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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开娱乐公司(柚子好好吃)


上面这条回复出来,就有人在下面评论他:圈内人,明时娱乐有钱不是一天两天了,明余渡大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家甚至没想过上市……
这把原本“想当明余渡员工”的话题,成功歪到了明时娱乐有多有钱上面。
公司上市,这种在非金融内部的人员听来,是一件很牛的事。新闻中播报某某公司上市了,这件事光听起来就很好听,是种光环效应促使的正面形象。
但说到底,公司上市都是有目的在。
大多数的公司上市是为了融资,公司的创始人也一般会想要在这个过程中“套现”。而且上市成功后,要进行再次的融资也会相对变得容易,方便后续公司进一步扩大。
但明时娱乐是不需要融资的。考虑到上市势必会稀释股权,导致自主权降低,对于明余渡来说,也很没必要。
公司在良性发展,这就够了。有时间有精力,与其花一年多两年左右的时间去折腾上市,不如进一步挖掘优秀的艺人。
至于股份和分红,纯粹是觉得跟着他的员工们这么辛苦,设置的合理奖励。
不说别人,跟着他的秦秘书一直兢兢业业,之前请假都不忘记安排好工作,这种有能力又敬业的好员工,当然是设置了合理的奖励才能让人安心留下来。
“总体看是好事,这次人事部那边收到的简历很多,几个空缺的岗位应该不用太久就能安排上。”秦秘书换了副金丝眼镜,手指在眉心推了推:“舆论氛围也是向好的。”
总裁办公室里,明余渡整理着手头的工作,分心听秘书汇报:“嗯好,辛苦了。”
秦秘书看了他一眼:“另外,明总,那个江澈那里也有点动静。”
明余渡从文件里抬头,示意他继续。
“之前判了他死缓,据说就在牢里闹过。前几天好像身体一下就垮下去了,但也没查出什么毛病,警方那边就拒了他的保外就医。”秦秘书要帮着明余渡处理事,是知道很多内情的,对于这事,他露出了轻微的嘲讽:“据说他在牢里的日子很不好过。真是报应。”
作者有话说:
感觉写日常好像容易写的琐碎,(挠头)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看这种。
后面继续新电影的情节。昨天看大家说画面恐怖,嘿嘿嘿嘿嘿嘿,你们说得我更想写恐怖一些了(怪笑)(讨打)

“报应……”明余渡低念出这两个字。
所谓的报应, 是真的有因果轮回,还是一场受害者和悲痛方的集体臆想?
窗外,高楼林立的水泥森林和昏暗阴沉的天空几乎是一个颜色, 巨大的、乌黑的云团垒成了高山,又随着云层动作, 遮蔽住灰白的光线。
直到云层撞击, 瓢泼大雨突至。
室内很昏暗,雨水落下后,就混合着雷声哗哗地落。女警员手指从节拍器的指针上收回后,静静在矮柜前站立了一会儿。镜头给到她半低的眼眸,里面空荡荡的, 明显神不守舍。
画面静止了几秒, 接着, 巨大的防空警报声拉响。
女警员脸上闪过惊异,侧脸往窗外望去,只见那像方格一样凑起的玻璃窗, 在“蹭蹭蹭”几声后,从外降下了黑色的金属板,将窗洞堵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墙上仿佛装饰一样的白色听筒, 传出了冰冷的、夹杂着广播嘈杂声的男声:“异端入侵, 全员警备, 异端清除计划正式启动, 所有居民禁止出入。”
“禁止窥视。”
“禁止探听。”
“近距离接触异端, 被异端污染者, 将与异端同罪。”
细微的滋啦声后, 整个空间都寂静了下来。
雷雨声不见了, 警报声也不见了,整栋楼好像都关进了一个隔音的铁盒子里,闷热在房间里纠缠。女警员就着昏暗的光线走动,路过卧室和客厅交错的区域,昏黄的灯光打在她洁白的腿上,光线将她脚下的影子拉得很长。
“又是异端……”
女警员喃喃自语。纤长的手指落在台灯的开关上,按下后,房间一下明亮了很多。胡桃色的桌面挨着窗户,上面凌乱堆砌着一些书本。她抽出紧挨着桌子的椅子,慢慢坐进去:“到底什么才是异端?”
家庭主妇杀了丈夫,她就叫异端?
还是那种诡异的尸体属于异端?
