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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下凡报恩啦(荔枝椰椰)


回话时,兔耳朵都差点从发间钻出来了,好在他及时按耐住了,声线也控制得很平稳。
应该……没有被仙君看出异常吧。
……要是仙君能早日回到仙界就好了。在仙界,他就不用把兔耳朵和兔尾巴藏起来了。
南荼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和仙君相处的日子。
还是做小兔子舒服啊,午后还能窝在仙君怀里睡觉呢。
殿试从清晨开始,一直持续到了中午才结束,考生们被安排到偏殿用膳,等候结果。
南荼跟随着人群往殿外走,每走一步还要回头看看沈寒轻的方向。
一副紧张又期盼的模样。
但就算他刻意想走慢点,也不能和前面考生们的距离拉的太开。
磨蹭了许久,还是只能依依不舍地去了偏殿。
孟栾惊讶地发现自家陛下周身常年环绕着的冷冽之气变淡了不少,还以为是这批参加殿试的考生特别优秀的缘故。
真是太好了,陛下手里又多了不少人才!
孟栾真心实意为沈寒轻高兴,脸上的笑容也深了几分,见机夸赞着考生们,几乎把每人都夸了过去,尤其是为首的南荼。
果然,陛下的脸色又好了许多。
孟栾见状,铆足了劲儿继续夸着考生们。
夸着夸着,他绞尽脑汁编出来的彩虹屁还没有完全输出完,沈寒轻早已长腿一迈,大步走远了。
孟栾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被迫闭上了嘴,小跑着赶上沈寒轻。
“陛下!陛下您等等奴——”
偏殿之中只有参加殿试的考生们,真正的宴会要等到结果公布之后。
南荼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也没有和其他考生凑在一块儿互相打探聊天。
饭菜一端上来,就闷头伸筷子咔吧咔吧。
宫里的伙食不错,他换新身份之前,在仙君寝殿里吃的那一顿就挺好,虽是最简单不过的早膳,用料却极为讲究。
只一口,他就尝出来了,现在吃的这顿,跟仙君的早膳根本就比不了。
南荼吃着吃着就怀念起那顿早膳来了,伸筷子的动作也变慢了些。想到那顿早膳的味道,这原本还凑合的膳食就突然变得……没那么好吃了。
就在他极为缓慢地夹着菜时,周遭忽然静了下来。
那些低声交谈着的考生都不再出声了。一时间,偏殿之中除了碗筷声和极小的咀嚼声之外,就再无别的声音。
这么安静,就算南荼边吃饭边开着小差,也忍不住抬头观察情况。
谁知这一看,周围顿时又变静了一些,竟是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停了。
南荼茫然:“……”
饭都不吃,天也不聊了,这帮人都被下了禁言术不成?我也没动手啊。
偏殿会变得这么安静,就是因为考生们趁着南荼专心吃饭的时候议论他。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参加殿试打扮得这么……隆重,面对圣上也毫不怯场,对答如流。
羡慕者有之,嫉妒者亦有之。
背地里议论旁人,以后很可能是同僚的人,考生们心里到底是有些心虚的。见南荼停了筷子,还以为是自己的议论被南荼听见了。
有个考生穿着打扮都比较富贵,一看就是世家子弟,受不了这样的氛围。
在他看来,南荼不就是成绩高了一点儿,长得也比较好看而已吗,至于一个个的都这么害怕被他听见?
“怂什么啊。”考生咕哝道,“结果还没出来,得封什么官还不一定呢。”
南荼闻言,更加茫然了:“……?”
少年刚喝过汤,淡粉的唇上沾了少许汤汁。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嫣红的舌尖一扫而过。
那考生还欲说些什么,往南荼的方向扭头一看,恰好对上少年水润无辜的双眼,顷刻便红了脸。
他讷讷闭上了嘴,眼神飘忽,端起热茶一饮而尽。
“嗷——好烫!”
考生身旁的人应是与他相识,手忙脚乱地给他递酥山:“冰的,冰的,快含着。”
惨叫传来,伴随着嘶嘶嘶的抽气声,南荼摇了摇头。
仙君的栋梁之材……怎么傻乎乎的?
