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听校尉死了,立马乱了阵脚,有的说‘刘芳你就去吧,别连累我们’有的说‘妈呀校尉都死了,这是什么人?’‘刘芳你快去吧,就算我们求求你了,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有的说‘我们大声喊叫有奸细,将其他营的士兵引来,也许还有救。’‘不行啊,我们四周都是训练场,离得那么远其他营听不到的。’‘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就打不过他一个,把我们所有人都叫醒,三百多人还干不过他一个?’
“好了,你们太吵了,决定好没有?我可以很自信的告诉你们,就算你们三百个人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有火药啊!哈哈哈!”我吓死你们!
果然,一听我有火药他们都害怕了,有的还有些怀疑,但都没人敢上前了。
“我和你有冤仇?为何你要杀我,就算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不是么?”他绷紧这身体,坚定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双手环抱,歪着头:“嗯~没什么冤仇,就是看你不顺眼啊!”
“什么?看我不顺眼?这是什么理由?”他惊讶的喊道。
“懒得跟你说,你这种庸俗的人是无法理解的。怎么样?再不决定,我就将你们统统杀光。”我玩味的说。
这时有个油头滑脑的人对我点头哈腰的说:“大爷饶命,你要的事刘芳,跟我们可没关系啊,您尽管拿去就是了,我们不敢阻拦。”说着还用力的推了他一把。“马峰你个不讲义气的混蛋!”一个壮汉站出来护在刘芳身前,对着油头说。我好奇的看着他说:“你又是谁?”
那壮汉梗着脖子,双手攥着拳头,声音震天道:“要你管?你又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我去你大头鬼,你他娘的就不会问点别的?总问着一句有意思吗?啊?看来我说的话太多了,好了,没有想死的,就把他交出来吧!”
那壮汉又嚎道:“你休想”,“哦?是吗?”我边说便弯下腰捡了一颗石子,看也不看的弹了出去,只听噗通一声那壮汉瘫倒在地没了声响,倒是激起了不少灰尘。
“袁浩兄!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不就是要我的命吗?给你便是,但是你要保证不可以再伤害其他人。”刘芳跪坐在地上扶着瘫倒的壮汉,激愤的对着我喷口水。
“哦,没什么,我只是让他安静一会儿罢了。怎么?还有愿意出头的么?”我等了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替他求情,结果令我很是失望。
“我说你这人缘是怎么混的?就没第二个替你出头的了?真没意思,得了,不跟你们玩了。爷累了!要回帐中睡觉了,这一宿给我折腾够呛,行了,你们也散了吧!都回去睡觉吧。对了,身上有朱砂的就别回大帐睡觉了,都在外边给我站着,你们已经是死人了,没有资格享受活人的待遇。还有那个你叫马峰是吧,你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家了啊,记住千万别再回来了,否者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你叫刘芳?!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还有你怀里那个叫袁浩还是袁浩兄的也一起来,哦对了,还有你派去报信的那小子。”我边说边摘下了面罩。
我都说了这么长的一串话了,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转身就要走,又想起来地上还躺着一群人,用脚踢了踢他们:“喂喂喂,都回去睡了啊!大冷天的,别生病了。事后当他们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都在心里嘀咕--是你大冷的天大晚上的不让人在屋里睡觉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作者最近工作太忙,身体状况也不太佳,更新的不是很勤快,各位见谅吧!不过你们可以放心的是我不会弃更的!
☆、皇家狩猎前两天
帐外:“大人再有两刻钟(半个小时)就该阅兵了,您该起了。”
“走开,再让我睡五个分钟”我用被子捂着头不情愿的说。
帐外,某人歪着头想'五分钟'是什么?
