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说完,感觉自己耻到嘴巴舌头都发麻。
让他扭屁股豪放相迎,多少次都可;要他尬情话,直男桓尬不来。
席莫回听他放了这番话,表情呆滞了一秒,差点出戏了。
算了,还是离婚吧。
席漠破碎的泪珠要掉不掉,“果然,你爱的还是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桓修白,你没有心啊……是我错看了人。”
医生:“行了我要推走了。”
桓金主看着情人气息微弱地被推进手术室,崩溃地在原地站了一回,突然转身,恨恨一拳打向了墙,砸出蜘蛛网纹理的深坑。
徐若视角——桓金主拳头抵在墙上,呼呼大喘气,打了一通电话,一字一句:“给我查出下药的是谁!漠漠出了任何一点事,我要他们所有人陪葬!”
霸道,心狠,蛮不讲理,嗜好事后后悔,时而脑抽无情出轨,时而智毁亡人全家,为爱深情做舔狗,符合一个渣A金主所有最“闪光”的要素。
徐若眼皮子抽了抽,贼心不死,仗着自己握有底牌,偷偷溜进了隔壁配药室。
他正想呼叫【系统】,身后门突然关上,灯“啪嗒”灭了。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徐若僵硬地一点一点转过头,角落里亮起了温暖的烛光,在那个堆满医疗器械的地方,一副吉他悬在半空中,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拨弄琴弦,弹唱着尚枫泊的成名曲,“无人污染~的地方~藏在一束小小的花儿啊~”
“谁,啊啊啊谁在唱歌!”徐若惊声尖叫。
又来了,他又来了,阴魂不散!
【系统】:冷静下来,都是虚像。
徐若:系统,救我!那小子的鬼魂缠上我了,他要害我啊!
【系统】表现得十分冷漠:我并没有让你去杀尚枫泊。
徐若:是你要我讨好林少!
【系统】:你接触典融了吗?
徐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吉他,吉他声又响起来了!系统?系统!
系统又失灵了。
徐若再出去时,仿佛过了几年,脚步都是软的。
第二天,他来到片场,收到了史无前例的好消息:席影帝因病暂时退出剧组,他的戏份也因此增加了百分之五十。看好他前景的洪导演和编剧给他的人物设定添加了不少高光,徐若一看新改后的剧本,就欣喜若狂——这本子只要拍出来,再靠林少的资本宣传宣传,一定会大火!
只不过洪客却耷拉个脸色,一整天走路都不得劲,一瘸一拐。非但如此,他和编剧两人都顶着熊猫眼,看来是被人私下教训过了。
徐若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洪客的声音在隔间里绝望哀嚎:“唉,这以后只剩一个蛋了,真的要夹起一蛋做人了。”
另一边,被传痛失爱子的席影帝正在家持续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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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美美桓,玩得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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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卖狗粮
套房的壁炉里, 玫瑰色的火焰噼啪燃烧着。整个房间里暖意融融,弥漫着一股香气, 不是香薰的气味, 更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质朴饭香。
桓修白走进客厅,反手带上厨房门,抬眸一看,客厅中央的纯黑色宽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羊毛毯子从脚尖裹到了头,露出一点银色的发顶,几缕长发成了漏网之鱼,溜出了毯子。
桓修白藏不住笑意, 朝沙发走过去, “还在难受啊。”
毯子和毯子下的人一动不动。
Omega在面前蹲下,手指勾开毛毯边缘,想看一眼藏在里面的大美人, 却猝不及防被“嗷呜”咬了一口。
桓修白抱着手指头,诧异:“诶!你怎么还咬人?”
毯子被alpha硬扯到头顶, 整个遮住。
Omega翻身上沙发,连人带毯子把人压得死紧,摁住了alpha假装愤怒:“不得了了你, 你再咬我一个试试?”
求仁得仁。毯子拉开,一口白牙朝着他手腕进发。桓修白躲也没躲,趁他分神, 强行一把抽出毯子往上一扬, 自己毫无障碍地贴了下去, 毯子飘飘落在他头顶,alpha的小牙也死死磕在了他肉里。
桓修白老神在在,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把毯子捂在自己身上,蒙罩下去,alpha因侧头而露出的脖颈被他啃了个正着,轻轻溢出“呜”得一声。
桓修白赶紧顺了顺他的毛,把他捞进怀里感叹着:“哎呀,我们家娇气包,可怜坏了。”
磕在他手腕的牙松开,舔了舔牙印,突然发出一声低沉威胁:“滚开,桓修白。”
桓修白知道他不过是色厉内荏。真想不被人看见,以他家alpha的本事有一万种方法藏在别处偷偷舔舐伤口而不被发现。既然乖乖躺在沙发上自闭,暴露在他视线范围内,那就直接等于——撒娇想被抱。
要是现在听alpha的话,从alpha身上起来,不需要明天,今晚他就能被离婚证书砸脸上。
所以桓修白非但不听从,反而变本加厉,把人抱住狂吸起信息素来。
该趁机享受的福利,一,个,也,不,能,少!
