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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仙妻 完结+番外 (韭菜饼子)


  这意思是谢红丽眼光低,还是个瞎子?
  谢红梅被丁苗呛得差点岔气。
  你说她故意的吧,她又说的一本正经,象是真的在宽慰她,程秋英现在眼光高的很,压根儿就看不上余庆墨,所以她们谢家可以放宽心,没人跟谢红丽抢。
  程秋英看不上的,他们谢家就能看上?
  要不是余庆墨有个当首长的爹,谁会看上他?
  谢红梅做了一辈子说教干部,还是头一回在嘴皮子没占上风,她总不能说谢红丽也看不上余庆墨吧。
  万一这话传到了余庆墨耳朵里,万一余庆墨生气了,真跟红丽离婚咋办?
  不等她说啥,丁苗又语重心长道,“而且我觉得吧,除非你巴不得他俩离婚,要不然两口子的事,最好还是两口子自己解决,外人越插手,越容易出事。”
  这是说她巴不得谢红丽跟余庆墨离婚,所以才管人家两口子的闲事?
  谢红梅顺风顺水了一辈子,今儿个头回在丁苗这儿吃瘪,她自恃身份高贵,又拉不下脸跟丁苗吵,脸涨的通红,胸脯急促起伏。
  丁苗还好心劝她,“你别急,你这个岁数,急火攻心,容易出人命,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是医生,你真出了事,我不会不管。”
  谢红梅一辈子没在嘴皮子上吃过亏,却被丁苗呛得一句话说不出,又气又急,觉得这会儿全身的血都直往脑门上冲,头也嗡嗡直响,看丁苗的时候都是晃的,晃着晃着,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今儿个天有点闷热,她突然倒地,一半儿是热的,一半儿是气的。
  周围一片惊呼,丁苗也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来给她检查了下,然后拿出针就扎。
  程立阳都没看清丁苗是从哪儿拿出的针具,几根银针已经扎到了谢红梅的脸上和手上。
  程立阳看着尾端闪着银光的针具,心里只纳闷,这些针媳妇一直带在身上?她装哪儿了?
  有一样疑惑的可不止程立阳一个人,毕竟几根针都不短,存在感太强。
  不过看丁苗专注施针,神情严肃,没人敢问她,刚才还有人大声嚷嚷着让赶紧把人送医院,这会儿都不吭声了,围了一圈看丁苗施针。
  谢红梅就是急火攻心,再加上天儿闷热,所以才晕倒的,问题并不大,不大功夫谢红梅就醒过来了。
  丁苗把针拔下来,严肃道,“跟你说了不要急,非不听,幸好我在这儿,不然送医院抢救都来不及。”
  谢红梅当了大半辈子干部,一直都是体体面面的,这会儿却当着一群人的面躺在地上,还得听丁苗的说教。
  她觉得颜面尽失,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分开众人就走了。
  丁苗摇着头把针收了起来,装到了兜里。
  刘耀武都看傻了,那么长的针,她给放哪儿了?
  丁苗还是把两件羊毛衫给买下来了,程立阳掏的钱。
  刘耀武没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回去的时候头都是耷拉的。
  他们回去的时候,余敬平正在给菜松土。
  他住的这个院子,种的都是菜,他不缺这口吃的,就是活动下筋骨。
  看到他们回来了,余敬平随手从黄瓜架上摘下两根小嫩黄瓜,冲程福生和东东招手,“过来。”
  东东跑了过去,程福生也磨磨蹭蹭的跟了过去。
  余敬平一人给了一根黄瓜,东东咬了一口。
  余敬平问他,“好吃不好吃?”
  东东,“好吃,不过没我娘摘的好吃。”
  家里那两畦黄瓜,丁苗都是拿灵泉水浇,东东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娘摘的,所以好吃。
  余敬平乐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倒是亲你娘。”
  又问东东,“你平时在家都干什么?”
  东东,“跟德杰一块儿打猪草。”
  “德杰是谁呀?”
  “是我最好的朋友。”
  “认不认识字?”
  “认识。”
  余敬平捡了根小棍,在地上画了个“人”字,“这是啥字?”
  程立阳教过他认字,所以简单的字东东是认得的,“人。”
  ……
  东东也不认生,余敬平问他啥他答啥,一老一少,蹲在菜畦地里呱啦呱啦。
  余敬平是越看越喜欢这个重孙,要是能把这一家三口留下来就好了。
  哪怕陪他多住段日子也行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丁苗问余敬平,“红丽姨是不是还有兄弟?”
