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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启副楼诚]血荐轩辕 (帝君鹰啸)


  他的大少爷怎么可能是耻辱。
  张启山的阴茎彻底破开日山的内腔时,少年又爽又痛的哀叫了一声,憋在张启山的手心里,柔软的小舌舔到了张启山的掌心。张启山闷哼一声,触电般地松了手。少年却呜咽着抬起手臂颤抖的环住了他的腰背,他想告诉少爷,不是他策划的、他也没有迫不及待;又想说少爷您别难过,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日山还在;恍惚又觉得少爷怕是不稀罕,还想讲您不是耻辱,您是日山的骄傲。然后…只要您消气,怎么弄都可以……
  怎么弄都可以……
  “不知廉耻。”被张启山一巴掌甩开。
  热浆爆开在了日山的体内,粗壮的阴茎成结,龟头卡住内腔的入口,属于张启山的精液填满了日山的身体。少年痉挛着软在床上,双腿颤抖,张启山闷哼着咬牙挨过了余韵。他身下的少年双颊红肿,亵衣的肩头被暴力拽脱了线,半掉不掉的耷拉着,露出遍布沁血吻痕的单薄胸膛,那胸膛上还有去下斗时留下的刀剑伤痕——张启山曾经心疼过的伤势。
  于是加注在对方身上的伤害,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张启山不想承认,他刚才,确实想被他拥抱。


第十四章
  余韵过去之后,春药的效果似乎也在体内平缓。张启山离开少年的身体,翻身下床就去拉拽偏屋的门窗,却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都被铁链锁死了,拉拽的时候还有哗啦啦的精铁撞击声。怒意再度席卷而上,他一拳头砸上了一扇窗户的窗棂,硬生生将那扇窗砸开了一道缝隙,却听到“嗤啦”一声,定睛看去居然是木窗外侧嵌入了一根细细的银丝,银丝接触到窗框的地方正冒起白烟。他心头骇然,如何能不知那是何物?分明是张家防盗专用的淬毒丝,碰则浑身腐烂而死。
  他的喉结滚了下,不死心地后退了两步,转而一脚踹上偏屋正门。
  厚重的木门奓开一道缝又很快回弹,反将目今只剩下五分气力的张启山攮得后退数步,他身中春药脚下不稳,勉强扶着屋内圆桌才止住了错乱的脚步,跟着一拳头砸向桌面,惹得桌边茶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这他妈的是要将他和张日山彻底困在这里啊!
  瓷器碎裂的撞击声让原本歪在床上喘息的日山霎时抬头,见到眼前情景,他心头一惊,也顾不得身上绵软便着急下地,抖着双腿扑过去拉开张启山,唯恐对方被碎裂的瓷片划伤手脚。可饶是如此还是慢了一步,张启山落桌的拳轮仍旧被豁开了两道深长的血口。
  少年也顾不得少爷还在生他的气了,想也不想将那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张口含住了伤口。张家的麒麟血能驱虫蛇鬼怪,有麒麟血统的孩子就连唾液也有增加伤口愈合的效果,要么怎么说,血罐头一身是宝?
  张启山却不领情,一手将人拨开,他怒意上头自然是六亲不认。
  “放我出去!”他扬声怒吼,胸膛起伏。“这他妈不是肏完了么?!”他粗喘几下,“老子还射进去了,你们要不要开门检查啊!”
  日山闻言面色发白,用力咬了咬嘴唇,才撑着桌子又鼓起勇气凑上去,拽了拽张启山的衣摆:“少爷……”他的指尖掐入了掌心,“别喊了……要么,您就在这里呆几日吧。依我对张家的了解,肯定,不会轻易放我们出去的。”他沉默片刻,“三天,长老说了,三天。”
  张启山猝然扭过头看着他,弯起的唇角全是讥诮。
  “你知道明天,就是我父亲的头七么?”他是怒到了极点,声音反而凝成了冷静。“我本该亲手侍奉饮食茶水,再跪于偏屋替父抄经。你今日伙同他们缚我来这里,还要我留在这里,陪你三天?”
  日山毫不怀疑,自己都能听见大少爷的磨牙声。
  张启山转过身,绕过圆桌,一点一点向被吓得僵在几步开外的少年逼近。他赤着双足,身上的孝服也在进门时就被剥去,一番云雨后只余了一身皱巴巴的中衣。可向着日山走过来的,却分明是头负伤却仍旧骁桀的戾兽。
  日山在那一瞬间,想要下跪,或着逃离。他却强迫自己硬生生的拉住了脚步:“少爷,外头,是‘断度张’的人。”
  他的声音压低,如同打什么暗语。张启山听懂了——“断度张”,是张家五派中最特殊的一门。张家宗族的历史可以上溯到千年之前,而千年的变革传承最终在家族内部形成五个派系,除了“棋盘张”是全族扛把子之外,其余三派负责分工协作,各司其职。而独立于四派之外又有一派极为特殊,名曰“断度”,取“审判裁夺”之意,这一派从不下斗亦不参与明器的买卖,却负责监督管理其余四派重要的族务——诸如重大违规、族长遴选。而族长的选举,各派长老虽然是主要督办人,但断度张却拥有绝对的一票否决权。
  也就是说,只要今日的“圆房传嗣”让断度张的人觉得不满意,张启山这位新家主恐怕就要坐不稳了。
  但他妈的,家主之位难道比亲爹更重要?
