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不是,我这么说是含蓄,你说意思咋就那么奇怪呢?
三言两语的,两人都要敲定和离了,谢生开口道:”不成,和离不成。“
人设都不能崩,剧情能动?为了不被发现,江城和高藩不该和离。
江城捞起棍子又是一下,把高藩也搞晕后,毫无顾忌道:“其实我门应该被发现了。”
不然他也不至于被一分为三,谁也占不到便宜。此事江城的眼谁格外幽怨,每天看得到吃不着,谁受得了?!
“那你还打晕他?”谢生无奈,只能把晕过去的高藩扶到床上。
“习惯人设了嘛,”江城满脸无辜,“既然你说不和离,那就不离了。我们玩票大的。”
这才什么年代啊,谁在乎价值观,江城笑眯眯地表示大清还没灭呢。
谢生:“……”
江城把高藩带了回去,不知道商量了什么,高藩竟也和王子雅一样,错开时间见谢生。几人一时竟和谐共处起来。
渐渐坊间也有不少传闻,都说高家打骂渐渐没了,莫不是江城痛改前非、改过自新?亦或是高藩忍无可忍、离家出走?每天好像都见高藩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去哪里的样子。
可江城好像也每天都去哪里啊?
这时高家的下人就跑出来透漏,其实啊,你们猜的都不对,是那夫妇两人,一起养了个貌若天仙的姑娘在老宅,每天都偷偷摸摸地跑去与人家私会呢。
还有这种事?
有人目瞪口呆,那高夫人……怎么和一个女子?
下人暧昧地笑,磨镜么……要说那姑娘真是好计谋,竟勾得夫妻两人团团转不提,还让水火不相容的两人和睦起来,真是好手段、好心机!
传来传去,谁都知道高家两夫妇,对同一个女子痴迷得很,怕是招惹了什么狐狸精。
再传,说高家夫妇都和离了,又为着那狐狸精住到了一块儿。
更有人说,狐狸精的院子里,好似还有王子雅的踪迹。
此事越传越邪乎,所有人异口同声道,一只贪心的狐狸精同时勾着三个人,还是两男一女,简直惊世骇俗!
谢生无奈多了,也就选择妥协。四人就这么相处一年,谢生陪这个看看花,陪那个赏赏月,再陪下一个聊聊天,想象中的修罗场也没发生过,竟是意外的和谐。
一年过去,王家谎称王子雅已死,谢生便发现王子雅不再是三分之一的季青临了。接下来过来的高藩,神情也不大自然,似乎为自己对“谢芳兰”的痴迷很不好意思,甚至还说起了江城对他的好。
得,这人也不再是季青临了,谢生想,这三个人,和鞋归和谐,却也从不肯在独处时提起另外两个人的。原本谢生的关注就被分为三份,哪还能用这宝贵的时间去讨论其他两个?!
谢生冷脸赶走高蕃,连夜去找江城。江城却不在高家,问遍下人都说不知所踪。
三分之二的离开与三分之一的消失,谢生简直苦笑不得,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听到人们的窃窃私语也放任不管。
眼前突然递过来一个木制小盒,里面似乎是……红艳艳的胭脂。
谢生抬头,满头大汗的江城冲着他笑,温暖十足,还愣是笑出几分爽朗。
江城得意道:“我特地选的女儿身,去买的这盒胭脂,喜欢吗?”
是之前被王子雅夸过好看的那个色。
谢生捂脸低笑,不忍直视季青临的蠢:“喜欢,但我带不走。”
季青临笑道:“我当然知道带不走,我买来就是想琢磨一下怎么做,回去就给你做一个。”
他打开盒子,手指轻轻一抹,在众人的吸气声中,给谢生点了点唇。
接着他弯腰伸手,做出邀请的姿态来:“我们该走了。”
谢生心一暖,把手放上去,十指相扣。两人相视一笑,一起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两人同时见到组长黑漆漆的脸。他慢条斯理地念着报告:
“……花心又痴情的狐狸精没有再勾搭别人,就这么和三人一起幸福地继续生活,传成一段佳话。
你们可真、厉、害!”
谢生谦虚道:“过奖过奖,还是组长更厉害,记忆复制和意识分裂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组长话一顿,心虚地别过脸。
季青临指指墙上的员工守则,道:“组长,说到做到,愿赌服输啊。”
组长叹气:“行行行,我改,我改!”
他揭下旧守则,就见刚进公司的某员工手脚麻利地贴上新的。
某员工年轻又好看,直冲着组长温柔地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组长,现在可以谈恋爱了,对吧。”
组长老脸一红,别过脸却看到谢生和季青临都亲上了,飞快地又把脸扭了回来,粗声粗气道:“是啊!咋滴了?”
某员工笑容满面,对着组长眨眨那明亮有神的大眼睛……
从此,季青临和谢生不仅成了公司里的模范夫夫,还促使无数单身狗摆脱了注孤生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