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也不需要,他提枪上马,粗长一根直捣黄龙。
“啊哈……佛爷——”
佛爷的粗热硬挺直直埋入了张日山的体内,惹来他一声满足的喟叹,又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他将头埋在床褥之中,任由佛爷在他的体内进出、征伐。白皙身子上的红绳与任由采撷的姿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情色万分。湿润的甬道和被调教得多汁的后穴,让他看起来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伺候此刻进入他的男人。
也确实如此。
他喜欢他、爱他、敬他,他想要佛爷占有他——最好是从身到心,连灵魂都绑定,弄坏了也不要紧。他不介意他用力点,使劲儿肏他,填满他。但他……大概是配不上他的,那个二响环在不经意间再度撞入了脑海。小副官任由佛爷在体内驰骋了数百下,括约肌紧紧束缚着张启山的长枪,可这个小傻瓜就是无法将尹新月的手腕从脑海里剥除。张启山的气息逐渐从后欺近,热气喷在他光裸的肩背上,像是虚假的安抚。
“佛爷…”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音,“属下……求您…哈嗯……能不能……手环——啊!”他想说,属下求您,若是看不上,能不能将那个手环还给他?即使佛爷不要,也别送给新的未婚妻。可是佛爷埋在他的体内,他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了。
张启山当然听见,也听懂了,那手环现在正好端端的在他外套的内袋里呢。但他懒得理他。
火热的气息倏然贴在了张日山的耳廓边,湿热温落上了耳骨、吮住了耳垂,恶质的男音低沉磁性:“日山想要我给你戴个环?嗯?”他的双手往前一抄,手掌已经抓上了小副官的胸膛软肉。“这里?”他掐了掐他的乳粒,另手腾出向下抓住了他家坤泽腿间的硬挺,“还是这里?”
“唔——”张日山只觉得浑身一麻,被那声音的主人酥的,被那男根的主人肏的。快感沿着耳垂一路电到脊椎,还不过瘾,顺着脊椎又过到双丘,惹来后穴阵阵收缩,夹得张启山爽出闷哼。“不…不是…”
“不是?这个家谁说了算?!”回应他的是猛然撤出,只余龟头卡在被彻底干开的穴口,再狠狠捣入,深得压迫前列腺,荡平了后穴的每一处褶皱。
“啊哼——唔…佛爷…”快感持续攀升,身体抖得厉害,连续不停的撞击,让被束缚的双手只能试图去抓握床单,却因腰臀被箍住只能一动不动的跪好,乖顺臣服,任由进出。对方一直大力的操弄,直到他说出答案才放过他。
“是佛爷说了算…!”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只要…佛爷还要他。
张启山当然知道怎么治他。“哦,既然我说了算,那你跑什么?你听到我亲口——让、你、滚、了、么?!”他大吼出声,字字千钧,吓得张日山肝胆震颤,又似乎一下子被叫醒了心魂。他呆呆地跪在床上,直到猛地被肏了数下前列腺周围的敏感点,才将脸埋在手肘中,用力的摇头。
张启山的回复,是用力蹂躏他胸口的乳珠,一直到掐肿。
“佛爷…我…啊嗯——唔哈……轻点,要被、操…坏了,唔——”
“那就求我。”张启山伸手够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捞出一个白金色的金属圆环,持在手中,摸索到了副官的肉柱,打开圆环将细窄的环身毫不容情地扣上了肉柱根部。
“呜啊——”那处不但没软,反倒因被佛爷束缚而更加激动起来。“求您,曰山求您…求佛爷……唔——”
“错哪儿了?”
他认真的想,边想边挨操。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腰软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抖着嗓子答道:“不该…不辨是非,不该…乱信不实之——啊哈…佛爷…唔——”他说不完整,被干出来的淫液顺着会阴滴落在被单上。
张启山用鼻腔喷气:“佛爷日得日山爽么?”
小副官只有点头的份儿,耳根通红,连埋在臂弯里的脸颊也变的通红。
“说。”
“…日的爽!”
