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农说着似乎又往床边走了两步,南噜噜看着外面晃动的鬼影,吓得把腿夹的死紧,江宴皱起眉,伸手拍了拍南噜噜的小屁股,压着嗓音:“放松点。”
南噜噜面红耳赤的松开了腿,不夹了,江宴又拍拍南噜噜的小屁股:“太松了,夹紧点。”
南噜噜被江宴惹的烦了,圆溜溜的杏眸瞪着江宴:“宴儿,你好烦!”
“少爷,您说什么……”
外面又响起了阿农的声音,南噜噜才猛然反应过来,他竟然被江宴烦的忘记了阿农的存在。
南噜噜捂住小嘴,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骨碌碌转动着。
“快,继续说话,不然她就发现我们了。”江宴继续在南噜噜耳边轻声指导。
南噜噜只好松开手,结结巴巴的找理由:“阿农,我、我说好烦,你回去吧,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阿农前进的脚步顿住,半晌点头:“您以前也是不喜欢睡觉时有人床边守着……那阿农就先在外面,有事情的话您可以喊我。”
南噜噜急忙嗯嗯两声,却没敢再说话了。
太刺激了。
和阿农说话的同时,江宴还在动作。
南噜噜只感觉自己眼前一整白光闪过,腰身弓起,眼神空洞,整个人如同触电般颤栗着,半晌南噜噜才回过神来,像是死里逃生般大口喘着气。
南噜噜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
“舒服吗?”江宴低头问他。
南噜噜却抹起了小眼泪:“不舒服,要死了。”
南噜噜哭的很可怜,鼻尖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
江宴更硬了。
他懊恼的啧了一声,这下怕是又要很久才行了。
这诱人的小鬼,
小眼泪一抹,一天一宿没问题。
南噜噜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好像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被江宴抱着往身上套衣服。
南噜噜的手正被抓着往袖子里头套,江宴不怎么会照顾人,更不会给别人穿衣服,南噜噜的手被江宴折成一种怪异的姿势往袖子里头拉。
南噜噜疼的嗷嗷叫,眼泪汪汪的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死命拽江宴的头发,委屈嚷嚷:“宴儿,手断了!”
江宴正被南噜噜拽头发拽的倒吸冷气,听南噜噜这么一说,连忙看过去,才发现南噜噜的手臂都扭曲了。
江宴急忙的南噜噜的手拉出来,心虚又愧疚地替他揉了揉。
南噜噜撅着能挂酱油瓶的小嘴,眼泪汪汪:“宴儿,我讨厌你,从昨天晚上、讨厌到现在。”
南噜噜说的可怜,一抽一抽的吸着鼻涕泡。
江宴安慰似的拍了拍南噜噜的背部,然后一下一下抚着顺毛:“那待会儿就不能讨厌了。”
南噜噜哼了一声,不理人。
江宴又重新给南噜噜穿好衣服,这次他温柔仔细多了,许久才把南噜噜给伺候的心情好了些。
“好了,我们是时候走了。”
江宴抽出镇灵鞭,脸色顷刻间凌厉起来。
南噜噜跟着从床上站起来,斗志昂扬的打算跟着江宴走,结果没走两步南噜噜就停了下来,拧着眉头张开腿,弯腰去看自己的两腿之。
当然,穿着裤子什么也看不到,南噜噜的脑袋还差点掉了,南噜噜连忙扶住脑袋瓜,重新抬头:“宴儿,腿疼。”
不仅酸,腿间的肉也被裤子布料摩擦的疼。
江宴的耳尖悄悄红了,他抿着唇上前蹲下:“上来。”
南噜噜也不客气,直接趴了上去,双腿紧紧缠住江宴劲瘦的腰身。
南噜噜知道江宴这腰可厉害了,动起来跟马达一样。
江宴带着南噜噜直接从正门走,和江宴预料的一样,此刻的阿农被何书白缠住了,顾不上南噜噜。
江宴带着南噜噜一路潜到了地下宫殿的门口,那里,阿农浑身散发着汹涌的黑雾,正和何书白对峙着。
“小鬼,我需要把这女鬼收了。”江宴转头,询问的目光看向肩膀上靠着的小脑袋。
南噜噜抿着唇纠结的点头:“那宴儿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她?”
