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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流凰千度)


楚年心说难怪他会跟罗英卓远走他乡, 肯定不单单是为了话剧,多半主要是因为跟罗英卓意气相投。
“送你。”豹子捏着香球晃了晃, 递给小喜鹊。
“呀,我不能收。”小喜鹊知道这物不会俗,她只是好奇一问,并无其他想法。
豹子笑笑:“卓喜欢你,我送你。”
说话间,罗英卓已经把香球拿过来, 插进了小喜鹊的发髻, 是一点也不客气道:“收着,他没少花我的钱, 早超过这玩意的价了。”
小喜鹊:“......”
豹子又变戏法一样的从背后拿出了一块雕工精美的菱形祖母绿,屈膝蹲下, 将其别在了丹鹤的衣襟领口:“你的。”
丹鹤:“......”
楚年更加确定这人跟罗英卓太对味了!
就他这出手大方阔绰的程度, 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是罗英卓的什么人, 也把俩小崽子当做侄子看呢。
别好后,豹子起身,视线再次投向楚年,似乎是在斟酌什么说法。
罗英卓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对楚年说:“豹子汉话不是特别好,他是想说没有礼物可以给你,因为他们西域人不能随送姑娘和哥儿家礼物,即便是成了亲的也不行,除非是心上人。”
楚年悄然嘶声。
可真默契。
朝豹子笑了笑,楚年说:“破费了,今天我做东,请你吃饭。”
罗英卓:“请什么吃饭,没必要,你赶紧想想主意,把话剧的事定下来就算帮了他大忙了。”
豹子看看罗英卓,在旁边点了点头。
楚年:“......”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在讲正事,可,楚年莫名觉得,自己一家三个现在站在这,多少有点多余......
很快还是正儿八经地说起了正事。
楚年思路点子多,在罗英卓的翻译下,对豹子有了初步的了解,也大致了解了下其余的那些西域人。
他来了想法,一拍手说:“谁说非要话剧?”
“不要话剧?”罗英卓期待楚年的想法:“你说。”
楚年:“歌剧。”
“歌剧?”罗英卓白期待了。
知道了豹子不善歌舞,还要搞歌剧?
“歌剧不是单单的歌舞,是歌舞和话剧的结合,你可以理解为歌舞和话剧结合。”楚年具体给他们展开说了说,并举了举大概的舞台呈现。
楚年:“这些西域朋友的天赋不发挥出来我真的会惋惜好么,要我说,你就让其他的西域朋友们主歌舞,然后再找个能跟豹子对上戏的,给他们排一台歌剧就好了,这样既不用担心观众们只把重心放在豹子身上,也不用担心舞台会单调。”
在楚年看来,这种表演形式非常适合西域朋友们。
西域人在京城并不多见,哪怕不用他们表演什么,他们的存在本身对京城人来说就是新奇的,再加上舞台剧的效果,一经弄起来,肯定能够效果拉满。
罗英卓手指敲打着桌面,托腮思考。
倒是豹子觉得有趣:“试试?”
既然本人都起意了,罗英卓虽然持中立态度,也答应了:“那我晚上写个本子。”
“好,我明天再过来。”楚年说。
不得不说,罗英卓的效率极高,次日楚年过来时,他已经把本子写好了。
豹子先一步看过了本子。
他挺满意。
楚年也觉得还不错。
楚年:“那就排起来吧!”
好久没参与这种活动了,楚年饶有兴致,手把手跟他们一起打造舞台布景,排演打磨。
小喜鹊和丹鹤每天也跟着一块儿来。
一来二去,他们都跟豹子混得很熟了。
等到初舞台大致敲定的那天,大家都很高兴,就连一向不喜欢与外人有什么肢体接触的丹鹤也同大家一样,欢喜地跟豹子握了握手。
丹鹤:“阿爹,有机会我真想去你那个世界看看,感觉好有意思!”
楚年笑眯眯道:“那你努努力,说不准哪天你的灵力全部恢复了,我们一家就可以实现跨时空旅行了。”
丹鹤:“嘿嘿。”
光是想想,他就有点飘了。
他可算从孽徒给的阴影里走出来了点,重新体会到了修仙的快乐。
晚上,楚年带着俩小崽子回家,发现双喜临门——江自流回来了!
