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血毒Poisonous Blood (sheena)
- 类型:BL同人
- 作者:sheena
- 入库:04.09
他上前拉起他制服的下摆,扯开洛基穿着的马裤,在他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上,那根苦修带上的倒刺紧紧箍住了他的皮肉,鲜红的刮痕和他留在洛基大腿内侧的紫色淤血点缀着他的皮肉,「洛基,我会害你下地狱。你知道的,我会害你下地狱的。」
「如果这是神给我的惩罚,那也不算太可怕。」洛基轻声说,索尔的眼睛像是麻省夏天的海,涌动着温暖的浪潮,他的头发如同炙热的阳光一样,他脸上的表情带着爱意,那爱意确是全部献给自己的,「因为你也会在那儿。」
索尔咽了口水,他看着洛基从隔板里面取出一根细软的皮绳,麻利地解开自己的衣衫,让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火光之下,他看起来像是一朵罂粟,他股间的欲望已然勃起,洛基用自己的手指轻轻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跪倒在索尔的面前,解开他的睡裤,用力扯下让它们叠在他的大腿上,掐着他的肌肉。他用左手将皮绳递给索尔,让索尔将自己的肩膀向後捆住,在手腕上打上了活结,连着他的喉咙向後仰了一些。他顺着索尔的大腿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如同瘙痒一样用鼻尖磨蹭着他金色的耻毛,他发出猫科动物满意时候的呼声,伸出舌尖舔舐着索尔的龟头,如同一场与火焰的轻舞,他的动作隐忍而又避让,他轻轻吐出一些唾液润滑着勃起的茎杆,抬头看着索尔的表情,「我的哥哥,你还在生气吗?」
索尔的脸因为欲望而扭曲,显得有点狰狞,他的嘴边有个得意洋洋的笑容,「洛基,也许我不是害你下地狱的那个人。」
洛基在吞咽索尔的阴茎之前笑了笑,他的呼吸喷在了索尔的胯骨上,「不是的索尔,奥丁森家从来没能把我从地狱捡回来,而你会和我在那里重逢。」
他喉间的绳结突然变紧,他因为缺氧而咳嗽起来,接着他的身体被迫向前倾倒,他放松着喉管,让他兄长的肉刃插入了他的唇间。
「哦洛基,」索尔用拳头攥紧那根皮绳,「你是我的…」
他几乎痉挛的肢体向他的胸口挤压出一层层的快感,他闭上眼想,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是无耻的诬陷,你可知道我夫人是谁,她绝对不会去受审的…」虚掩着的房门挡不住索尔的咆哮声,「我不知道是谁计划了这一出抹黑奥丁森家族的戏码,但是只要我索尔奥丁森活着,谁也别想动简一根手指…」
站在门外的简颤抖着,达茜紧紧扶着她,周一帕里斯家的女奴被绑在柴木做成的十字架上在沙林中心的广场上被以火刑处决了。奥丁森家的人都没有出席,索尔把自己在书房关了一天,洛基在谷仓陪着简聊天。虽然庄园看起来与平时别无二致,佣人管家各司其职,三餐也照旧精美考究,但是简却忍不住感到这一切之下的暗潮汹涌。
她思考过,如果索尔真的只是谋求她在欧洲的那些贵族关系而与自己成亲,现在她早就将家里的通讯人全权交给了他,自己或许确实失去价值了,可是索尔也并不必要用上如此极端的方法,让整个奥丁森家族跟她一起身败名裂。她想不通为什麽一切一切的证据都会指向自己,在这个捕风捉影的时间,镇上已经有好几个身份不甚显贵的女子被指为与巫术有关而被拉去公开审讯,简知道,他们离她不远了。
埃里克指挥着一群人把一家从新阿姆斯特丹的古董钢琴抬进了谷仓,洛基用手指抚摸着那些微微发黄的白色琴键,「看来索尔很担心你的健康,希望你多练琴愉悦心情呢。」
「洛基,你知道我无心练琴…」
洛基回头看着她,「别怕,他们可动不了奥丁森家的人…帕里斯神父那里我会继续去游说的,你是个虔诚的教徒,这次竟然被这样诬告,索尔和我一定会为你找到事情的真相。多喝些茶,这是索尔托人带来的。」他把精致的小茶杯放在简的手心,水面上漂浮着几片小小的玫瑰花瓣,上下浮动。
简的思绪随之摆动: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麽呢,即使她与伊莉莎白和阿比盖尔从未有任何瓜葛,却被她们指认为幕後作梗的女巫。
她私自去看望帕里斯神父被指控操作巫术的消息传回奥丁森宅邸后,整个庄园就跟闹开了锅一样,下人们都纷纷讨论奥丁森太太是否是幕後主使,达茜在厨房听见一个嚼舌根的厨娘说,「啊呀,可以理解的,那些小姐们不是在林子里面做爱情药嘛,你们不想想最需要爱情药的人是哪个…」
「可不是吗,奥丁森先生从没跟奥丁森太太同牀过吧,怪不得人家说是她呢…」
「看不出英国还有这样邪门的事,我看,现在旧大陆上的人越发不在乎信仰了…」
这样的话被达茜听了进去,她气得在厨房大声骂起来,险些将一个上了年纪的厨娘推倒在地。
「夫人,这样下去,即使奥丁森先生再怎麽反对,帕里斯神父也会坚持让您出庭受审的…」达茜当时说。
