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一声
没人。。。
忽然间在更衣室外面传出动静,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她是不是在外面!好像声音是隔壁排球室传来的。”岳人说道。
忍足和迹部虽然有些怀疑,但都不约而同眼神交流示意,离开更衣室。
“工藤!”等到众人来到的排球室,却发现一个男生在整理排球。
“你是谁?”这声问的有点命令的口气,出自谁口不言而喻,不过对方确实不温不火地,平静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安倍不束!”
“有没有看见工藤信!”他那天看到过他,检录时和工藤信在一起过。
不束摇摇头。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不束有点点头
“诶呀,你不会说话吗!”岳人有点看不下去这个叫安倍不束的,既然名字都会说,也不见人慌张的,为什么就不能说出完整的话。
“算了,安倍不束,三年F组的学生,去年发了一场病之后只会说出自己的名字,其他的话说不出来。”忍足抬了抬眼镜,将安倍不束的情况说了出来。
“诶?怎么有这么奇怪的病!”口无遮拦地让不束神色慢慢暗淡
迹部蹙了蹙眉头,转身离开
“不好意思,我们在找人!我们走吧!”忍足对着不束说了一句便跟上迹部,虽然心里带着几分怀疑,不过还是选择离开。
“工藤,他们走了,你出来吧!”
“呵呵,我说,你不是只能说出自己的名字吗?怎么又会说话了!”凤稚游动蛇身,有些魅惑妖娆地来到安倍不束的面前,不过还是有些虚弱和病态。
“现在的你与我而言是妖怪,呵呵!”不束笑笑地说道
凤稚额角一紧,冒出三根黑线。
“原来你是蛇妖,怪不得!啊,好痛!”猛地头上被凤稚敲了一下,疼得他眼泪都挤出来了。
“没大没小,尊卑不分!”凤稚收回手,睨了安倍不束一眼。
“你是安倍晴明的后人吧,不过我记得他也没有这个毛病啊,只能和人说自己的名字!”
“这个没带家主都必须经历的,过了两年就好了!我就能说话了!”
“切,我还以为是诅咒什么的。”
“那你现在怎么办,能变回人的样子吗?”
凤稚闻声不作答,游到更衣室照镜子,发现,哪里有工藤的影子,不是原原本本的自己还是睡。
“唉!凤稚啊凤稚,我好怀念你啊,么!”接着对着镜中的自己,便是上去狠狠地亲了一口,看得边上不束君一愣一愣。
没办法,凤稚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的最自在的,而且回复地也很快,可惜这里的环境却是非常不允许的,而且原型的时候自己顶多是个废人,使不出任何自卫或者攻击的力量。在腰间摘下一块鳞片,慢慢地莹光闪闪,恢复工藤信的样子。
四人走出了继续找人,可是最后结果让人失望。
“诶,忍足,岳人,我在这里呢!”凤稚早早地在门外等候,还很欠揍对众人嬉皮笑脸。
“工藤,你没事吧!”
“嘿嘿,忍足,不好意思啊,你没被我推的怎么样吧!”在图书馆的事,她还是记得清楚的,即便她心里很想把忍足痛扁一顿。
“哼!”迹部不说话,转身离开。
“唉!我想你又惹他生气了。”看着迹部离开的背影,忍足不禁回忆刚才迹部的表现。
“工藤,你怎么这么麻烦的啊!”岳人不满
“嘿,你这只小猴子,每次蹦达蹦达的,我也没见着惹到你啊。”
“你,哼,亏得我还跟着担心!”岳人其实蛮喜欢工藤的,故意玩闹一下却没想到,两句话不到就先吃亏了
“好了,既然没事,我们走吧,工藤,麻烦你再次送我去校医院吧。”忍足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我说工藤,忍足怎么碰见你就倒霉啊!”
“你再说一句,要不我也给你点晦气尝尝!”说着便靠近岳人,这小子真是欠打啊,凤稚现在真不想多说什么,因为还是那句话,虚弱啊!
