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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头的病美人师父(板栗丸子)


林倾白薄唇轻动了两下,说:“听见了,很了不起。”
这下苏博远才冷冷的挪开了目光,他也不多说话,只是潇洒的左手背后,抬起手右手,手掌中忽而发出了一道蓝光。
那道光有些微弱,照向了糖葫芦摊位上一只糖葫芦。
随着他手上的法力越来越用力,摊位上的糖
葫芦也开始隐隐的颤动。
这时旁边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吸引了目光,满目惊奇的看着苏博远。
只见苏博远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而那个糖葫芦也终于随着他手上的法力,一点点的从摊位上飞了起来。
于此同时,周围的群众爆发出一阵惊呼赞扬之声。
只见那个糖葫芦在空中摇摇晃晃,最终还是飞到了苏博远的手掌之中。
“了不起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年少的孩子便可以隔空取物的!”
“是啊!”
“你们也不仔细看看那是谁家的公子,那可是苏家的小公子!”
“怪不得怪不得,既然是苏家的公子那便不奇怪了。”
周围的赞扬之声不绝于耳。
苏博远方才动用了全部的法力挪动这个糖葫芦,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却依旧保持着高傲的神情。
他抬手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了纪梦桃的手中,冷声的说了一句:“在修真界,若是没有内丹,不会法术,便和这些低贱的商贩之人有何区别?”
说完他便从衣兜中掏出了一个银锭子扔到了卖糖葫芦的商贩手中,随后衣角飘飘的大步向前,不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只余路边对他赞扬之声残留于空中。
纪梦桃手中拿着糖葫芦,一时间面色艰难,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她只能拿在手中,对林倾白说:“林哥哥.......苏哥哥他........对你没有恶意.......”
后面的话纪梦桃也说不出来。
苏博远说的每一句话,话里话外都是看不起没有内丹之人,都是看不起林倾白。
有恶意就是有恶意,又怎么会因为纪梦桃一句解释,就能苏博远所有恶意的话都变成没有恶意。
林倾白依旧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没有说话。
气氛一下就沉默了下来。
剩下三个人的家住的近,纪梦桃先拿着糖葫芦回家了,而后林倾白和杜项禹又一起走了一段路。
一直到杜项禹走到了家门口,他缓缓的顿住了脚步,忽然笑着对林倾白说:“林兄,你当真大度,若是苏兄这样次次针对我,我可不敢保证还能对他一笑而过。”
林倾白淡声说:“他年岁尚小,心高气傲,不过是口舌之言,不足以挂心。”
杜项禹便冲着林倾白拱了拱手说:“林兄这番的大度,当真是令我自愧不如!不过苏兄他其实对其他无内丹之人也并非如此刻薄,我觉得若是事出有因,或许是因为纪梦桃。”
林倾白皱了皱眉头,问:“何意?”
“苏兄和纪梦桃是青梅竹马,而纪梦瑶又一向对林兄友好......”
后面的话杜项禹也不多说了,他冲着林倾白笑了一下便开口告辞,转过身走向了前面的府邸。
林倾白站在原地想了想杜项禹的话,渐渐的明白了是何意。
苏博远和纪梦桃是青梅竹马,而纪梦瑶又一向对林倾白友好,所以苏博远对他有敌意也是正常。
林倾白不过是一想,未对这些孩子间的情爱之事上心。
他转过身,继续朝家中的方向走。
以前林倾白的家室不错,父亲的修真界中出了名的茶商,只不过自从他的母亲去世之后,家境便渐渐没落了。
即便如此,林府依旧是坐落在整条街道最宽大繁荣的宅子里,与其旗鼓相当的便是对面苏博远的家,苏府。
林倾白踏步与台阶之上,刚刚推开府门就听见了府中的吵闹之声。
“你的大儿子不过是一个没有内丹的废人!百无一用是书生,还成日里病恹恹的,你的这些家产给他能做什么!”
“礼娘,话不可这么说!倾白虽然是不能修仙,但是他在慕善学堂中教人习文识字,又有何不好?又有谁说只有修仙才是正道?!”