  余敬平,“她上头一个姐,一个弟弟,她姐叫谢红梅,在税务局,已经退休了,弟弟叫谢红彬,在省高院。”
  下午程立阳他们回来后,刘耀武向他汇报了情况,他听了很恼火,以前觉得谢家兄妹还算为人谦和,现在才知道,他们大概只是惯会做表面文章。
  这会儿见丁苗问起谢家兄妹,以为丁苗是因为下午跟谢红梅起了冲突,起了顾忌,霸气道,“有我在这,你啥也别担心,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丁苗其实真没往这上面想,她就是想了解下谢红彬和谢红丽有没有关系,这会儿知道俩人还真是亲姐弟。
  那谢红彬从重判东东,到底是出于公义还是以权谋私?
  如果是以权谋私,那说明其实上辈子谢红丽就知道程秋英的存在,也知道东东是程秋英的孙子。
  她恨程秋英,所以才想通过谢红彬的手,毁了东东?
  问题是程秋英都不知道余庆墨还活着,到死都没跟余庆墨见过面,谢红丽为啥这么恨程秋英,以致于迁怒到东东身上?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这辈子她别想再害东东。
  夜里程立阳对丁苗说,“明天上午我去趟工商局。”
  余庆墨就在工商局上班,丁苗当然知道他去干啥。
  程秋英一个人把仨孩子拉扯大不容易,吃了不少苦,为给仨孩子挣口饭吃,刚生下程秀珠不久,寒冬腊月的就站在齐膝深的河里挖沟渠,一挖就是一天,要不她风湿性关节炎能那么严重?
  要是余庆墨真死了,那没话说,没人帮,只能自己扛。
  可余庆墨没死,程秋英站在齐膝深的河里挖泥的时候,他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端着茶水看报纸,想不起来他还有个媳妇叫程秋英,更不会想他走了,程秋英一个人妇道人家咋把孩子拉扯大。
  程立阳本来就不是愚善的人,他要替亲娘出这口气。
  丁苗没说别的,“行,你去吧。”
  不过第二天,程立阳没去成工商局,吃早饭的时候余敬平对他俩说,“上午家里来客人,你俩也见见。”
  没说来的是啥客人,俩人也没问,客人来了之后才知道,都是工商局的领导,一个是局长马国明,一个劳资科长赵俊。
  余庆墨也被余敬平喊过来了,他比马国明和赵俊来的晚,一进门看到这俩人在,心里就是一咯噔,对余敬平说,“我正忙着,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说完就想溜,被余敬平一嗓子给吼住了,“坐下。”
  程立阳把他按坐在了沙发上,余庆墨想走,却站都站不起来。
  马国明和真俊是昨天晚上接到余敬平的电话,叫俩人过来一趟,没具体说啥事,来了又看到仨生人,余敬平也没介绍是谁。
  这会儿两人看情形明显不对,两人也不敢问,都一头雾水地看着余敬平。
  余敬平对他俩说,“家丑,本不该耽误你俩的时间,可这事儿跟庆墨的品行有关……”
  这倒出乎程立阳和丁苗的意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等着余敬平往下说。
  余庆墨却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爹……”
  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余敬平给厉声喝止住了,“你给我闭嘴!”
  余庆墨又坐下来了,脸色很难看,坐立不安,他怕余敬平,想走,又不敢走。
  马国明和赵俊越听越懵。
  余庆墨在局里的人缘一向不错,虽说有个当首长的爹,可他还算比较低调,能力嘛,不算特别出众,不过胜在工作态度不错,为人谦和,老实,跟同事处的也好。
  两口子都在工商局上班,夫妻感情看着也不错,谢红丽生了俩闺女,也没听余庆墨埋怨过,还成天把俩闺女挂在嘴上,说俩闺女有多啥,他有多知足。
  局里的人提起余庆墨,都说他顾家,疼媳妇,疼闺女,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咋亲爹开口就说他品行不行?
  余敬平指着程立阳,“还没给你俩介绍,这是程立阳,我孙子。”
  马国明和赵俊还是不明白,他们都知道余敬平只有余庆墨这么一个儿子,而余庆墨又只生了俩闺女,没儿子。
  没儿子余敬平哪儿来的孙子?
  余庆墨坐立不安,急得额头上直冒汗,“爹,你非逼得我在局里待不下去????”
  余敬平,“是你德行有亏,组织背调时又不如实向组织交待,欺骗组织,我还要看着你一错再错?”
  余庆墨是干部,组织上会有背调,背调时要如实向组织交待自己的过往,包括学历,家庭成分,婚姻状况。
  一般都是劳资科负责背调,这也是余敬平为啥把赵俊这个劳资科长一块儿喊过来。
  余敬平声音十分沉痛,“37年庆墨在吕平县清水大队结过一次婚,入赘程家,对象叫程秋英,48年他听说我在省城,来省城找我,就没再回去”,指了指程立阳,“这是庆墨在清水大队留下的儿子,老二,程立阳,旁边是丁苗,立阳的爱人,娃是他俩的独生子,大名叫程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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