午膳过后,殿试的结果出来了。
南荼不出意外成为沈寒轻钦点的金科状元,得封翰林学士。
榜眼和探花也一并入翰林院当值,其中便包括在午膳时被热茶烫到嗷嗷尖叫的严岫。
不过与他们不同的是,南荼自明日起就要去御书房,也就是甘霖殿当值。
严岫差点噌的跳起来,立刻被旁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三省六部官员齐齐扼腕:这就到御前侍奉了?陛下动作也太快了!
内侍宣旨时,南荼感到有束熟悉的目光落在了身上。
四周的考生皆跪地领旨,无人敢抬头张望,自然也没人看到南荼眉眼弯弯,杏眼里像是溢满了星光,漂亮得晃眼。
他悄摸抬头,与沈寒轻意味不明的视线撞上。
翰林院……是在内廷啊,太好了,以后每日都可以光明正大进宫找仙君了!
封官的旨意宣读完毕,沈寒轻有要事先回了甘霖殿,孟栾紧随其后,路过南荼时多看了两眼。
南荼忽然懂了,忙上前避开旁人的视线,往孟栾手里塞了一包东西,笑着问道:“孟公公,敢问在甘霖殿当值,都要做些什么呀?”
孟栾收到过不少人塞过来的礼,但一般都是几块金银之类的,没人会直接送一袋子。
他给了眼前的白衣少年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将其揣进怀里收好,道:“陛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完,他还再透露道:“陛下近日心情不佳,似是有事烦心,但今儿脸色倒是好上了不少。”
两人经过一番眼神交流,南荼了然点头。
懂了,从明日起,趁热打铁顺毛摸,为仙君排忧解难!
晚上还要参加晚宴,在东都做了官,也会分配宅邸,位置离皇城很近。“贿赂”完孟栾,南荼就往宫门的方向走去,准备回家好好收拾收拾。
少年身着白衣,沐浴着明亮温暖的天光,悠悠闲闲地走出了宫门。
南荼想着,金银什么的,还不如自己闲着没事儿炼制出来的丸子有用呢。他特意放了好几种进去,有能治脱发的,明目的,祛除黑眼圈的。
侍奉仙君比较辛苦,又是给老熟人的东西,他当然要挑好的送啦。
孟栾目送南荼离开之后,特意找了个角落,打开小袋子,然后就掏出了一把像是糖豆一样的东西。
孟栾:“???”
这啥玩意儿?!
甘霖殿内。
盛七正向沈寒轻会汇报南荼和孟栾的悄悄话。
“这么快就知道打探消息了。行贿御前,好大的胆子。”沈寒轻冷哼一声,又问,“他给了孟栾什么?”
盛七神色复杂,艰难开口:“回陛下,是一把糖豆。”
说完,还试图比划:“就是那种,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搓的也不是很圆的……小糖豆。”
沈寒轻:“……”
作者有话说:
沈寒轻:呵,小动作还不少,让朕看看是怎么贿赂的
兔兔:热情掏出一把糖豆(划掉)丸子
沈寒轻&盛七&孟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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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荼提着盏灯,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凤临门。
其余考生还未到,只有一辆装饰得极为豪华的马车停在宫门前。
凡间的人和事,除了仙君,以及各类美食之外,南荼对旁的并不是很感兴趣。
他只扫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径直略了过去。
为了参加宫宴,南荼换了身衣服,已经不再是殿试时的白衣了,而是要比那身更为隆重一些。
瑰丽的晚霞尽数落在他身上。
一袭红衣,眉眼昳丽,腰肢纤瘦。
看得严岫下马车时一阵恍惚,脚下踩空,差点丢脸地摔下去,幸好被侍从扶了一把。
南荼都快要走进凤临门内了,听到侍从的惊呼声回头一看,就看到严岫涨红着脸,在他们视线相接的瞬间生硬地转过了头。
……咦,是那个傻乎乎的栋梁之材。
叫严……严什么来着?
南荼想了半秒,没想起来,索性抛在了脑后。
严岫目瞪口呆,他本以为南荼会看在大家今后都是同僚的份上,会过来关心关心,打个招呼。
结果南荼就这么……走了???
