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护甲和外套的付丧神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下摆严严实实地掖进裤腰,最上面的扣子没扣好,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朱红,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艳丽。
等等这是什么?!
源重光盯着那抹红色,第一次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但是很快他就不用纠结了,清丽的付丧神在他的视线下抬起双手捂住脸颊,急促地喘息起来:“啊……哈啊……主人的视线……主人是在意我的什么呢……”
源重光额头青筋一跳,脑袋突突的疼,伸手薅下付丧神的双手,在龟甲几乎要哭出来的呻吟和含混不清的叫喊里,三下五除二用绳子把他的手腕捆上,扎紧。
“这还不算什么……我的秘密……哈啊……”
源重光把他狠狠往被褥里一按,把一只枕头的角塞进他嘴里:“闭嘴!别动。”
用力拍拍付丧神的肚子和胸口,像是把枕头被褥拍松散一点一样,倒头就躺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肌肤透过薄薄布料传达出源源不断的热量,被捆住双手堵住嘴的龟甲贞宗眼泪汪汪,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梦乡的主人把他当成了个大号的抱枕,枕在他肚子上,多余的重量坠着身体上捆的正好的绳子都显得紧绷起来,他能感觉到那种细微的痒意,还有疼痛,携着浪潮一样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大脑,让游刃有余的理智也开始处于岌岌可危的边缘。
他渴望着得到更过分的对待,更猛烈的疼痛,更温柔的抚摸。
但是却被命令不许动弹。
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lay吗?
……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吗,等到他精疲力尽后会怎么样呢,是因为他的乖巧而奖励他,还是继续惩罚?不管是怎么样,既然是主人……那就……愉快地接受吧……
龟甲贞宗眯起眼睛,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什么也看不清,但是灰色的眼瞳里都是颠倒兴奋的喜悦。
他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啊啊啊,不愧是主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来是想写膝宝宝的……但是写着写着发现龟甲太可爱了啊啊啊啊!!!
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换了龟龟上场!
对不起啊膝宝宝!你娘没用,没顶住龟甲的美色诱惑!
嘤嘤嘤我写着写着……恨不得嗷嗷叫着把龟龟压倒啊!
好想睡龟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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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本丸的第九十二天
“所以, 你的意思是,你留宿在主人的房间,是因为主人的命令?”
歌仙兼定神情古怪地将这话重复了一遍,思绪明显没真的放在这上面。
他是来找源重光去吃饭的, 烛台切擅长料理, 比起他们的二把刀水准, 足够去担纲国宴大厨。这振太刀性格温柔,把做饭视为享受生活的方式, 刚醒来就被同僚们推进了厨房, 他也不见生气,啊,当然, 要是没有鹤丸国永去恶作剧的话, 他的心情应该会更好一点。
其他人都在打扫房间,歌仙看着手合场还是热闹的不得了,就转身去了天守阁, 听短刀们说主人下午就回去睡觉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睡的太久对身体可不好……
他这么想着, 轻轻叩了叩门,却没听见回应, 于是告了声罪,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他就遭受到了一波视觉和三观的冲击。
凌乱的床榻和被褥,一个被捆住手腕的付丧神倒在其间, 满脸潮红,春色盈盈,眼里还泛着湿润的水光,衣服领口大敞,攀在胸膛上的红绳将雪白的皮肤磨出了浅浅的粉色,凭空带出了一股被蹂/躏的色/气。
而他身上,本丸的主人正在安稳地沉睡,用一种极其蛮横霸道的姿势箍着付丧神的腰,把脑袋压在他腹部,身体微微蜷缩,宽松的衣服下摆蹭的乱糟糟的,露出一大截腰身,随着呼吸节奏一起一伏。
龟甲贞宗老早就察觉到了有人靠近,敲门声他也听见了,但他就是不想出声。
有人进来才好呢,最好让他们看到主人是怎么对待【重读】他的,能够被拥抱着睡觉,还贴心地照顾到自己的喜好,为自己绑上了绳子,啊,这样的待遇……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啊。
门边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龟甲使劲眨了眨眼睛,把因为快意而涌上来的眼泪眨掉,眼尾一片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哦呀~是歌仙殿啊……”
看见来人,龟甲拖长了声音,笑的很开心的样子,一双灰色眼瞳里都是病态的喜悦,“来找主人吗?可是主人他有点累了呢~有什么事情的话等等再说?”
