生的心思以后,他更想侵占他,就像要在他身体里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一样,他恨不得将自己生生地跟他完全熔为一个整体,就此再分不出你我。
常生由着他在自己体内肆虐,疼痛与快感并存的感觉让他明白,这就是和二少爷在一起的代价。

中午,二少爷回孔府去拿午饭,常生便跑到后院去看菜地。
所有的菜都冒出一茬嫩绿的苗,精神抖擞地面朝着太阳茁壮成长,其中小白菜都已经长到一扎来长,看来夏风把它们照顾的很好。
常生围着菜地转了好几圈之后蹲在白菜垅边上拔去几棵不成气候的细细的杂草,然后闭起眼睛用力地闻着那泥土的芬芳之气,不禁感到身体由内而外地涌起一阵恬静与舒畅。
连日来的纷纷扰扰从未让他发自内心地笑过,他也没有心情去回味在这里的美好记忆,如今整个人沉淀下来,他终于笑了,笑的满足而有些傻气,然后轻声对自己说:“我回来了。”
就在他独自享受这份惬意与宁静时,忽然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回头一看,夏风正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后院。他站了起来,奇怪问她:“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
夏风跑到他跟前笑了,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听二少爷说你回来了,我就赶紧跑过来看看你。”
看她跑的满头是汗,常生也笑了:“我又跑不了,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夏风这才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水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怕你跑了。”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你跟二少爷和好了?”
常生浅浅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们谁先低头的?”夏风笑盈盈地刨根问底。
常生翻了个白眼:“谁先不一样?还能一直生气啊?”
夏风撇了撇嘴说:“我猜一定是你先低头的,二少爷那么凶,他哪会主动认错?”
常生笑了:“二少爷对你是有多不好?你就那么不喜欢他?”
“也不是……不喜欢。”夏风无奈地叹着气说:“就是有点怕他,看见他一瞪眼,我这心就噗通噗通地跳。”
常生认真地问:“那你怕我吗?”
夏风摇摇头:“不怕。”
常生也无奈地叹着气说:“可二少爷说他怕我。”
“啊?”夏风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算了。”常生又一笑,转身去看菜地,然后指着那几垅白菜说:“这白菜长的比其它菜要快,现在都能吃了吧?”
“能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打算拔一些回去了,再长大点就挤了。”
常生高兴地说:“那我明天早上可以拿它来烧白菜汤了。”
夏风惊奇地问:“常少爷,你会烧汤了?”
常生反问:“烧汤有什么难?洗干净放进锅里倒上水烧不就得了?”
夏风笑了:“要开水烧还是冷水烧?还有,汤要好喝还要放调味料呀,你可知道都放什么?放多少?”
常生想了想,不以为然地说:“白菜熟了不就行了?那些不重要。”
夏风捂着额头笑了:“你这样烧出来的汤能好喝吗?再说了,明天就是端午节了,谁要喝白菜汤?”
“我要喝。”忽然身后传来声音,两人回头一看,二少爷正往这边走来。
常生站了起来,对他笑了一下说:“我可从来没进过厨房,你敢喝我烧的白菜汤?”
“只要是你烧的,不管什么汤我都敢喝。”二少爷笑着走到常生面前,伸头就去吻他的嘴唇。
常生哪里想到他当着夏风的面竟然这么放肆,着实被他吻了个正着,然而身后就是菜地也无路可退,只得推着他并把头往后缩了缩,可二少爷又不管不顾地追着吻了好几下,像要急于把他吃下去似的,完全视旁边目瞪口呆的夏风如空气。
“你这是干嘛?”常生终于受不了他了,大力地把他推开。
二少爷却笑了,然后神神秘秘地对他说:“猜猜我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你?”
常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二少爷这才打开双臂向外伸展开来,然后原地转了一圈,心情畅快地说:“这个院子,以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这里了。”
“啊?”常生惊讶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地问:“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
这时,二少爷慢条斯理地说:“因为我跟娘提出——为了奖励你最近对孔家做的重大贡献,我要给你在外面单独租用一套宅子,让你有一个舒适安静的生活环境好继续为孔家效力。娘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反对并且爽快地答应了。”
常生一听,既高兴又感动地笑了,然后主动抱住二少爷,激动地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呢。”二少爷把他推起来,溺爱地看着他说:“过两天,我去上海购买开医院要用的设备,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我们多呆几天,你想去哪里玩我就陪你去哪里玩。”
常生看着二少爷,眼角有些湿润,但碍于夏风还站在旁边,他只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调皮地问:“我没什么能为你做的,只有明天早上那锅白菜汤,你还要喝吗?”
“喝。”二少爷视死如归地说:“不管多难喝,我都喝。”
常生一听,心里一热,脑袋一冲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跳到二少爷的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二少爷笑呵呵地把他举起来,然后一边往前院走一边对夏风说:“你也跟着搬过来吧,这两天赶紧去雇一个厨艺好的阿婆和一个烧热水、扫院子、干杂活的小厮,要本本分分老实干活少说话的。”
头早都已经低得快贴到胸口的夏风轻轻地应了一声:“是,二少爷。”
回到屋里的两个人又滚到床上缠绵了一阵才起来吃午饭,而这顿饭吃的也是缱绻至极。一开始两人只是互相给对方夹菜,然后改用筷子直接喂到对方嘴里,最后嘴里叼着食物你一半我一半地分着咬,而最最后,竟然把自己嘴里吮过嚼过的食物嘴对嘴地送到对方的口中。吃饭、调情、接吻、抚摸……一顿午饭差点吃到太阳下山。

端午,辰时一刻,东厢房。
夏风行动迅速,不但昨天一个下午就找好了佣人还买好了厨房里所需要的一切物品。这会,煮饭的张妈正在灶前烧火,张妈的老伴刘伯也在扫院子了。
常生端着一盆刚拔出来的小白菜走进厨房,跟在他身后的夏风帮他拿了一个大盆,倒上水,刚卷袖子要洗菜,常生用手一挡说:“我来。”
“常少爷,你怎么能干这种活?”
“我连农活都干了却不能洗菜了?”常生笑了笑,蹲在地上一棵一棵地洗起白菜来。
“好吧。”夏风随他去了,然后走到灶台前掏出两块大洋交给张妈说:“这是两位少爷赏的给你和刘伯过端午节的。咱们这第一天起灶,过节的东西什么都没准备,中午和晚上我们都要回府里去吃饭,你和刘伯就买些过节吃的吧。今天早上也不用弄的太多,烙几张葱油饼,煮点粥就行。”
“哎。”张妈高兴地收了钱,讨好地说:“我从家里带了些腌好的咸鸭蛋,要不一会和粥一起煮几个,给两位少爷和姑娘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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