严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扯了扯稍显凌乱的衣裳,提着下摆一阵冲刺,追了上去。
入了凤临门,再穿过几道宫门,南荼便被负责引路的内侍带到了宫宴之上。
他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殿门外就出现了一只气喘吁吁的严岫,考生和三省六部的官员们也陆续到场了。
宫宴还未正式开始,殿中便已是一片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南荼被几名官员围着。
他不太喜欢应酬,只好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南荼是突然出现在东都的,伶仃一人,不知怎么走了好运,得了陛下青眼。
又是金科状元,又是立刻被唤到御前,哪怕是当今三省轮班的六位宰相都不曾有此殊荣。
恩宠加身,御前当值,消息比任何人都要灵通,像南荼这样年轻的状元郎,不少人都想将其笼入自家门下。
可南荼对此毫无兴趣,无论旁人说什么,来的是多大的官,都是敷衍了事,反倒被人误认为他为人沉稳,处变不惊,惜才之意更盛。
殊不知少年心中正默默吐槽着,这帮老头话怎么那么多……
南荼试图找借口溜走,脸上挂着营业的笑容,刚准备开口,大殿门前便是一阵骚动。
沈寒轻来了。
官员们惊讶地发现少年的双眼陡然亮了一瞬,随意找了个借口便抽身离开,回到了座位上坐好。
沈寒轻换了身衣服,依旧是暗沉威严的玄色,只是比殿试那会儿多了一份随性。
他才于上首落座,就感到一阵明亮又炙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异常明显,难以忽视。
沈寒轻眸中闪过一道复杂之色,往下方遥遥一瞥。
少年换掉了那身低调精致的白衣,穿了华贵张扬的红色。不同风格的两种色调在他身上都显得异常和谐。
果然,那张脸……无论配什么颜色,都好看。
今晚的主场是考生们的,沈寒轻没有在宫宴上待上多久,酒过三巡,又说了些必要的场面话,他就起身离了席。
南荼身旁坐着了一圈翰林院的同僚,就等着天子走后,好跟他搭话。
在凤临门前没有机会说上话,追着人后面跑了一路也没追上,严岫深感南荼体力真好的同时,也磨磨蹭蹭地挪到了他身边。
开始讲废话。
在严岫说到以后大家都是同僚的时候,一直没怎么搭腔的南荼放下酒盏,不赞同道:“怎么会是同僚,你记错啦,我不去翰林院啊。”
严岫一哽:“。”
他想起来了,南荼明日起就要去甘霖殿当值,在御前晃悠了。
但再怎么说,他都是翰林院的人嘛!
总……总要回来的吧。
他试图挣扎:“那也不可能一整日都在甘霖殿,陛下万一有别的事儿,不需要你日日跟着……”
严岫还想再继续说下去,就见南荼一脸严肃:“别瞎说,多不吉利啊。”
严岫:“……”
宫宴上找南荼搭话的人不少,他跟着喝了些酒。
南荼酒量其实还可以,宴上的酒又是果酿,喝起来甜滋滋的,就是容易上脸。
白皙的皮肤渐渐泛起大片粉色,尤其是眼尾,很快就漫上了堪称艳丽的潮红。
酒意渐渐浮起,周围人声鼎沸,南荼觉得憋得慌,还些热,想去殿外吹吹风。
陛下不在,没有顶头上司盯着,大家都敞开了喝,坐姿也不复之前那般端正了。
没有群魔乱舞那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南荼站起来,慢慢吞吞往殿外走。
一路上,不是差点踩到旁人的衣摆,就是遇到拦路的空酒瓶。
从座位到殿门这么一段短短的路,硬生生让各种杂物阻碍,被迫走出了两倍的距离。
这一晚上,严岫试图和南荼搭话皆以失败告终,还被呛了好几次。虽说他看得出来南荼不是故意的,但心中仍是郁闷。
只是惦记着两人的“同僚情”,眼神还是时不时往红衣少年身上瞄去。
严岫这一瞄就发现南荼喝得双颊通红还要离席,内心挣扎许久,还是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少年在前面走得摇摇摆摆,严岫的心也随着南荼走路的姿|势忽上忽下。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南荼早就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个小尾巴,只不过他以为严岫也是喝了酒想出来吹风的,并未因此停下脚步。
后来,走着走着,身后的小尾巴就不见了,他也没当回事。
严岫被沈寒轻拦了下来。
他压根就没注意到沈寒轻就在附近,直到看到了帝王的仪仗,才后知后觉地行礼。
年轻的帝王语气淡淡,脸上神色在明灭的烛光之下下看不分明,轻声道,“严卿,你这是要去哪儿?”
