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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黑了你的机甲!(灯的开关)


辰钧山仿佛回到小时候,做错了事正在被老师训话。他不敢抬头看林秋,只从桌下伸出手指,点了点旁边的三个空酒瓶。
林秋已经看出他们在玩什么游戏,他看向周围,问:“谁带他玩这个的?”
这游戏表面赌运气,其实暗藏的潜规则多得要命。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这游戏对新手极不友好,这一点林秋和在场的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现在的情景就好像是,他们趁林秋不在欺负了他带来的人,疯狂给人灌酒,更何况辰钧山还是个未成年。
想到这里,众人也和辰钧山一样,一阵心虚。
贺小猫及时甩锅:“是孙逸提出来的!”
林秋转头看向孙逸。
孙逸并不想背这个锅,他急忙把锅甩出去:“他们都快打起来了好吗!我是为了不让他们冲突才提出玩这个的。要问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这就得问张芃芃了。芃芃,林秋不是说了不让问东问西,你怎么还问呐?”
林秋再转头看向张芃芃。
张芃芃就差趴地上喊冤了:“不会甩锅可以不甩!别乱指责别人啊!小秋带来的新朋友,我带他一起聊聊天怎么了?这个时候就要说起迪某人提出的一条著名定理了。”
张芃芃指向高崎航,说:“小迪说,和小秋走得近的alpha,没有一个能和航航合得来。一开始我对这个说法持怀疑态度,但现在看来是真的。那么航航,我总共问了三个问题,每次你都抢答,最后还拍桌子一副要揍人的样子,我说的没错吧?”
林秋再转头看向高崎航。
高崎航指向辰钧山,愤愤到:“小秋,是我先拍的桌子,但是是他先阴阳怪气骂我的!”
林秋再把头转回来,看向辰钧山。
辰钧山感觉到了林秋的视线,他低着头,说:“对不起,我的错。他先说了让我不舒服的话,我才和他吵起来的。”
他说完后心里很不安。林秋的语气一直平平淡淡的,和平常没多大差别,他听不出林秋真实的想法,也不知道林秋会有什么反应。
“你怎么了?睡醒后情绪好像不大对劲。”林秋问。
“我……”辰钧山还没回答,突然左侧一暗,随后一样凉凉的东西贴在他脸颊上。
他一下反应过来,这是林秋的手背。
之前喝的酒好像在这一刻全部发挥出作用,他刚刚明明还在和高崎航胡说八道,但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大脑宕机了。
他好像应该做出点反应,但又想不出自己该做什么动作,脑海中思绪纷乱,但所有的想法从出现的一瞬就被否决。
于是他就这么呆呆地坐着,被林秋的手贴着脸。
他的感知好像全部集中在脸上。林秋的手很凉,贴在脸上很舒服。
他有两根手指无意识搭在辰钧山滚烫的耳垂上,一阵战栗从辰钧山耳后突起,电流一样扩散到全身。
原来故事里写的像被电一样,是这样的感觉。辰钧山心说。
他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他害怕林秋摸出这样的变化,但同时他不想林秋把手移开。
林秋的手动了动,似乎要收手。
辰钧山抬起手,抓起他的手按回自己脸上。
周围传来阵阵愉快吃瓜的嘘声。高崎航拍桌怒吼到:“只是试试你你喝醉了没有!我警告你!少借着酒劲耍流氓!小秋,揍他!”如果不是被椅子困住,他甚至拍桌的时候还想站起来。
辰钧山感觉林秋轻轻抽了抽手,但动作太轻缓,没抽动。
随后林秋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松手。”
他声音依旧和平时一样。辰钧山自知行为出格,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手。
眼前林秋的身影动了一下,下一秒,又一样凉凉的东西贴在脸上,辰钧山伸手一摸,林秋给他拿了个玻璃杯。
林秋示意辰钧山自己拿着玻璃杯贴脸,随后拿过一旁的骰盅,说:“他喝多了,还剩多少局?我替他玩。”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比划):我想要的是那种,手摸摸脸什么的,不是随便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指玻璃杯)贴脸啊!
