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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绝症后我肆无忌惮(青山怜月)


不过乖乖的姜念也挺好玩。
念此,楚寒洲不着痕迹地扫过姜念的肚子。
他倒要看看姜念能给他生个什么玩意,如果生不出来,那就要不要怪他用另一种方式让姜念肚子大起来。
楚寒洲漫不经心地想着到时的场景,随手弄了一捧泡沫堆到了姜念的头上。
等姜念慢慢回过神时,就发现头顶凉凉的。
楚寒洲对他露出一个满是恶趣味的笑。
姜念目光越过他看向镜子。
然后发现自己头顶的泡沫被人弄成了——的形状。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道声音,“去你妈的灰太狼,老子可是懒羊羊。”
这人是小学鸡吗?
姜念闭了闭眸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才是大便。”姜念面无表情地兜了一捧水泼到楚寒洲身上。
楚寒洲没能避开,一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眼底的恶趣味收回,神情逐渐变得冷淡。
姜念忽然有了那么丝迟疑,貌似他现在和楚寒洲的状态不对?
而且人家还在帮他洗澡,结果被他弄得这么狼狈,于是有些心虚地偏开头,“抱歉。”
可他迟迟没有得到楚寒洲的回应,姜念有些心跳如擂,不会又要来吧?这次他该用什么借口?孩子流产了?
摸了摸鼻子,想扭头看看楚寒洲,耳朵却被什么滋了一下。
姜念回头一看,楚寒洲面无表情地握着一只小恐龙滋水枪,小小的迷你霸王龙,嘴巴张开,露出一个小孔用来滋水,看起来萌的不行,但被楚寒洲拿在手里,就颇有些滑稽。
姜念:“……?你多大了,你一个成年人还玩这个?”
他指着说明书,“建议三岁至六岁……”
话还没说完。
楚寒洲对着他的脑门又滋了一下。
姜念:“……”
“幼不幼……”
楚寒洲:滋。
这次是胸口,而且楚寒洲学过射击,准头很好。
猝不及防被击中敏感点,而且是之前备受折磨的地方,姜念条件反射地颤栗了一下。
楚寒洲朝他露出个恶劣的笑,颇有些意味深长。
淦,哪里来的小学鸡。
姜念火大,直接拿过旁边另一只小恐龙滋回去。
小学鸡一号姜念:滋滋滋。
小学鸡二号楚寒洲:滋滋滋。
最后还是姜念累到坚持不住,整个人都没入浴缸里,无声地弃权。
楚寒洲这才慢条斯理地把小恐龙放到一边,提起浴缸里的姜念。
姜念眼睛泛红,他准头当然没楚寒洲好。
通常都是挡了上面挡不住下面,被滋的手忙脚乱。
此刻见楚寒洲帮他洗完穿衣服,踢了楚寒洲的小腿一下,才闭上眸子。
原本就运动了三个小时,又因为绝症的事情太过兴奋,还和楚寒洲玩了那么久。
姜念早就到了极限,不过累极了倒是暂时忘记了一项大工程。
连续几天醒来仍有些梦幻,姜念看了眼熟悉的摆设,以及身边空荡却仍有一丝余温的位置。
卷翘的眼睫颤动了一下,好不切实际。
没有绝症,他还有很多很多个明天……
姜念慢吞吞起身,踩着拖鞋下楼。
这几天楚寒洲还揪着他不放,姜念每次都用怀孕躲了过去。
而楚寒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真的没碰他,每次都是阴森森,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肚子,“行,看在宝宝的份上暂时放过你,宝宝还有十个月就出生了吧,哥好好养胎。”
姜念尬笑:“哈……哈哈……”
时间久了,姜念都有种错觉,楚寒洲不会真相信了吧?这让姜念有点负罪感,后悔起自己是不是太口不择言。
来到一楼,厨房里的楚寒洲穿着深蓝色的围裙,垂着头正在摆盘。
姜念微微一顿,倚着楼梯扬起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寒洲接管了他所有的饮食。
他也养回了一日三餐的习惯,今天起的晚,倒真觉得饿了。
楚寒洲稍微侧了身,露出了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
姜念注意力不自觉凝在了上面。
这双手本该握着笔在商圈征伐,或者是不紧不慢地敲击桌面,带给人极强的压迫感,甚至在床上的时候握着他的腰,带他上下扭动都毫不费力。
姜念记得有一次楚寒洲让他坐上去。
楚寒洲则靠坐在床头,抽空懒懒散散地点烟,猩红的火光一闪烁,楚寒洲便微微仰起头,半眯起眸子舒服地吐了口烟。
烟雾缭绕,汗珠顺着男人喉结滚动,性感的让姜念腿发软,直接滑出去坐到底。
楚寒洲薄唇里吐出的雾气便有了片刻停顿,从中撩起眸子看姜念,慵懒中含着一丝强势的掠夺,以及满满的爱意。
姜念喜欢的不得了,这个姿势完全能看清楚寒洲是如何为他沉沦。
可惜姜念体力不好,没一会儿就累的坐着不肯动,又想吃肉,只能用酸软的手掐楚寒洲的腹肌。
楚寒洲便啧了一声,像笑又像是叹,“哥哥好娇啊。”
话落,还是分出一只手扶着姜念的腰,轻而易举地带着姜念动起来。
姜念脸颊微红,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是隐藏的手控,居然看了一下手就起了反应,可偏偏目光移不开。
然后楚寒洲用刀把吐司切成了一只猪头。
姜念:“……”明明之前楚寒洲做什么都会刻意弄成心形。
“还要看多久?”