严岫也喝了酒,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老实回答:“臣去找南荼,他好像喝醉了。”
沈寒轻惊讶:“朕竟不知,严卿还会医术?”
严岫总觉得这话有点阴阳怪气的:“……臣不会。”
“不会就回去吧。”
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严岫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赶回了宫宴。
沈寒轻一向不喜欢参加宴席,从宫宴上离开之后没多久,被他派去看着南荼的盛九就回来禀报,说看到南荼和严岫前后脚离了席,两人的关系似乎 ……还挺好。
先是和三省六部官员杯酒言欢,又是在一日之内就和探花打得火热,要出去说悄悄话。
沈寒轻脸色沉了沉。
“盛七。”
一道黑影悄然落下。
“你方才说,南荼往哪个方向去了?”
南荼顺着风吹来的方向,一路摸到了湖边。
湖面泛着粼粼银光,倒映着一轮圆月,在微风吹过时泛起阵阵涟漪。
湖边横着块被蹭得光滑无比的巨石,一看就是经常有人过来坐着。
南荼一撩衣袍,也坐下了。
石头冰冰凉凉的,散热性极好,南荼坐着坐着,干脆趴了上去,又把衣襟扯开了一些。
少年脸上泛着滚烫的潮热,眼神倒是依旧清明。
没想到宫里的果酿居然能上脸成这样,若他只是普通凡人,应当早就醉了吧。
散乱的红衣之下露出了大片莹白,南荼见左右无人,又在巨石上滚了一圈。
夜色渐深,吹了会儿风,南荼觉得差不多了,酒气也散了不少,便坐起身,准备回去。
正巧这时,湖里出现了一尾白金色的锦鲤。
锦鲤的个头很大,身体匀称修|长,是条漂亮鱼。
南荼眼睛一亮,又趴了回去,从储物袋里掏了一小块糕点出来,准备喂鱼。
稀碎的糕点沫儿被扔进了湖中,渐渐的,又有很多或是鲜红,或是红白的锦鲤冒了头,争先恐后地过来讨食。
“怎么都来啦?平日里没人喂你们吗?”
南荼笑道,再掏了块糕点,碎碎念道:“多吃点,长大些,我还没吃过宫里的锦鲤呢。”
缓缓靠近湖边的沉稳足音一顿。
沈寒轻停在南荼身后,沉默两秒,忍不住道:“……你要吃这个?”
“一尾清蒸,一尾红烧。”南荼舔了舔唇,安排得明明白白。
少年一双漂亮的杏眼里泛着灼人的光亮,“再来条烤的也成……”
说着说着,他一顿,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骤然转头:“陛下?”
夜色安静了一瞬。
南荼试探着道:“您也想来一条?”
沈寒轻:“……”
孟栾站在这对君臣身后直抹汗:宫里的锦鲤不能吃啊!南大人真是醉糊涂了!
沈寒轻揉揉眉心,“南荼,你醉了。”
“没呀。”
少年直起身,红衣凌乱,堪堪掩着一抹白,与皎皎月光相衬,更显冰肌玉骨。
纤细的锁骨上缀着颗小小的红痣,如雪中落梅。
沈寒轻别过眼,薄唇微动,正欲再说什么,就见少年忽然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站在了石头上。
“陛下,臣真的没醉!”
沈寒轻隐隐感到一阵头疼:“别闹了,下来。”
“……是。”
南荼有些遗憾不能当场给仙君表演一段澄清一下,但也没有反驳。
只是从巨石上跳下来的时候不知踩到了什么,脚下打滑,身子一晃,往湖里歪去。
孟栾惊呼:“南大人!”
沈寒轻心弦提起,赶忙捞人。
只是手刚伸出去,南荼就在众人诧异的视线下,以一个诡异刁钻的角度,脚步一错,腰部使力,自己歪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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