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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永远的安幸/安秀尘)


他们泡完汤后,宋祖宪便借着散散心之由头跟张瑞轩和常生一起去了孔家,然后晚上就没走。孔家给他安排了客房,就在的隔壁,于是但他天黑以后偷偷溜进张瑞轩的屋里,两人便又干柴烈火了一把。
宋祖宪在床上做的比在浴池里更加卖力,张瑞轩意乱情迷地不能自制,只得把枕头一角咬在嘴里,以防止自己叫的太大声。
宋祖宪似乎是不把他弄哭不想罢休,整个床都被他晃得地动山摇的,还时不时地在他耳边挑逗几句:“怎么样……要死了没?”
张瑞轩掐着他的胳膊,咬紧牙关不敢松开枕头,喉咙里尽是呜呜的声音。
“你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啊?以后……就只能给我一个人捅了……知道吗?”
张瑞轩眼角终于憋出泪来,“嗯……”了一声,心说你快闭嘴,废话怎么那么多?
宋祖宪不甘心地俯身下来,扯掉他嘴里的枕头,然后吻了上去。一副厚重的舌头在他嘴里碾压、翻卷,狂扫过每一个角落,张瑞轩的口水溢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淌时,宋祖宪将舌头拔出来,沿着他的脖子舔上来,将流出的口水舔拭掉,然后又一次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纠缠。
张瑞轩被他吻得心头一热,下面颤了几下便泄了出来。宋祖宪感到自己腹部被溅上汁水,便抬起头来不满意地说:“下次不许先出来,要一起哦。”说完,下面一阵用力冲,直把张瑞轩顶得一阵头昏眼花,想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一股热浪冲进体内时,张瑞轩挺了一下腰,便再也不能动了,只剩喘气的力气。
宋祖宪闭着眼睛沉静了一会,才慢慢倒在他身上,缓缓地从他体内退出来,并用毛巾堵在他后面的洞口,接住那顺流而下的体液,然后又将他身上擦干净,才挨着他躺了下去。
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做这种事,两个人都有些兴奋,虽然身体很疲惫却一时都难以入睡,便抱在一起聊天。
宋祖宪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口,在黑暗中看着他仍然依稀可见的忽闪着的眼睫毛,说:“过些日子,我们在外面租个小公寓搬一起住吧。”
张瑞轩想了想,“嗯”了一声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孔家说,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去呢?”
“那还不好说?就说经常要加夜班呗。你只要想出来,我自有办法让你晚上加班回不了家。做几天样子,等搬出来以后是不是真的一直都在加班,谁管你呀?”
张瑞轩听他这一说,才点了点头,把他紧紧地抱住了。宋祖宪顺势在他身上摸了一会,便又骑上身去,架起了他的双腿。那一夜,张瑞轩感觉自己死去活来了好几回……

第69章 发现
在床上翻腾了一夜一共也没睡上一个时辰的常生一清早又被外面隐约的哭叫声惊扰,于是坐起来向门外喊了一声:“夏风!外面吵什么呢?”
等了一会夏风才跑进来,喘着气问:“常少爷,你刚才叫我了?”
“啊,我问你外面吵什么呢?”
“是大少爷院里,大少奶奶打一个丫头,敬平小少爷拦着不让打,这就吵起来了。”
“你知道的还挺清楚,刚才看热闹去了吧?”