“诶,忍足,我来扶你!”正好,凤稚看见往前走的忍足,挽住了忍足。接着转头看着跑好几部远的岳人抛了一个嘲笑的眼神,气的人家哇哇直叫。
第十七章
人总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当凤稚回到家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变得格外的强烈。
“妹妹,你哪家的?”看着一个咋着羊角辫子的小萝卜头,脸上挂着有点蠢的表情,微微张着嘴巴,隐约的晶莹吐露出人家的天真。
“呵呵呵,呵呵呵!”人家不回答,就这样冲着凤稚傻笑,那笑的全身都抖动了起来,弄的凤稚莫名其妙的。
“诶!我说,这么晚了,你妈会担心的,快回去吧!”看那样子应该也听得懂人话的,三四岁,很懂得吧。
“啊哈哈!”伴随一阵特有的稚嫩,凤稚只觉得腹部被猛力一撞,一个不留意还被撞倒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间,那小胳膊小腿的就顶着凤稚的软肉爬到胸口,凤稚一个吃痛,连忙抓起趴在自己身上的暴力肉团往外扯,可是人家这使奶的力气就是不依不饶的,而且在打不得的情况下硬是被吃了豆腐,脸上黏黏糊糊的,让凤稚的脸顿时像包子一样皱在了一起。
“妹妹,你能吃慢一点吗!”为什么总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家的门前,又为什么总是会挑到一个饭点的时候,而又为什么,吃他东西的人总是那么的开怀,就连个小萝卜头也是这样。
“诶诶~,腐乳不能吃了,咸死你啊。”用筷子一下子把装着腐乳的小碟子拨开,要在这么下去,整一碟子都非被她吃光不可,话说这个腐乳是隔壁邻居送的,凤稚住的地方,他就是人再少还是有人的,新邻居来,对于这种挨家挨户式的建筑,少不了问候,凤稚一打开这腐乳,和老家的很不一样,酒味很重,但很鲜美,虽是是家里自制的,但也绝对上的了上等腐乳的档次了,凤稚也不知道什么冲神在哪里,很不客气的照单全收。果然,除了咸之外,凤稚最怕的就是这娃娃受到酒味的影响,没带过孩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嘻嘻嘻,要要,嘻嘻!”舔着脸满眼满脸的讨好,泛着红色。
“好了,不能再吃了,你看看你的肚子有多圆啊!”看来腐乳、咸菜粥就是开胃啊!“坐着别动啊!”说着起身就要收拾碗筷,主食是粥,虽然多了一副碗筷,但还是很好洗的。
刚一起身,衣角就被扯住,转头一看,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看得人有点不忍心,“我明天早饭要吃的,放手啊,你回家叫你妈妈买就好啦,告诉你,我家很穷的!”说实话,凤稚压根不求人家理解,一毛孩子吃饱穿暖就行,怎么可能会想那么多,话说,凤稚想这么个坐吃山空的状态,要多憋闷有多憋闷,“该死的,我的钱怎么还没到账!”微微一扯,把人小手弄开。
哇呀,迈后的一条腿猛地被抱住,凤稚一个踉跄差点把吃饭家伙摔稀烂。
“我怒了,死孩子,连你也给我。。”刚想说“气受”两个字,眼前忽然间晃过很熟悉的影子,凤稚的眼神就这样黏在了上面,睡着它上上下下。
“喂!妹妹,你这钱是哪来的?”厚厚的一打,诱惑得她边说边不自觉得伸手去哪,如此丢脸的行径自己却毫无察觉,有点小欣喜,有点小疑惑,不料对方眼疾手快,一下子把钱拽的紧紧地塞进自己的胸口。凤稚顿时觉得无语,不仅是对自己的,更是对面挺了挺胸脯的而且还扬起得意的坏笑的奶娃子。
“你不是弄离家出走吧,携款私逃?”看着这妹妹穿的也是上乘的衣物,点缀着简单蓝点和花纹的白色蕾丝蓬蓬裙,可能是因为头发不是很多的缘故,扎不起苞苞头,但还是和可爱的。
对方小小年纪却也学会了蹙眉,可能是凤稚哪里说错了,有点不赞同,但是没个10秒来钟姐松开眉头,从自己一直斜挎着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照片,一张全家福,爹妈帅的帅美的美,还有一个被两人托着的抱着的奶娃娃,不是她还是谁。
“你爸妈吧,长的还不错诶?呵呵,我说难怪你头发不多就扎两个羊角辫,你看看你在这里是光头诶!”凤稚打趣人家,笑着去搓了搓原本就稀疏的头发,想着洗发谁也省好多了吧。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想!”她用她短短的手指头在爹妈两个头像上大转,喃喃地叫着,眼神有点朦胧带着浓浓的思念,最后一个“想”字,瞬间让凤稚原本还有点高涨的情绪落了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忽然间一阵敲门的声音让凤稚回过神来,看着那娃娃还一门心思钻在那张照片里,无奈的叹口气,有很多种个可能,但凤稚不去多想,说实话不关她的事啊。
哎,都说是老房子了,连门铃也坏了没人修,凤稚走到玄关,开了个门缝看看是谁在敲门,头个想法不是来者是不是小孩父母,而是又会是什么的蹭吃蹭喝再加上蹭住的。看是一个无害的老头吧,边打开了门,可是一开门才发现后面还有一大群的人,看那穿着打扮的,女佣的女佣,仆人的仆人,身份不言而喻了,凤稚暗想,怎么,干什么,什么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