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血毒Poisonous Blood (sheena)
- 类型:BL同人
- 作者:sheena
- 入库:04.09
简长出了一口气,「西芙小姐,我的死会洗刷奥丁森庄园的罪名,我只有两件遗憾的事,一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异国他乡,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二是到死,我都不懂什麽是相爱。我只懂得爱别人,为别人而活,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不是一个福斯特,我宁愿像你,生长在这片骄傲的蛮荒之中,骑马丶射箭丶自由自在,像阿芙洛狄忒一样,即使她永远无法得到所爱的战神阿瑞斯,也得不到自己的真爱,至少她自由狂野…」她棕色的眼睛当中泛出了热泪,「西芙,你对我来说,真像是阿芙洛狄忒,你像是玫瑰丶罂粟丶石榴和薄荷,告诉我,你懂得什麽是相爱吗?」简把苍白的手指放在相隔在她们之间的木栅上,她望着西芙,似乎西芙是她生命中最後的救命稻草。
「过来,奥丁森夫人,」西芙鬼使神差地说,她将自己的手覆盖在简的手上,把脸凑近栅栏,简的呼吸近在咫尺,「阿芙洛狄忒爱上了美少年阿多尼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尸体变冷变硬。也许阿多尼斯不死去,她也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的至爱竟然一直就在眼前。」
「送给我一支玫瑰花,西芙,」简轻声说,她闭上眼睛,用柔软的嘴唇摩挲着西芙,「玫瑰和罂粟,我的女战神,代替我找到你的阿瑞斯。」
她们莫名其妙交换的那个吻像是烙铁一样,灼伤了西芙的嘴唇。
次日,西芙给她带去了鸦片和一支玫瑰,她趁索尔转身的空隙,把它们递给了简。她了然地对她笑了笑,将鸦片放进口袋,将玫瑰别在胸口。
索尔的情绪看起来不太理想。他在自己的书房徘徊了许久,沿着走廊走去了洛基的房间。洛基不在家,他似乎出门跟乡绅们请求停止对简的审问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忙着复活节的准备。最近洛基总是显得行色匆匆,表情里面带着些忧郁。洛基的房间里面有好几个漂亮的落地书柜,它们曾经属於他们的母亲,而在父母过世之後,索尔令人将它们搬至到洛基这儿。他看着那些发着暗沉光泽的桃木书柜,用手指小心地拨弄那些因为年岁而显得有些发脆的书脊。他看着那里放着的各种版本的圣经和注释丶一些法语或者拉丁语的文学作品和传记,在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一本小小装订古怪的册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索尔从两卷诗集当中抽出那本红色封皮,用线仔细缝纫装订的册子,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它摊开放在手心。他小心地呼吸着,用手指顶住松散的书页。小册子看起来经年累月,里面的纸张却簇新而漂亮,装订精美,看起来很结实。
那是一本花草的百科全书。
在新英格兰绽开的各种花朵随着他翻开书页而跃入眼帘。这些花朵是用手绘制的,细致的钢笔线条和柔和的水粉色彩让它们显得栩栩如生丶异常动人。在每一朵花的旁边都标注着它们的名称,所需的日照和料理,开花的季节以及功效:草药丶方剂或者是毒药。
索尔看得出那是洛基的字迹,清晰有力,字体有些向右边倾泻,个别字母写得比另一些更大一些。他在洛基的床上坐下,让温暖的床垫拥抱住他疲累的身体。最近那些频繁的审问和调查,以及简的处境都让他力不从心,而此刻,在初春的阳光下,他看着这一小本册子,竟然获得了莫大的安慰。
「蓝百合,百子莲属,适於生长在温暖的地区,有人叫他们爱情花。」
「散血草,适於治疗风寒和蛇毒,可载于树荫之中。」
「天仙子,开黄色花朵,镇痛,过量服用有剧毒。」
「秋牡丹,夏秋采集,也叫风之花,晒乾以後可以佐茶。」
索尔用指甲轻轻划过洛基写的字,书页当中有一张小小的书签,上面挂着一个标注着奥丁森家徽的扣子,索尔用嘴唇含住那个小小的扣子,鼻尖细嗅在书页中散发出来的微弱的香气,在洛基的房间坐了一个下午,竟然忘记了时间。
「你喜欢吗?」等他听到这句话有些受惊吓抬头的时候看到洛基斜靠在门边,他穿着那身标准的神父制服,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手杖,「你可以留着…」
「你回来了?」索尔把手上的册子合上。
「嗯,跟帕里斯神父谈不下去,他铁了心觉得简是这件事的幕後主使,那些女孩们也病得越发严重,他觉得不把简处决,无法平息镇上人的风言风语…」洛基把手杖放下,脱下外套,他的头发呈现出风的形状,寒鸦的颜色,他小心脱下手套,转脸看索尔,「这本东西是我前两年对植物药草感兴趣的时候画的,那时候教会的事情还不是那麽繁忙,多得闲暇。」
