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康斯坦丁点点头，“这个我并不是很懂，你有分寸就行。”
“OK，那么你今天来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喝我的红酒吧？”安吉拉耸肩，换了一个话题。她很了解自己的兄长，如果不是有些事情牵扯到自己，他根本不会过来。上一次他身上带着伤出现在自己的公寓，还是因为老师准备把命运博士的头盔交给自己的保管。而这次……他虽然没有伤，还为了来自己的公寓做足了准备，只能说明这件事并不是很紧急，但是同样很重要就对了。
康斯坦丁点点头：“有些时候，我总是觉得你并不聪明，但是总是……被频频打脸。”他耸耸肩，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来一支烟，单手夹着，却没有点燃，“我找不到肯特，需要你帮忙。”
“你找老师做什么？难不成终于有了你处理不了的问题需要依靠命运博士了么？”
“这不是开玩笑。”他按按太阳穴，干巴巴地说道，“你见过莱克斯-卢瑟了？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让他注意到你了？莱克斯-卢瑟翻出来我少年时期的案底，然后公布到了社交网路上。你知道他那个弟弟有多难缠，也不知道这次他们兄弟两个抽什么疯就是一直针对我。我现在已经接不到任何活儿了。就算是有恶魔附身，一听说是约翰-康斯坦丁人家就躲得远远的。”
“哦……”安吉拉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可不记得我得罪过莱克斯-卢瑟。但是不得不说，约翰，你能叫莱克斯-卢瑟和他弟弟联手对付你，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很厉害了。你确定不是你男女不忌然后不小心调戏过卢瑟夫人们？”
“你一定要用‘夫人们’这个词么？就算我男女不忌也没胆子调戏莱克斯-卢瑟的妻子。我还不想那么快去见路西法。”顺带还让普通人类的死亡记到我的头上。别逗了莱克斯-卢瑟的妻子那是一般人敢调戏的么？说真的如果不是知道布鲁斯-韦恩真的不知道那个克莱尔-肯特究竟是什么人，他真想赞一句果然是花花公子里的战斗机。卧槽连超级女孩儿都敢调戏真的是嫌命长了——好吧，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超级女孩儿真的是不少人的梦中情人。
说真，莱克斯-卢瑟真的不是蝙蝠侠么？
“那么我就很难想出来究竟是因为什么了。相信我，亲爱的约翰，我比你更加想知道你究竟因为什么得罪了莱克斯-卢瑟。这真的是让你远离猎魔的好主意啊我说。”当你倒霉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比你更倒霉，你就会觉得受到了安慰，即便是这个人是你亲哥哥。
安吉拉觉得自己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当中。
“……”康斯坦丁觉得自己不想认这个妹妹了。“你确定不是因为你调戏了那个暴君的丈夫？”
“别逗了我还是知道他们夫夫长什么模样的好么！如果是我的错，那么针对的应该是我才对。别忘了我可比你容易对付。”
这是实话。
相比起康斯坦丁，安吉拉无疑更容易成为目标——她离现代社会更近一点。
“所以问题来了，你到底怎么得罪莱克斯-卢瑟了？据我所知，能够同时牵动莱克斯-卢瑟和他那个跟他相处不太好的弟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卧槽……你别告诉我你调戏了加百列-卢瑟。”
“……我特么胆子是有多大敢去调戏加百列-卢瑟？！”
好吧。
安吉拉点点头，排除掉了这个想法。
这是实话，敢于调戏卢瑟夫人的是真的勇士，但是敢于调戏加百列-卢瑟的，那都是直接在路西法那里预定了位置的人啊！一般人谁敢做这种事？她坚信，如果有一天，想要让哥谭和平的话，只需要把加百列-卢瑟扔进哥谭两天然后让她哭着跑回家就行了。那可真是连蝙蝠侠都没有办法阻止哥谭那群蛇精病的死亡了。
恩……
自家哥哥应该胆子还没大到这种地步，而且介于他现在还活着，应该可以排除了。
“要不你去跟他谈谈？我强烈建议跟黄金男孩儿谈。跟莱克斯-卢瑟谈的话，我就可以去路西法那儿见你了。”安吉拉最后还是不忍心看着自己哥哥作死下去，给了一个中肯的意见，“相信我，某种程度上，你还是比较容易从黄金男孩儿那里逃脱的。”
“……你根本没有安慰到我。”
