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段琴音,然后又是刚刚的一段话。好像是复读机一样,感觉有点慎得慌!
转念一想,不就磕仨头么,又不是一百个,一千个。再说了,我也没有修为啊,何来废弃之说!就如你所愿,全当时祭拜先人了。万一真有好事呢!
duang duang duang,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再抬头看相玉佩,玉佩迸发出耀眼的金光,万丈光芒拍打在我身上。然后听闻:“吾愿足矣!吾已将内丹打入你体内,吾毕生所学,皆在玉身。之前之所以不言内丹之事,实为考验也。”
叮当一声脆响,一枚墨玉指环掉落在我面前,外形很像雕了花的扳指,却又比扳指窄一点。
这黑不溜秋的玩应儿,是什么啊?信物?
“此乃吾信物,凡修士亲传弟子皆应认得此物。吾愿以了,去也,散也!汝应切记——多行善事,修行百年,不及行善一日。”
然后就没声了。她说什么,修行的法门在玉身上?那玉上的字我以前仔细研究过,研究的结果就是——不,认,识。
捡起地上的墨玉指环,爬到桌子那么大的玉上,找了半天,才找到头,咦?奇怪,我以前明明不认识这字,可是我现在怎么看得懂了呢?
“以此来传吾衣钵——灵修,”咦?怎么开头就写署名?噢!我找到的是结尾!妈蛋,忘了古代是从右往左读的!
内容(此处省略一万字)
呼! 终于读完了。上面教了修炼内丹的心法口诀。还有一些法术的运用,由浅及深。
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我,盘膝坐在玉石上,按照上面的功法开始了真正的修炼。由于我体内本就有了一颗金麒麟内丹,再加上灵修师傅的内丹,两丹一起修炼,刚开始让我倍感吃力,不过运转几周之后,适应了就好多了,可能是我喝过龙液,吃过仙丹,洗过髓,我的身体竟然快速的将内丹吸收,灵力在丹田处疯狂的运转,虽有饱胀感,却不觉疼痛,就好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我的身体就是干裂的大地,内丹就像是细润的春雨。这种吸收的感觉美妙极了,不知不觉间我竟漂浮了起来,在空中打着转儿!两颗内丹在丹田里伴随着运转的灵力,形成阴阳太极图。
修炼的忘我的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醒来,忘记了凡尘熟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耳边有人在叹气。有人在哭。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喊叫,反正是吵杂的很。
而现实生活中,我已经昏迷了一夜一天一夜,也就是一天两夜。,叹气的是爹,哭泣的是娘与樱娘,说话的是四个属下,喊叫的是李震。
“贤弟你快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不省人事了?”原来李震见我第二天没有会军营报道,而是路虎去给他报的信,说是我中邪昏迷了(妈蛋,你才中邪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更了四千字。写了一下午啊!头好昏,歇一会!
☆、第 51 章
“相公,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不要吓妾身,这身体哪都好好的,怎么就不省人事了呢?”樱娘抽噎着。
‘嗯?什么情况?我这是在哪?我怎么只能听见声音,却见不到人呢?’
“爹爹,你睁开眼睛啊!你都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了。你醒醒啊!总不吃饭会饿坏的!”这是冬儿的声音,他正坐在他爹的怀里呢,而他爹呢?盘膝坐在床上,手分别放在两边的膝上,表情安详、宁静。一副打坐的模样。他到底是怎么了?谁也不知道,请了全长安城的大夫,也没人能够看出点什么!唯独好像明白点什么又不敢确定的,就是他的大徒弟周怀仁,他在心里想,师尊他应该是入定了。但嘴上却没敢说,因为师傅说过了,要低调!
“爹爹,你醒醒啊,醒醒啊!”冬儿一边说一边晃着他爹我的身子。
摇的我是天旋地转,心烦意乱,无法在打坐。只好对着大玉佩说:“怎么办啊?我这怎么地震了?”
结果玉佩竟发出了耀眼的金光,刺的眼生疼,本能的想用手捂着眼,但手却抬不起来。只能闭着眼睛,不一会,强光消失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我。看见的却是冬儿的大脑袋。
“醒了,醒了,相公醒了。”樱娘这一嗓子,全家人都来了精神,满面愁容的老爹终于长出一口气,老娘哭着往我身边挤。爹拦着她道:“你往前挤什么啊!大嗓门再把孩子给吵晕了。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
“死老头子!我这不是担心儿子吗!合计着你不关心啊!”老娘用手帕擦着眼泪道。
“贤弟,你感觉怎么样?你可醒了,你若在不醒,我们都要请道士来了,若不是你那大徒弟拦着,也多亏他拦着了,不然现在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甚至还会影响你的仕途!”
