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摇头道:“不,你本来就跳的极好。”
藤乃用袖角掩住嘴笑了下道:“欣赏我的身体的人比较多。”
“呃……”斑这时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再次笑起来藤乃向斑倾身,用一种微带沙哑的语调说道:“我确实对您非常感激。那么……妾身今晚有幸能陪伴左右吗?”藤乃谢场后直接披了件外褂就出来了,下面穿着了只是刚才跳舞的那一条纱巾和几串饰品而已,所以她这样倾过身来身体真是一览无余了。
斑有些尴尬的往后靠了靠,尽量委婉的拒绝道:“不……不用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闻言藤乃坐直身体拢好衣服,眨眨眼睛有些意外的问道:“您决定为她坚守忠诚?”
听到‘她’这个字眼,斑忍不住笑了下,回答藤乃道:“只要……对方还对我忠诚,我就会。”
藤乃叹息道:“令人艳羡啊!”而后再次看了斑一圈噗嗤笑起来道:“不过我还是建议您在我房里过一夜,当然,我会去隔壁的。否则……嘻嘻,对您可能会传出一些不好的传言。”
“啊?”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藤乃指的什么。
看斑这个反应藤乃终于笑出声来,终于忍住后才道:“我的收费可是很高的哟!而且看十六螺之后不过夜就走……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干过了。”眨眨眼睛,藤乃压低声音道:“正常男人一般不这样做的,您能理解吧?”
嘴角抽了抽,斑按住额角道:“啊,了解了。”
另一边心绪不宁的站在赌桌边的柱间遭遇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他很清楚他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赌桌上,但是——他一直在赢!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看看有没有被和谐的内容
恩,没有
☆、点蜡与点灯
赌运这种东西真不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确实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就柱间来说他就是那种运气不佳的典型,他自己也早认了这一点。柱间不但认了自己赌运不好,他还总结出了一条规律来,那就是如果哪天他赌运突然变好了,那大约就是最近要倒霉的先兆!
所以这一刻心里念着斑那边的情况,随意的投注却总是赢的情况让柱间心里慌了起来。说实话柱间其实并不认为斑真的会愿意和那些女人发生点什么,但他总是会想到所谓的‘万一’的情况。不得不提的是斑之所以会去游廊从头到尾都是柱间自己的错,甚至是他自己亲自送进去的。怎么想都有一种分分钟掐死自己的欲望。
再次赢了一把,柱间丢下手里的所有筹码往外面看了一眼,好嘛,已经后半夜了。十六螺虽然不短但从头看到尾最多最多不可能超过两个小时,而现在竟然已经是这个点了,什么消息都没递过来,柱间不得不考虑那个假想中的“万一”。
那么斑真的忘了递个消息给柱间吗?他没有,和藤乃沟通后,藤乃让自己身边的小秃去寻过柱间了,而小秃带回来的消息是柱间正在赌坊‘大杀四方’。斑一听柱间如此‘宽心’的玩的正高兴,且考虑到柱间似乎赢一次也不易,斑便应了藤乃,打算在这里留一晚了。
斑也再次体会了一番游女们是如何的会聊天,可能是感觉到斑的不自在藤乃又张罗了一场小宴请斑喝了两杯淡酒,谈的内容却是无关风月,而是讲起了自己对于舞蹈上的一些领悟的和见解。这个斑当然是不懂的,但藤乃接着说起了舞蹈中总是出现一些手势,特别是她所学习的祭祀舞蹈中经常出现的几个,她觉得和忍者使用的手印很像。这个话题确实成功的达到了宾主尽欢的效果。
斑也得到了一个极为意外的收获,例如在十六螺中最后一段螺女掀起海浪所使用的手势,因为是通过藤乃给出的舞蹈手势推断的,斑得到了一个长达十六个手印的水遁忍术。斑并不能知道这个忍术存不存在,能不能发动,又是如何运行的,但他知道如果真有一个使用这种手印的忍术的话,这一个术就能抽干他的全部查克拉,并足以把他目力所及之处的水天翻倒过来。
在藤乃这里要到了纸笔简单的将得到的信息都记录下来,斑才想起来他认识的人中擅长水遁的就只有一个。送给扉间?斑不得不承认这个结果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腻歪。
即便是游廊到了后半夜也消停了,等斑把什么都写好藤乃和她屋里的人都早睡了。想了想没叫醒靠着墙角睡觉的小秃,斑披见衣服便想着到院子里转转。反正都这个时候了也用不着睡了。柱间这个时候还没来找他,估计也是玩的高兴打算通宵了。
游廊这种地方细看下来比之旅店那还真不是好了一点半点,仔细想了想这里其实是这些女人的‘家’,斑也倒是释然了。走着走着斑发觉他到了一间有点奇怪的丸屋,数不清的隔扇和屏风,这里似乎被尽数隔成了或大或小的小格子。不过这不是最有趣的,最有趣的是斑发觉有人在跟踪他。勾起嘴角斑直接台步走了进去,捉迷藏什么的他也是很喜欢的。
有人在跟着斑吗?确实有,这个人就是柱间。柱间从赌坊出来后突然发觉这个时候了他怎么冲进去找斑,不管实际情况是什么样的,都会显得他像是去抓奸一样。但不看一眼他又实在不放心,于是柱间便很猥琐的借着夜色远远的观察了一下那边的情况。之后他发觉……他并不知道那个藤乃到底住在哪儿,而靠近到能够感知斑的查克拉的程度的话,斑肯定也能察觉到他了。
所以柱间最终有点傻眼的坐在屋顶上晒月亮了。怎一个锉字了得。
不过柱间刚才的好运气似乎延续了,他突然瞟见斑披着衣服到了院子里闲逛。仔细一看柱间被一个消息刷了一脸,他发觉斑换了一套寝衣。
换了一套寝衣!