“爹!你可算回来了!想死你啦!”
小喜鹊和丹鹤颠颠扑到他身上,挨个要他抱起来转了一圈。
出差大半个月,江自流也很想他的大小宝贝们,亲昵地在俩小宝贝脸上各亲一口,说:“我听说阿爹每天都带你们去大伯那里玩?”
“对呀,大伯那里可太好玩了!”丹鹤是第一次接触这些,比小喜鹊更得趣。
江自流在他鼻尖上刮了刮,问:“有多好玩?”
说完,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异香。
仔细一闻,发现这股香味不仅仅源于怀里的丹鹤,小喜鹊身上有,楚年身上也有。
丹鹤:“大伯那里有美人,西域香的大美人!阿爹每天都带着我们去看他!”
江自流脸上的笑容骤然凝滞。
楚年:“???”
小喜鹊:“......”
眸色沉下,江自流淡淡问:“有多好看?”
“那可太好看了!”丹鹤毫无所觉:“那个轮廓,那个眼窝,鼻梁,还有眼睛和头发的颜色...绝了!他人也超好的,我们相处的很好,今天还跟他握手了!”
楚年:“???”
小喜鹊:“......”
“能让我们丹鹤这么夸,一定是极其优异的人。”江自流眸光邃暗,清浅地一笑,看向楚年。
笑意没达眼底。
眸子里的光幽邃深暗,流光浮沉。
“对对对。”丹鹤还在赞同地直点头。
楚年:“.........”
楚年感觉自己已经石化了。
捏了捏丹鹤红彤彤的小脸蛋,江自流又问:“这香气就是大美人身上的么?是握手沾上的?阿爹也跟他握手了吗?”
丹鹤:“对呀。”
江自流笑:“阿爹用哪只手跟他握手的?”
丹鹤想也没想:“两只都握了啊,豹子可感谢阿爹了呢。”
江自流又笑了一声。
声线很轻。
楚年人都麻了!
眼皮狂跳,真是恨不得把丹鹤从江自流怀里抢下来,直接丢出家门!
“喜鹊,带弟弟去写作业。”江自流忽然说。
“作业?”小喜鹊茫然。
作业是什么?
我们写过作业吗?
江自流:“四书,五经,弟弟该开蒙了。”
丹鹤:“???”
“啊!你不说我都没想过这茬,是该开蒙了!哎呀,我去给他们拿书!”楚年大声附和,转身欲走。
却被攥住了手腕。
“让喜鹊带他去就行了。”
楚年:“......”
回过头,对上江自流幽邃复杂的漂亮眼眸。
楚年心脏狂跳。
他觉得...
他要被傻儿子给坑惨了!

有一次,为开展业务,楚年必须亲自去一趟松江府。
江自流素来尊重和支持楚年的一切决定,但在这件事上......
略微迟疑了。
即便楚年说待不了几天, 办完事就回来, 可, 路途所需的时间是没法减少的。
而且,从安河府去松江府, 中途必须换行水路乘船。
楚年一个哥儿家, 江自流无论如何不放心。
“必须要去的话,我同你一起。”江自流说。
“想啥呢, 你要是也去,让女儿一个人在家吗?”楚年好笑:“我带红珠一起去就好了。”
带谁我都没法放心。
江自流薄唇微启, 欲言又止。
“想想你之前去书院的那几天,我每天晚上都要哄她好一会儿,要是我们两个一起出门......我都不敢想。”
小喜鹊才这么一点点大,楚年怎么能舍得。
这也正是江自流的烦恼所在。
女儿年幼,自小捧在手心,宠如掌上明珠, 若一下两个人都离了她身边, 她肯定不习惯。
但爱妻要远行,他又如何能割舍。
楚年不想让江自流不高兴, 哄着他说:“赵家镖局那么给力,我快去快回, 很快的。”
江自流一夜未眠。
次日, 罗英卓来到家中,见江自流情绪不高, 问怎么回事,知道后,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把侄女送我那就是了,我来带。”
江自流:“......?”