“爽就背家训。”张启山下颚抬起,一巴掌抽上了他的臀,抽插带出的浪荡水声与拍击带来的脆响充斥屋内。
这样彻头彻尾的占有让副官的内腔下意识打开,他低低叹息一声,终于明白他的佛爷才不是要赶他走,心头回暖,菊穴深处的隐秘孔道不自觉渗透出更多的爱液,诱惑着他的乾元攻入。他羞赧的不行,却更喜欢听命。对,他就是贱,天生喜欢被佛爷绑,天生喜欢佛爷束缚,天生就是为了服从佛爷的命令,薄唇打着哆嗦开合:“凡——为家主孕育后代者,需以家主之言为…最高准则。啊嗯——奉家主之命为圭臬,不得…唔…背叛,不得…忤逆。”
“重点。”粗长男根顺应了他的坤泽的期待,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入滑腻内腔。
“啊哈——!需终身侍奉家主,不得稍离,常伴左右!”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的。
张启山被内里的火热夹得腰杆一麻,双手捏紧自家副官的双臀,几次用力的撞击深埋,次次捅入内腔,温软的内腔几乎被操熟。最终,他低吼着将热液尽数射入了张日山的体内深处,俯身自后面拥抱住他的副官,胸膛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背脊,在人耳边字字清晰。
“知道就好。”
他替他解开了束缚前端的银环;他则在他手中颤抖地泻精,连带后穴一片羞人的黏腻,春水混了精液坠在腿间格外旖旎。解开绳子时,副官忽然呜咽了一声,侧过身缓缓蹭入他的乾元怀中,温热的泪沿着眼角流出,发闷的哽咽怎么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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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下人面前还是张日山面前,张启山都不爱解释,更不屑于解释。他不娶副官是因为时机未到,但是他不娶他,绝不代表旁人能欺侮他。他冷眼瞅着地上跪着的两个昨日跟随尹新月的家奴:“我张府的规矩是要坏了么?谁是主子,你们的狗眼都分不清了?”
“佛爷饶命,佛爷饶命啊!我们也是…我们也是…”
“拖出去,毙了。”
“是!佛爷。”亲兵应答得利落。
张启山双手手肘撑着膝盖,抬眼看了看管家。“那个天天巴巴儿跟着喊‘夫人'的婢女处理了么?”
“回佛爷的话,小葵已经割下舌头遣返回乡了,给了安家费,这么没眼力的奴婢不会让她再留在张府。”
“嗯。尹新月呢?”
“您放心,打了麻药一路押回北平,妥善交给新月饭店了。新月饭店的老板说了,女儿顽劣险些酿下大祸,改日定当登门致歉。”
“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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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乾元正坐在卧房外面的套间沙发上看书。他拥着被子起身,回忆起昨晚的事,登时面色通红。然而窸窸窣窣的动静并未让张启山抬头。副官转了一圈脖子都没找到自己的军装,更没有看见任何一件自己的衣服,倒是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绳痕和一身青青紫紫。
“穿我的睡衣。”低头看书的男人发话了,修长的手指又翻过了一页《六韬》。
副官的耳根通红,奉命遵守,只是却发现身上……确实“只有”一件睡衣。宽大的睡衣挂在身上,刚刚能盖住臀根,下地时腿还在发软。
“过来。”
他咽了下唾沫,乖顺地向他的乾元走了过去。
走近了,他发现,他的乾元右腕上正是带着那只二响环。
END
「楼诚」夜雨囚笼
By 鹰啸
注:本番外与《血荐轩辕》正文相关。
明诚拨通张府电话的时候,刚好听到半大男孩子满房间咋呼的声音,以及张日山那句底气充沛的:“臭小子,把枪给我放下!”
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细纹自眼角蔓延开,先前有些赧然的喜讯也出口得极其自然了。“曰山,”他唤,“我和大哥,也要当爸爸了。”
张日山大概是肩膀耳侧夹着电话,手中还扯着他家二宝儿学步车的绳索,胖小子咿咿呀呀吮手指的声音不断从听筒里传过去。他还是老样子,明明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却还带着股孩子气,闻言立刻乐开了:“真的?!那太好了,明大哥一准乐开花!几个月了?”
明诚眼角的笑纹越发明显,禁不住用手抚了下肚腹:“四个月,刚稳定。”
坤泽的受孕与中庸不同,孕期仅有八月,前三月反应严重、忌行房事,自四月起胎坐稳后,胎儿迅速成长,四月的肚子就堪比中庸怀胎五六个月大,至八月胎熟产子,男女皆有乳。明诚选了四个月后才来报喜,也是因他自身是由乾元转化为坤泽的缘故,虽然第二性征完全改变,可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日山虽然活泼憨厚些,但同为副官,又哪有不心细的?心念一转就明白个中原由,笑着宽慰道:“阿诚哥,你就把心给放回肚子里吧。明大哥心细会疼人,既然都已经四个月了,那妥是没事了,我和佛爷可就等几个月后去喝小侄子的百日酒啦!”
阿诚闻言笑了,和这个弟弟说话,总不自觉想到他那一对儿小兔牙,心情也疏阔不少。两人又叙了一会儿话,只是这次不再是家国天下,反倒是育儿居家多些。日山虽比阿诚小上两岁,这方面却比阿诚有经验得多,细致同他一一交代了,末了还神秘兮兮地问了句:“阿诚哥,明大哥近日都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