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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不遇 完结+番外 (从此心安)


  “道长,你不知道,江澄打小啊,就处处被魏无羡压一头。放风筝、射箭、灵力、读书,全都咬在魏无羡身后一名,连公子榜都是一个第五一个第四。”薛洋道,“这次公子榜一出来,江澄看见自己和金凌的排位,那个表情啊……啧啧,我都没法形容。聂怀桑还跟着他胡闹,宠得丧心病狂,帮他庆祝了一场,自己百忙之中亲手熬羹汤,连他们一起养的三条狗,那天都加餐庆祝了,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不净世近日青云直上,确实是喜事连连。
  紧接着又传来的喜讯是——有聂怀桑与薛洋两名懂鬼道的行家高手用尽浑身解数,阿箐的魂魄修养得当,已经开始凝聚了!
  聂怀桑现在是仙督,做事很方便。他早晨一声令下,傍晚时分,一具刚死的合适尸体就被送到不净世。
  那是幽州街头冻死的女乞。年龄、容貌都与阿箐十分相像,并且耳聪目明、口舌健全。
  但好几日过去了,明明随时可以复生的阿箐,就是死活不愿出锁灵囊。
  眼看这万分合适的尸首就要过期,晓星尘捧着锁灵囊,温柔说尽好话,那锁灵囊也扑闪着柔和的绿光回应,可偏偏不愿出来夺舍,薛洋双眼一眯。
  他劈手将锁灵囊拎起来,笑眯眯道:“小瞎子,你要再玩花样,不早点出来,我可就——”
  锁灵囊一接触到薛洋,柔和的绿光顿时变成红色,烫得惊人,连薛洋都疼得将手一甩。
  晓星尘立刻双手温柔地接住锁灵囊,看锁灵囊又恢复正常,还在掌心害怕地抖动。
  薛洋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了。
  “阿洋。”晓星尘将锁灵囊捧在心口,问薛洋道,“以前你不说,我便不问,但现在阿箐不愿复生,一定是生前还有心愿未了。”
  他道,“我问你,我让阿箐跑……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原本瑟瑟发抖的锁灵囊立刻鼓了起来,表示这正是她想听的。
  薛洋慢慢后退,缓缓坐到地上,满面愧疚,可怜兮兮道:“道长,我非说不可么。”
  晓星尘沉声道:“人命关天。”
  薛洋叹了口气,将脸埋入掌心,似乎正在天人交战。许久,他道:“道长,你附耳过来。”
  晓星尘将锁灵囊重新放入阵法,和那具女尸并排,便朝薛洋走了过去。
  他弯腰靠近薛洋,薛洋却突然抬头,一脸毫不在乎的神色,猛地将晓星尘拽到地上,翻身压下,就去撕扯他雪白的道袍。
  这可是神圣的祭坛,他们和一具死尸共处一室,而薛洋竟要在这里对晓星尘霸王硬上弓。
  无论过了多久,薛洋依然是那个不惧神佛的薛洋。
  晓星尘拼命挣扎抵抗,形容凄婉,惨然道:“阿箐在看!”
  “就是要小瞎子看!”薛洋用力握住晓星尘双手手腕,重重压到晓星尘头顶,道,“道长,你信我,如果你想小瞎子活,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说完,不顾晓星尘的摇头抗拒,强吻住男人。
  晓星尘呜咽道:“阿箐在看!阿箐在看!”
  薛洋道:“看就看,我薛洋还怕她看不成?”
  阿箐那只锁灵囊涨得通红,囊中不断发出厉鬼作祟之声,十分尖锐刺耳,但困在阵中,动不了分毫。
  薛洋将晓星尘衣襟拉开,晓星尘肩膀全裸露出来时,锁灵囊松动了。
  尽管带着愤怒的赤色,尽管出来得拖拖拉拉、不情不愿,阿箐白色的魂魄依然飘荡出来,往女尸身上附去。
  地上的两个男人身体已经十分契合,俱已情动,一个呻吟一个喘息,没人再去看她。
  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阿箐的夺舍。也打断了薛洋和晓星尘的纠缠。
  那是不净世客到的禀报通传——
  “白雪观,宋岚请见!”