“没有。”夏风不好意思地说:“就在门口听了听,吵那么大声,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常生笑了笑没再言语,别说孔家大少爷院里的事,就是二少爷自己院里的事,也轮不到他管,他才不会去理那些吵吵闹闹的家务事,于是掀开被子下了床,伸了个懒腰说:“打水来,我洗脸。”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夏风问了一句,脚上也没动。
“今天没事,想出去走走,一直瞎忙,春天的美景我还没顾得上看看呢,这夏天都快到了。”
夏风想起二少爷的嘱咐,也不敢明说,只得往别处扯:“咱自己的院子里也尽是美景,还用得着去外面看?你要是闷了,种种菜,摘摘果子,又有趣又有收获。”
“种菜?摘果子?”常生一想,还真动了心。他记起新宅后院有一块一间房子大小的空地,不知为什么寸草未生,一直闲置着,若是种上菜倒也不错,还可以顺便摘些樱桃吃,于是点着头说:“姐姐这主意好,等会吃完饭,你陪我种菜摘果子去。”
“行!”夏风一听他不出去了,便满口答应地出去打水。
这会,外面吵的似乎更厉害了,大少奶奶骂骂咧咧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常生走到外屋,在门里往外看了看,见二少奶奶拉着大少奶奶往自己院里来了,大少奶奶挺着大肚子,气喘吁吁地骂着:“小狐狸精!骚货!早我就知道她勾引敬平!好好的孩子让她迷惑成啥样了?啊?敢跟他娘对着干了!我这儿子是给她养的?一个下贱的丫头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不要脸……”
“大嫂!”二少奶奶用力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因为桃花刚好闻声要出来,一听她这话,一甩帘子又转身回去了。大少奶奶一见二少奶奶给她使了个眼色,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乱箭伤人了,于是高叹一声,悲呼道:“哎呀!被她气糊涂了呀!我也没别的意思啊!人各有命嘛,就她那个狐媚样哪有当主子的福气?看别人成了枝头凤就着急了,我呸!这辈子也轮不到她呀!”
“少说两句了,大嫂。”二少奶奶一边劝着一边往自己屋里拉。“别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敬平还小,不懂事,你好好跟他说,他会改的。”
端水回来的夏风进来后朝大少奶奶的背影啐了一口说:“保不齐你祖上三代就有丫头出身的呢!”
常生笑了,把她拉进去,说:“姐姐别多心,她又不是骂你。”
“她敢?”夏风哼了一声,然后用几分愤愤不平的口吻说:“那月绫都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了?原来侍候敬平小少爷时见到我们整天姐姐、姐姐地叫得可开心了,现在成了烧火的丫头,整天连头都抬不起来,见了我们就跑,看着都叫人揪心。”
常生这才问了句:“月绫就是那个勾引敬平的丫头?”
夏风不高兴地瞪他一眼说:“什么勾引?少爷就不能喜欢丫头了?丫头被少爷看上了就是勾引了?”
“不是,不是。”常生连忙陪笑说:“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大少奶奶刚才骂的就是月绫?”
“嗯,不然还有谁?大少爷院里不是老妈子就是小丫头,像我们这个年纪的根本没有,小丫头里就数月绫长的出众,嘴也乖巧,讨敬平小少爷喜欢那是自然的事。敬平小少爷转眼都快十六了,整天关在书院里念书,也怪无趣的,跟月绫说几句话能开心点,却被她娘这般辱骂,真怪可怜的。”
她这一说,常生也叹了口气,原来不是家家的少爷都过的顺心如意,也有像敬平这样了无生趣的。
“你叹什么气?”夏风笑了,转身往屋里走。“快来洗脸。”
吃完早饭,常生便带着夏风出了门。
刚走出屋子,就看见张瑞轩和宋祖宪一人啃着一只煎饼也往外走。
“你们起晚了?”因张瑞轩常常早上起不来,所以常生只是随口一问,但走近了发现他们都和自己一样黑着眼圈,才奇怪地追问了一句:“你们晚上没睡好?”
张瑞轩 一时不知说什么脸上有些尴尬,倒是宋祖宪呵呵一笑说:“只是随便聊了聊,就聊到后半夜了。”
“哦……”常生却会意出某些含义来,不禁调侃一句:“你们两个天天在办公室里聊还聊不够?”
张瑞轩一口煎饼咽下去差点咽着,更是没话接。宋祖宪悄悄瞪他一眼,又笑了笑对常生说:“平时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聊?”一句话倒让常生没了话说,于是他推了下张瑞轩赶紧往外走。
到了大门口,张瑞轩发现常生也跟了出来,这才开口跟他说话:“常生你这是要去哪?”
