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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喜欢(柳三闲)


“哦,我的确是一个不要脸的人。”商戎捂住脸,仿佛越说越难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段鹤白也坐起来,语气稍有些慌乱,批评商戎,“你怎么这么蠢。”
商戎脑海中浮现影视剧中主角用特殊口音表达“可是我就是很蠢啊”的画面,感到一阵尴尬,但仍做出心情难以平复的神态,推开段鹤白,绝情地说:“我还是去楼下睡吧。晚安。”
商戎脚踩在拖鞋里面,转身往外走,同时在心中数数:“1、2、3、4、——”
他的手刚碰到门把,身体就被人抱住了。
商戎忍住笑意,转身问,“怎么了?”
“没有说你不要脸。”段鹤白松开手,告诉商戎,“你误会了。”
商戎眨了眨眼,“可是——”
“——没有可是,”段鹤白沉下脸,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没有说你不要脸。”
“你说了。”商戎假装十分委屈的和他对峙,指着床说,“你刚刚在那上面说的。”
段鹤白嘴唇紧抿,烦躁地看了商戎一会儿,才很不熟练地说,“对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又说。
段鹤白个子很高,五官立体,穿着丝绸质地的睡袍,安静而倔强地看着商戎,仿佛今晚商戎要是去楼下睡了,他的世界也将坍塌了一般——所以宁愿逼迫自己低头,努力成为一个更符合“完美”标准的恋人,只要商戎不再生气,不离开他。
商戎心中泛起难以忽视的酸楚,不再演戏,踮脚抱住段鹤白的脖子,说“段鹤白”、“我爱你”。
段鹤白身体很明显地僵住了。过了许久才好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握住商戎手腕,把他推开少许,微微低头,和商戎对视。
“你……刚刚说什么?”静谧昏暗的起居室中,段鹤白的声音轻的快要听不见,他握着商戎的手有些用力,掌心热度透过丝质面料,传递给了商戎。
商戎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好似正在被一股温暖绵软的水浸泡着,又回忆起小时候被奶奶放在炉灶上的米汤,时间到了,米汤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泡。
商戎年少时受过许多罪,尝遍了别人没有尝过的苦,但也拥有很多别人没有的幸福和快乐,有世界上最好的奶奶,也有那个时候把离家出走说成是迷路的小段鹤白在身边陪伴。
后来段鹤白回家了,商戎便只剩下奶奶了,再后来,奶奶生病,段鹤白重新出现了。
现在奶奶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段鹤白也一直在商戎身边。
商戎鼻子发酸,仰头看着段鹤白,复述:“我爱你,段鹤白。”
沉默了一小段时间,段鹤白喊商戎的名字,说:“我爸他脑子不好,你最好不要理他。”
商戎说“哦”,段鹤白又道:“我的房子车子,还有公司,是我自己的私人财产。”
商戎眨眨眼,还是说“哦”,不过很善良的补充恭维:“你好厉害。”
段鹤白不说话也不动,盯着商戎的脸。商戎假装不懂他想要表达什么,说“我不生气了。”拉着段鹤白往床边走,“很晚了,睡觉吧。”
段鹤白握紧商戎的手:“等一下。”
“嗯?”商戎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提醒段鹤白,“马上就十二点了。你不是规定要在十二点之前睡觉吗?”