  PS:看题图猜配字又来了~第一位正确填出题图方框里内容的读者,可自由点梗一篇~梗依然作为《不遇》番外。
  不遇02
  这是一顶做工上乘的软纱乌罗帽。
  从前看,这是一顶帽子。
  从后看,这还是一顶帽子。
  从左看,这依旧是一顶帽子。
  从右看——江澄按住聂怀桑脑袋,口气硬邦邦道:“你不用再转到我右边了,眼睛都要被你绕花了。”
  聂怀桑献宝一般双手奉上这顶帽子,踮脚、仰头,将帽檐直戳到面如锅底的江澄鼻孔下,娃娃脸上盈满期待,圆溜溜的汪汪大眼和脸颊上的一对酒窝十分可爱。他眼仁本就比常人更加黑如点墨,加上身量娇小,宽大袖口露出的十点指尖又细又美,穿着又极其华丽,真是和江澄儿时养的那条穿华服的名犬妃妃极像。
  在这样的聂怀桑面前,江澄败下阵来,道:“我承认,这是金光瑶的帽子。”
  聂怀桑立刻一根指头轻轻松松将江澄拉得弯腰,把帽子往江澄头上一戴,巧笑嫣然道:“我已将仙督帽子摘了送你,现在便来办了你。”
  说完一扇子便将室内窗帷扇得拉上,这如火纯青的灵力施为看得江澄一愣。随后江澄也不知道聂怀桑是怎么做到的,只感到自己腰带被人一扯,几个不由自主地旋转,人已倒在聂怀桑仙督殿寝室中央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圆床上。
  聂怀桑赤红长袍的云袖滑落肘部,露出纤细的手腕,掌心托着江澄那根腰带,整个人压在江澄身上,一条腿伸直卡入江澄双腿间,另一条腿屈膝压于江澄腹部,单手撑在江澄头侧。江澄只觉得自己的道侣纯洁娇弱如处子、妖娆明艳如狐媚,情不自禁将双掌放于聂怀桑臀部,扶稳了他。聂怀桑目光灼灼看着江澄,将腰带往后一扔,紫色的九瓣莲腰带便飞舞在空中。
  他侧脸贴在江澄胸口,双手不住抚摸江澄坚实胸肌上伤愈的那处,赞美道:“好胸,好身材。”
  随后狂野地猛然将江澄头上帽子及发饰拔下丢开,兴奋异常道:“来吧!”
  江澄披头散发,一边勉强克制下体生理反应,一边咳嗽道:“怀桑啊,李白写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但世上并没有这么高的楼阁。”
  聂怀桑将捂住胸口的那只手拿开,除去了江澄外袍,掂量了一把道:“这么重,里头还夹棉。”
  江澄道:“他又写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但也并没有这么长的头发。”
  聂怀桑已脱下了江澄外裤,奇道:“才入冬,你就穿秋裤了啊。”
  “我南方人,怕冷。”江澄道,“他还写飞流直下三千尺、桃花潭水深千尺——你先等会。”
  秋裤紧绷绷的,江澄一直捣乱不配合,十分难脱,聂怀桑好不容易将裤子退到江澄腿弯,江澄又将它提上去。聂怀桑不悦道:“阿澄,有话请直说。”
  江澄迅速道:“其实吧,我说你将仙督帽子摘了送我就让那啥,也只是一种修辞手法,意思是认为此事能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并做不得数。”
  “你铺垫这么多,”聂怀桑依旧跨坐在江澄腰间,一针见血道,“就是为了赖账。”
  江澄见聂怀桑面露不悦,忙哄道:“你我之间这档子事,怎么能说是赖账呢?我灰溜溜提亲七次了,黏在不净世近数月,从一开始便说了,实在是真心愿当你的乾侣,一生护你爱你怜你……”
  他边说,边抬手缓缓将聂怀桑外袍和家服领口拉下,露出聂怀桑半边光洁的肩膀,手掌色气满满地摩挲这把香肩。
  手感极好。同时心中惊道:“怎么都入冬了,他只穿两层薄衣衫?而且还体温火热,和赤锋尊当年射日之征,冒风雪赤膊上阵有得一拼!这是聂氏祖传的火炉体质,还是北方人都这么抗冻?”
  聂怀桑不耐烦地打开江澄揩油的咸猪手,红酥手拉起衣领,道:“或许我一问三不知,很多事情问我,我都答得糊涂。唯独我要当你江澄乾侣这件事,从来不曾遮掩。”
  江澄道:“有吗?”
  聂怀桑道:“妃妃、小爱和茉莉,我送你时是否直言相告是聘礼。你我初次同床后醒来,我是否讲过愿为人上。我称呼你爹是否为岳丈。你送我东西,我是否说的是嫁妆丰厚怀桑惶恐。你来提亲,我屡次回绝,理由是否皆为乾坤颠倒不作数。”
  他将聘礼、人上、岳丈和嫁妆几词,咬得发音很重。
  “有、有吗?”江澄搔头道:“似乎有,但怀桑,你要讲道理,换任何人是我,都只会当你在撒娇玩笑,权作情趣想的。”
  他翻身将聂怀桑压到床上,搂住他,想去刮聂怀桑鼻头。还没碰到,聂怀桑已一把握住江澄五指,江澄挑眉道:“怀桑,好身手啊。”
  聂怀桑又将江澄压回身下,在垫着十来层上品床褥的柔软圆床中央,居高临下道:“为何你说便动真格,我说却是情趣。你身上有的东西,我聂怀桑哪样没有呢?”
  江澄一下将聂怀桑又压回身下,道:“你看看你多高,我多高,嗯?”
  这一句话,可触到了仙督大人痛处。
  ——“你再说一遍,薛洋对我提了什么要求?”聂怀桑道。
  “他让宗主在藏书阁查查,可有催长身高之法。”李飞音道,“一寸半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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