看到江自流眸中一闪而过的不信任,罗英卓噎了一下,说:“...你别说,我真带过孩子,以前帮忙带过阿妞。”
阿妞那性子,小时候真的是有点野。
罗英卓心说他连阿妞都能带,还带不了乖巧的小喜鹊么?
江自流心情有些微妙。
对着罗英卓这张神情散漫的脸,他实在很难把他和“带孩子”联想到一起。
罗英卓挑眉:“不信?不信今晚我留下来带给你们看看。”
江自流:“......”
到了晚上,罗英卓真的留了下来,要给他们俩带孩子。
这可把楚年吓坏了。
不知道罗英卓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要折磨孩子?
更没想到的是,江自流半推半就的,居然还真敢同意让他试试?
江自流:“...反正,我们在外面等一会儿就是了。”
江自流打算守在门外听一会儿,要是不行,随时进去救场。
楚年如临大敌。
但也勉强同意了。
跟小喜鹊说过晚安道别,两人把她交给了罗英卓。
楚年对罗英卓一点希望没抱,觉得他就是心血来潮,闹了呢不是。
肯定是要救场的。
然而,隔着门等了会儿,想象中的哭闹并没有传来,反而是隐约的笑声。
再一会儿,笑声也没怎么听见了,罗英卓的声音也渐渐低到没声。
一切归于平静。
罗英卓拉开了门出来,看着外面神情复杂的两人,往边上一靠,挑起眉梢:“怎样?服不服?”
楚年:“......”
江自流:“......”
“...就挺离谱的,你连老婆都没有,居然会哄孩子?”楚年表示很震惊。
罗英卓翻了个白眼“...哄孩子跟有没有老婆有什么关系?”
楚年问:“...我能采访一下你吗,你是怎么哄的?”
罗英卓:“这我能告诉你?”
楚年:“......”
不过就算罗英卓真的把小喜鹊哄睡着了,楚年也不可能放心他带孩子啊。
这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
而且谁知道是不是巧合呢。
但罗英卓是真的稀罕小喜鹊,次日回去安排了一下,竟过来楚年家住下了。
一连几日,罗英卓白天陪小喜鹊玩,晚上哄小喜鹊睡,无一失手。
楚年震撼到无以复加。
这毒舌刺头的家伙,怎么意外地讨小孩子欢迎呢?
奇怪的发现增加了。
江自流倒是挺高兴。
江自流之前和楚年一样,对罗英卓并不抱什么希望,可谁想小喜鹊跟他相处得这么好?
掂量一二,江自流跟楚年说了打算:“跟女儿商量一下,让她跟罗兄住一阵子,我同你一起去松江府,好不好?”
楚年:“......”
江自流:“你一人去外面,风吹雨淋,舟车顿转,我在家会夜不能寐。”
楚年:“.........”
到底要说多少次哇,我明明不是一个人去!
可是对着江自流一双漆黑眼眸,楚年想好的一堆反驳的话,都没法说出口了。
“...好吧。”楚年同意了。
最终,两人决定把小喜鹊暂时托付给罗英卓,一同前往松江府,尽量快去快回。
罗英卓没有把小喜鹊带回城内自己家,而是留下来陪伴照顾她。
他知道头几天会是小喜鹊最不习惯,最想念大人的时候,故而把事情往后推了推,耐心地带着她玩,给她找来了许多新鲜玩具,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和精力。
期间也有过折腾哭闹,所幸,都被他化险为夷了。
跟小喜鹊朝夕相处的日子,罗英卓是越发地喜欢她。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可爱,乖巧聪明的孩子,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直接一个麻袋把她装走,趁着还小养成自个儿的女儿。
罗英卓为小喜鹊搞来的玩具多种多样,恨不得把所有能搞到的最好的一切都捧给她。
然而,他发现小家伙最喜欢玩的是库房里的草药。
楚年做胭脂水粉的买卖,家里多是草药研磨而成的粉末,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紫色的......什么色儿的都有。
楚年看得紧,从不让小喜鹊碰这些东西。
如今楚年不在家,小喜鹊便软磨硬泡得缠着罗英卓带她去库房,然后抓些粉末,在手上抹上厚厚一层,四处跑动,往墙上地上乱涂乱印,弄得到处都是痕迹。
这要是一般人,看到墙上地上被弄得如此“凄惨”,断然不会再放任她继续了。
可罗英卓何许人也?