“林云,你就是偏心!你心中是不是还记挂着林倾白他生母?!所以你才日日偏袒于他,我的儿子文武双全,是一块修仙的料子,你却偏偏看不上!我的儿子怎么就比不上林倾白那个病秧子了?!你就连祖产的那块地都不肯分给我们,我伺候了你十多年,你就把我当成了你家的丫鬟了是不是!”
“娘!您别这样说!父亲他定不是这个意思!”
“礼娘,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倾白本就是我的嫡长子,按照宗法礼节,这块地本就应该是他的,更何况当年这块地也是倾白他娘一手拿下来的,这和能不能修仙扯不上半分的关系!”
“怎么扯不上关系了!林倾白他既然不能修仙,要那么多的祖产做什么?!可是我们的林骆不一样啊!他日后是要修仙的啊,若是能够登上仙界那我们整个林家便都出头了!修仙多费钱老爷你是知道的!你将祖产都给了林倾白,日后你让我们怎么办?!我的林骆可怎么办啊!”
府中的吵闹争执声尖利刺耳,无非又是争家产的事情。
自从十年前林倾白的生母去世以后,原先家中的妾便坐上了妻的位置,加上三个月之前家中的祖母,也就是林倾白的奶奶去世了,林府便陷入了家产之争。
林倾白对钱财淡薄,懒得计较。
于是礼娘和其子便变本加厉,从一开始想要家产的三成,变到了五成,到了如今想要独吞家产。
正在这时,殿中的大门猛地推开。
应是没有谈拢,礼娘双眸含泪,怒气冲冲的从屋中冲了出来,却在抬眼之间看见了林倾白站在大门处。
她顿住了脚步,特意转过身朝殿内大喊了一声:“林云,你若是这般待我,那我们娘俩走!你看看日后是谁给你养老送终!”
说完礼娘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却在路过林倾白时停顿了一下脚步,哼了一声低声说:“病秧子!”
说完礼娘便快步的走了,而后林骆又急忙从屋中追了出来,看见林倾白之后也是面色不善,他皱紧了眉头问林倾白:“你怎么回来了?”
林倾白一身白衣立于落日之下,面色清冷,沉声说:“这是我家。”
林骆一愣,立刻咬着牙低声道:“话别说太早,日后还不一定呢。”
而后他便追着礼娘出了府。
林倾白站在原地,不一会就看见林云从房内走了出来,他面色疲惫,抬手揉了揉眉心,对林倾白说:“倾白,回来了啊。”
“是。”
林倾白面无表情,淡声继续说:“我忽然想起我还需要回一趟学堂,晚上不回来用膳了。”
林倾白对人不热络,就算是他的亲爹,二人之间见了面也很少能说过超过三句话。
如此这般看,林骆不仅会法术,还比林倾白更会讨人欢心。
日后这林府当真不定是谁的。
林倾白走出了府,望着天上的日落,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他转过身一路向前,从天色昏暗一直走到了天黑,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夜阑街之上。
夜阑街,顾名思义,这条街是修真界中最出名的夜市街。
白天这条街和其他的市场并无区别,但是只要是到了晚上,定然是人声鼎沸,卖家将各种稀罕珍稀的货物都摆出来卖。
据说,因为这条街太热闹太出名了,时常有仙界之人下凡,化成修真之人来到夜阑街买卖东西。
林倾白夜里很少会出门,并且也不喜欢凑热闹,所以他来到夜阑街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来这里好像还是他十二岁的生辰那日。
如今一晃,
便已经过了十六年了。
林倾白走进街道之中,漫无目的的望着四周热闹的摊贩。
忽然他的目光一顿,注视着对面的一家书铺子。
这间书铺子和寻常的铺子不同的是,里面挤满了人。
林倾白难得来了些兴趣,走上前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新奇的书。
待他走了进去,却发现这间书铺子并不是买书那么简单,还拍卖和仙界相关的物件。
一个穿着深蓝衣裙的女子站在书铺最前面,朝众人介绍着上来的新奇物件。
她手中拿着一把残刀,那把刀由剑中的位置断裂,已经十分破旧,却还能看见刀柄上复杂的花纹。
女子双手捧刀,介绍道:“此刀乃是仙界巫族的明巫师使用的法刀,虽然已经残破,但是上面还残留着明巫师的一成法力,若是得此刀,便可以法力大增,现在底价十个灵石。”
“二十个!”
