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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是被欺负(将望镜笛)


但其他宦官就不这么想了,他们想的,是要裴爵反悔不要开战,毕竟两方开战,谁胜谁负都是两败俱伤的惨状,能够太平,何必要在安定时日内斗个你死我活,若是当作一买卖,当真是个不好划算。
“还请陛下三思啊!现悔还来得及!而且聘下战书对太行国的诸多百姓甚是不利,陛下切莫要慎重考虑啊!万万不可疏忽大意!”朝堂上太守行礼卑恭,摇头想让裴爵回头知返,“想必皇后娘娘也不喜陛下您会如此做吧……”
“扯到皇后做甚?”裴爵忽然冷了眼色,鄙视着这不知好歹的太守。
太守急忙解释,想要熄灭裴爵的怒火:“陛下不知,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日日烧香拜佛求的就是天下太平,陛下这番作为,实属违背皇后所愿。”
“是担心本宫嘛?”澹台枫不知何时入宫相见,盯着裴爵时满是宠溺,但盯向太守时,心中满是不满他方才那番言辞。“皇上想要做的事,必定有着千百种道理,无论皇上想做什么,本宫定是全力支持。”
“可是……”太守故作踌躇而迟疑道,“这不是与皇后娘娘在寺中所求相违背了嘛?按理来说是不符道理的……”
“虽说你是太守,但普天之下的话语权终究还是在于皇上,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想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而做的。”澹台枫冷笑一声,回怼他话,“而且皇上也只不过是把开战时日提前了罢,况且天下太平都是要在统一疆土后的前提下,不知太守到底是在担忧什么?”说完,便又上堂。
太守自知理亏,也不在多言驳回澹台枫的话,况且在裴爵心意已决的情况下,太守也不好一二二再而三的去制止,最终得来的是会得罪静候帝裴爵与皇后澹台枫,捉襟见肘的事,他可不愿栽跟头,也只好反驳一阵子后,便妥协于此。
“皇上与皇后说的有理!”最终太守还是屈服开战时期,据离三日后必定开战,而太行国内迟迟没能找到一位将军,想来前来找的林衍,能够比上他的人寥寥无几。也没人愿意当行啸兵的将领。
不过裴爵想好了,后日他就亲自带领,想必那胡能也会看他皇上威严下收起那骄纵性子去,卑恭的任人听他差遣。
只是,他没告诉澹台枫他的参战一事,要是说了,恐怕会惹的不喜,倒不如他应要享受这几日的清静,一旦到了第三日,日子也该享够了。
“皇上在想什么呢?”澹台枫心直口快,竟将心里所疑说出口。
裴爵回过神笑了笑:“在想的事情多着呢!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你!”说罢又调侃会笑澹台枫。
“别有一番用心。”澹台枫讪笑,“苦了你了,想我的同时还得应对朝廷上的宦官。”
从和墨夯谈过话后,他在鹰啫部的官职日益增长,随着名誉也是如此,林衍担忧,莫不是门主早已布好的计谋,就是要让他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为此发愁而深思苦索,林衍可真是不少见,因小失大,他可不敢贸然接下这样厚大的聘礼,小心打开一看,难免不能保证会不会被人捅刀子。
在他哀怨思索时,绍南进屋敲门说:“林将,属下有事不得不禀报林将你。”
林衍应完,就见绍南推开锦门,严肃庄重的说:“将军应该知道陆王爷吧!也就是现如今在沣国的小侯爷。”
“知道!他怎么了?”林衍愈发不妙,当即不再迟疑站起身,说,“难不成这件事跟陆也有关?”
“是……”绍南叹气,“陆王来到此地,在见到卑职就问将军有没有事,然后卑职就说将军一切安好,陆王也被卑职安顿在前厅里,至少是无人在的。”
“这就好,只是为何他会贸然来袭?”林衍虽想如此,可还是走出门去让绍南带路抵达前厅。绍南见状也没再多说,只是一味的给林衍带路。
在另一旁,陆也着手反复翻阅好几次信件,对林衍也是担心得紧,忧愁善感。而且当在收到此信后,想着宫内也没有什么大小事务交他打理,再说宫内全然一副虚情假意现状,他就待不下去。想来看一眼林衍,来饱饱眼福也不是不可。
只是在他一关信时,林衍好巧不巧的应了绍南意来临到此,陆也也如愿见到林衍,只是他的肤色没有以前白皙,倒是有男人气概。
陆也视若无睹的合拢信封,抬眸看林衍,冁然而笑关怀:“林大将军,听说你昨日被歹徒所伤,本王来这也是关怀备至林大将军,林大将军莫过担忧。只是不知林大将军身体最近抱恙?”