「别怕。」洛基也反覆跟她说,她就着他温和的说辞喝下那一杯茶,她的心思如梦一样浮在空中。
简望着门内踱着步子大声与几个镇上的绅士争执的索尔,他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尽管全身散放着遒劲的力量,却摆脱不了他身在的牢笼。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在庄园门口的紫藤花下,索尔穿着牛血红的外衣,将头发梳理成整齐的髻,他看起来那麽高大,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烂。金色的奥丁森!她记得有人那麽形容过他,她为他热切的表情惊讶,而後又被他慷慨的个性所感染。她记得和他说过的每句话,他轻声唤她名字时候的表情。她也记得他珍重交给自己的那个戒指。
「简,感谢你到我们家来,今後你就是奥丁森庄园的女主人,我的妻子,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然後他唯一交给她的一件事关爱情的信物却不知被谁窃取,她不知道索尔是不是真的如此苦心积虑想要铲除自己,也不明白他对自己的情意究竟是真是假。在书房摇曳的水晶灯下,索尔发出沮丧的咆哮声,「你们不明白,不可能是简,她甚至不认识那两位帕里斯小姐,每天晚上她都与达茜在一起,她可以作证。」
那几个绅士交换了眼神,「奥丁森先生,您在二月的时候可不是去了波士顿好几天,您不在的时候又怎麽知道奥丁森夫人没有背着您…」
「你怎麽敢…」索尔上前了两步,用巨大的手掌抓住了那位绅士的领子。简身边站着的达茜发出了一声惊叫。
站在窗帘旁边的洛基终於走向他们,「索尔,停止你荒诞的行为。」简看到索尔将怒视转向了他的弟弟,「洛基,他们这样的控告可是侮辱了奥丁森家族的名誉。」
「当然,当然,也侮辱了奥丁森夫人对主的信仰,但是镇上的情况我们都略知一二,你还是不应当将怒气撒在这些先生身上,他们只是好心过来提醒我们帕里斯神父可能会向法院提交审讯报告而已…」洛基抿着嘴唇,看起来一脸庄严,「哥哥,我请求你…」
索尔的身体不经意地震动了一下,他松开了对方的领子,望向洛基的眼神中却依然满是怒火。
「先生们,请原谅我的兄长,自己的夫人被冠以无须有的罪名,感到愤怒也是理所应当的,请回去通知帕里斯神父,调查或是审讯,奥丁森家都会全力配合,但是这不代表我们承认我们有罪,上帝作证,奥丁森家信仰主,信仰主为我们赎罪牺牲,你们会理解,神的宝血并未在寒舍失效…」
那几个绅士离开的时候,简从侧门听见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奥丁森神父说得倒是好听,我看他们家真正做礼拜的只有他本人和奥丁森太太而已,我们何时在礼拜日见过他的大驾了?」
「嘘,别多言,奥丁森先生的势力强大,他是个商人,越是不信主,越是危险…」
简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多麽可悲啊,她将自己的心交给了这几个绅士口中那个危险的商人,她和他那一纸婚书让她漂洋过海,牵连进了这一场血腥的斗争之中,她为自己的爱情悲哀,她意识到无论她如何努力,她的心意终究无法传达给索尔。她更为自己悲哀,即使他永远不会有任何回应,她却依然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她推开书房的时候,阳光在奥丁森兄弟的身上剪出了两个漂亮的黑影,这黑影拖曳过厚实的绒毛地毯,落在了她的鞋边。
她鼓起勇气,走进那两条交缠的黑影之中,「索尔,洛基,告诉帕里斯神父,我愿意受审…」
第2章 预言者 The Prophet
你们贪恋丶还是得不着。你们杀害嫉妒丶又斗殴争战丶也不能得。你们得不着丶是因为你们不求。── 雅各书 James 4:2
红色橡木桌上放着一个空着的彩色的锡盒,旁边随意丢着一根驯马用的绳鞭。鞭子上的流苏顺着木头的花纹滑下桌面,流苏末尾碰到了一个小小的青铜把手。青铜把手上有一只左手,手指纤长,食指和拇指之间夹带着薄薄的茧子,手的主人大抵是经常骑马射箭。那只手拉开了抽屉,翻弄着当中那些散乱着的丶盖着一层薄灰的脂粉盒和首饰。在这些女士用品当中还随意夹杂着几张旧相片和几个破旧的火柴盒,那只手在这片混乱当中找到了一顶黑色的面纱,手指敏捷地抓住了面纱,抖了抖上面的尘灰。西芙把这个长久未用的饰品别在了头上。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她棱角分明的颧骨上披着凌乱的黑色长发,略微因为疏於打理而卷曲在一起,镜子中的人用蓝色的眸子回望自己,像是一场永不休止的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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