林秋(沉思):是……是这样吗?难道……直男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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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开车的不许喝酒
孙逸继续在旁边解说:“出现了!真言酒桌的王者林秋,他准备上场了!”
高崎航气不过,在对面忿忿到:“不行!你怎么能替他玩!”
“为什么不可以?”林秋奇怪地问:“人是我带来的,你们背着我灌他酒,现在我回来了,难道要在旁边看你们继续灌他?”
高崎航:……
“谁灌谁啊!”他语气居然委屈起来:“你回来前他的胜率是三分之二好吗!他还掌握了蒙蔽测谎仪的方法,十局他能喝上两杯就算不错了!明明是他在灌我!”
贺小猫暗搓搓在一旁吐槽:“人家第一次玩就把你逼成这样子,你还好意思说。再说了,你喝得醉吗?这点酒对你来说不过毛毛雨吧?”
“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可以找一个人来帮你。”林秋说。
“算了。”高崎航嘀咕到:“在场加起来都玩不过你,开始吧。”
辰钧山的双眼紧紧跟着林秋的手。
林秋摇骰子没什么技巧,像是胡乱摇的。两人摇完骰子,林秋中规中矩的猜了个21,高崎航也猜了21。
两人打开骰盅,林秋的骰子正好是21,而高崎航的是36。
“我就知道,你永远是21开局。”高崎航说:“小秋,我要问了哦。”
他话还没问出口,辰钧山开口打断了他:“等等,现在坐在椅子上的是我,要问应该是问我吧?”
“有道理,测谎仪测不出周围的人是不是在说谎,只能测椅子上的人。”孙逸说:“毕竟审问的时候经常会诈问犯人,要是负责审问的人说谎也被测出来,这测谎仪就真是智障发明了。”
这意味着站在一旁的林秋可以随意说谎不被发现,要问问题,只能问辰钧山。
高崎航不情不愿,咬牙开口问到:“你银行账户密码是多少?”
辰钧山收敛精神力,随意报了一串数字,但测谎仪应声而响。
林秋倒了一杯酒,正准备喝,辰钧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等等,我来喝。”说完就去夺林秋手里的酒。
林秋把酒换到另一只手,看着他说:“帮你玩,就是帮你挡酒的意思,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但是是我自己要坐上桌的,我相信你比我玩得好,所以把我的命运托付给你。”辰钧山说:“只是拜托你帮我赢,并不是想把输了后不好的后果一起转移给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应该由我来喝。”
“他哪里喝多了,他明明很清醒,话说得一套一套的。”高崎航在一旁嘀咕到。
“而且你要开车。”辰钧山继续说:“我已经未成年喝酒了,你不能再酒驾。反正我喝很多了,不差这几杯。”
林秋举着酒杯沉默了一会儿,把酒递给他:“有道理,如果你早点说,连这一杯你也不用喝的。”
辰钧山没来得及细思他话里的意思,第二局开始了。
两人摇完骰子,林秋猜了个让辰钧山摸不着头脑的18,高崎航猜的依旧是21。
骰盅打开,林秋的点数是10,而高崎航的点数赫然是18,和林秋猜的一模一样。
辰钧山一下反应过来,孙逸说的“真言酒桌的王者”是什么意思。
林秋很擅长精神力感知,他可以感知到骰盅里骰子的点数。
在“猜点数”这种游戏里,透视是最强大最无解的作弊方式。不论对方控制点数、把骰子叠起来、甚至把骰子直接摇碎,林秋都能精准的知道对方的点数。
他们计算概率、使用技巧扩大或缩小猜的点数的差距,但这些林秋都不需要,他可以直接报出对方的点数。
高崎航不甘的“切”了一声。
林秋问旁边的辰钧山:“你有什么想问他的吗?没有的话我来问。”
辰钧山摊摊手:“你赢的,你问。”
林秋似乎早就想好了问题,他直接开口问到:“刚刚你们吵起来,是谁先挑的头?”