“今晚没关系。”段鹤白停顿了下,低声说,“你、你等一下。”打开门出去了。
等待时间其实并不长,但是商戎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好像猜到段鹤白要干什么了。
段鹤白很快折返回卧室。他手中拿着一个墨蓝色的丝绒盒子,缓慢地朝商戎靠近。
卧室只开了落地灯,橙黄色的光不明显地打在段鹤白脸上,让他的眼神更显得深邃。
他看上去有些紧张,但掩饰得很好,眼神专注地看着商戎,嘴唇紧抿着。
走到商戎很近的地方停下来,用很慢的语速说:“我妈非要我买这个给你。”把盖子打开。
求个婚不挑时间也不挑地点,甚至还要拿远在国外的母亲做借口,这世上,估计也只有段鹤白才能做得出来这些事情了。
商戎还是说哦,一动不动地望着段鹤白。
仿佛不善言辞的情窦初开的中学生,段鹤白笨拙地把金色环戒拿出来,抓着商戎的手,往他无名指上戴。
商戎看着他把环戒慢慢地往指根处推,说:“段鹤白,你没有跟我说‘跟我结婚好不好?我会永远爱你疼你不离开你’。”
段鹤白抬头,看了看商戎,嘴硬道:“又不是婚戒。是我妈非要———”
“跟我结婚好不好?”商戎拿着另外一个环戒,单膝跪地,仰脸看着段鹤白,“我会永远爱你疼你,不离开你。”
段鹤白嘴唇微动,神情滞然地看着商戎。
商戎抓住他的手,把环戒推进他无名指指根,然后起身吻住段鹤白的嘴唇。
段鹤白这晚十分激动,压着商戎做了很多次。
第二天早上,商戎醒过来,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下,说“早上好老婆”,准备起床。
段鹤白很生气地把商戎按回床里,把他才换的干净睡衣和被褥又一次弄脏了,用事实逼迫商戎认准自己的位置。
最后才强硬地把手指插进商戎指缝间,低头亲亲商戎,说:“今天我不上班。”
商戎被折腾得浑身乏力,小口喘气着,闻言笑了一下,明知故问:“你今天为什么不上班呀?”
段鹤白又不说话了。(但还是抱着商戎去浴室,给他做清理。)
而后他下楼,坐在餐桌旁,独自吃掉自己做的6寸蛋糕。
又在商戎露出伤心的表情时,一言不发地卷起衣袖,重做了一个浆果口味的5寸,看商戎全部吃完才高兴起来。
段鹤白暗恋商戎很多年,以“包养”的名义要求他住在自己家里,但是由于性格别扭、不会讲话(说话情商低)从不表露自己的喜欢,不过商戎是个很温柔而且能够get他的真正想法的人,所以即便他没长嘴,他们两个人也都是很甜很甜的~
PS:大家喜欢这个设定吗?如果喜欢的话,我就扩写!

事件源头起于六月二十七日——学长的婚礼。
一周前,商戎收到学长发来的电子请柬,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婚礼。
商戎大惊,没想到一向信奉独身主义的学长也会有想要成立家庭的一天,感到十分高兴,给学长回信道喜,答应一定到场。
学长举办婚礼的酒店距离段鹤白的别墅住址很近,商戎当天请了假,打算等段鹤白吃早餐的时候,跟他打声招呼,便直奔婚礼现场。
在餐厅等了十五分钟,段鹤白却迟迟没有下来,商戎想了想,起身去二楼喊他。
段鹤白没在卧室,也没在书房,商戎转了一圈,最后在健身房里找到了他。
由于段鹤白有种奇怪的偏见,觉得光上身、穿短裤的男人很恶心,因此即便是在家里的健身房跑步,也要穿短T长裤。
不知道已经跑了多久,他额前的刘海全都湿了,发梢正往下滴水。
商戎看了他一会儿,走过去喊他的名字,关切询问:“公司的事很棘手吗?”
