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溪月公主确实是凭空消失,我听说阴阳术有一种最高幻术,便是海市蜃楼,也许她已经修习到这种程度,相国你与道家道宗庄不疑最是相熟,也许可以问他一二,他怕是知晓海市蜃楼……”尽管公孙龙已经看出来吕不韦相当不喜了,不过他还是说出来了。有些事情他也好奇。
而且他当真是看上了赵溪月的相貌,这般美艳的样貌,若是可以将她解剖了,仔细研究一下,定是可以塑造出与她一样美的雕像。一想到这里,公孙龙就莫名的激动起来,他的手在动,他的心亦在动。
“这,这……,长孙先生你如何看?”
吕不韦还是有些不信公孙龙的话,总觉得这个人的话中带话,因而他就特别想知道长孙灏的话。长孙灏因天生不能视物,这些年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还算是忠心耿耿了。因而吕不韦也信他,至少比信任公孙龙信任他。
“我无法看,但是当时情况那般危急,也无他人出手,若不是公孙大家有意放手,那怕真的可能是……”
长孙灏此番言论,当即就引起了公孙龙的不满了,他这个话说的十分的明显了,那就是他怀疑公孙龙放水了,毕竟他是看不见了,当时又是公孙龙的鲛人和白鸟在作战,要控制也只有他一人可以控制。
而且长孙灏也和赵溪月有交手,知晓这个女子极其的不一般,只要稍微放一下水,这个人就可以离开了。
“长孙,你怎能如此次说话,我怎么会私下放人,你这分明就是血口喷人?”公孙龙本就是靠嘴皮子的说话的,这会儿自然也不逞多让。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吵起来,吕不韦当即就大吼道:“够了,你们两人够了,都给我滚出去!”吕不韦一点儿都不想听着两人在这里吵闹,这回让他更加的心烦。
好像自从赵溪月出现,什么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好像几乎所有的人都跟他作对,这他极为的不爽。就连小小的赵姬就与他作对。
吕不韦好似想到了什么,就朝秦王宫走去,他要去寻赵姬。
赵姬自从秦王政带着赵溪月回来之后,对待吕不韦的态度那是一落千丈,简直就不把吕不韦放在眼里。以前的赵姬连在他面前大声说话都不敢,如今竟是变了性子了。吕不韦怎会不生气,加之,今日他还有要事要与赵姬相商。
“太后小心烫,这可是最好的血燕窝,奴特意给你寻来的。”嫪毐十分讨好的看着赵姬,将已经熬好的血燕窝端到了赵姬的面前,他则是跪坐在赵姬的身边。
“有点烫,太后奴在给你吹吹!”嫪毐用白瓷小勺舀起了一点点,吹了吹,然后才喂向赵姬。一直以来,赵姬都没有被人这般伺候过,从来都是她伺候别人,吕不韦,秦王子楚都是一样。那两个男人从未对她这样过,更何况在赵国那段时间,此番来到了秦王宫之中,唯有嫪毐这般待她好。她竟是哭了,想起以前种种的生活,她落泪了。
嫪毐十分贴心的拿出了帕子,给赵姬轻轻的拭泪,“太后,你怎生的哭了,是不是奴那里做的不好,若是奴做的不好,还请太后告诉奴,奴定会好生的改正便是,太后你……”、嫪毐十分担心的问道。
“不,不,不,你做的极好,真的是太好。”
嫪毐听到赵姬的话,一下子就握住了赵姬的手,他紧紧地握住,突然就贴了上去,“太后,怎么办,怎么办,奴真的欢喜你,怎么办,怎么办?”他的手就贴向了赵姬的胸,一把便握住了。赵姬太久没有男人了,她本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且嫪毐对她这般好,她心里也是异常的激动。
而且她也知晓嫪毐乃是一个净身的人。对了,吕不韦在送嫪毐来到赵姬的身边的时候,就担心嫪毐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因而就让人将他净身了,此事赵姬也是知晓。
“你,你,你这个……”
赵姬本想说他乃是一个阉人的,可是又害怕伤及嫪毐的自尊心,就没有说的直白。可是嫪毐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把就捉住了赵姬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胯下。赵姬一摸,那处竟是翘起。她本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女,她也是与男人欢好过的女子,如何不知。她大惊,心里不知是又惊又喜,她的心砰砰直跳。
她还不到四十岁,秦王子楚如今已经过世了,她一个女子在深闺之中,自然是寂寞了。可是她又是一国太后,自然不能随意找其他的男人。她可没有秦宣太后那样的能力,敢自己给自己寻男宠。
“你,你,你不是……”
赵姬吃惊的望着嫪毐,嫪毐这在松开赵姬的手,凑到了她的耳边对她说道:“我买通了给我净身的那个人,他没有下手,我还是一个真正的男儿,可以为太后所用,你莫怕!”他的手拂过赵姬的脸,捧着她的脸,跪到在赵姬的面前。
赵姬还在矛盾之中,嫪毐一下子就脱了赵姬的鞋子,将她的脚捏在手上。赵姬一阵心动。
中国古代男子与现代男子不同,他们从来不是看女子胸,而是女子的脚。在中国古代,女子的脚也是性的一个代名词,嫪毐此番直接握住了赵姬的脚,就是对她的一种挑逗和冒犯。
“你,你,你……”
赵姬还在反抗,但是当嫪毐揣着粗气,摸着她的脚,他的手十分的粗糙,滑过她的脚背。他的唇就吻住了她的脚,滚热,赵姬感觉到一阵激流从脊骨直通腹部。那种感觉,太刺激了。
“太后,给我,给我吧……”
嫪毐在呼喊,就在赵姬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外间传出来喊声。
“相国到!”
