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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路归途)


“唔唔,小越哥这羊汤你做的可好吃了。”姜二苗一口汤下肚泡,不解饿,又是一口饼,唔,饼也好好吃!
岑越说:“你慢点,别烫着了。”二苗这是饿了。
“知道。”
宝宝椅里的圆月听了,看爹伸过来的勺子,是嘟着嘴吹了吹。
齐少扉:……
“我都给你晾的差不多了,不用吹的,喝吧。”齐少扉跟臭崽崽说。
臭崽崽圆月又鼓着腮帮子吹了一口,汤都洒出去了。齐少扉是笑了,说:“你不喝,我喝。”那一勺子就进自己嘴里了。
“呀!啊啊啊。”圆月扑棱胳膊给阿爹告状。
岑越:“那圆月宝宝自己喝好不好?”
齐少扉顺势便把勺子递到臭崽崽手里,圆月懵了一下,看看阿爹,再看看爹,握着勺子第一次没握紧,吧嗒掉他的小餐桌上了。
岑越给捡起来,教圆月握勺子。
圆月聪明,第二次便会了,只是喝汤时不会舀,拿着勺子在碗里搅合,溅的到处都是。姜二苗喝着汤,说:“小越哥,不然我给圆月喂好了。”
“不是,让他慢慢学的,你吃你的。”岑越说。
一次学不会,下次在学,不想自己吃了,大人也能喂,慢慢来吧。
圆月好不容易喝了一口自己喂自己的,得意的露出四颗牙齿看爹,还扬了扬下巴,意思他会了。齐少扉看了,嗤笑了声,不过眼底都是笑意,夸赞了声,还算你聪明吧。
“好了,我来喂你,不然要冷了。”齐少扉接了碗勺,先喝了一口,说:“凉了一些。”
“换热的。”岑越去打了热汤。
羊肉汤,凉了小孩子喝不好的。即便是热的也没敢给喝一碗——儿童小碗,都是一个碗底,让圆月沾沾味道就成了。
这会圆月不玩了,爹送到嘴边就很珍惜的啊呜一口。
齐少扉看了便和越越告状,“他知道辛苦了,刚才就是故意的。”
“没有,他只是好奇。”岑越哄大崽,好好喂饭!
姜二苗看完,只心里感叹,小越哥和三少爷脾气可真好,真有耐心,不急不躁的,他以后要是有了娃娃,也不能动不动就生气。
可娃娃呢。
“三少爷,等会能不能给长峰把个脉。”姜二苗问。
寇长峰正吃着,差点呛了,但看了看二苗,还是点了点头,“是我的问题。”
“你也别这么说,没准、没准——”姜二苗一想到是自己的问题,这辈子可能没娃娃,就眼眶泛红想哭。
他要是不能生娃娃了,长峰可咋办啊。
寇长峰斩钉截铁说:“肯定是我的问题。”
“一会给你们都看看。”齐少扉不疾不徐说道。
夫夫俩:……
也别争了。
岑越听得差点笑出来,这两口子刚才表情有些搞笑,愣是憋了回去,笑了不好。他拍了拍二苗肩膀,意思别提前沮丧,即便真是有什么问题,放好心态治就好了。
吃过饭,两人便去了会客院,齐少扉一道去了。
一个人进了,看过后,再给另一人看。
岑越就没去了,这是病人隐私——虽然事后二苗肯定会跟他说的,但这会尽量让二苗觉得轻松、小事,别那么大压力。
天麻黑时,阿扉回来了。
“怎么样?二苗没问题吧?”岑越其实一直记着,“我觉得两人还年轻,生太早也不好的。”
齐少扉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跟越越说,“他俩都没事。”
“那就好——”岑越说到这儿又停下来了,现代时有新闻,两口子都没事但就是怀不上,因为两人基因还是啥的不相配,比较难怀。
二苗和寇长峰不会这样吧?那就糟了。
“越越你先别乱想,他俩迟迟要不上孩子——”齐少扉小声说:“姜夫郎嫌麻烦,为了省清洁……”
岑越听完囧囧有神。
齐少扉起初把脉俩人都没问题,还琢磨是不是他看书少了,不精通这方面,想着等邹长青过来再问问,但仔细琢磨,还是好着——
不对啊。
望闻问切,那便仔细问。齐少扉问过寇长峰,仔细听了后,最后实在是没法子,翻出了他的‘启蒙教材’,最后寇长峰看到书里小人,然后僵硬住了,才闹明白怎么回事。
姜二苗嫌体内黏黏糊糊,懒得洗,所以寇长峰每次都是——
“今晚喝了羊肉汤,越越你别担心了,没准明年咱们圆月要有弯刀了。”齐少扉悠哉说。
岑越:……今天喝羊肉汤那纯粹是很单纯的补身体,没别的意思哈。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53:床事时辰,他很优秀【得意

“我看您那麦子苗已经有些长花了。”
岑越一身粗布短打,后头跟着曹罗,连着地榆、远志,就是过年二苗买回来的孤儿,这俩除了豆蔻,年岁最小,差不多七八岁。
“是啊,我去看看地里,开了花,花粉我正好有得用。”岑越跟一路遇到的庄稼汉打招呼。
庄稼汉种了半辈子庄稼,还不知道那麦子花粉有啥用?听岑郎君说完,也是稀里糊涂点点头,等人走远了,这才问同伴,“岑郎君说花粉有用,那麦子花粉能有啥用?”