段鹤白没说话,把跑步机速度调慢,逐渐停下来,然后看也不看商戎,径直走去浴室。
商戎看着段鹤白挺直的后背,很快就确定了他并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在生闷气。
趁段鹤白还在里面洗澡,商戎把近段时间的相处细节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仔细做了一番复盘,依然没有得到“段鹤白为什么不开心”的准确答案。
临近十点,为了庆祝学长新婚而临时建立的聊天群发来数条催促消息,喊话商戎,问他几时到场。
商戎听着耳边的哗哗水声,回复“马上到”,过去敲浴室的玻璃门。
里面没回话,水声也还在继续,商戎便就隔着门跟段鹤白说:“我去参加学长婚礼,下午回来。”转身下楼。
到了一楼,管家叫住正要用手机软件打车的商戎,说:“少爷今天不去公司。您可以坐家里的车去酒店。”
商戎愣了愣,抬眼看向二楼。
管家很轻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少爷从小就是这样,不高兴了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跟任何人说话。希望商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商戎收回目光,笑笑:“谢谢邹叔。”心想,不管他因为什么事情在闹别扭,回来再好好哄他,让他开心起来。
到了酒店,商戎向学长和新娘道了恭喜,走进内厅里去。
婚礼办得十分隆重,圆桌摆了二三十张,红毯从厅门口一直铺到前面正中位置的舞台下方。舞台上立着一面巨大的LED幕墙,里面正在滚动播放新人的照片和VCR,配以甜蜜轻松的情歌。
来参加婚礼的几个校友抬手招呼商戎过去坐,商戎笑了笑,抬脚朝他们走过去。
打过招呼后,干巴巴地等了一小会儿,宴会正式开始了。
闲聊了一阵,不知是谁,忽然长叹一声,颇有些感慨地说“什么事都是注定的啊”,将话题移到商戎身上,对商戎表示关心,希望他能够挥别昨日,早日觅得良缘。
商戎感到哭笑不得,正要开口说两句,又有其他人接过话头。
可能觉得商戎失恋了,很可怜,所以努力让语气听上去轻松,开玩笑似的调侃:“你是特地来见证你男神的爱情的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哦戎戎”、“我可怜的戎宝今天失恋咯!”
商戎和他们平时来往虽谈不上十分密切,但大家组建的社交活动只要有空均会参加,所以深知他们只是热衷口嗨,实际上心地善良为人仗义,因此并未多做解释,只是摇头笑笑,让大家把注意力放在前方舞台上,多多关注新人。
众人尴尬了一瞬,随即大笑着将话题转到新人身上,但仍旧笃定商戎是在强颜欢笑,刻意避开大学时期,商戎为了追学长干过的傻事不提。
商戎有些无奈,装作被新人互动吸引,专心看向舞台,同时在心中祈祷,他们早日忘了自己的糗事。
宴会进行至一半,司仪握着话筒在台上喊话,希望亲友自荐上台,为新人献唱一首。
坐在商戎旁边的一位学姐大喊:“这里这里这里”,将正在发呆的商戎的手举起来,并凑近商戎,说:“唱最近翻红的那个歌。”
商戎愣了愣:“什么歌?”
学姐挤眉弄眼了一阵,放弃意念传话,说了歌曲的名字。
商戎大学时为了“追随”学长,参加过好几个社团,其中就包括唱歌的,再加上他的确喜欢唱歌,所以很快就记起这首歌曲想要表达的真正含义。
他感到有少许尴尬,想要拒绝上台,但司仪和在场众人,以及新人都在殷切地看着他,起哄邀他上去,商戎便只好硬着头皮走上舞台。
做过自我介绍,商戎大大方方地为新人送上祝福,想了想,面对正前方,唱了张国荣先生的经典歌曲《风继续吹》,代表学长送给他的新婚妻子,也代表自己,送给不知为何在不开心的段鹤白。
其实早在四年前,商戎就已经向学长解释了自己当初之所以会那么热衷于做他的跟屁虫,是因为一场误会,当时学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继而大笑起来,意味深长地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你不是真的对我本人有那种感情。”
因而献唱结束后,俩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张开双臂给了对方一个拥抱。松开时,学长在商戎耳边轻轻道:“你找到他了吗。”
商戎莫名觉得鼻子发酸,用力点头:“我找到啦。”
下了舞台之后,商戎莫名感到惆怅,深感青春不再,沉默着喝了许多酒,到了后面,他看什么都起雾,脑袋也开始昏沉。
学姐靠近商戎,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大惊:“你脸好烫”,问商戎“你等下怎么回去啊?”,喊他,“戎戎。”
商戎半迷顿地看了她一眼,说:“有人可以来接我”,拿出手机,打开公放,给段鹤白拨去电话。
宴会厅内嘈杂吵闹,电话声根本听不见,学姐“啧”了一声,拿起手机按了挂断,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把商戎扶起来,往外走去。
她把商戎扶到宴会厅外的走道上,让商戎靠着圆柱歇一会儿,准备回拨商戎刚刚打过的备注为“段大可爱”的号码,却在下一秒,看见对方打了过来。
学姐把手机举起来,冲商戎晃了晃,说“我接了哦”,商戎看着她,慢慢吞吞地点头。
学姐叹了口气,把电话接起来,“喂”字还没出口,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什么事?”
