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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宠夫郎(青青园葵)


“方才让李小三帮忙传话,说好明日送他一串糖葫芦。可咱们明日不是要去镇上采买嘛,我想着这会儿给他送去,也省得他明日白跑。”
说着,他又拿出棉帽和手套戴好,问了何安然李小三家的位置,这才拿着糖葫芦走了。
何安然一笑,他这段时间已经发现,林启平日对着大人时,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可碰上小孩,却格外温和。
平日有些不买东西的小孩过来玩,他也会笑呵呵地逗人家几句。所以,现在大老远给小孩送糖葫芦的事,由他来做,也不显得奇怪了。
想着,何安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将他自己吓了一跳。可再细细一想,又觉得可以试试。
其实,从林启说出要将辣条卖至府州后,他就有些微微的心慌,方才听他要与县令做买卖时,这种心慌又出现了。
第一次时,他还未细想,这会儿却已经明白了,这种心慌,不过是担心自己配不上林启罢了。
就如以前,他想从何家的泥潭跳出来,却根本不敢对神智正常、勤奋肯干的林昭示好,而是选了痴傻的林启。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从小在何家那样的环境长大,仿佛自己生成个哥儿就已经是低人一等了。更不用说,他日日风吹日晒,面容不像年轻女子或是哥儿那样细嫩。平日也没时间打扮,身上穿的还是何安宁不穿的衣服。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不自卑?
如今虽然日子过得好了,他不用在外奔波,面容白皙了些,还有了许多的新衣裳。可刻入骨子里的自卑,不会因这些就消散。
更何况,这一切还是因与林启成亲,才得来的。
现在看着林启越来越出众,这小小的枣林庄迟早是留不住他。他当然心慌,生怕有一日,林启发现自己配不上他。
这种念头,在日子越过越好后就时不时出现。
他有时会想,是不是因自己在林启刚到这个世界时,向他示好了,他才会对自己上心,与自己成亲。不然,他这样好,怎么会喜欢自己?
可他如今,早就不是想借林启跳出何家了,若是他嫌弃自己配不上他,自己又该如何?
何安然想着,心里的慌乱更甚。又想起方才的念头,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早日给林启生个孩子。
他这样喜欢孩子,若是有了自己的小孩,恐怕更是疼爱得很。这样,即便去外头做生意了,定然也会时常回来看孩子与他的。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心中的慌乱减轻了些,成了打定主意的坚定。
于是,等林启晚上睡觉时,就发现平日里羞涩的小哥儿竟意外地大胆。第一次主动在炕上抱了他,还如一只小猫般,缩进自己怀里。
一下子软玉温香入怀,还怯怯地看着自己,哪个汉子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反正林启是受不了,都不用何安然再做其他,就已经顺从心意,吻上他羞涩低垂的眉眼……
冬日的夜晚,静谧漆黑,屋外清冷的月光,此刻也显出几分旖旎来。
到了第二日,何安然在闹钟第一声响起后,就轻拍一下它的脑袋,又按着林启之前教他的法子,重新定时后放回去。然后给林启掖掖被角,自己就出了空间。
困顿地打个哈欠,生好火后在灶前点着瞌睡。
这几日做买卖,虽不算忙碌,但每日摆摊的时间长,到底还是有些累乏的。再加上昨天睡得晚,今日又起了个大早,可不是困得厉害。
想着,何安然的脸色就有些发红。
昨晚心一横,就主动钻进了林启怀里,这会儿想起来却羞得恨不得失忆才好。两手捂着脸使劲搓了搓,困意没了,却不知一会儿如何见林启,懊恼地直敲自己的脑袋。
听见锅里的水咕噜噜翻滚出声,这才回过神,连忙舀了些热水到木盆,又掺了些凉水进去。翻出自己夏时摘的皂荚,寻了个小碗泡上,一会儿洗脸时用。
这是他成亲那日大伯母教他的,说是能洗清脸上的污垢,长久用下来皮肤细腻白皙。他以前听了并未放在心上,今日却认认真真洗了好久。
冬日太冷,洗过脸后往屋里走,总觉吹得脸上分外冰凉,连忙用手捂住脸,生怕脸被吹得皲裂。