“无碍,多谢。”林衍从头到尾一无所知,真不知是谁那么不怀好意私自传消息!怕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的柳妩然抬茶揭开,喝了一口,闭眼回忆昨日她做的险境作为。
“不知主子这般大肆作为究竟为何意?奴婢不明白……”香止哀叹摇头。
柳妩然叫人临摹他字,伪造他人已被刺客伤亡惨重的消息,这字对于一临摹者来说倒难也不难,倒简单也不简单。
柳妩然见字已告成,赏了他人几银两就打发走了,然后将信装好后,再次递给香止。“记住,这封信切莫不可假借他手,一定要亲自送给陆王!”
“是。”香止拿过信,总算想通了凤毛麟角的一点,不过主子一般都是谨慎角色,做事都是经过万般考虑才下定论。这么一想,香止也就更加赴到沣国的候王府转递陆也。
果不其然,陆也当真来了……
“静观其变,变数无论怎么变?我的计划都不会耽误两人的谈情说爱。”柳妩然笑得狠,早已在林衍房内挂了闻名的春香。
“主子,门主找你有事。”忽然,香止在耳边轻声给柳妩然嘀咕。
柳妩然不再看屋内背对她喘气的林衍,大概是林衍闻到此香,然后发作情欲想要找到发泄处,而陪他聊的陆也全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待柳妩然走得没影,林衍才扭过头再看一眼,捂在嘴上的绣帕仍旧没松开手,没曾想这始作俑者竟是没见过几面的柳妩然,只是不知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绍南,把香给灭了!这香不吉祥。”林衍摇头,曾经中过多次香的他终于长记性,不再中那下三滥的伎俩。
绍南点头应了,连忙跑到香面前把香给灭。林衍见没香才肯呼气,而陆也从头到尾仍旧从容不迫,只是笑得狂傲。
“她想报复你,看一场好戏!”陆也笑了笑。
林衍不解:“我能有什么好戏值得她看?”
“不,你能看的好戏,多了,若是逼得民间女子下这种手段,也都是因爱生恨罢了。不值得挂怀。”陆也瞧了林衍那紧绷不动的身子,故作镇定,“既然本王来到这里,按理说你应该要打发些东西,这样本王才肯走。”
“你想要什么?”林衍说。
“你。”陆也笑。
林衍摇头:“这种场面不太好,不过你想抱一下我也没事,趁我这几天闲得无事,身上也没有汗臭味,让你抱一下也无妨。”
“既然林大将军这么说,那本王就先恭敬不如从命。”陆也上前拥抱林衍,林衍随即一愣,他那无心句竟会引得陆也兑现,当真稀奇。
而在这时,在外头的墨夯无意瞥见此画面,心里严重不适。可又拿他无法,要是冒失闯门,必定会影响他名誉。
“陆也,高手一个,不愧是你,扮猪吃虎的狗。”墨夯冷笑走了出去,丝毫不屑。
陆也放开林衍,道:“本王先走,给你点时间考虑,心可不能倒在他人身上,若是这样,你可知后果?”
“你也是一样。”林衍笑得温和,可又刺人眼睛,“我的后果丝毫不必你的轻松。”
陆也收起邪笑,径直走向锦门,推开后便走了出去。林衍见状也没送人,毕竟送他要是落人诟病,也免不了被人私下嚼舌根。
陆也一走到鹰啫部外,为了避开在前的墨夯,便自作踮脚飞轻功。
只是无意间在顶上滑落了块瓦片,恰巧不巧摔到墨夯脚边。而墨夯抬头一看,早已没了陆也身影。
“阿程,后日不就是太行国与沣国打仗的时候嘛?”墨夯问。
一旦他问,铁定是有了主意,但还是为了以防万一,阿程故作一知半解:“门主说得对,但我们鹰啫部不是向来不参这种类型的案子嘛?”