“啥,麦子花还有粉?我都没仔细留意过。”同伴说。
问话的庄稼汉就摆摆手,“算了,管它什么粉不粉的,今年没去年雨水足,只希望老天爷别太干了,要是能下两场雨就好了。”
“去年雨连着下,哪里是足,都快成灾了,还好还给留一条命。”这人说完,拧过头看远处田头的人,还是好奇,说:“你说岑郎君也是奇怪,放着有人伺候的好日子不过,怎么今年下田勤快了,不做果子买卖了?”
这谁知道。“那两块麦子田,先前人家就干过,不过今年是跑的勤快了些,我看果子田全都让姜老板打点了……”
“难不成生意不好,不做果子买卖了?要种田了?”
这就不知道的。
今年天气说不上顺风顺水,老天爷赏饭,只能说‘勉强够吃糊嘴’,这是乡里庄稼汉都这般说的,要是三四月再下几场雨,雨水勤快些,到了五月就别下了,这才是好天气,老天爷给你饭吃。
说是这般说,岑越发现庄稼汉们大多都不敢奢望,想的太好,都是按照如今天气、气温推算的——
一亩田,今年看情况,有个一百五六十斤就不错了。
要是三四月下雨滋润滋润,那就有个二百斤。
岑越卷着裤腿,下了地,“剪刀,你们看着些。”
曹罗将背篓放在地上,递了剪刀过去,看郎君如何做。
这两亩田,外人不晓得,以为是一样的,其实是两个不同种子,一亩是空间得出来的麦子,另一亩是二苗从长山郡带回来的,岑越现在做授粉,试着看看能不能培养出新型的种子。
长山郡的麦子,耐寒性好,空间里的种子结出来的麦穗,空壳的少一些,更为饱满,要取两方的优点……
可真是难为他了。岑越一步步的慢慢折腾学习,好在他空间里还有一些相关的书——这个是真没想到,纯粹意外,那时候得了空间,要种瓜果蔬菜,买了不少农业相关的书籍,还有种子,书都丢在架子上,如今翻看,有用的很多。
囤货万岁。
授粉后,还要用油纸包起来。岑越给做了记号,先交换做半亩,岑越打算另外半亩用空间的花粉做——
这个得找个借口,把空间花穗拿出来。
活不是体力活,需要精巧一些,岑越:“明日我叫蕊红,你去姜老板那儿,听调度吧。”他跟曹罗说。
曹罗便应了声,又说:“就郎君和蕊红姑娘,成吗?”
“这活不重,没什么的。”岑越头也没抬说,自是没看见曹罗眼神有些不好意思。
晌午回院子里吃饭。
饭是赵婶主厨,小菊帮忙。赵春花见了郎君先上前接农具,一边说:“郎君,今个晌午吃揪面片,炒的酸辣白菜,还有一碗炒蛋。”
岑越一听,当即是饥肠辘辘更饿了。
“好好,我洗个手脸,咱们开饭。”
赵春花还怪不好意思的,“我做饭糙一些,也不会精致花样——”她见郎君饿了,迫不及待,便不再多说,忙去灶屋准备,这揪面片要现做,不然糊了就不劲道了。
圆月在姨娘院子里玩,齐少扉要看书备考,岑越要下田,就把圆月先搁姨娘那儿,岑越刚回来和赵婶说了两句话,小菊给他端了热水,还没洗呢,书房里的齐少扉出来了。
“越越,你回来了,辛苦了辛苦了。”齐少扉说。
岑越:“你读书也辛苦了。我洗了手脸,去接圆月,咱们吃饭。”
“我去吧,正好活动活动,你慢慢收拾。”齐少扉接了活。
岑越便含糊嗯了声,他开始洗脸了。等他洗干净,换了身居家服,老远就听到圆月在哪儿汪,肯定是大崽惹圆月了。
果不其然,他到了院子中,父子俩在回廊上,圆月在他爹怀里,远远看见他,便伸着胳膊要抱,还咿呀咿呀话特别多,肯定是在告状说不满。
齐少扉便说:“你这个小孩子真是的,我都赔罪陪你玩了举高高,说好了原谅爹的,这会又告状,下次不带你飞了。”
圆月扭脸看爹,肉嘟嘟脸鼓了一下,最后一脸‘算了算了叭’的不情不愿表情。岑越看的发笑,上去接了圆月,问大崽,“你怎么他了?”
