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片刻,她鬼使神差地说:“我选他。”
丁司白不再问,“为你感到开心。”终于完成成长的课程,成为理想中的自己,任何事都更游刃有余。
三个多月,重要却琐碎的事一大堆,夏灯腕围又掉了三毫米。她故意给游风牵手腕,想他发现这一点。
游风以为她撒娇,把玩腕子和手指,配合她。结果她突然挂脸,猛抽回手,后面一整天都没搭理他。
他专门把工作时间压缩,腾出一小时接她下书法课。但她不仅不上副驾驶,也不说话,扭头看窗外。
回到家,进门,他拉住直往里走的夏灯,想抱一抱,哄哄,她很果断地隔开他:“不要动手动脚的。”
“……”游风提醒:“九一九领的证,我现在受法律保护。”
他们在游风生日那天领了结婚证,都是夏灯的心机——
游风九一九生日,他们结婚纪念日也是九一九,那以后她不仅不用为他生日想惊喜,他还要因结婚纪念日给她准备惊喜。
沈佑和贺仲生当机立断地把揣测到的信息告诉游风,想卖好呢,结果游风说:“她没一点浪漫细胞,别让她想,她头疼。”
两人像看傻逼一样看他,不约而同地竖起大拇指。沈佑说:“PUA自己你能拿冠军,谁也比不了你。”
游风没搭理他们。
他跟夏灯领证也是有一段故事的,夏灯筹备“红酒绿”开张事宜时,基本住在卡戎岛,有天去选购鲜花,刚要开车,听到一阵小孩哭声,弯腰找半天,在车轮旁发现襁褓。
夏灯没耽误,当即报警,通过监控看到是一个遮掩严实的妇女把孩子放下的,但找遍涂州都没找到这个人。
起初是打算交给福利院,也符合程序,但在两人前往涂州福利院,看到那些状态不太好的孩子之后,再也无法过自己那一关,便决定结婚,先领养过来,以后再说以后。
他们结婚证领得匆忙,那孩子妈妈被找到了。
孩子妈妈是因为父母双亡,跟孩子父亲未婚先孕,却被抛弃,觉得养不活她,来到岛上打算寻死的,看到正为酒吧开张做准备的夏灯,突然觉得孩子无辜,与其让她跟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不如找一个条件好的求收养。酝酿许久,却没勇气开口,又不想放弃,就改把孩子偷偷放在夏灯车轮下。
她事后后悔,主动投案,决定还是把孩子找回去。
几人坐在派出所调解室,孩子妈妈一番诚恳致歉,把孩子抱走了。
白折腾一回、只是领了结婚证的游风、夏灯相视无言。正要离开,女警透露给他们,孩子妈妈言语间暴露她是听人说去父留子天大便宜,既不会被男人持续伤害,以后老了还有人养,她才决意找回的。
游风和夏灯没发表看法。
这页就这么翻过了,只是显得本来就仓促的领证,更儿戏了。
不过也无所谓,这个证存在感很低,除了呛对方和想做爱时会提到,其余时间根本显不出来。
主要提也没用,夏灯不同意,就算游风跟她锁三生三世夫妻关系,不让上的床,他也上不去。
至于婚礼,夏灯十分烦,游风也一样,省了。
相爱不用证明,结婚证不代表永恒。
游风提证,夏灯扭头说:“可以离。”
“……”游风佯装未闻,自然跳过话题:“判刑可以,但能不能告诉我犯什么罪?”
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就是在用色诱那招,看似真诚,其实暗藏八百个心眼。夏灯绝对不会上当,心里嘱咐自己一番,结果旋即递手给他:“有些人一旦得到,就没细节了。”
游风微挑眉,随之秒懂,往上拽了一下袖子,拿个架势,郑重地攥住夏灯的手腕,感受完轻松道:“三毫米。”
夏灯本来觉得因为这个生气挺正常,说明男朋友不关注她的状况,但他那么精准地说出来,她又觉得自己幼稚。
她很细微地撇了下唇角:“没意思。”说完立刻转过身。
游风还拉着她,没让走,从身后缓慢搂住她:“晚上做满汉全席给夏老师补补。”
夏灯仰头:“你不上班?”