进屋后,在衣柜里拿出一件宝蓝色的棉衣。这是同那件靛青色的一起买的,林启让他换洗着穿。
但冬日的棉衣哪是常洗的,大家伙都是一冬天下来才拆洗,平日洗多了,可是会跑棉的,到时就不暖和了。可长时间穿着,它的颜色到底不像刚开始时鲜亮了。
今日去镇上,还是穿上这件宝蓝的更好些。他还有同色的发带,正好可以配做一套。
站在镜子里看看,也看不太清,但心里觉着还不错,于是微微笑了起来。接着,却又想起一会儿还要做早饭,若是不小心弄脏就糟了,连忙又脱下来,准备一会儿再换。
还是先梳头吧。他坐在铜镜前,认认真真扎着头发。可往日随手一扎就能扎好的头发,今日怎么也梳不好,拆了好几次,仍有一缕翘出来。
他看着天都有些蒙蒙亮了,心里着急,又气自己太笨,生气地将梳子拍在桌子上。
“怎么梳个头发还生起气来?”林启带着睡意的声音传来,吓了他一跳,才知他已经从空间出来。
又想到方才自己的一番作态,不知有没有被他看见,顿时有些尴尬。
“过来,我帮你梳。”林启向他招手。
何安然听他要帮自己梳头,心里有些高兴,拿起梳子就要过去。走了两步后,才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脚步一下子犹豫起来,都想往门外走了。
林启还困着,和他说完后就闭上眼睛等他,没料到再睁开眼睛时,还见他站在屋中间。
“过来呀,想什么呢?”林启问他。
何安然被他催着,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将梳子递给他。
林启还未穿衣,炕被何安然热水时烧得温热,这会儿躺着正舒服。他也不嫌冷,直接探出身子,解开何安然的发带。
“咦,今日怎么舍得用这个发带了?”他一边问着,一边接过梳子,先将他的头发理顺。
这发带是他们在县城买回来的那条,何安然平日宝贝的很,自己让他戴,他还说要留着要紧时候再用。难不成,去镇上是要紧的事?
林启想不通,小哥儿的心思也挺难猜的。
他将手指穿过何安然顺滑的头发,感受着发丝从他指缝穿过的触感,倒是觉出几分亲密来,不由低低笑了一声。
何安然只以为他笑自己,脸颊红得厉害。但又不敢开口,生怕他说昨晚的事打趣自己。
“好了。”林启帮他束好后,还让他转过头看看。见不高不低正正好,还笑着夸了句:“我夫郎可真俊俏。”
何安然被他说的更加脸热,也不接话,拿过梳子放好后,匆匆出了屋子。
屋外寒风凛冽,出来后,才感觉脸上的燥热消散些,又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摇着头去厨房做饭。
他们今日要坐李大伯的牛车去镇上,因这两日出去采办年货的人多,本是准备早些出门的。
没想到他特意早起两刻钟,却还是比平日还晚了些,看来穿衣打扮着实费工夫。
顾不得再做精细的吃食,只煮了一锅蛋花汤,又热了两个昨晚做的枣泥包子。等林启穿戴好洗漱完,两人吃了就匆匆往村口赶。幸好还有空位,林启拉着他坐了上去。
林昭与张柔早就坐上了,这会儿冲他俩笑笑。
“然哥儿今日不卖糖葫芦了?”
他正要同张柔说话,却听见有人问他,抬头一看,是常在老庙口的一个婶子,这会儿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他连忙笑笑:“今日要去采买年货,歇一天。”
这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向他问候,他有些不习惯,脊背下意识立得笔直。见那婶子点点头不说话后,才松了口气,转过身朝张柔笑笑。
今日的风大,张嘴容易灌风,两人互相笑了就算打过招呼了。林启见他都寒暄完,乖乖坐好后,才帮他把棉衣的领子紧紧。牛车走动开,实在冷得很。
等到了镇上,天色已经大亮,街上比平日更热闹些,已经有了叫卖声。
众人在劳力市场下车后,纷纷往卖年货的那条街涌去。
那条街平常是卖日常用的小物件,到了年前,便都在店门口摆摊卖些过年用的东西,吃的用的都有。
村子里的人来了,因着时间紧,便都往这边来,逛一圈下来,年货基本就置办齐了。
这会儿这里已经人声鼎沸,行人摩肩擦踵,林启下意识握紧了何安然的手。没想到,不管在哪个世界,过年都这般红火热闹。
林启在末世时,自然没有过年这一说,现下挤在拥挤的人堆里,反倒记起末世前的情景,不由哼唱了两句此时必不可少的歌。
没想到,却被身边的何安然听到,顿时好奇地睁圆眼睛,盯着他看。
他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说道:“看什么?”