“四十个!”
“五十个!”
.......
一听见残刀上面还残留着明巫师的法力,可以使法力大增,所有人都争相竞拍。
最后那把残刀以一百二十个灵石拍卖成功。
只见一位穿着锦衣金丝的胖男人从人群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到林倾白身后的帐台前,掏出了一大袋子的灵石付款。
上一个拍品拍卖完了,女人又从一旁取出来一个巨大的画轴。
那个画轴的长度足有一个成年的女子身高之长,蓝衣女人让旁边的人帮忙将画轴挂到了墙上。
随后她一手高高举起,拽住了画轴的下面的线绳,狠狠的往下一拉!
唰的一声,画纸瞬间倾覆而下,一个巨大的人像出现了画纸之上。
上面的人面容俊美,剑眉星眸,身材玉立,身着一身白羽银甲,手持泛着银色闪电的白弓,发束高高竖起,英气凌人。
那番气势一看便知是法力无边的仙界之人,与他们这些修真界的人乃是天壤之别。
仅仅是一幅画,却栩栩如生,犹如真人在目。
林倾白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幅画,只觉得胸口处又开始隐隐发痛。
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清元仙尊!”
“对,不错!这就是清元仙尊!”蓝衣女子说道:“这幅画是仙界鬼族的断手李亲手所绘制的清元仙尊画像,据说他当年与那清元仙尊有过一面之缘,便绘制了这幅画,这幅画像乃是一比一的还原了清元仙尊的容貌,底价二十个灵石。”
蓝衣女子这话一出,还未等下面的人开始叫价,忽然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说:“我要了。”
众人纷纷循声望向了出声之处,却见一个黑衣男子双手抱胸,遥遥的站在角落中。
那边的光线太黑了,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林倾白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能看见他身材修长,气质不凡。
蓝衣女子愣了一下,回应道:“公子,我们这里是拍卖,如果你要直接封顶的话,需要一次支付五百个灵石。”
一听见五百个灵石,周围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五百个灵石,那是什么概念?!
够一个修仙之人,一次修上五十年的灵力了!
虽然这幅画画的当真是好,但是它在众人心中的价值,远远不及方才那把可以提高法力的残刀。
毕竟是一幅画,即便是仙界之人画的又如何?
即便是清元仙尊又如何?
最多不过摆在家中观摩,没有任何的用处。
这时却听见那个黑衣男人说:“我出一个灵珊瑚。”
这话一出,周围人更是惊大了眼睛,就连一向见
多识广的蓝衣女子都张大了嘴巴,半响才反应过来,忙不遂的说:“可以可以!您老这边请!”
一个灵珊瑚啊!
那可是魔族之物,一个灵珊瑚可以抵得上上万个灵石了,能够供一个修真之人直接飞升成仙!
这等好事,当真是天上落了一个大馅饼!