“好。”江宴答应了,便藏身在一边观察前面的情况。
阿农不知和何书白说了什么,何书白双目猩红,嘶吼一声便使出了符篆,一道道符篆击向阿农,阿农便后退躲避着。
不过阿农笑了,笑的有些凄凉。
“之前救你,只不过是想要你的阳气罢了哈哈哈……”
何书白眸中也露出癫狂之色:“阿农,我不怪你,我会把你关起来,你只能属于我,任我摆布。”
南噜噜听他们说话,打了个寒颤:“宴儿,他们这是怎么了?”
江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没回答。
他总不能和南噜噜说,他们两个这样是爱的太深了。
若是这样说了,保不齐以后这小鬼都不敢爱人了,江宴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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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可爱鬼是怎么死的
另一边,阿农与何书白正打的不可开交,江宴瞄准了机会加入其中,趁二人不防备时,将何书白击退,又用镇灵鞭圈着阿农带到自己身边。
阿农惊愕望着江宴身上的南噜噜:“小少爷?”
南噜噜有些心虚的扯了扯嘴唇,挥手:“阿农。”
阿农的脸色变了,顷刻间狰狞可怕。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你要离开我?!”
南噜噜被阿农吓得一颤,抱紧了江宴,才壮着胆子说:“阿农,我们不能这样,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看你现在这样痛苦。”
阿农的魂魄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和痛苦当中,执念重,所以才会成为厉鬼。
南噜噜最怕的就是厉鬼了,但是同时也有些同情厉鬼,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解不开的结,就像南噜噜吃不到小饼干一样难受。
阿农如今被镇灵鞭绑住了,动弹不得,南噜噜从江宴身上下来,大着胆子伸手去牵阿农的手。
阿农的手冰冷的让南噜噜手心刺痛,南噜噜皱起眉头,低头认真为阿农搓了搓手,小声道:“阿农,虽然我是主子,但是我并不当你是丫鬟,你更像是我的姐姐,你不需要以我为中心,你可以做你自己的……”
阿农愣住了,半晌血泪汹涌流下,嗓音凄厉:“我只有少爷了,我等了这么久,我不甘心!”
眼看阿农越来越癫狂,身上的黑雾颤动着,连镇灵鞭都颤抖松动了些,阿农说:“我要把少爷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只要少爷!!”
话落,镇灵鞭脱落,阿农疯了似的朝着南噜噜扑过来。
就在这时,南噜噜说:“那……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投胎,这样就能在一起了。”
阿农的动作猛然间停住,如同按下了暂停键,目光一瞬间茫然起来,盯着南噜噜。
南噜噜继续道:“不过阿农,你需要等我一会儿,我投不了胎,因为我好像也有事情没有完成……”
曾经南噜噜也想方设法去投胎过,但是他怎么也投不了胎,孟婆说是因为南噜噜有执念在身,有强烈执念的鬼魂是不能进入轮回的,不然南噜噜可不会在地府做八百年的穷鬼。
“闭嘴!我允许你投胎了吗?!”