刚醒来的我,还有些蒙:“嗯?咳咳,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因为两天没进水的原因,嗓子有些哑。
“快,桃儿拿水来。”樱娘结果丫鬟桃儿递过来的水,递到我的嘴边,喝过水后,我感觉轻松多了。看了看周围的人,在看到我大徒弟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摸着头道:“我头发着火了么?”
“没有没有!那晚只是青烟,没有火苗。”樱娘安抚着我道。
“冒烟了?怎么会呢?对了我的玉佩,指环?哦!还好都在都在!原来不是梦。她还没说她是哪个门派的呢!那以后我得怎么跟我的徒子徒孙们交代呢?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我沉浸在一个人自言自语中。
“儿啊!你没事吧?你自己个儿在那念叨什么呢?”老娘见我神神叨叨的,有些担心。
“啊?哦,没事儿了,娘我饿了,有饭么?”我抬起一张无辜的脸看着她。
“奶奶,爹爹的肚子都咕噜咕噜叫了,嘿嘿!”冬儿依偎在我的怀里笑着对奶奶说。
“有有有,内个谁?快去,备饭,你们老爷饿了。通知府里所有的人,你们老爷醒了,该烧水的烧水,该请大夫的请大夫。该干嘛的干嘛。一会儿让他吃饱了,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快去!”老娘高兴的张罗着。
“哎!奴婢这就去。”小丫鬟满脸喜色,脆生生的应了,欢快的跑了出去。
得知老爷醒了,不光是亲人们高兴,就连府里的下人们也是欢喜的不得了。老爷没事了,意味着他们以后还可以这么‘自在的生活’,毕竟这么好的主家到哪去找,更何况他们都是签的死契,如是家里的顶梁柱塌了,谁知道,这个刚刚在长安城里安顿好的李府还能撑多久。谁又知道,到时候他们这些下人会被卖到哪儿去?
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看。我抱着冬儿轻轻的拍着,等待着饭。
“额。。。我说,你们要这样盯着我到什么时候啊?”我被他们盯的汗都下来了。
“相公,你前日到底是怎么了?突然的头顶怎么就冒烟了?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竟然跑着跑着飞起来了?还有啊,你怎么就晕过去了?请了大夫看,大夫说你非但没病,反而身体好的不得了,问你的大徒弟吧,他又说不知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我瞅了周怀仁一眼,见他老实巴交的咱在墙角,看着我的眼睛却在说‘师傅,我可什么都没说。’
“嗯!好吧,我先吃了饭再说啊!实在是饿得慌。”反正也到饭点了,大家就一起吃了,结果大家一起吃,变成了,大家一起看着我吃。因为,我是越吃越饿,越饿吃的越快,越快吃得越多。最后这一桌子几乎都被我包了。
“嗝~咳咳!嗝~,额,我吃的太饱了,要消化一下,内个什么,你们都吃饱了么?吃饱了我就先回屋躺会儿,平平胃啊!”说完我抬起屁股就走,就好像后边有东西撵我一样。饭做上一个个光溜溜的盘子,在向着傻呵呵的主人们说,快走吧,没菜啦,傻子连菜都抢不着。
卧房里,我正平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想着忽悠他们的瞎话呢!
咚咚咚,有人敲门“相公,郎中来了,我们进去啦?”樱娘征询我的意见。
“进来吧!”我赶忙就要做起来。
当大家进来的时候,就见我捂着左胸以下的侧腹部叫唤着。“哎呀呀呀!哎呀,哎呀!”我面目狰狞的叫唤着。
“哎呦,你这又怎么了?快点,郎中你快给我儿子瞧瞧。”最先冲过来的是老娘。
郎中过来要给我把脉,被我拒绝了,而是用两只手顺时针的揉着肚子。终于柔了好一会儿,看着满脸焦急的众人,和一脸憋着笑的郎中,尴尬的说:“嘿嘿,没事没事啊!我只是岔气儿了!现在好了,顺过来了。”
众人一听只是岔气,都放下了心,转瞬又觉得很好笑,可马上,就又都变脸了,因为我放了个闷屁。啊!放了屁感觉好受多了。满意的揉了揉肚子,抬头一见他们憋得已经发绿的脸,这他娘的尴尬死了。
大夫温和一笑,伸出善根手指搭在我的脉上,然后又看看我的面相,还没等他说话,我就很配合的伸出了舌头。他仔细的看了看,又问我:“李校尉可有哪儿不舒服么?”
我摇了摇头,为了证明我没病,还起身运动了几下,于是郎中笑着说:“这可真是奇怪,这两天我跟你把过几次脉,但你面向气息平稳,脉息矫健。身体不知道有多好,可就是一直处于睡梦状态。但你又是坐着盘膝而眠,放都放不倒。按理说,正常的人坐了这么久轻者下肢麻木,重者便是瘫痪。可观你行动灵活又十分有力。可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