帐外:“大人,再有一刻钟(十五分钟)就该阅兵了,您真的该起了,今天可是宣布不是结果的日子。”
“几点了?”我的眼睛好干好涩啊~睁不开啊!尼玛,门外那个像报时器一样,还是个没开关的。
门外一片寂静,因为那人在想几点是个什么意思,秉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工作态度,他保持了沉默。
“大人快起来吧!士兵都站好列队了,多等着您呢!”那个报时器开启了振动模式,摇的我眼花缭乱。
“哎呀!好了好了好了!我起来就是了!给我打盆水,我洗个脸。”刚坐起来的我,在他走后又躺下了。
“大人水来了。您洗吧!”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啊?你的速度是用光速来计算的啊!”我坐起身接过湿的脸巾。
“回大人,水早就备好了。”
洗簌过后衣服也不换就向外走去。
“大人,您没换衣服。”
“不用换了,就这套挺好。”嘿嘿,还好我早有准备,提前料到我起不来,昨夜的夜行衣根本就没脱。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因他跟在我身边,路上无聊就与他聊了两句:“对了,你叫什么?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回大人,小的名叫路虎。”他很有礼貌。
“啊?路虎啊!那你一定很值钱啊!哈哈!是梅花鹿的鹿吗?”因听了他的名字使我心情很好。
“回答人,非是梅花鹿的鹿,而是道路的路。”
“啊?百家姓中还有这个姓?我可真是孤陋寡闻了”
“回大人,何为百家姓?”
“啊?连百家姓你都不知道?你读过书么?”
“回大人,儿时读过几年私塾,后来因为弟妹太多,家里要口粮还要缴纳赋税,读不起了。”听他的语气颇为惋惜啊!
“对了大人,那百家姓,可是记载着姓氏的书籍么?是何人所著?我读的书不多,大人可愿意告知小的?小的也好长长见识。”嗯,是个很好学的人。
“百家姓啊,他是~”对啊,他是谁编的来的?赵钱孙李,我想起来了,这百家姓是宋朝的赵匡胤命人著的,并且将赵姓放在第一位,现在可是唐朝,难怪人家不知!那我要怎么告诉他?
“咳咳!这个改天再跟你说啊!”我整了整衣领,掩饰着尴尬。
当我们来到操练场时,所有的士兵的目光都驻足在我的身上都,神情各异。我在阅台上站定,于校尉单膝跪地抱拳拱手道:“大人,属下教导无方,请大人降罪。”
“于校尉何出此言啊?”我明知故问。
“昨夜,属下虽然听从大人吩咐,呆在帐中不许出面插手,但帐外的事情属下一清二楚,他们令大人失望了!都是属下的错。属下对不起大人的信任。”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显然很激动。
我双手扶着他的胳膊,想将他抬起,但是他,挺沉的!又或者说他不愿意起来。无奈的我就这么弯着腰抬着他的胳膊说:“老于,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他们刚报道不过数日。还没来得及 管教,这与你何干啊!你无过!我不会罚你的!”
“大人!属下是觉得,丢人啊~”丢人二字竟是哭着说出来的。这也真是太感性了吧!
“快快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扶起他,递给他一块黑布——我昨晚蒙面用的。
“你们看看看看啊!这是你们的校尉,你们的老大哥,你们的前辈!这个而立之年就鬓角发白的老兵,因为你们昨夜的变现,羞愧的痛苦流涕,你们可还有脸面对他?!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要团结!这几天中我也跟你们说过,打不过敌人的时候要智取、团结,而不是妥协和背叛!这些话都被你们拌着饭给吃了吗?你们应该跪在地上向南天门磕头,幸好昨夜是对你们的测试,若真是有细作,你们现在就在阎王那报道了!”
由于声音太大,嗓音有些劈了,缓了一会儿,又说:“你、你、你、还有你们,你们几个站到前边来。剩下的你们三百多人每人记过一次,超过五个‘过’的就给我回家去。以后你们每‘死’一次就记一过!让你们死五次也是够了!”
然后对着前边这几个人说:“你们大声的说出你们的姓名、年龄。从左往右开始~报!”
“到!小人刘芳,年十七。”“到小人袁浩,今年十九!”“到,小人候田(昨夜报信负责的猴子),今年十五岁。”
“到,小人元彪(昨夜第一个发现我并与我打架的人),今年十八岁。”“到,小人李敬堂,今年十七”“到,小人袁克,十八。”“小人王源,十九”。。。。。(剩下的都是昨夜与我打架的,就不一一写了)
“好刘芳、袁浩、猴子以后你们三个就和路虎一样跟在我身边。元彪、李敬堂、袁克,王源你们四个分别为百夫长。王源你那队缺人,以后给你补上。剩下的于校尉你分别把他们分成伍长与什长。行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大人,不是按比试成绩分配职务么?”老于不解。
“昨夜才是真正的比试!去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写一章眼睛就不行了,我得缓缓去!晚安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