“我还能抱着你哭么？我亲爱的哥哥？”安吉拉翻了个白眼，：“安心啦，跟卢瑟夫人没关系又和加百列-卢瑟没关系，你总不能欺负康纳-卢瑟去吧？排除掉这三条可能，死不了的。”
“是亲妹么？”
“如果我们能够讨论一下关于雷-帕尔默的死亡原因的话，我就再给你出个主意。”
康斯坦丁：“……”
所以说……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么？
好吧。
夜半时分，康斯坦丁站到她的床前。
外面的月色透进来，照在床上，映出一条项链。
康斯坦丁伸手抓住那条项链，缓了一下，却又放了下来，给她盖好被子。
他大概需要跟莱克斯-卢瑟谈一谈，关于……未来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安吉拉的身份已经很明了了应该……
☆、中心城日常记事（五）
“一杯咖啡，一杯牛奶。”
一大早，安吉拉就拉着自家兄长出门跑步，然后在早餐店停了下来。
康斯坦丁还在打呵欠，迷迷糊糊地跟着安吉拉，落下了差不多有一圈，最后被安吉拉拖着跑完了全程，现在瘫在椅子上，连去拿咖啡都没力气。
安吉拉无可奈何地表示自己真的是受够自家哥哥这苦逼的体能了——说真的，你每次遇见恶魔的时候都被揍绝对是因为战斗力太低的缘故啊。
现今能够徒手揍自家哥哥的安吉拉表示果然排除掉魔法，康斯坦丁就是个战五渣。
“嗨！”递咖啡过去的女孩子打了声招呼，“安吉拉？”
她顿了一下才说出对方的名字：“……爱瑞斯？你在这里工作？”
“准确而言是兼职。我读的新闻系。”爱瑞斯笑笑，“你男朋友好帅。”
“……哦，那是我哥，约翰-康斯坦丁。”她耸耸肩，端起咖啡和牛奶回到座位上，把咖啡推到康斯坦丁面前，“不比星城，凑合一下。”
“在你看来你哥哥每天都是过着奢华无比的糜烂生活么？”
“如果喝一杯现磨咖啡就是糜烂了，约翰你是觉得我多……浪费？”她翻了个白眼，用了个温和一点的词，觉得跟挣扎在温饱线的自家哥哥真的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密码是你生日，别拒绝，猎魔需要钱。你和我不一样，我不缺这个。”
“迟早有一天你会被自己坑死。”康斯坦丁毫不客气地接过□□放进了钱夹——他跟安吉拉不同，安吉拉很少会去驱魔，但是无利不起早，一般接手的都是过千万的业务，相较而言在雷-帕尔默那里的工作真的算不上赚很多了——要知道，她要是真的去做，业务能直接排到三年后。但是他一般都是给普通的劳苦大众驱魔，赚的钱还不够他去买一点合适的驱魔工具。
安吉拉耸肩：“你确定我比你还坑？”
好吧，康斯坦丁出了名的坑队友，连老搭档都会觉得他之所以不跟安吉拉住在一起就是因为他害怕有一天连安吉拉都被自己坑死。对此安吉拉和康斯坦丁都嗤之以鼻。
“嗨，安吉拉。”
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来，安吉拉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露出一个笑容：“嗨，巴里。巴里，这是我哥哥，约翰-康斯坦丁。约翰，这是巴里，你知道的。”
哦，闪电侠。
康斯坦丁点点头，伸出一只手：“你好。”
巴里笑笑，握住对方的手：“我想你们不介意拼一下桌？”
“当然。”安吉拉挪了一个位置，给巴里让出来空座。
对方点的也是苦咖啡，看起来就算是精力十足的闪电侠也会因为消耗太大而精神不济。
抱着牛奶的安吉拉觉得自己的生活情况还是蛮不错的。
“说起来，我还以为这是你的男友。”
“啊……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认为的。”康斯坦丁没等安吉拉回答就先开口了，“我们看上去不是很像。不过一般人都会觉得安吉拉适合雷-帕尔默或是奥利弗-奎恩那种角色吧……嗷！”
安吉拉默默收回脚：“撞到桌子了？”
“……恩。”康斯坦丁默默地喝了一口苦咖啡，咽下心里的苦涩。
巴里自然而然地笑出了声：“说起来，康斯坦丁先生您见过我的养父么？”
“你养父？”
“哈里森-威尔斯博士。就是那个博士。”安吉拉嘟起嘴，“你之前也没说过你见过他来着。”
“我没什么印象了。”那个说自己来自未来的人？OK，他得去见见上都夫人看看是怎么回事。即便是这个巴里-艾伦看上去还不错，不过要是注定早死，他还是尽快介绍自家妹妹跟布鲁斯-韦恩认识吧。说真的，一般那样的花花公子都很惜命。
想想都觉得胃疼。
今天约翰-康斯坦丁先生依旧为了妹妹的感情问题操碎了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