而后面更加让他抓狂的是斑直接就往游廊的珍屋进去了。所谓的‘珍屋’是什么东西呢?就是一间隔成无数格的大屋,对外说是给姑娘们补妆用的。凭借声音和光亮所有人都能轻松的避开其他使用这里的人,所以这里的真实作用是用来偷情的。
贸然的进入不了解的区域是愚蠢的。这是忍者手册中非常靠前的一条,而作为一个顶尖的忍者斑同样犯了这个大错。他才进入所见的这间奇怪的屋子就听见了压抑的喘息声,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的那种。
绕开让他尴尬的声源,但没走几步他发觉迎面有人过来,反射性的拉开一间隔间躲进去。斑觉得他暴露了,而走过门外的人也很明显的表现出了他们知道有人在,不过让斑意外的是他们也选择了装作没发现斑,拉开对面的隔扇选择了其他道路,给了斑足够的移动空间。
这里有点奇怪,这是斑得出的结论。而抱着这个结论的斑很快找到了那个跟踪他的人。瞪着柱间看了好一会儿,斑咬咬牙,绕到他前面,在柱间经过一扇隔扇时拉开隔扇将他直接拉进了一间屋子。
柱间感觉到有人袭击的时候有作出防备,但下一瞬间他就发现了是斑,于是顺从的被斑拉进了隔间之中。进去后柱间见斑眼睛瞪的圆圆的盯着他道:“你怎么在这里!”很有些质问的味道。
而这时候柱间的注意力都在斑穿着的那件寝衣上。这件衣服质地不错,但针脚一般,用两色领,这种衣服只有游廊里有,是游女专门做来送给恩客的。静静的打量了斑一圈,作为一个顶尖的医疗忍,柱间当然能够很轻松的辨认出斑和那个女人没发生什么,但是这并不能消除他的不爽。
半天没有得到柱间的回答,斑皱起眉,现在柱间的样子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危险。但是接着斑看见的是柱间打量了这间小屋子一圈后顺着将这间四面都是隔扇的小屋子的门都插紧了。还将放在外面的纸灯笼挂在了门口屏风的飞角上,并在面对屏风的隔扇上夹了一张大额纸票。
看斑一脸疑惑,柱间笑起来,压低声音道:“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看斑愣了愣,柱间也不等他回答,靠近他凑到他耳朵边上呵气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邀请我和你偷情?”
得知这个消息,斑震惊了。刚要说话柱间竖起食指抵在他唇前:“我是你的话,绝对不会大声说话的。”
看着斑懵懵的表情柱间轻轻笑了笑,确实是……很可爱的。环住他,嗅了嗅他头发上的味道,柱间松开手的时候很自然的的就抽散了斑的腰带上的结,还要一边低声取笑道:“我和你说过的,打这种结好看却不牢靠。”
“……”好吧,到了这里斑也不必要问柱间的打算了,而他自己的打算也蛮清晰的。接下去的一小会儿斑迅速的和柱间换了十来招,可惜斑出手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毕竟如果把隔扇打破的话,他丢不起这个人。可惜面对柱间这种对手,这一点点的顾忌已经足够让柱间把他压的死死的了。
再次被柱间擒了个反手斑也有些怒了,刚想不管不顾的给他一脚踢飞出去,斑就听见很非常明显的脚步声走过来了。这是有多明显呢?那个脚步声的主人还带着脚铃,一路叮叮当当的。斑眼皮跳了跳,直接弃了披在身上的外衣,金蝉脱壳翻身到了房间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