一边的江宴忍无可忍的黑着一张脸呵斥。
南噜噜缩着脖子,悻悻然不敢说话了。
“投胎……?”阿农喃喃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投胎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有什么用呢……”
南噜噜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阿农,只叭叭能说:“有好多新鲜玩意儿,新的朋友、新的零食……”
南噜噜掰着手指胡编乱造,说到最后南噜噜自暴自弃了,不说了。
南噜噜上前,强忍下心底的恐惧,张开双臂给了阿农一个拥抱,他的动作很轻很坚定,像是安慰小孩儿一样,轻轻拍着阿农的背部:
“阿农乖,你别不开心了,我看那些前辈们投胎的时候都很开心呢,你别害怕一个人,我到时候和你一起去……”
南噜噜轻声嘟囔着,四周安安静静的,只有南噜噜软糯温柔的声音在地下宫殿回荡,让人听了竟莫名的心情舒畅。
不知何时,阿农身上的黑雾尽数褪去,狰狞丑陋的面孔也变了模样,成了阿农最原来的样子。
阿农明明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温和可亲。
南噜噜发现的时候都都愣住了,他望着阿农的模样,眼里亮起两颗小爱心:“阿农,你好漂亮,我喜欢你。”
话音落下,就被江宴就过去打了两下屁股,狠狠警告了,南噜噜哭咧咧表示再也不敢了,江宴才放过他。
阿农自己也是难以置信的,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白皙纤细的手,又摸了摸自己嫩滑的脸颊,泪水不知何时滑落。
“少爷,你……”
阿农明显的感觉到南噜噜身上有种特殊的气息,可以净化怨气。
她刚想说,却被突然扑过来的何书白打断了,何书白猛的抱住阿农,浑身颤抖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阿农的名字。
阿农垂下眼睑,遮住了眸中复杂的情绪。
阿农生前有个未婚夫,说是去参加科举了,之后却杳无音讯,没想到八百年后阿农遇到了未婚夫的投胎转世,那人就是何书白。
那时候何书白才十六岁,被人欺负的可怜,阿农忍不住救了他,又鬼使神差的照顾了他两个月,后来阿农坦白了自己是鬼,便离开了。
原以为两人再无瓜葛,没想到少年时期的何书白牢牢将阿农记在心里,更是为了能找到阿农而去学习了道术。
只是何书白每次找到阿农,阿农总要逃离。
诉说完两人的事情后,何书白和阿农一起站在江宴面前,何书白死死握住阿农的手,目光坚定:“我要带她走。”
人鬼殊途,江宴怎么可能会放任阿农和一个阳人在一起,那可是会折寿损阴德的,对二者都不好,更不利于江宴完成天道给的任务。
江宴立刻便拒绝:“不行。”
江宴背上的南噜噜觉得江宴太无情了,正想说话,却感到眼皮沉重,下一秒就趴在江宴背上睡过去了。
是江宴施法,他不想让南噜噜插手这件事,因为这件事会牵扯到他冥王的身份。
见南噜噜昏睡过去,阿农立刻便从何书白手中抽出了手,向江宴跪下行礼:“冥王殿下,我自知罪孽深重,愿意回地府受罚,但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江宴眸光淡然。
阿农:“我不想投胎,我想等人。”
江宴立刻警惕起来,眸子一眯:“等谁?”
阿农的目光落在南噜噜身上:“等少爷……还有……一个负心汉。”
何书白闭了闭眼,满目悲戚。
“别等这小鬼了,我不会让他去投胎的。”江宴眸中的占有欲十分可怕,他侧了侧身,甚至不让阿农再看南噜噜一眼。
阿农轻笑:“您和以前一样,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以前?”江宴眉头微蹙,目光带有询问。
“对啊,您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隔壁江府的少爷,常常来找我们小少爷玩,一来二去二人形影不离,却没想到你对我们小少爷……”
阿农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悦地瞥了江宴一眼,才又继续道:
“更没想到,您竟是冥王,我们少爷从小便讨厌冥王,甚至砸了冥王寺庙,您却化身孩童陪伴少爷长大,虽然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是我知道小少爷身份肯定也另有玄机。”
江宴闻言,脸色凝重起来,他盯着阿农,有些许急切地问道:“可我没有这段记忆,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江宴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南噜噜。
阿农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微缩,浑身颤抖起来,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发出声音,嗓音嘶哑:“小少爷是被仇家虐待至死的,死的时候身上甚至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第99章 可爱鬼:别用腿