“就是捏了下,没怎么。”齐少扉很是自然淡定说。
“咿咿呀呀。”圆月给阿爹比划,还用小手摸了摸脸,又够着摸了摸脑袋上的揪揪。
岑越:“阿爹看懂了,这是捏了圆月的脸蛋,还捏了圆月发揪揪是不是?阿爹瞧瞧捏疼了没。”
圆月把脸颊凑过去,委屈巴巴神色。
齐少扉看了便急说:“你这个小朋友还卖惨,明明我没下大力气的,真的是——”
脸上半点红痕捏痕都没有。
可小圆月是阿爹一看,那委屈憋不住,就差眼泪汪汪了,岑越便笑着说不哭不哭,阿爹给你呼呼。
“muma~”圆月巴巴眼睛看阿爹。
齐少扉:……还亲!还亲!亲你脸颊做什么。
他真是亏了!
“阿爹亲亲。”岑越亲了亲圆月脸颊,扭头看大崽‘怒发冲冠’,不由笑着凑过去也亲了亲大崽,“开心了?吃饭吧。”
齐少扉美滋滋说:“吃饭吃饭,我大人,不和小孩子计较的。”
圆月也高兴,露出小米粒牙,乐的趴在阿爹怀里。
赵婶早早上了饭菜,这会是初春,地里没什么菜,就土豆、白菜、野菜多些,主菜就是酸辣白菜、嫩嫩的野菜炒鸡蛋,猪油炒的,特别香。
还有一道油炸过的土豆丁炒鸡肉。
“郎君,给小少爷做了蛋,还有鸡汤面。”赵春花说:“我没咋放盐的。”
“成,我给他喂,你们也下去自己吃饭吧。”岑越说。
圆月的鸡汤面,就是那道炒鸡肉的鸡,骨架熬得,过了一遍油,面条擀的薄薄的切成了丝,煮的软烂入味,圆月四颗小牙就能吃的。
“不着急。”岑越挑了一筷子面条,先尝了口,嗯,除了没盐,鸡汤一点都不腥,面有点糊烂,其他都成,于是给儿砸备了一小碗,勺子三两下面条捣碎了,“拿着勺子吃吧。”
面条都快成糊糊了。
圆月坐在宝宝椅上,一手勺子,眼睛看看阿爹,再看看大桌子上饭,咿呀咿呀的说话。
“好给我们圆月宝宝加点菜。”岑越装模作样的拿着小勺子,沾了沾野菜炒鸡蛋的鸡蛋碎,除了这个,其他俩菜都辣,他把勺子一小块嫩嫩的鸡蛋放圆月小碗里,还拌了拌,“吃吧。”
圆月可开心了,给阿爹露出四粒小牙,这下不等了,握着勺子开始吃饭。齐少扉在旁闷声笑,拿筷子给越越夹了一大口鸡蛋,“越越吃饭。”
“……你别惹他。”岑越眼神示意大崽,差不多就成了。
齐少扉咳了咳,认真且无辜说:“我才没有逗他呢。”
吃饭吃饭。
岑越不理父子二人,将酸辣白菜一半都倒在他的揪面片碗里,裹着酸酸辣辣的菜汤,面片很快拌开,大拇指宽短的面片裹着菜汤,嫩嫩脆脆的白菜,一大口,真的太香了。
面片劲道爽口,春日的白菜鲜嫩,赵婶炒的恰到好处。
齐少扉吃不了那么辣,不过每次越越怎么吃,他都觉得香,便用一小份白菜拌了下,尝过果然好吃。岑越说:“你再放一些野菜鸡蛋进去,拌一拌,应该也好吃。”
“我来。”齐少扉照做,果然很合他的口味。
岑越:“再等一个月,到时候香椿下来了,炒鸡蛋也香。”
两人吃着饭闲聊日常,宝宝椅上的圆月吃的满嘴都是面糊糊,大大的眼睛看看阿爹碗里的红彤彤,再看爹碗里的,一低头,鼓着脸颊,怎么就宝宝的没有呀。
“汪汪!”圆月不吃了,叫。
岑越看过去,“怎么了崽?”