赵姬一下子就惊醒了。嫪毐比她反应还要快。
赵姬听到吕不韦要来的消息,赶紧整理衣冠,方才她和嫪毐两人都已经情动了,此时断然不能让吕不韦知晓了,若是让吕不韦知晓了,嫪毐也就活不成了。
这一点没有人比赵姬更加的清楚了,嫪毐自然也十分的谨慎,他再次变成了一个卑贱的奴才。
“宣!”
赵姬整理好了一切,就让侍者将吕不韦给引荐了进来,吕不韦自是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一进来还是和以往以往喝退了众人,“你也给本相下去,这里都无需你们侍奉,本相想要和太后单独说一些事情。”吕不韦吩咐道。
也许是赵姬宫里的宫人早就习惯了,以至于吕不韦这般说话,这些宫人倒是一丝丝反驳都没有,他们甚至都觉得十分的正常,于是也都纷纷下去。唯有嫪毐还在这里多站了一会儿。
“让你滚下去,没有听到吗?”
吕不韦见嫪毐还不识相,当即就怒吼。
赵姬一见吕不韦如此这般对待嫪毐,她心里此时已然欢喜嫪毐,因而对吕不韦便分外的恨。不过如今秦王政和她势力还没有足以抗衡吕不韦的时候,她自是笑着对嫪毐说道:“你且下去吧,这血燕窝,哀家是吃不了,你且拿下去与宫人们分食吧。”赵姬说完话,便随手将血燕窝递给了嫪毐。
“诺!”
嫪毐端着血燕窝就出去,他临走到宫门的时候,突然回头就看了吕不韦一眼,低着头便阴阴的笑了,离开之后,就朝甘泉宫走去,那里乃是秦王政办公的地方。
“吕不韦啊。吕不韦。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嫪毐和赵姬两人相处也多年,这两人时间有很多的暗语,比如方才赵姬让嫪毐将血燕窝给人去分食,就暗示着让他去寻秦王政,还要带上诸位大臣来,看来赵姬终于忍不了了。嫪毐自然也是懂了赵姬的意思,就去请秦王政了。
等到嫪毐走后,吕不韦就冷哼哼的哼了一声,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赵姬见他不说话,她倒是也端的住,也是不说话,两人竟然僵持住了。
“赵姬啊,你莫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此番成为秦国的太后,就可以对本相无礼了吗?”果然吕不韦此番真的是来者不善。
赵姬慵懒的起身了,她扫了吕不韦一眼,轻启朱唇,缓缓而言:“吕相为何这般言说,哀家自然知晓哀家的身份。哀家确然是出身低微,承蒙吕相抬举,将哀家送给了大王。也得了大王的厚爱,诞下政儿,如今大王仙逝。我虽贵为太后,亦不敢忘却大王的对哀家之真心,我从来都知道我是什么人,无需吕相提醒。”
赵姬再也不是以前在赵国街头跪在那里哭泣的少女,可以为了一块烧饼就可以被那些浪荡子弟随意摸的女子了,她如今已经贵为一国太后了,她有了权力,财富,她再也不惧怕任何人了。其中便包括吕不韦。
“提醒?太后你倒是记得清楚,本相倒是以为你忘记了,那不知太后还记着这个吗?”吕不韦一下子就上前,捉住了赵姬的手,揽住她的腰。
“吕相还请你自动,哀家贵为太后,你,你,你……”
赵姬十分反感吕不韦此时的行为,对她是厌恶。与方才嫪毐这般对待她不同,她最是反感吕不韦,吕不韦一靠近她,她就浑身犯恶心。
“自重,你一个歌姬,竟然还在本相的面前装三贞九烈,当真是有意思,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本相还记得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是百般讨好。如今怎能这般……”
吕不韦从本质上还是瞧不起赵姬的出身。所以此时即便赵姬已经贵为太后,吕不韦依旧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心里更加是鄙视她,所以他才敢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