“是他!”高崎航指着辰钧山说。
高崎航说完后,测谎仪没响。
测谎仪只能测出谎言,如果说谎的人对自己说的话深信不疑,那么测谎仪也没辙。
林秋点了下头,继续下一局。这局林秋也直接猜中了高崎航的点数,依旧是高崎航输。
“芃芃说,她和辰钧山聊天时你总是抢答,你对他了解很多吗?你调查了他?”林秋继续问。
“没错。”高崎航直接承认到。
下一局还是高崎航输,林秋继续问:“辰钧山说,你说了让他不舒服的话,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无意的!”高崎航肯定到。
他刚说完,测谎仪响了起来。
“看来是故意的。”林秋说。
再下一局,林秋依旧直接说出高崎航的点数,于是他继续问:“我猜猜,应该是你根据他的身世背景,做了一些推断,然后说了一些让人受伤的话?”
“穷人就是矫情,谁知道我是哪句话伤到他了。”高崎航嘀咕到。
“我并不认同你的这句话。”林秋说:“而且他不是会轻易和人起冲突的人,即使心情不好,也不会随意和别人吵起来。如果和对方起冲突,多半是对方做了比较恶劣的事。”
“我哪有很恶劣!”高崎航委屈到。
林秋说:“人和人的经历是不同的,也许你自己觉得说出的话很平常,但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受伤。”
他说完不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继续摇下一局的骰子。
辰钧山倒了一杯酒,时刻准备喝下去,但林秋没再给他喝酒的机会。
他眼睁睁看着林秋连赢二十多局,每一局都在问今晚发生的事,活生生把游戏完成审讯会。
二十多局玩下来,林秋已经完全了解他们玩游戏前发生的事。
随着计数器跳到一百,辰钧山腰上和脚上的锁解开了。
“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吧。”林秋对周围的人说。
贺小猫惊讶到:“唉!这怎么可以,你都还没和我们好好聊天!”
周围的人也纷纷挽留:“对啊,再玩会儿,找个房间让小辰睡觉,你坐会儿再走?”
“是因为航航吗?他个臭傻叉,和谁都能吵起来,别理他。”
“不怪航航,下次吧。”林秋说完伸手去扶辰钧山:“能站起来吗?”
辰钧山觉得自己可以,但林秋的手似乎很有诱惑力。他看着林秋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胳膊搭了上去。
从椅子上站起来时,他眼前一阵晕眩,几乎失去对平衡的感知。还好林秋及时把他扶住,他才没摔下去。
几个人从人群里走出和林秋寒暄一阵,把两人送到林秋的车旁。
林秋把辰钧山塞进副驾驶座,开着车离开了这片别墅区。
在室内坐着感觉不明显,刚出门被风吹了一下,辰钧山感觉眼前的晕眩感更强烈了。
车内很快弥漫上酒气,车的换气装置自动打开。林秋边开车边说:“这酒后劲很大,喝的时候没感觉,一段时间后能醉到自己姓什么都记不清。你前面的置物箱有毯子,你可以先睡一觉。”
辰钧山也感觉自己有点迷糊,但他感觉自己很热,不需要毯子。
他转头看向窗外,今晚月亮很圆,照得外面的水波光粼粼。天是深深的湛蓝色,远近的树丛都是黑色的,像剪纸贴在天空下。
这应该是很好看的景色,他仔细看着窗外,确定自己看清了,但又感觉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不是眼睛的问题,是自己的脑子被糊住了。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害你们不欢而散了。”
“只是提前回去,不是不欢而散。就算你们没冲突,我们也不会在这里玩太久。”林秋说:“高崎航人不错,只是脾气不太好,有的时候说话不过脑子。小迪也经常和他吵起来,你别理他就行。”
“嗯。”辰钧山轻轻应了一声。
“不过今晚不能回学校了,你身上酒味太浓,在外面找个地方住一晚吧。”林秋说。
他说着打开一道光屏,切换地图寻找上面的标注。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辰钧山问。
林秋找到一处标注,把导航目的地点切换到标注地,然后说:“不算麻烦。”
他话是这么说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计划好的事情出意外是最常见的事,辰钧山和高崎航起冲突他觉得没什么,这个年纪互相不服气本来就很正常,就连他和小迪也偶尔会有争吵。
因为辰钧山和高崎航吵架,而桌旁都是辰钧山不认识的人,他觉得辰钧山继续待在那里会不自在,才提出提前离开。