「那我留着吧。」索尔说,他犹豫了一会问,「即使奥丁森太太的名号也没办法救简吗?」
「奥丁森家族已经今非昔比了,」洛基轻声说,「自从父亲以来,我们这群靠生意发财的下等人就更得不到敬重了。商人即使粉饰自己,学习希腊语拉丁语,也摆脱不了商人的头衔。我们迟早会垮的…这些殖民地各自蠢蠢欲动,皇室的尊严早已式微…」
「简会怎麽样?」索尔问他。
「不容乐观,」洛基摇了摇头,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着诚挚的悲哀,「我断没有想到把她带来这里会让她蒙受如此不白之冤,让她成为奥丁森家族的献祭。」
他们相对着沉默了几分钟,接着索尔说,「洛基,过来吻你的哥哥。」
洛基走了过去,顺服地讲嘴唇贴在索尔的嘴唇上,他的胡渣刺得他有些痒。
「我需要你。」索尔说,「我想要你。」
他们的吻从贞洁而简单的互相摩擦变得湿润肉欲。舌尖交缠在一起,搅动着对方口中的唾液,索尔吸吮着洛基的嘴唇,垂眼看见他的苍白的皮肤浮现出一层红晕。他剥去了洛基身上多馀的衣衫,引他倒向了床铺。洛基的阴茎已经半硬,在他的股间因为充血而站立,呈现出暗红色。索尔用肩膀撑开他的大腿,让洛基的脚踝在他的背上交叉,以羞耻的角度轻抚他的阴囊,视线望向他早已熟悉不过的丶令他欢愉的源泉。洛基的体毛很稀疏,苍白的皮肤和他的性器产生了对比。他倒在床上,头发散乱在被褥之间,用半睁的双眼看着他那仍然衣冠楚楚的兄长。索尔的额头上有些汗水,他的双眼包含情欲而显得发黑,他的视线追随着洛基身体的入口,那里附近的皮肤近乎光滑。他将中指在口中濡湿,顺着敏感的皮肤按压那些褶皱,然後熟门熟路地滑入洛基的身体。他弟弟的背脊在床上微微弓起,他发出了轻声的喘息。
中指在翕张的穴口进进出出,不久那里就因为体液而显得潮湿发光,索尔低头用舌头舔舐洛基的会阴,手上不停止抽插的动作,他满意地听到他弟弟发出的声响,「索尔你还穿着衣服…」
「别说话…别毁了我的兴致。」他用言辞侮辱着洛基,而他脸上的表情却背叛了他,他的裆部因为勃起而变得逼仄,他一只手仍然在洛基的身体内抽插着,时不时划过那个让他敏感而疯狂的结点,听着洛基因为亢奋而突然倒抽冷气发出的嘶嘶声,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阴茎从裤子中取出,环绕在根部心不在焉地上下撸动了几下,他已经分泌了一些前液,顺着手指的动作,整个柱体被濡湿了一些。因为被要求沉默,洛基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情不自禁地随着索尔的手指摆动着腰胯。「你看,你这个骚货,自称自己是神的仆人,却那麽想要我的几根手指…你还等得及吗,把我这根东西吞下去…」索尔又开始淫言秽语,因为他的话和手指的动作,洛基的双颊涨得绯红。「你那麽窄,那麽紧,嗯…」他说着,「感觉不出来已经被操过那麽多次,宝贝,对,就这样,摆动你的屁股,告诉我你想要什麽…求我…弟弟…」
「我…」洛基口齿不清地说,他的嘴唇因为隐忍而被咬得通红,被快感席卷,他几乎结巴起来,无法抵抗地呻吟出声,「嗯…我…」
「求我啊,奥丁森神父…你是不是很想要我进来?」他用身体的重量压住洛基颤抖的身躯,把手指倏然抽了出来,看着身下的人痛苦地扭动喘息,手指把绸面的床单抓得皱褶起来。他喜欢看洛基被情欲淹没的样子,平时他总是显得那麽一丝不苟,只有在性事上,只有在这件事上,他才能看到他弟弟的另一面,热情而羞赧,飞蛾扑火丶饮鸩止渴。他的手掌顺着他的身侧向上,滑进洛基黑色的头发,充满占有欲的抓住他的发尾,享受着洛基呼痛的呻吟。因为疼痛,洛基用双臂抱住了索尔的肩膀,他的身体无助地上下摩擦着,企图为自己的阴茎找一些摩擦。
「我…求你…哥哥…」他的指甲透过布料掐入了索尔的背脊,为了避免疼痛,头向後仰过去,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和锁骨,任由索尔的牙齿摧残那里敏感的皮肤,「求求你…」他抬起的小腿颤抖着,他的眼珠因为情欲左右飞速转动。索尔不能再等,他的心脏跳得如此剧烈,他几乎有些头晕,他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他弟弟等待的后穴中。他不该那麽做的,他知道,洛基也知道。他们不仅都是男人,还是兄弟,洛基更是镇上的神父,而他也有自己的妻子,他们不该这样做的,然而他却为此更为兴奋起来。将洛基的大腿顶开,索尔把自己缓缓送入他弟弟的身体,因为兴奋而近乎寒颤,洛基的身体又热又湿,他的头倒在枕头上,双目紧闭,嘴唇张开,发出急促的倒抽气的声响,索尔确实是个天赋异禀的奥丁森,他的身体被再次劈开,痛感从他最脆弱的股间传来,深入他体内的阴茎上怒张的血管摩擦着他柔软的肠道,他的眼珠在眼皮後面翻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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