“我带夏风出去玩啊!”常生大义凛然地说,夏风一听不免有些羞涩,便往后错了两步。
张瑞轩立刻看了眼宋祖宪,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宋祖宪却摇头一笑,忽然一把搂住常生的肩膀,问道:“你家二少爷呢?”
常生这才打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谁知道?爱哪哪去!”
宋宪笑了,回头看着冲他挑了挑眉毛,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张瑞轩自知又是自己蠢地翻了个白眼,狠狠地咬下一口煎饼。
四人在大门口兵分两路之后,常生便领着夏风去了新宅子。
夏风哪里会想到常生手里竟有一套新宅子的钥匙,走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更是目瞪口呆。
常生插好门,回身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说:“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干活。”然后就往里走去。
夏风这才跟上去,忍不住问道:“有时候你和二少爷晚上不回来就是住这里的?”
“不是叫你不要问?”常生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叮嘱了一句:“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这套宅子的存在,否则小心二少爷杀人灭口。”
夏风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常生在正房找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农用工具,于是又去东厢房隔着窗户往里看,最后在最靠边的一间屋外看到里面有一只大木箱子,似乎露出些农具的肢体,只是推门要进去才发现门锁着。
“你靠后。”常生把夏风往自己身后推了推,然后一脚大力地踹上去,将门给踢开了。
夏风吓了一跳,跟在他身后提心吊胆地问道:“你确定这里的屋子都可以随便进?”
“你放心吧,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常生这才笑着告诉她,看她一脸惊讶的样子,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还记得我问你愿意不愿意和我们搬出来住吗?就是这里,等我们搬进来以后,这套宅子就归你管。”
“真的?”夏风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别傻笑了,快干活。”常生从木箱里拣出一只铁耙子扔给她,自己则拿了把铁锹和铁镐。
两个人来到后院,常生围着那块寸草不生的土地看了看,然后挽起袖子提起了铁镐对夏风说:“我先刨,然后你翻土。”
“嗯!”夏风也拿着耙子做好了准备。
结果常生一镐下去,就听“铛”地一声,手里的铁镐差点飞了出去,手也被震麻了。
“怎么回事啊?”夏风也傻了。
常生扔了铁镐,甩了甩手,然后拣起铁锹,轻轻地铲了几锹土下去之后,愕然发现半尺深的土层下面是铁板,于是他又在其它地方也挖了几锹土,发生下面都是铁板。原来这块地方不长东西是这个原因,下面应该是一整块铁板。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一大块铁板在土层的下面。他伸手摸了摸,铁板特别凉,不像被土层覆盖下应有的温度,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下面是一个地窖,只有这种可能,铁板的温度才会那么低。
顺着铁板的边缘,他在四周分别挖了几处土,终于在一边挖到一块松动的木板,然后他把木板上面的土层全部挖开,将木板掀了起来,果然发现一条深入地下的通道。
“果然如此。”他笑了,然后探头往里看了看,却因里面太黑什么也看不清。
这时一直在旁边愣愣地看着他的夏风凑过来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二少爷没和我说过后院有个地窖,但我估计他肯定是知道的。”
“那……现在怎么办?还能种菜吗?”
“不着急,我们下去看看。”
“啊?”夏风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说:“我不敢。”
常生笑了,站起来说:“没事,我去弄个火把,我走前面,如果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一喊,你掉头就跑。”
夏风还是摇摇头:“那我也不敢。”
常生无奈地叹口气:“好吧,那我自己下去看看,你等着,我去找东西点火把。”说着就要回前院。
夏风立刻跟上去说:“我跟你去。”
常生忍不住笑她:“你胆子可真小。”
夏风不好意思地跟在他身后也笑了:“女孩子嘛,有几个胆大的?”
常生找到些油布,用一根木棒缠了点了火,慢慢走下地窖,夏风在窖口看着,紧张地说:“有事就喊一声啊!”
“喊了你能救我啊?”常生回头问。
“呵呵……”夏风抖了抖膝盖说:“我可以出去喊人。”
常生笑了一下,又认真地说:“都跟你说了这宅子不能让人知道,出什么事也不许出去喊人听见吗?”