上面好像从来没解释这些,除了告知居民对于“异端清除计划”必须尊崇,以及异端处理局那些近乎至高无上的权柄外,他们全被蒙在鼓里。
女警员轻轻叹出一口气。
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又被完全封锁在家中,她现在完全睡不着了。抽出折叠在一起的、落了灰的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源,屏幕时间显示是凌晨2点多钟。
不知道是大家没有被防空警报吵醒,还是因为时间太晚、即使吵醒也迅速沉溺进梦乡的原因,网上竟然一点关于异端清除计划的讨论都没有。
好安静。
这个世界,好安静。
镜头给到女警员坐在书桌前的背影,画面后撤,接着外拉。整个画面从窗户的角度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静谧的室内,一半是不知何时雷雨停止、升起了巨大血月的天空。
不详的红色光芒洒落大地,半空中,张牙舞爪的枯枝上停着一只乌鸦,它歪动着小小的脑袋,那张开的、尖尖的喙上,正衔着一只血淋淋的眼珠。随着眼珠上细小的血珠坠落,它张开翅膀,振翅的音效之后,几根乌黑的羽毛从空中下落。
画面随着飘荡的黑羽下移,狄埃斯穿着一身黑西装出现在小镇的街道,地面上的水洼倒映出他的身形,又被他走动的黑色皮鞋踩碎,水花溅起。
“009号已抵达异端所在区域。”
他单手按在右耳的耳机上,走动的姿态看似随性,却又有种充满攻击性的侵略感。比例完美的身躯在衣料中包裹得严严实实,衬衣领口的扣子扣上了最上一颗,面色很冷,声音也是像是冰雕凿出的碎屑:“暂未发现目标,正在持续搜索中。”
话音落地,空荡荡的街道忽然响起了鬼气森森的女人笑声和窸窸窣窣的细碎呓语。
淡淡的白色雾气开始从四周弥漫开来,两侧原本亮起的零星招牌灯光开始闪烁、像是线路坏了一样,空气中隐隐能嗅到腐朽的死尸气味,还有哒哒的跑步声和孩童的嬉笑时近时远。
镜头里的狄埃斯单手按在了腰间的木仓上,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目光紧锁在街道另一头。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突兀的出现了一队送葬的队伍。几束白帆高高挂起,两行人披麻戴孝、帽檐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抬着乌木的棺材,走动姿态鬼魅。空中不知从哪儿来的黄白纸钱,开始沿着街道往下飘洒。
纷纷扬扬的纸钱中,街道两边亮起了一盏接一盏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仿佛是铺开的红毯一样,一直亮到了狄埃斯面前。
他随意地将落在发间的一枚纸钱取下,并未对这一幕产生什么表情上的变化,镇静地汇报了一句“已发现目标”后,就抽出腰间的木仓。
“砰——”
声音响彻街道。
正单手撑在桌面上滑动网页的女警员像是听到了什么,面上闪过疑惑,随手合上电脑屏幕,从座位上站起。她脚步犹疑着靠近窗户,站了几秒后,试探性地将耳朵贴在冰凉的玻璃上,侧耳倾听。
属于孩童的尖利嚎叫突然响起,声音让窗户都振动了一瞬,她被吓得直接摔在了地上,连带着座椅倾倒,桌子倾斜,书本也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房间里的广播再次滋啦了一声:“禁止窥视、滋——禁止、、听……”声音停了。
心有余悸的女警员慢慢爬起来,吞咽了一口唾沫,以后退的姿势后撤,眼睛依旧盯着窗户,脸上已经露出了对所谓的“异端”的惊恐: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窗外,白色的纸钱落在地上,被下过雨的地面沾湿、浸入污水。
送葬的队伍已经七零八落,街道上除了横在中央的棺材,穿着孝衣的干尸或者腐朽的僵尸,都在被狄埃斯击中后,身体溃散成地面的一小团灰烬。
他滑动了一下弹夹,对着棺材扣下扳机。
乌黑的棺木突然炸开,一身雪白的巫酒从中站起。她头上同样戴着丧期的宽大帽子,上半边脸几乎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下方饱满的唇,和唇边小小的黑痣。宽大的衣袍罩在身上,在小臂、脖颈、脚踝等luo露的地方,则都缠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很奇怪的装束,但在她身上又诡异的好看。
巫酒右手一伸,空中飘过来一把破旧的纸伞。她将伞遮到头顶,唇边发出愉悦又令人汗毛直立的笑声:“要三点了,我来接引我的信徒。”