席莫回一开始躺着任他吸,过了一会还没停下的迹象,alpha肌肉越来越紧绷。桓修白心道一声,各就各位准备爆发!就被alpha一下推开。席莫回挣扎着往后退了退,抬头直面,一脸不耐烦:“你玩够没有!”
桓修白一本正经:“玩够是不可能玩够的。”
席莫回面朝沙发椅背,藏起脸,“别坐我肚子上。”
混头O趴在他肩膀,咬他耳朵问:“怎么啦,怕我把你家崽坐出来。”手摸到后面,“崽是没有,二十七年嫩菇倒是有,我喜欢。”
谁料alpha怒了起来,“桓修白,你从来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桓修白往下瞧了瞧他俩的姿势,严正评断道:“我要是对上你还能正经起来,那还是个生理健全的正常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
“那肯定的,普通人哪能做你老婆,根本连你一根头发丝也配不上。”omega开始洋洋自得。
说罢,他拉着alpha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尚未变软的八块腹肌上,“你家崽说让你摸摸。”
“……荒谬,它还没一个月。”说话不情不愿,还是接着摸了。
“坏了!我锅里的甜品。”桓修白从毯子下钻出来,鞋也没穿,匆匆赶去厨房。
席莫回继续躺了一会,觉着怎样都难受。身体难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堕胎药的味道长久地残留在嘴里,苦中混合了一点药物的甜,味道很怪异,不小心咽进唾沫的时候总想反胃。
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能让药物产生作用的实质器官,他还是会焦虑。
那是他们俩的孩子,不能再出任何一丁点差错。
他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攥着毯子边缘,朝厨房门里悄悄张望。桓修白正在调整火候,余光瞟到了alpha愣愣坐着盯视着自己的样子,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居然会黏他了,“流产”也太好了。桓修白捂心口。
席莫回头发散乱,眼眶发红,视线还有些茫然无措,显然还没从“痛失爱子”的情绪中完全抽离出来。他像遭到了打击,碎成了一地琉璃片,仿佛脆弱无助得惹人怜惜。
但那也是“仿佛”。换一个不是他老婆的人,谁敢在这时候碰他一根头发,会被切成一片一片再残忍碾碎搓成丸子,煮熟了亲切送去流浪动物中心喂狗。
桓修白突然兴奋!
啊,就是这种感觉,看起来柔软但实际危险地头皮发麻,好像踩在满是地雷的地面,随时能被炸个粉身碎骨,但只有你手里有一枚停止键,玩得再大都可以关键时刻保命一次。
太刺激了!
席太太把火一关,决定趁此机会搞他一炮。
omega桓的本性:从温柔好情人到残暴禽兽间只需一秒切换。
他走出去,潇洒把围裙一摘,甩到一旁,嘴边噙起一抹霸总式微笑:“既然你金主不在,我就替他把这孩子补回来。”
席莫回眯起眼睛:“怎么补?”
桓前夫:“怎么来的就怎么补。”
“禽兽。”这人嘴上愤恨骂着,却掀开毯子,把未着一缕的长腿露出来勾魂。
桓修白哪有放过的道理,自然是扑上去把个沙发挤压得嘎吱嘎吱来回响了一个小时。席影帝和前夫久日不见,一见便是干柴烈火,旧日燃情,把禁忌之火烧了个彻头彻尾。席影帝不顾“流产”后的“虚弱”,背着离家工作的桓总在金主包下的套房里欲拒还迎,热情相迎。两人之前在一起久了,彼此都很熟悉,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只知道放任自流,放空享受。
席莫回被他胡乱闹了一通,那股针扎似的失落感消失了大半。□□中频繁的亲密接触慰劳了他失措的心。他被柔软包含,被揉抱住,贴着额头细密亲吻,让他在之前残留的紧绷中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中被评价为“不符合alpha本性”的那部分感性需求得到了莫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