“可是……”
“没事的,有事我自己会出来的。”说着话,常生已经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消失在洞口处。
过了好半天,夏风也听不见里面有动静,不免有些着急,便喊了一声:“常少爷!”
里面仍然没有声音,这下她真有点慌了,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常少爷!你还在吗?”
可里面还是没有声音,夏风一下子就哭了,大叫起来:“常少爷!常少爷!你别吓我啊!你快出来呀!”
突然,洞口窜出一个黑影,夏风吓得“嚎”地一声差点晕过去时就听常生大笑一声叫道:“哈哈!吓着你了吧?”
夏风睁眼一看,常生手上拿着一只坛子站在洞口冲自己笑。她这回是真的哭了,抓了一把土向他扬下去:“被你吓死了!常少爷你太坏了!”
常生躲开那剖土,笑着爬上来说:“原来里面是一个酒窖,不过已经没什么酒了,大部分坛子都空了,我找了半天就找到这一坛,好像也没剩下多少。”
夏风抹了两把眼泪抢过坛子一甩手给扔了出去,坛子碎了,里面确实没剩下多少酒,洒在地上只湿了点地皮。
“脾气还挺大的。”常生冲她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她的肩膀说:“别生气了,我以后不吓你了,来,下来看看吧,里面可大了,特别凉快。”说着,把夏风拉起来,慢慢下了地窖。
插在空酒缸里的火把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一间足有一间卧房大小的地窖,里面有几个木架子,上面稀稀疏疏地摆放着一些坛子罐子,倒没什么灰,到处都挺干净的,只是有一些淡淡的霉味和一些酒香。
常生指着那些空坛罐说:“我想把这些东西都搬出去,酒这东西我不喜欢,把它清理出来当个菜窖还不错。上面的土层我们再给它加厚一些,然后施点肥,一样种菜,到时候上面长菜,下面屯些蔬菜、水果,冬暖夏凉的,多好。”
夏风点了点头说:“不过上面只能种些长不高的叶菜,像小白菜、香菜、生菜、小葱、韭菜什么的,往高了长的菜就不能种。”
“那就种叶菜好了,绿莹莹的一片还好看呢。”
“好啊!那我们开始干活吧!”夏风这会已然忘了刚才被吓哭的事,拍了拍手,开始往外搬那些坛坛罐罐。

第70章 小别
二少爷不在家这几天,常生可找到事做了,除了去了一趟董事会以外,就一直带着夏风在新宅子里捣腾地窖和种菜。
这次的会议开的时间也短,不过小半天时间,会上常生代表孔家向商会致歉并表示已经查办了三家米铺的涉案之人,承诺以后保证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陆子亭代表商会批评了孔家这次的陈米事件,并亲自出面联系报馆通报此事。表面上看这件事是严肃处理了,但实际上大家都清楚,除了那三家米铺可能少了些人去以外,对孔家的生意没什么影响。在董事会结束之后,孔家米行便全部开张恢复营业了。
二少爷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拖着疲乏的身子一回到家里发现常生和夏风都不在,问谁谁不知道,他这才猜想他们是去了新宅子了,于是放下旅行箱,连衣服都没换便急匆匆地赶去新宅子。
果然,门在里面插着,他拍了几下没人来应,怕惊动过路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只好又在墙外等了一会,当路上没什么人了,只走来一个陌生脸孔的壮年男人时,他又花了一块大洋,踩着他的肩膀翻墙跳了进去。
屋子里跟上次离开时没什么变化,就是地上有些水渍,沥沥拉拉的像一路漏下的。见屋里院里都没人,二少爷就奔后院去了,可能在摘樱桃吧,他心里想着,然后整了整衣领和头发,让自己看上去少一点风尘仆仆的样子。
刚进后院,二少爷就听见一阵细碎的耳语和笑声,放眼望去,樱桃树上倒没人,可前方地上那是一片狼藉,铁锹、耙子、水桶、竹篮子、柳条、石块扔了一地,甚至还有一只臭哄哄的铁盆子,上面招了不少苍蝇,那块原本平整的土地面也被拉出数条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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