阿农的声音一字一句在脑海中回荡,江宴只感觉脚底生寒,整个人的大脑一刹那的空白。
他缓缓侧过头,看向靠在他肩头睡的正香的南噜噜,瞳孔微缩,脑海中一瞬间有张血淋淋的画面和面前的场景重叠了。
伴随着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江宴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许久才缓过来。
复又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无忧无虑的漂亮小脸蛋,睡着了会打小呼噜,还会磨牙嘟囔着想要吃小饼干。
“他为什么会讨厌冥王。”江宴又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十分困惑的一个问题。
无论是生前的南噜噜,还是作为一个鬼魂的南噜噜,对冥王似乎都带着一种避之不及的恐惧,江宴曾经问南噜噜是怕冥王还是怕道士,作为一只小鬼,南噜噜居然说自己更怕冥王。
当时的江宴疑惑,却也没太过在意。
现在这么说起来,似乎是有许多渊源在其中。
阿农的脸上却也闪过一丝疑惑,她缓缓道:“少爷命里好像天生与冥王不合,常常做有关冥王的噩梦,就连路过冥王庙,那冥王像都能倒下来砸我们少爷,一来二去,少爷便十分惧怕甚至憎恶冥王了……”
江宴:“……”
他堂堂一个冥王,头一次心里感到这么的委屈和无辜。
敢情南噜噜惧怕他,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江宴沉沉弹出一口气,伸手拧了拧眉心,道:“我知道了。”
看来惧怕冥王是与生俱来,根深蒂固的了。
还需要慢慢开导。
该说的阿农都说了,虽然江宴还是记不起什么东西,却已经十分感激,况且对方是南噜噜生前至亲之人,江宴对阿农的态度柔和了许多。
“接下来,你是打算回地府?”江宴问的时候,瞥了眼一边始终不敢说话的何书白。
阿农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我如果不回地府,您会答应?”
江宴摇头:“不能,你已经逗留阳间八百多年,如今身上怨气已散,没有怨气护体,你会魂飞魄散。”
阿农点头:“我知道了,我想在地府等待少爷。”
江宴答应了,他召来了黑白无常。
何书白却在这个时候疯了似的拉住阿农的手,眼眶猩红:“阿农,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何书白的声音剧烈颤抖着,哽咽的几乎快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农的身体缓缓化作虚无,能看见,却摸不着,何书白拉住阿农的手也抓了个空,他挣扎着想拉住阿农,身体却从阿农身上穿了过去。
阿农叹了口气,柔声说:“何书白,你好好活着,宿命如此,我们有缘再续。”
何书白一瞬不瞬望着阿农,眼泪汹涌滑落,他紧紧攥着拳头,半晌喉头哽咽着挤出一个字:“好。”
紧接着,阿农被穿着一黑一白两个西装的无常给带进了鬼门。
直至阿农消失在鬼门之中,鬼门才关闭。
何书白低声抽泣着,手里头攥着阿农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正是阿农一直附身的一块玉佩里。
江宴背着呼呼大睡的南噜噜准备离开,走之前对地下宫殿布下了结界,让任何人都再也看不见更进不了这个宫殿。
江宴看了眼站在原地发愣的何书白,眉头微皱:“离开这里吧。”
何书白没有出声,眼神空洞,一直望着阿农离开的地方,江宴见此,干脆略施术法将何书白带出了地洞。
“希望你今后对我身份之事守口如瓶,否则待你死后我不会让你安宁。”
江宴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浑身气压慑人,淡然睨着何书白说道。
何书白闭上充满绝望的眼睛,缓缓点头:“好。”
江宴背着南噜噜离开了老村,回了a市。
下一期综艺录制在下个月,江宴只接了些广告,其他时间都打算在别墅里好好陪这小鬼玩儿。
南噜噜还睡得香,并不知道自己连夜回了江家别墅,到的时候是陆京出来迎接的,看到南噜噜趴在冥王身上睡觉,还流口水浸湿了江宴的衣服,陆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陆京去卧室替江宴放好了浴缸里的水。
“先生,水已经放好了。”
江宴漫不经心的点头,他的怀里正稳稳抱着睡着的南噜噜,江宴低头仔细喂他喝水,回答陆京的时候头都没有抬一下,随后一挥手:“你可以去休息了。”
陆京颔首,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生怕吵醒了他们冥王家的大宝贝。
江宴抱着南噜噜往浴室走去。
南噜噜睡着了,江宴不想打扰他,便选择了浴缸。
南噜噜被温度刚刚好的热水泡的舒服,哼哼唧唧的抱着江宴蹭,江宴本不想和南噜噜一起泡澡,结果被南噜噜这么一缠,也不得不脱了衣服踏入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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