狄埃斯不发一言,扣动扳机。
带着细微的火花,子弹向着巫酒的眉心冲去,又在最后半指宽的距离中,宛如打中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慢镜头中,空气仿佛波浪一样起伏了一下,接着子弹坠落。
一击未中,狄埃斯将武器收回,双手从背后掏出一对折叠式的蝴/蝶/刀,刀刃在黑夜中泛出冷光:“异端等级超出预计,009号请求支援。”
画面保持了片刻对峙,很快,两人不约而同地隔着距离,在巨大的红月下疾驰。
这段镜头里,两人的弹跳能力,对招的过程,几乎完全脱离了物理规则。巫酒能在九十度的墙面上保持奔跑,手中的伞时而收束,时而撑开飞远,和狄埃斯近距离作战时,兵刃相接,木制的伞柄甚至蹭出了白色的火花。
一直衣着整齐的狄埃斯,看起来和巫酒打得有来有往,好似游刃有余,但仔细去看,巫酒只有那把破旧的纸伞伞面更加破败了些,而他身上已经出现了血迹和衣料的破损。
又一个错落,两人站到了一处房屋的顶楼。
狄埃斯身上的西装已经不能看了。巫酒捏着伞柄,愉悦地低笑了一声,手指一扬,一片不知材质的碎片,伴着破空声迎面而去。狄埃斯反射性地侧身躲过,碎片却打了个回旋,割开了他的胸前的衣料,又顺着他偏过的侧脸,回到了巫酒手中。
镜头给到了狄埃斯的正面,他衬衣几乎完全敞开,露出了冷白的皮肤,锁骨和胸膛上溅了几滴血,顺着腹肌和线条完美的人鱼线延伸而下。他的脸还是冷的,像做不出没有其它表情,右脸上被隔开了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血顺着下颌滴落。
“啪嗒——”
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
女警员经过刚刚的一幕有些惊弓之鸟,她慢腾腾地顺着声音摸到浴室。
若是之前,她可能随意地就进去将水龙头关了,但现在她感觉恐惧,对着黑洞洞的浴室,竟然觉得黑暗下仿佛有什么,转而去够墙面的开关。
手指从光芒延伸到黑暗,她没摸到开关,反而摸到了另一只冰冷的手,顿时“啊——”的惊叫了一声,迅速缩了回来。
卧室和客厅的光源在此时开始闪烁,滋啦了几声后,室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画面很暗,很黑,只有她惊恐的呼吸声。
原本沉闷的空气也变得阴森,女警员惊疑未定的蹲坐在地上,摸索着够到了不远处的矮柜,手臂伸长,在台面上摸了半天,却始终离那个打火机有一段距离。
一只小小、乌白的手将那只打火机推了推,她终于摸到了。哆嗦着按压火苗时,有一帧的画面里,她背后趴着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孩。
“咔哒—”
火苗终于按了出来,但这点光亮,不足以驱散心头的不安。女警员举着打火机,警惕地往四周查看,有一瞬间,她就着微弱的光亮,看见了自己浴室门口,有一双青白的孩童的腿。
吓得她又是一下小声的惊叫,打火机的火苗也因为颤抖的手指而熄灭。
过度的恐惧让她呼吸更加紧张,手指妄图再次按下打火机的按钮,却颤抖地怎么也按不开。
浴室里水龙头的水开始哗哗外流,她抬头时,后颈处好像有谁在对她吹气。
“什么东西,滚开,滚开——”女警员捂着脖子,声音里已经混合着哭腔,手指乱按了很久,终于再次将火苗按出。
她也看见了,自己面前站着的,皮肤已经进入尸僵状态的小孩。
“啊——”
画面完全黑了一瞬。
呼吸声,牙齿打颤声。
等女警员鼓足勇气,将过于恐惧的而闭上的眼睛睁开时,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地。
她四周都站着五六岁的孩童。他们手拉着手,围着她转圈,嬉笑声混合着阴森的童谣:“一个两个三个小朋友,四个五个……”
她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战栗,呼吸紧促地抬头,漆黑的房间里,还站满了各式各样的纸人。

◎尽快找到其他异端,销毁尸体,不能让她成功◎
诡异的童谣, 关节卡顿、一步步缓慢向她移动聚拢的纸人。
极度的恐惧让女警员努力蜷缩起身体。她将头埋在了膝盖之间,用力闭上眼睛,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齿间打颤:“不能听、不能看……”
“嘻嘻……”
摆在矮柜上的时钟,秒针不紧不慢地移动, 直到和分针一起, 重合着落到了3点的刻度。客厅的大门外,传来了清晰地敲门声:叩、叩、叩。
室内的童谣戛然而止,转圈的小孩停下脚步、手拉着手,和房间里所有的纸人一起,头部关节僵硬的、缓慢地望向客厅的大门。那里传来了属于人类的柔和女声:“你好, 你在家吗?”