辰钧山是他带过去的,他总不能自己聊得开心,扔辰钧山在旁边不痛快。
他情绪向来很稳定,这对他来说只是件平常的事,既然发生了,就想办法处理妥当,此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林秋跟着导航把车开上空中高速后,他突然闻到一股气味。
是下雨天,雨水浇进大地时,迸发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新的味道,也是辰钧山信息素的味道。
明明是让人心神安宁的气味,但每当这股信息素逸散出来时,却意味着它的主人情绪处在极度不平的状态。
林秋从后视镜里看了辰钧山一眼,随后他愣住了。
他打开自动驾驶,缓缓转过头,问:“你……怎么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T-T
林秋:……有个alpha在我车里哭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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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他难过
“我喝醉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释放信息素的。”辰钧山抬手抹掉眼泪,从口袋里掏出信息素抑制药片。
他好久没有靠抑制药稳定信息素了,但保险起见,他还是习惯性的把药带在身上。
他眼睛模糊,数不清药粒,干脆一次倒出一把。
药还没靠近嘴边,就被林秋夺了过去。
他模模糊糊看到林秋数了药片数量,把数好的药放进他手里,然后他把药一口咽了下去。
原来喝酒后人会做出奇怪的事是真的,辰钧山感觉自己没有失去意识,但白天时杜海绍的发的消息总在他眼前跳跃。
他又想到了林秋和高崎航合奏的时候,他当时的狼狈有露馅吗?孙逸有没有看出什么?
然后又往前回忆,他突然觉得,好像十几年的人生,没有多久是真正轻松快乐的。
小时候活在父亲暴力的压迫下,好不容易父亲去世,一家人搬到稀土星,但似乎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刚刚分化成alpha,情绪不稳定和姐姐争吵时无意打伤姐姐,从此被姐姐排斥;因为长得和父亲越来越像,他不能经常和母亲见面。
他以为杜海绍治疗后母亲的问题可以解决,事实上母亲的情况也好了很多,但他们依旧不能见面。
似乎从很早的时候起,他就已经被家里遗弃了,只是现在才从家里出来而已。如果将来他好几年不回家,会有人让他回家看看吗?
窗外的近景被高速拉成色条,只有远处的天空是好看的蓝深色。
他又想起高崎航说的话。
他很弱,也很穷。虽然帮军方扫描漏洞赚了点钱,但这点钱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眼里也许只是一两次娱乐的钱。
他也不会拉琴,所以只能在台下看林秋和别人合奏。
他也没有爱他的家人,所以看到林秋和家人亲热的时候,心里才会那么羡慕。
连钟齐意都有笑笑陪伴,只有他好像什么也没有。
因为基因分移症,加上他不愿意自己做个容易失控的alpha,他一向很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他控制情绪的方法好像不灵了,不管他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思绪最后都会回转到这些事上来。
明明不是痛彻心扉的难过,但这样的压抑和低落却像河水一样延绵不绝。
他擦掉脸上的泪,又有新的眼泪流下来,直到擦得满手湿漉漉的,他没办法再用手擦眼泪了。
他有点苦中作乐地想,自己眼睛好像装了个水龙头。
林秋默默加大了换气系统的档位,把辰钧山的信息素换出去。随后他翻出一盒抽纸,抽出几张塞到辰钧山手里。
“喝醉酒的人通常不会说自己喝醉了。”林秋说着,继续给他递抽纸。
他一手递纸,一手打开手环,往他们发小群里发消息。
林秋:你们刚刚还怎么欺负他了?
他发完顺手给孙逸打通讯,通了之后直接挂掉,提醒他们看消息。
孙逸:没有啊。
高崎航:苍天为鉴!我刚刚已经交待得清清楚楚了!连具体说了什么话我都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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