活脱脱一副祸国殃民的奸妃样。
歌仙被这种欠揍的语调气的脑门上青筋直跳,连他是来干什么的都不记得了,盯着衣衫不整的龟甲露出了一个文质彬彬的礼貌笑容:“不,我是来找您的,龟甲殿,听说您的手合番还没有安排?”
文系的风雅名刀开始优雅地挽袖子,脸上的表情逐渐狂气:“那由我来做您的搭档,如何?”
睡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源重光迷迷糊糊地顺着一只手翻了个身,抱住被恰到好处塞过来的一只枕头继续做梦,那个活像是被强迫糟蹋了的付丧神则被某知名不具的肌肉雅士拖着领子拽出了房门。
“……我说了啊是主人的命令!”
刚出门就被按到在地揍了一顿,连本体都落在审神者床上的打刀喘着粗气一把抓下戴歪了的眼镜:“我是那种会不要脸的去爬床的刀吗?!”
令人窒息的沉默。
歌仙:……
“这个沉默是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讲清楚!”
赖在床上不肯起的源重光最后还是由一期一振叫起来的,这位粟田口的长兄像哄弟弟一样耐心地把主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穿戴好送下楼,迎面就和狐之助碰了个正着。
“源氏公子君啊!”
绘着神纹的狐狸兴奋地冲上去,在源重光脚边转来转去:“我已经大致确定了时空出现问题的具体位置,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派出付丧神?”
源重光睡的多了,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脾气也不大好:“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吃了饭就去,时政怎么想的,非得搞出这么啰嗦的狐狸……”
被嫌弃了透的狐之助也不敢说什么,委屈巴巴地跟在源重光后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可以的话,它也不想来惹人嫌啊!它又不是有特殊嗜好的变态狐狸,喜欢上赶着找虐,但凡还有其他的选择,它绝对、绝对不会来打扰这位不好说话的大人的!
只敢在心里腹诽的狐之助蹲在一个角落,等的心焦如焚,可是偏偏正主儿不紧不慢的,一碟子凉拌菜硬是给他吃出了山珍海味的珍贵感,吃一口还跟边上的付丧神讲一句话,一小碗汤从冒着热气喝到凉透了都没喝完,看到狐之助从着急生气愤怒到最后的爱咋咋地吧,干脆先趴下睡一觉再说好了。
“您要带谁前去呢?外面很危险,如果可以的话,多带一些……”
一期的话没有说完,源重光摆摆手:“不行,照那只狐狸的说法,这次要走时政的正轨道路,按照一名审神者带一队付丧神的标准配置,我只带六振刀。”
在场的刀剑们纷纷放下了筷子,挺直脊背,试图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自己的美貌,以达到让主人头晕眼花最后带上自己的目的。
源重光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心机,直截了当地点名:“药研,笑面青江,长谷部,三日月,鹤丸,髭切。你们六个跟我走。”
他的命令下的干脆,付丧神们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羡慕地看着他们走到庭院的时间转换器边。
“我不在的时候,本丸就拜托你了。”
源重光双手揣在袖子里,对着一期笑眯眯,“最会惹是生非的我都带出去了,剩下的就拜托一期啦。”
被寄予厚望的一期郑重地点头,把手里拎着后脖颈一撮毛的狐之助交给鹤丸:“定不负主殿所托。”
薄薄的金光笼罩住七人,光芒中的身影渐渐虚幻,最终连同那阵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啊……好困啊……”
被萤丸拖过来送行的明石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抻着胳膊,有气无力地往回拖着步子:“到了睡觉的点了吧?怪不得这么困啊……”
萤丸满心的离愁别绪顿时被清的一干二净,跳起来就去拍明石的头:“你给我醒醒啊国行!你今天不是一直在睡吗!”
“那不一样啦……”
“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