楚寒洲头也不回。
姜念听出他声音还有些冷,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显然是还没消气。
姜念摸了摸鼻子,走过来刚坐下,楚寒洲就把那份猪头吐司放到他面前。
小学鸡,姜念拿起叉子戳上吐司。
楚寒洲幽幽开口:“对同类别这么残忍。”
姜念反应了两秒,似笑非笑,“我不仅对同类残忍,我对某些东西也很残忍。”
他抽出水果盘里的香蕉,没有剥皮,餐刀落下,一份为二。
楚寒洲脸色微顿。
吐司不是姜念最喜欢吃的东西,目光移到了旁边的小笼包上。
形状饱满的小笼包上点着一嫩黄,分明就是蟹黄,香味扑鼻,这能不吃?这能不吃?
姜念直接伸出筷子,下一刻就被打了下来。
楚寒洲不紧不慢地笑:“哥不是怀孕了吗?孕早期的人不能吃螃蟹。”
姜念:“……”
他眼睁睁看着楚寒洲夹了一个,不咸不淡点评:“蟹肉很嫩。”
姜念这时才明白过来楚寒洲的险恶,这一桌,居然都是怀孕的人不能吃,又正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
一顿饭下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
“哥怀孕了,不能吃。”
“这个不能吃。”
“那个不能吃。”
“都不能吃。”
姜念只能啃猪头吐司。
八嘎呀路。
姜念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楚寒洲察觉到了姜念无边的怨气,唇角微勾,当做没看见。
甚至还把姜念特意藏在其他菜后面的小笼包挪出来,整个过程,似乎是为了欣赏姜念绝望的眼神,楚寒洲几乎是以慢放了三倍的速度夹回来。
原本等着楚寒洲收拾碗筷趁机吃一口的姜念:“……”大见呗。
一顿早餐还没吃完,昨天许琅就愁眉苦脸地在别墅外面徘徊,“哥,救命!!”
楚寒洲拧着眉让赛斯把人放进来。
姜念趁机伸出筷子戳戳小笼包的盘子,汤汁嗦嗦嗦。
等楚寒洲扭头,又是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
许琅表明了来意,他在国外来了段一夜/情,结果对方也不简单,直接缠上了他,还缠到了国内,许琅只能来楚寒洲这里躲躲。
话落,许琅就睁着一双狗狗眼看着楚寒洲和姜念。
楚寒洲眉心微蹙,还未开口。
姜念就笑容灿烂地弯了弯眸子:“好啊,住,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楚寒洲不着痕迹地看向姜念。
“真的?那就这么决定了!”许琅嘿嘿嘿一声,“谢谢嫂子。”
接收到楚寒洲寒意四射的视线,姜念完全不在怕,不就是互相伤害?无所畏惧。
楚寒洲扫了眼姜念若有若无地挑衅,没说什么,姜念的转变他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误诊的事情后,姜念明显开朗了很多,笑容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只是偶尔会恍惚,大概是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楚寒洲想了想,当初姜念跟他笑着说都是开玩笑时,心脏该有多痛。
谁都能当做是玩笑,只有那时的姜念不能。
所以对于姜念主动伸出猫爪挠他的举动,楚寒洲并不介意……
不介意个屁。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姜念。
姜念站在许琅的背后,从开放式厨房的桌岛上拿起一根黄瓜,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又无辜地盯着他,慢慢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后缓缓……

但从姜念蓦然变红的脸蛋和微微耸动的肩膀来看——
楚寒洲眸色倏地变暗,脸色也呈现出可怖的难看来。
许琅原本躺在沙发上消食,发现楚寒洲越过他看向后方,顿时有些好奇:“看什么?”