学姐愣了愣,不知何故,居然磕巴起来:“那个、戎戎……呃、商戎,商戎喝醉了,你是他什么人啊?方便来接他一下吗?”
段鹤白静默了一小段时间,说:“知道了,”将电话挂断了。
学姐看看手机屏幕,又看看醉得脸色泛红,几乎要站不稳的商戎,拍拍胸脯,小声嘟哝:“我干嘛要害怕啊……”随之又记起,自己还没告诉对方地址。
手机屏已经锁上了,学姐把屏幕点亮,凑过去让商戎面容解锁,一边编辑短信,一边说:“这人是你什么人啊?声音倒是挺好听的,就是……怎么感觉有点吓人呢……哦好了,地址发给他——”
“是我老婆,”商戎迷迷糊糊地回道,“他特别可爱。”
“我很喜欢他。”又补充。
学姐当即愣住,半晌,小声道:“那你……”她往宴会厅方向看了一眼,又凑近商戎少许,小心翼翼地说:“那你现在岂不是精神出轨了?”说完立刻捧着商戎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一脸严肃地说:“我知道你一向很讨gay喜欢,当然啦,你本身也就是gay,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小基佬,但是呢,你不能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当个渣男——你可不能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啊——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商戎疑惑地“嗯?”了一声,刚想努力解释两句,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学姐吓了一跳,马上松开手,又觉得自己干嘛怕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提高音量问:“你哪位?”
商戎反应慢半拍地转过脸,看见是段鹤白,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说“段鹤白你来啦”,小跑到段鹤白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转头告诉学姐:“这个就是我老婆。”踮起脚,很重地亲了一下段鹤白的嘴唇。
“啊?”学姐困惑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看了一眼手表,“我才给你发短信不到三分钟。”
段鹤白顿了顿,单手抱住商戎,简单解释:“我在附近办事。”
学姐“哦”了一声,说“原来如此”,但在心里判定,段鹤白没说实话。
“段鹤白,我好想你啊。”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商戎忘记这里是公众场合,也忘了学姐就在跟前,往段鹤白怀里蹭来蹭去,控诉段鹤白,“你今天不高兴,一直不跟我讲话。”
段鹤白抿抿唇,说,“没有的事。”打横将他抱起来,然后冲学姐点了点头:“谢谢你照顾他。”抱着商戎离开了。
到了家,段鹤白把商戎的衣服脱了,把他放进浴缸里,给他洗澡洗头。
商戎抱着段鹤白不肯撒手,颠三倒四地重复:“你不高兴,绷着脸,不跟我讲话,还不理我,我好难过哦……段鹤白,你别生气了,别不理我……”
段鹤白嫌他烦,低头吻住他,让他再也没力气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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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戎正在书房看资料,段鹤白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过来。
商戎吓了一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段鹤白:“啊??”
对视少时,段鹤白复述了一遍刚刚说的话,商戎想了想,问:“周末可以吗?”
“周六我要工作。”他约了一位意向客户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见面。
段鹤白微微蹙眉,似乎是不满商戎的工作安排,但不知想到什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对此事加以评价,平直道:“好。那就周末。”
说完,他没有马上离开,但也没有靠近商戎,站在一米之外的空地上,遥遥望着商戎。
商戎起初没有察觉,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电脑文档上,开始敲打键盘,过了一段时间,感觉哪里不太对,回头看见段鹤白还站在那里,愣了愣,开口询问:“是有什么事吗?”
段鹤白看着商戎的脸,说“没什么”,转身往外走。
商戎怔愣了一小会儿,随之恍然大悟——他们很久没有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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