林倾白不了解这些,他只看见那个黑衣男人从人群中走过来,大步走到了他身后的帐台处,从衣襟之中掏出来一个钱袋,随意拿出来一个不过是拇指盖大小的白色东西。
那个东西散发着五彩的光芒,帐台上的人一看见此物立刻激动的满脸通红,双手捧着像是接圣旨一般,将这个东西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
随后黑衣男子拿了画,转身没有丝毫犹豫的从书铺子中离开,像是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这幅画一般。
目标明确,行动干脆。
只不过当他从林倾白的身旁走过之时,腰间的玉穗子忽然断落在地。
林倾白弯腰捡起来,想要还给男人,却在抬眼之间看见那人已经走出了书铺子。
于是林倾白跟着他的步子,快步的朝外面走。
书铺子里拥挤,一时间很难立刻走出来。
等到林倾白艰难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黑衣男人还未走远。
入了夜的夜阑街灯火映夜,犹如星辰一般闪烁,周围人来人往,而那个男人立于人影穿梭之中,正在一家摊位前买糖葫芦。
林倾白松了一口气,快步追了上前。
他顿步于男人的背后,声音淡淡的说道:“公子,你的东西掉了。”

夜阑街的街头灯火阑珊, 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
林倾白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似掩盖在周围的喧闹声中。
前方的男人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没有回过身来, 只是拿着糖葫芦的手忽而停在了原处,甚至没有将冰糖葫芦从稻草堆里面拔、出来。
林倾白又唤了一声:“公子........”
这一次那个黑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
他的身材很高, 林倾白需要微仰的下巴才能看清他的脸。
瞧着不过是十**岁的模样,却容貌英俊冷冽,如同出鞘的刀剑,令人没由来的心生畏惧, 然而他在望着林倾白的时候,双眸中凌冽的气势全部都没有了,而似黑夜映空那般的深沉,几乎将林倾白整个人都包罗在其中。
林倾白摊开修长的手指, 将手中的玉穗递到了男人的身前,对他说:“你的玉穗掉了。”
那人却并未动作, 只是望着林倾白。
一阵夜风吹过, 将林倾白耳边的青丝徐徐吹起, 落于脸前,林倾白便隔着眼前的飞发回望着男人。
他看见男人望着他时,深黑的眼睛却是渐渐泛起了红意。
林倾白觉得好奇怪。
他与这人是第一次见面。
他从未见过他, 为何他望着他是这般的失魂。
夜光映入林倾白的眼中, 将林倾白双眸照的犹如柔月。
他又唤了男人两声, 重复着那句话:“公子, 你玉穗掉了。”
今夜的夜风有些冷,林倾白的手就这样在夜风之中吹了一会, 便变的冰凉苍白, 指尖似水仙花那般, 在风中轻轻的颤抖。
男人就这样不知轻重,忽然一把就握住了林倾白的指尖。
瞬间一股炙热的暖意从林倾白的指尖蔓延到全身。
林倾白心中一紧,慌忙的想要收回手,那个男人却是越握越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恨不得将林倾白的双手捏碎。
“公子.......公子!”
林倾白高声的唤了两声,手掌中的玉穗也在挣扎之中落在地上。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他的手颤动了两下,松开了捏着林倾白手指的力道。
林倾白便趁着这个时候,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他皱着眉头望着男人,想要斥责这般无理的行为,可是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若是因为握个手就斥责别人,反倒是觉得林倾白小题大做了。
林倾白的嘴巴动了动,望着男人那双震动的双眸,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他蹲下身子,白衣垂落在地,将地上的那个玉穗捡了起来,重新递到了男人的面前,声音冰冷的说:“公子,你的玉穗掉了,还请你将东西收好。”
男人的目光却是半分不愿从林倾白的脸上挪开,他的手依旧保持着方才拽着林倾白双手的动作。
林倾白有些不耐,便将玉穗直接塞在他的手中,转身便走。
可是还没有走上两步,男人却大步的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林倾白的手腕,将林倾白拽的转过了身。
林倾白皱着眉头望着他。
男人胸口剧烈的起伏,原本一双冷冽如剑的双眸,却在望着林倾白的时候,满眼的无措与激动。
“你.......”他的声音开口便是嘶哑。
林倾白皱紧了眉头,觉得这个人真的太奇怪,以至于他想要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快一点摆脱他。
男人望着林倾白冷淡的双眸,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他缓缓的直起身子,握着林倾白双手的力度却是半分都没有松。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颤抖的问:“谢过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林倾白淡声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公子不必挂怀。”
说完林倾白便暗自的拧着手掌的力道,想要挣脱男人手中的力道。
男人却不依不饶,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将林倾白的手腕握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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