  父亲尸骨未寒,儿子却在隔壁洞房花烛,这就是张家待掌门的规矩?这就是张家千年的传承?
  张启山直觉耳畔轰鸣,连视线都花了下。他的指尖抠入桌面,用力到在圆桌上留下五道内陷指印,一种对牛弹琴怎么都说不明白的无力感裹挟着恶心席卷了他的胃,他觉得五脏六腑都抽成了一团,猝然仰头闭目忍过逼到眼角的涩意——或许是为了父亲,或许是因为家族,又或许是为了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少年,待眼眶终于回干,他咽下胸口锐痛,哑嗓嗤道:“张日山,你就这么想当这个‘家主夫人’?”
  “不……”日山的嘴唇嗫嚅,却未能出声。他看到大少爷难过便着急想否认,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无从辩解。
  “少夫人”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早已融入骨髓。他七岁参加选举,八岁正式进入老宅受训,几乎从记忆清晰开始,就被人一遍一遍的灌输:日后要嫁给大少爷;大少爷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一切;张日山的一生要以张家尊荣为生存己任。老家主故去他固然难过,但是长老要求他立刻前往本家,他确实也未觉得这样的命令有任何违和。直到……直到方才在情事中被少爷吼出……
  是啊,细细一想,他哪怕心中想着要安慰大少爷,但不也期待着和少爷圆房,一直惦记着要“完成任务”么?
  他的确,未曾站在大少爷的角度考虑过对方的意愿。
  张启山见他不答,笑意更甚,他踏前一步、眼角眉梢中尽是“果真如此”的萧瑟。
  “你知不知道,我一点都不想当这个家主?”他的目光冰寒,双目桀骜的眯成了两道线。
  “你又知不知道,椿萱过世,当守孝三年?不婚、不乐?”
  每说一句他都踏前一步,赤着的双足沾了地上的灰,一步一个脚印。日山身上只披着一件被他扯坏的亵衣,双腿肌肉因方才性事机械性的微颤,股间有张启山射入的白浊沿着大腿内侧的肌理淌下来。他们一攻一退,张启山步步紧逼,张日山节节败退。大少爷若是即将发动进攻的凶兽,他就是早已放弃挣扎的羔羊,或许,是“名义上”的妻……
  日山终于退到了床边,拔步床的台阶绊得他向后一倒,整个人跌坐在了床上。
  张启山立在他身前,目光下垂轻蔑的如同看一只蜉蝣。“忠孝信悌,礼义廉耻,可要本少爷给你刻在胸口上?!”他猝然怒吼,双目圆瞪的宛如右肩的穷奇,声音暴喝吓得面对鬼尸皆能面不改色的日山生生抖了一抖。“少爷……”
  张启山一把抓住了少年残破的衣领,“他们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次是让你和重孝的我圆房。下一次呢?是不是干脆让你杀了不配当家主的我啊?!”少年闻言惊恐的摇头,张启山却压根不信,“不可能?呵——”他冷笑一声,“要是我今天执意不碰你,或者压根没能让你怀孕。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换掉?”
  他的指尖点着门口的方向,在说什么人,日山还能悟不出?少年惶急得想让张启山小声点,他又哪里忍得?
  “你不用担心,你不会被换掉的。毕竟……你这么听话。”张启山点点头,“纯血统的好坤泽,懂事又听话。我要是死了,他们一准能再给你换个老公。告诉你,这就是新家主,张家未来的希望。”他这时候倒是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声音缭绕在日山的耳畔,似是悄然的问他:“张日山,你嫁么?”那热气喷吐在少年耳畔,带着金铁的信香,让少年闷哼一声周身颤抖。“你不还是一样会叉开双腿么?换个人亮出小穴罢了,打开内腔,再给‘张家家主’绵延后代。”
  他看到少年痛苦的闭起眼睛,不敢反抗;却下意识地否认他的说法,不断小幅度的摇头,犬齿将嘴唇都咬破,血迹印在泛白的唇瓣上,给这个“洞房花烛夜”徒增了一抹凄厉。
  “摇什么头!”他心火旺盛,咄咄逼人,“听我说得难听,自己又做的理所应当?”他慢悠悠的,笃定定,将他要说的所有话一气全部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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