“再唱两句,还挺好听的。”何安然说道。
林启被夸了,反而得意起来,立马一路边走边轻声哼唱。他以为自己唱的小声,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走至稍僻静处时,听见同行三人也跟着他哼唱起来。
林启:“……”
行吧,这歌是挺洗脑的。
才走过几个摊位,几人手里就已经拿了好些东西,有饴糖、花生、瓜子,还有林昭特意挑的一条大鱼。至于鸡,倒是同村里陈大娘说好,等年前杀她家的一只,已经给过银钱了。
这街上卖的花样还挺多,几人又买了些预备年夜饭时做的菜,还买了一份刚出炉的糕点。闻着挺香的,几人当下就分着吃了。
何安然心里高兴,这还是他第一次采买年货。
以前在何家时,过年不过是买半斤猪肉,与夏时采好晒干的野菜炒作一盘,就算年夜饭了。只是那几片肉也到不了他嘴里,只能夹两筷子沾了荤腥的野菜罢了。
而且,他家连桃符都不贴。别人家门口挂着红灯笼,贴着新桃符,走过就觉得喜气洋洋。走至他家时,却只觉荒凉破旧,看着就透着一股死气,让人心里都觉得压抑。
他想着,立马左右扭头,寻找卖桃符和灯笼的地方。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定要打扮得喜庆些才行。
终于看到左前方有个摊位,周围挂着一圈的红灯笼,他立马指着那摊位对林启说:“还没买桃符。”
两兄弟这才记起桃符忘记买了,连忙走了过去。
林启原以为桃符就是对联,没想到竟是两张画像,倒是有些像末世前的贴的门神,他们两兄弟选了两副。
他见何安然不帮忙还价,反倒一直盯着灯笼看,就知道他想买,问小贩:“灯笼怎么卖?”
“一对三十五文。”
林启方才已经买了一路东西,对比之前十文、八文的支出,这个灯笼可不便宜。
可向来财迷的何安然却没被小贩的价钱吓住,仍认真地挑选着,一看就知道确实喜欢得很。林启难得见他这样,便与他一同挑选起来。
林昭离得远,他也不怕被发现,低声给何安然说灯笼上写的什么字。这些灯笼大小都一样,只是红纸上画的图案和题字不同罢了。
等他说完,何安然指着一个五福临门的灯笼,说道:“我要这个!”
小贩手脚利索,听到他说话后,立马摘下来递给他。林昭这才注意到他们买了灯笼,自然不肯落后,也与张柔挑选起来。也是在这时,林启才知道林昭是认字的。
“爹娘都认字,我小时他们教过我,这些常用的都还记得。”听林启问起,林昭叹了口气,对他说道。
他爹娘不像庄稼汉,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历,现下二人都已离世,只怕这辈子也无法得知了。林启拍拍他的肩,算作安慰。
大喜的日子,林昭也不再多想,迅速牵起张柔的手,又与她看别的了。
几人大早上就来了,却直转悠到申时,实在走不动路时,才准备返程了。手里的东西拿不下,见正好有人卖竹筐,干脆买了一个,将能压能挤的都放进去。
“这小贩倒是聪明得很。”想是料定会有他们这样的情况,才特意在年货街卖竹筐。生意应当好得很,方才笑得牙龈都漏出来了。
几人看东西大致买齐了,已经决定要打道回府了,路过一处店铺时,张柔却拉着何安然进去了。
林启抬头看,发现门上挂着暗香阁的牌子。走近时,确实闻到一阵阵温和的香味。里头干净整洁,装扮得很漂亮,而且伙计竟然多是哥儿。
“看个好用的面脂。”他听见张柔说道。
原来是卖胭脂水粉的啊,怪不得如此香。他轻笑一声,想着张柔恐怕找错了人,何安然平日哪用面脂、胭脂的,同他一样,只洗把脸就往外跑。
他看见那伙计拿出一个小盒子,往张柔的手背上挑了些脂膏,抹开后让她闻了闻。之后张柔又将手凑到何安然鼻子底下让他闻,小哥儿大约是觉得好闻,点了点头。
张柔便要了一盒,林启以为能走了,便要转身出去。却听见身后的何安然对伙计说道:“我也要一盒,有没有手霜,也拿一个。”