女警员按在耳朵上的手略微松了一下, 接着指尖又更加用力按紧, 喉咙因为吞咽的动作和惊恐的呼吸颤动明显,一滴汗顺着脖颈滑落到了锁骨。
门又被敲了三下:“你好,你在家吗?”
——那是被异端管理局带走的, 家庭主妇的声音。
室外,天空的血月好像更加靠近了地面一些,顶楼上,巫酒撑着破破烂烂的、骨架都露出来的纸伞, 画面将她的身形投放在血月前, 好像整个人都在红色的月亮轮廓之中, 身上的白衣也印上了淡淡的红光。
夜风凌冽, 将两人的衣衫吹得鼓起又陷落, 狄埃斯脸上的伤口不浅, 红色的血液如同割裂了皮肤的棱形玻璃, 但他瞳孔里没有一丝迟疑和痛色, 金发耷拉在眉眼上,操纵着蝴/蝶/刀在的双掌中打了个旋。
镜头拉远,狄埃斯背后,无数穿着相同黑色制服式西装的人在夜空下奔袭而来,直升机的声音由远及近。而巫酒的身后,万千的婴灵嘴里散发出尖利的嚎叫着“妈妈”的声音,同样如同潮水一般靠近。
画面给到婴灵时,那些头颅巨大,身体或畸形或瘦小的婴儿,几乎被幻视成蜘蛛母巢里喷涌而出的小蜘蛛,诡异到令人不适。
破旧的伞面略微抬起,露出巫酒勾着的唇。她唇边的笑意拉大,黑色的血管一样的裂纹从脖颈漫上下巴,唇色变黑,扯出利齿一样的尖齿,吐字时,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掺和着很多声线的诡异曲调:“苏醒过来,我的信徒——”
远处的钟楼,好似在应和一般,发出沉闷又悠远的撞击声。
“咚——”
门被暴力打开,门板在墙壁上撞击出了巨大的声响。女警员细微地颤了一下,肩头微耸,仍旧像是缩头乌龟一样一动不动。门口的女人拖沓着脚步慢慢走近,地上延伸出两道长长的血迹。一双小小的、青白的手,开始沿着女警员的发丝、沿着她的宛如堡垒一般的臂弯,在细小的哽咽声中,强制让她抬起了头。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镜头给到时钰紧紧闭着的、颤抖着的睫毛。
孩童爬上了尸斑的下颌凑到了她的耳边:“姐姐,睁眼呀。”
配乐的鼓点猛地重击,时钰双眼瞬间圆睁,露出一双满是血色的瞳仁,接着,黑色的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她的眼白染成了深黑。
画面瞬黑。
大概在三秒之后,隐隐的蝉鸣声响起,画面由黑慢慢转变成了闲暇的夏日。
金黄色的、一望无际的稻田,饱满的稻穗沉甸甸垂下来,又被热乎乎的风吹得左右摇晃。空气中,燥热混合着一股独特的稻田香气,蜜蜂低矮着落到田埂旁的树木枝叶上。
戴着草帽、挽着裤腿,在田地里忙活的妇人将腰直起来,抹去晒得黝黑的脸上的汗渍,笑起来大白牙很是晃眼,亲昵地叫:“妮儿,水沟里有蛇,你看着点咧——”
女警员愣了愣,低下头才看见自己挽起的裤腿下,细白的腿正站在潺潺流动的水沟里,青石块垒起的沟壁上,青苔东一簇西一滩的,毛茸茸的绿着。认不出的野草和紫色、白色的小花零星坠在中央,随着微风轻微晃荡。
清澈的水波纹平静下来,水面倒映出属于家庭主妇、但明显又年轻一点的脸,女警员伸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又去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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