只不过刚扭个头就被楚寒洲冷冷叫住,“没什么。”
就在这时,姜念身体忽然颤栗起来,脸颊的绯红愈发不正常,抬起的眸子里含着一丝湿漉漉和绯色,软糯地看着楚寒洲。
这副表情楚寒洲再熟悉不过。
在床上被他干的欲死/欲活的时候。
楚寒洲周身弥漫出无声无息的冷暗来。
“啊?哦。”许琅大大咧咧,并没有发现奇怪的氛围,相反还拉着楚寒洲:“明家最近几天一直在找我家老头,楚寒洲,你给我透个底,你到底想对明家做什么?什么态度?我也好跟我家老头打个招呼。”
明家?姜念眼底的水色淡了几分,当着楚寒洲的面恢复了正常,至于黄瓜,姜念唇角勾勾,随手扔到了一边。
姜念当然没做什么,演戏对于他来说信手拈来。
他承认,就是爱看楚寒洲疼到唧唧爆炸却吃不到他。
明明都道歉了还揪着他不放是吧。
不让他吃小笼包是吧,互相伤害是吧。
主打的就是两个字:贩剑。
当着楚寒洲隐晦的眼神,姜念表情无辜地上前坐在了许琅的身边,故意看了眼楚寒洲。
明显发现楚寒洲脸色又阴郁几分,坐在了他的另一边。
姜念直接浪的飞起,往许琅那边又挪一下,和楚寒洲!划!分!界!限!
顺便拿过果盘给许琅递了一颗葡萄,“明家怎么了?”
他借着恋综曝光明赫的事情后,也关注过一段后面的事情,明赫和他父亲虽然被拘,可那视频在法律上不能作为正规证据。
但网上却发酵的厉害。
因为那个十几秒的视频,明家的股市蒸发起码上千亿。
听到姜念反问。
许琅有些幸灾乐祸:“你对象把明家老底都掀了,人家现在要跟楚董拼个鱼死网破嘞。”
姜念往自己嘴里塞葡萄的手一顿。
许琅眉飞色舞地解释,“原本明家在医药行业是龙头,现在出了这样的篓子,一些长期被压在他们底下的公司都跃跃欲试,但明家和楚家有合作,他们不敢。”
“但是呢,你对象这个时候突然提出要和明家解除合作。”
“这一脚直接把明家踩到泥地里,这下那些万年老二们都开始联合起来反击明家。”
许琅顿了顿,看向楚寒洲:“现在明赫和他父亲明家家主出不来,所以明家只能由明老爷子重新主持大局,但老爷子做过心脏搭桥,身体不好管不住,几个私生子都争的头破血流,明家内外都焦头烂额。”
“然后你对象就直接大摇大摆抄了明家的底。”
许琅啧啧一声:“楚寒洲,明家到底怎么惹了你?你是一点也不顾及楚老爷子和明老爷子的交情和合作?何至于斩草除根。”
他不知道,但姜念知道。
姜念忍不住看了眼楚寒洲,这个人,不声不响做了那么多事,如果不是许琅提出来,也许他这辈子都不清楚。
姜念眸子微动,手往下挪了一下。
“明家自作自受。”楚寒洲淡淡开口,腰就忽然被戳了一下,偏眸才发现姜念递了颗葡萄,而姜念脸上却是扭过去,一副不看他的模样。
楚寒洲眯了眯眸子。
姜念感觉手中的葡萄被拿走,刚扬扬唇角,就发现一只手直接绕过他的衣角钻入裤子里,火热的指尖还夹杂着一丝凉意。
是那颗葡萄。
姜念睁大眼睛,扭头看向楚寒洲。
又看了眼旁边的许琅。
楚寒洲表情不变,却用口型说了三个字:“腿张开。”
姜念耳尖瞬间变得绯红,他能感觉到楚寒洲的指尖在暧昧的打转,又像是撒娇。
许琅对此一无所知,他坐在两个人的边缘,听到楚寒洲的话沉了眉,点了点头,的确自作自受。
明家敢做那种为富人器官交易的事,不把人命当命,无视法律,迟早会受到制裁,和明家划分界限,才是正当选择。
明家……大势已去。
“不过你得小心一点,你看到那个视频里明赫提到了意外制造师吧?”