圆月拿勺子比划,指自己碗里,眼巴巴看阿爹碗里。岑越这时候装看不懂,张嘴就是:“一样的,圆月碗里的小面条汤是白菜汤。”
赵婶是放了白菜叶子,一点点,炖的糊烂。
但显然圆月想尝尝阿爹碗里红彤彤的。岑越当听不懂,埋头吃饭,齐少扉看越越这般,心里好笑,只能他来‘对付’臭崽崽了。
“辣的,你那四颗小牙吃不了,会辣坏的。”
圆月:“噗~”
“……你是不是要爹捏你脸?”齐少扉问。
圆月小小的噗了一下。岑越吃不下去,有点想笑,最后他来做好人了,说:“阿扉,就给圆月尝一点点吧?”
“你是一家之主,你来。”岑越认真道。
齐少扉:……真给尝啊,会不会辣哭臭崽崽?“成吧,我来就我来,看着。”后面是跟圆月说的。
拿了勺子舀了一丁点的红油。
岑越看了眼,使眼色,齐少扉握勺子的手抖了抖,红油汤都没了,就是勺子壁沾了丁点,这样送到了圆月跟前,“看到了?是不是红的?”
“咿呀!”圆月可高兴了,点了点脑袋,还把小碗推过去。
齐少扉无奈只好勺子涮了下,“吃吧吃吧。”
圆月这下开心了,握着勺子吃饭饭,他尝了口,咂摸了下,眼睛亮晶晶的,之后吃饭就很乖,不用人喂和哄,一个人折腾吃完了一小碗面条。
“以后咱们吃辣的,不能在他跟前吃了。”岑越后来反省,圆月越来越大,对大人的食物好奇,不给吃就哭——
他是亲爹,有点招架不住。
“要不然你扮黑脸吧。”
齐少扉道:“越越,我脸已经够黑了。”
“好好,那下次换我来。”岑越说完,“他吃辣跟着我了。”
齐少扉点点头,“随你好。”
就这么一回,后来几天,在吃饭,桌上全是素净清淡的饮食,一家三口吃饭,圆月看看桌上饭菜,再看看他碗里的,脸上懵懵的,怎么没有红彤彤呀!
岑越面前的碗换成了小孩巴掌大,装上一碗清淡的菜,“诶呀可好吃了,来给圆月宝宝一些,跟阿爹吃一样的。”
“来爹也给崽崽夹菜,吃啊。”齐少扉也给了一勺豆腐。
圆月握着小勺子,肉呼呼的脸都是不开心,可看来看去,阿爹和爹的碗里,都和圆月一样呀,只能吃饭了。
这边小两盘菜吃的干干净净,小菊来收拾。
岑越说:“吃饱了,阿爹抱圆月宝宝溜达一圈好不好?”圆月都没反应过来,被他阿爹抱着出了院子,天气好,玩了一小会,圆月刚吃完饭,玩一玩就犯困迷迷糊糊。
“好了要午睡了,咱们睡觉咯。”岑越抱着崽进了院子。
齐少扉小声说:“越越好了。”
“你等等我,马上到。”
圆月睡在他的小床上,他阿爹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直奔他爹的书房,那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小圆桌,如今上头摆着满满当当的三个菜两份米,全都是辣的、微辣。
岑越馋的流口水,忙坐下说:“有他的饭打底倒是不饿,就是没滋味。”他露出个要哭的表情,小孩子的饭可真难吃。
“越越辛苦了,辣子鸡丁下饭。”
“好好好。”
岑越是一勺辣子鸡丁拌饭,再来酸豆角炒鸡杂,好吃好吃!
齐少扉是挑着微辣的吃,高高兴兴说:“这是咱来秘密,不能告诉臭崽崽的。”
“当然了,避开他还来不及呢,不能说。”
齐少扉:嘿嘿嘿。
三月时,梅香和邹长青回来了,两人是如沐春风,一看新婚日子就好,梅香将头发梳成妇人发髻,别了一根木簪,一身梅子色布衣,一看是新衣款式,还带了一筐子吃食。
天气热没带米面糕点,是两包炒南瓜子子,还有稀罕的糖松子,饴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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