林启心里疑惑,今日这小哥儿实在不像他,往常哪肯在这些东西上花钱。
他想着,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莫不是他的青春期到了,知道爱护形象了?心里一琢磨,想到他过了年才十九岁,越发觉得是这个原因。
心里莫名有些心虚,抬手摸摸鼻子,又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也才十九岁,这才放下了手。连忙折身回去,走至何安然面前,看伙计在他手上试用。
何安然本就不好意思,此时见他趴在柜台前看自己,觉得脸都有些红了。也顾不得细看,就让伙计包起来。
没想到林启竟然说等一下,拉过他的手闻了闻,还问他:“你试好了?让他在耳后试试,看看合不合用。”
托他末世前大学室友是个彩妆博主的福,他知道护肤品过敏在耳后测试的结果更好些。何安然第一次用这些东西,还是得认真选才行。
伙计一脸懵地给何安然耳后涂了些,林启又问了几样,皆试了试,之后又见他并没不适,这才买了两盒面脂、两盒手霜。
出了店铺,林昭嫌弃地看他一眼,仿佛嫌他一个汉子在那儿挑面脂丢人。没想到,他的眼神被张柔看见,腰间立马挨了一下掐。
张柔愤愤地想着,人家林启帮何安然挑得那么认真,自己家这个像跟木头似的站在门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店里的伙计呢。
亏得自己还特意走至他跟前,让他问好不好闻。没想到手还未抬起,就见他不住点头,说着好闻。这不是敷衍是什么?
林昭被她掐的龇牙咧嘴,不由埋怨地看了林启一眼。就是有他这种爱在夫郎面前表现的汉子,才害的自己这样的正常汉子被媳妇儿嫌弃。
林启在他埋怨的眼神中,牵起何安然的手向他晃了晃,一脸得意地挑着眉。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偷偷溜走~

◎祝我们明年红红火火,蒸蒸日上!◎
采买完年货后, 离过年没有几日了,村里的年味儿愈发浓郁。除了不时炸响的二踢脚外,还多了隐约传来的肉香味儿, 这是有人家在预备年时的大菜。
对于忙碌了一年的庄户人家来说,年菜不仅是犒劳自己一年的辛苦,也代表着对来年的期望与祝福, 因此分外看重。
林启吸吸鼻子,闻着阵阵的肉香,心中暗想,怪不得最近村里四处乱窜的鸡少了许多,大抵都已成了大家伙的盘中餐。
摇着头为它们惋惜一瞬,转头看见何安然从外面回来, 举举手中退好毛的公鸡, 问他:“陈大娘把鸡送来了, 咱们如何做?”
陈大娘给他们挑的这只是春雏, 养到这会儿肉多不柴, 正是好吃的时候。
何安然走近看看, 说道:“卤吧。”想着,还不由咽咽口水。
昨日,林启将他们在年市上买来的几只猪蹄卤了一锅。本来是打算留到年夜饭时再吃, 可猪蹄与香料混合,在高温久煮下翻滚出浓郁的香味, 勾得人饥肠辘辘, 眼神不住往锅里飘。
于是当天晚饭时,猪蹄就上桌了。
软糯的猪皮入口即化, 肥厚的蹄肉在香料的浸煮中蕴满浓香, 一口下去, 又有弹软的蹄筋增加嚼劲,当真好吃不腻,越吃越香。
就连原本嫌弃猪蹄腌臜的林昭,都停不下嘴,一连夹了好几块。一锅猪蹄一个没剩,吃得干干净净。
何安然没吃够,听他问起鸡怎么做,立马又想吃卤味了。
林启一想,昨日的卤汤还留着,再做卤味连料都不用加,很方便。于是点点头,只是打趣一句:“要不等三十晚上做?现在做好恐留不到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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