“我要改了规矩,鹰啫部是本主而立,规矩也是由我说了算。”墨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记住,我们鹰啫部不战中立了,在太行国和沣国面前,我们自是帮太行国,毕竟,那儿可是有自己人!”
“我不帮,谁帮?”

第85章 Chapter 85 过程
之后,林衍再也没见陆也一面,为了利用好鹰啫部给他的职权,他收揽了一些忠心的叱咤兵,暗自训练他们,时刻不能松懈。
他为的,就是等到三日后沣国和太行国打仗时,能够重回战场,驰骋沙场。
只是,这个想法,就在三日后的期待中戛然而止。
次日。他还在驯服兵部的兵场上到处游行,兵部士兵们也都排好相应队伍挥刀舞剑,只是好景不长,即使没有过大宣扬,也还是会被有心人看到,更何况是生性警惕的门主墨夯。
只是他还没想好对策应付,就在指示士兵挥刀不利时,恰巧又位面穿黑衣的下属前来对林衍说。
“门主找你有事一趟,还请林大将军速速过去。”下属面无表情的禀报事,可在林衍看来,心生惶恐。
好在他能够极力稳定:“走吧!”顺便还跟绍南说了些悄悄话,安顿好最近招揽来的兵。告诉他们自己一切无恙,办好事情自然会回来。
不过去还好,一过去就听见房内摔倒怀中美人的画面,林衍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前几天向他问好的柳姑娘柳妩然嘛?见她一副嚣张跋扈样,原来有曾这样的底牌。也难怪她会傲视别人。
只是在他一来,就让他看见美人被摔个踉跄,真的好吗?
“下去!”墨夯冷呵,不给薄面。
柳妩然捂上被摔的纤细手臂,吃痛一声后便颤巍起身的离去,最后在看见林衍时,眼中尽是不屑,可又奈于她在墨夯的眼皮子底下,不好伺机行事,也只能口头上拿林衍当出气筒。
待柳妩然一走,林衍就见墨夯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见他的矫健身姿。
怪不得柳妩然被迷得产生妒心,虽说不明白为何柳妩然会恨他,会恨不得把他剜开,但总归来说,归根结底的原因,还得在于墨夯。
容不得他多想,墨夯抢先开口:“好手段。”
“不知门主说这番话为何异?”林衍不明所以,只好抬眸问。
不知为何,总感觉他要背叛自己。“既然是鹰啫部的人,那就给本主安分守己,至于你的这些兵,本主劝你,最好在今日把他们驱散,如果不见你迟迟行动,那么你所培养的这些兵皆性命全无,我想,你应该不舍吧!”
“我知道了。”林衍转头就要走,看来这鹰啫部,是不能多留的地方,早走为妙。
待林衍一走,墨夯笑得猖狂:“此人留不住了,竟然想不自量力与本主抗衡,我看呐,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依门主所言,此事必定办妥,必定会合门主你意。”在场的阿程被吓哆嗦,好在最近几年习惯于此。
“嗯。”墨夯再次冷笑。
与此同时,林衍已经快步来到叱咤兵前,只是这次他的眼神从未像现在这么坚决。
“待会听我命令,这鹰啫部,不是我们的容身之处,所以,我们必须逃离险境。”林衍斩钉截铁的说完,绍南当即安排好接下来的过程,林衍则负责给人断后,恐怕想要完全逃离鹰啫部,怕是免不了腥风血雨。
言外之意就是鹰啫部不宜久留,要得快速离去,这儿凶多吉少,难免保证不了他们的安全,怕是有些人会在此丧命。虽说林衍这几日树立自己神通广大能够避难的派头,但终归一个人的力量还是斗不过一队人的力量,林衍这般决定,是铁定了要离开鹰啫部,这儿不是长久之地。
任由他们千防万防,也终归迎来危险。如他所料,墨夯这般警惕之人也会派人跟踪他,想必是要让他留住此地,但一个私养亲兵的人,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他人芥蒂,要是今日他因害怕而为此妥协,那明日他就会遭的比这还惨的下场。
一直以来,墨夯似乎都对两国交战不感兴趣,甚至嗤之以鼻,但不知为何,昨日他竟大发雷霆改了主意,声称给太行国送来些兵,为的就是让沣国惨败,最好时辰缩短。
林衍是恰逢出来的意外,墨夯不允许意外发生,叫人跟踪他也是情理之中,无可厚非,他也没必要斤斤计较,不过恨他是肯定的,毕竟因为年少时就见堂叔在他人手下被杀,而幕后人正是威风凛凛坐在一人之上的门主,墨夯。