唯恐天下不乱者。
不就是点材料么,闺女喜欢玩,楚年这做阿爹的居然不让她玩?
真是太狠心太过分了。
罗英卓:“反正你阿爹不在家,你想怎么造作都行,大伯让你玩个够。”
两人一拍即合,迅速建立起了更加丰厚的感情!
老管家福叔见状都快要急哭了。
一来是怕夫人回来气死。
二来是这些东西毕竟是药草,都说是药三分毒,小姐这么点大,要是玩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嘴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老管家几次三番,苦口婆心地劝阻罗英卓。
罗英卓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可奈何小喜鹊就喜欢玩这些?
这要怎么着?
他想来想去,忽然想到绘画之丹青,似乎和这些粉末还挺接近?
于是让人买来大量丹青,看看能不能做以替代。
替代的很成功。
小喜鹊很喜欢。
看着乱揉丹青,每天都把自己染得五颜六色的小喜鹊,罗英卓不禁陷入沉思:
这小东西,莫不是,喜欢画画?
“喜鹊,别乱玩了,大伯教你画画吧。”
这日,罗英卓为小喜鹊布好笔墨丹青,无意中提早将她引上了一条路。

楚年和江自流一起去松江府时, 其中有段只能行船走水路。
当时,站在江边渡口,看着望不到头的青碧水面,和几只半靠着岸半荡在水面的扁舟客船......
楚年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知道年代所限, 对交通设施的要求不能太高, 可这江这水这船, 真的怎么看怎么没有安全感!
想到要乘这种脆弱的木制船在江上漂浮两天,楚年已经开始提前忐忑了。
楚年悄悄瞄了一眼江自流。
江自流迎江而立, 面色淡然, 眉眼若画。
捕捉到楚年的偷看,江自流朝他递去目光, 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远山黛色都不过如此。
牵起楚年的手,江自流说:“我们也上船吧。”
江风中感受着手上温度, 楚年飘忽起伏的一颗心蓦然定了下来。
不过就是江渡,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嗯,上船吧。”楚年笑了一笑,扣紧了江自流的手。
两人上船后没一会儿,船夫抛了锚启程。
江上无风,水波平静, 小舟悠然去, 一切皆好。
... ...
到了晚上,江上起风了。
楚年在船舱里, 隐约听到外面的人说话。
“看样子,搞不好一会儿要下雨。”
“放心, 下雨也下不了多久。”
“不怕下的久, 只怕下的急,怕刮大风......造孽, 水都黑了,明明看了天象,怎么说变天就变天。”
“......”
听到他们的对话,楚年的脸都快变绿了。
不会吧不会吧?
真就怕什么来什么?
他就想安安稳稳地渡个江哇,怎么现在听起来好像又是风又是雨......
若一会儿真的风雨大作,江水滔滔,这小小的一叶舟还能不能平稳穿梭?
楚年:“......”
感受到船舱里的气氛逐渐焦灼起来,闭目眼神的江自流掀开眼皮,一看,果然,楚年坐在他对面,面容忧重,陷在某种沉思中。
江自流换到了旁边的小床上坐下,轻声唤他:“阿年,来我这里。”
船舱里的空间并不大,坐下时还好,站是无法站直的,躺下虽是可以,却并不见会舒服。
尤其这小床,说是床,其实也就是轻实木搭起来的简易木板。
楚年上船以来一直没觉得困倦,在江上飘啊飘的,也没心思睡觉,所以还没过去过。
现在听到江自流叫自己,他勉强把心中的烦躁往下压了压,听话地过去了。
靠着江自流坐下,楚年问:“你困了吗?”
江自流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往边上挪了挪,拍拍床板,示意楚年上床。
楚年说:“我不困呀,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嘛,这床又硬又小,你一个人睡估计都不舒服,要是再加上个我,就更别提了。”
江自流笑:“若不加上你,我提都不会提。”
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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