许琅一抬头,却发现姜念的脸蛋泛红,微微一愣,“嫂子,你很热吗?”
姜念咬着唇瓣不说话。
楚寒洲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姜念:“你很热吗?”
他把一颗碎掉的葡萄放在了姜念的手中。
姜念眸子微缩,眼睫投下细碎的光影,煽动了一下,便成了昳丽的云霞,“不热。”
为了转移话题,姜念立刻看向许琅,“那能查出意外制造师的身份吗?”
意外制造师,顾名思义,所有的谋杀都能制造成意外,悄无声息地夺人性命,和明家器官买卖配合起来,几乎天衣无缝。
这个世界,藏在暗处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可如果找到了明家那个意外制造师,就有更多的证据。
“能查出那还叫意外制造师吗?”许琅笑着开口。
而且明家出了这种事情,那位制造师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不过这句话许琅没说,因为他接收到了楚寒洲冷冷的目光。
得了,他知道楚寒洲护着姜念护的紧,并不想让姜念知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许琅闭上了嘴。
“老头子给我打电话了,我去回一下,也提醒提醒他。”
许琅扫了眼震动的手机,率先起身,“晚饭记得叫我啊!!”
他一走,姜念立刻拽出了楚寒洲的手,扭头就跑,许琅在他敢浪,许琅不在他留在这里等算账吗?
楚寒洲单手就能握住姜念的手腕,把人拉到沙发上压着,“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吗?”
他冷笑一声,“怎么,那玩意能满足你?”
他暗示性极强地压住姜念。
姜念磨了磨牙,湿漉漉碎开的葡萄还放在一边,姜念忍了忍,黑白分明的眸子怯怯,湿漉漉地看着楚寒洲,哽咽的吸吸鼻子,摸上自己的肚子。
“不可以哦,我怀了宝宝,宝宝爸爸不会想流产吧?我知道了,你肯定不爱这个宝宝,行,明天我就和宝宝离家出走。”
光打雷不下雨,姜念手指放在眼睛下面,眼泪是一颗都舍不得掉,假哭的明明白白。
楚寒洲想笑,那天姜念骂他是洋葱,拨开一层又一层。
好像姜念不是一样。
那三个小时里,他逼着姜念把全部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结果才知道这人来别墅第一天就馋上了他。
却硬生生装了一年的清冷人设。
他们一个装清冷,一个装绅士。
如果不是绝症,两个人八辈子都别想碰一起。
“行。”楚寒洲很干脆地放开了姜念。
姜念有些迟疑,准备上楼时还有些疑惑,一只脚踩在楼梯上,仔细打量楚寒洲。
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接收到他的目光,楚寒洲微微一笑:“哥早点睡觉,熬夜对宝宝不好。”
姜念又看他几眼,眉心微蹙。
楚寒洲这架势,真以为他怀孕了?
楚寒洲目光温柔地看了眼他的肚子,“哥,你说宝宝生出来取什么名字比较好?”
姜念:“你认真的?”
他以为自己装的这么假,楚寒洲不用猜都知道,连续几次放过他,只是因为心软,还有一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
楚寒洲挑了挑眉:“怎么不认真?对哥的一切事情我都很认真,我已经订购了婴儿全部用品。”
姜念:“……”
他沉默地回了房间。
看姜念上去,坐在沙发上的楚寒洲淡淡平静欲望。
可没过一会儿,姜念又哒哒哒跑了下来。
并且甩给他一张便利贴。
楚寒洲打开一看。
竹筒鱼、松鼠鳜鱼、酱蒸鲴鱼、红煨乌龟、藕丝银鱼、冰冻鱼胶、清蒸全水鱼、蝴蝶过海、松籽鳝鱼。
楚寒洲眼皮子一跳,他抬头,梯上的姜念眼底有怜悯,“吃鱼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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