“来了啊!”林衍被鹰啫部的兵围个水泄不通,林衍往四周观察片刻,未曾发现鹰啫部的兵队的软肋。看来,逃离一遭,危机重重。
阿程率领前方兵队,桀骜不驯的笑了笑:“想逃嘛?无论你们逃到何处,终归是死路一条。”
“是吗?”林衍站在前头,提刀杀了离他最近的鹰啫兵,还顺便抢了他的匹马,骑上去,装作一副悠闲自得的派头,今日的他穿着青玄衣,头上无戴任何冠,却扎起个高马尾,这就是他人眼中的,不是少年却胜似少年。
在暗中,一人看他竟也出神。
“杀吧。”阿程淡淡说完,瞥了林衍一眼,怕是他,不能活着回去了。
叱咤兵们也不是吃素的,虽说最近没下功夫会有许些羸弱,但最近几日也增强他们身体素质,倒也可以和他方争个你死我活。
林衍用鞭子抽马,为的就是让马横冲直撞扰乱鹰啫兵的阵法,目前来看两房实力不相上下,可内行人却知晓林衍一方迟早要输,输个惨败,毕竟他可没有五头六臂,只得任由叱咤兵渐渐削弱。
“自乱我们的阵法嘛?”阿程早已料到他的目的,却忍不住猖狂大笑,“想必之前的林将军,我还会有些忌惮,可是现在的林将军,我不怕,自个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想必这方面你没有我强?”
“是吗?”林衍不慌不忙的反杀偷袭他者,只是垂眸藏起不易察觉的情绪。
阿程没再怼人,毕竟轻敌乃是大忌,无论当下胜券在握,他也不敢妄下定论,就当是给他点希望,最后再磨掉他的信心,让他一辈子也抬不了头。
宫内消息传个灵通,尤其是行啸兵们,在得知之前成为劳役的叱咤兵们一个个都失踪后,更加大怒,但也无心顾及他们去往何处,当务之急,是要应对与沣国的战役。
裴爵骑着马,早已在太行国与沣国的分界线恭候多时,接下来要等的,就是沣国帝王了。
不过片刻,在裴爵的讪然等候下,派往的沣国名将也速速来临,其中他的身后,正是时刻淡定,镇定自若的陆也,在盯向别人的时候面无血色,但在盯向裴爵时,眼中却充满深渊恨意。
“难不成,你们沣国真不打算将当初打赢楚国的疆土拱手送给我们嘛?”裴爵最会激将法,说起话来也毫不心慌。
陆也上前,对裴爵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意已决,这战原本是你们沣国挑衅而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当真是好野心。不过我们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也不会因为你们一句无足轻重的话而贸然改变主意,那样,就显得我们羸弱不堪。”
“本就如此。”裴爵不好多作纠缠。
他可不想,一场聘下的战书,要打的战役最终却成了口舌之战,这可不是宫内与文官争斗,天下文纵然重要,可武也是不可缺一的东西,若是没有武,哪有满朝文官的夸夸其谈。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几句,开战吧!”陆也漫不经心的说完,勾起唇角,笑得邪气。
裴爵当即立断:“都给孤杀,杀他们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两方士兵打得激烈,争胜负,乃是他们的王道。
一旁的澹台枫,正与五岁孩儿下棋,坐在屋外,檐上水滴哗哗掉落,倒是衬得宫内安详。
“母妃,为何要这般下棋?儿臣不知。”裴挲年纪尚小,说起话来没有裴爵冷冰冰的气质,反倒是有股温和,想让人亲近。
澹台枫含糊应付:“身在局中,自然要时刻把控朝局,别看棋下的毫无用处,实则上它们都是蓄谋待发的棋子,用处可大着呢!”
“怪不得。”裴挲虽说不知,但也不好多问,只得苦苦点头。
因为澹台枫的那句话,裴挲下棋时竟恍惚失神,而在他的失神中,澹台枫甚是觉得,裴挲身上,还是有那么几分像裴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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