“我一直在上班,今天来说给你补身体最重要。”游风说着低头在她唇瓣轻轻一吻,浅触却细腻。
“好,我去写作业。”书法老师布置了任务。
游风抬手看表,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做饭不用急,自告奋勇给夏灯磨墨。
夏灯走到书案跟前,展开她最后一张宣纸,镇尺压住两侧,执笔准备写自己名字。姿势准确,架势也足,但就是难落笔,酝酿半天。
游风看着她,她不好写,抬头想提醒他。他以为她需要激发灵感,从她手里接过笔,笔走游龙写下“夏灯”,十分默契。
他写完,左手端着右手手腕,欣赏夏灯二字,名字真好。
够了,他回过头,发现夏灯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再看看字,没写错,又看向她,她好像生气,但语气又很委屈:“没了。”
游风才反应过来,快速看一眼被他用掉的最后一张宣纸,扭头说:“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
“我现在买,立即送达。”
夏灯已经不想写了:“你这么爱写你自己写,写一百张。”
“……”
游风是很了解她的,当即明白:“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
他一问,她就绷不住了,慢慢走到他跟前,额头轻轻磕在他胸膛。老师说她两个月没进步,还把一个中学生的字拿给她。成年后愈发强烈的好胜心可不就憋闷死了。
游风最近感觉活在天堂,夏灯现在对他的依赖肉眼可见。
他搂住她,托扶住脖后,拇指轻轻摩挲发根:“写字是愉悦身心,要是不愉悦就不写了。”
夏灯在他怀里摇头。
游风给秘书打电话,让他现买,马上送过来。随后用手指拢了拢她的头发:“带你出去?沈佑投了一个极限俱乐部,有模拟跳伞,你不是才说过想跳伞了?”
“我不想动。”
“那去床上?”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夏灯立马从他怀里离开。
游风揽住她腰,没让走。她开始耍赖,身子变得特别软,像液体。游风要比平时多花三倍力气才能捞住她。
她非要走,又不使劲,他很累,说她:“不要像小动物。”
夏灯就是小动物,不仅柔软无力,而且依赖黏人都不超过半分钟,给他抱一会已经是给他脸了,“你松手——”拉长音。
“不松怎样。”
夏灯张嘴就是一口,给他脖子咬出一排牙印。
“咝——”
夏灯也借机逃跑,洗澡准备睡一会儿,半夜起来再开工。
游风被咬破皮,喉结旁边粉红印记,仍然低头闭眼一笑。
时间尚早,还来得及做晚饭,便整理起书案,把她书法敛成一沓,按时间编码,一张一张翻看。看起来是没进步,但也怪不着她,最近太忙,睡眠都不够,哪有时间练习?
他坐下来,把她的书法每一张都批语,认真地写下感受。
写完想订在一起,翻找订书器,没找到,却找到他写在海浪照后的那句话,竟被封裱起来了?
他伫立案前许久,为什么以前会极端地认为她是想跟他撇清关系,才把与他相关的一切毁掉?分手半年时她以“百合”的身份回来,不就是她根本没她神情冷漠的证明?
他心很疼,把东西放回原位,径直走向浴室。
“干什么?”正洗澡的夏灯被打扰,很烦的。
游风一边解衬衫扣,一边走向她,捧起她的脸,偏头吻下去:“你那么爱我吗?”
夏灯被吻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谁爱你……压疼我了……你滚……”
“我爱你。”
第二十九章
十一月十九日是夏灯生日,小姨事先打电话,问夏灯要跟谁过,她还有没有必要从迈阿密回来。
夏灯最不爱过生日,关于生日的记忆都是一堆人不认识的面孔聚集在一处言笑晏晏,她全程被当成一个吉祥物,被各路人士夸奖:真可爱。
延续到十几岁,她主动拒绝生日宴,那以后一切从简,国外最忙的两年甚至都没过。
她告诉小姨,这次生日会邀请朋友来家聚会,也算是“红酒绿”圆满开张的庆功会,答谢大家费心费力。
小姨让她玩得开心,自己就继续陪伴长辈了。
电话还没挂,游风插进来,她差点发出奇怪的声音,还好小姨那边也有事,没注意。
她匆匆挂电话,扭头怨道:“有病!”
游风随她侧躺,胸膛贴着她后背,从后抽|插,抬起她一条腿来,内裤就挂在小腿,他每一下都入到底,撞得她身子乱颤,纯白内裤晃啊晃。
他猛入慢出,惊人东西的头部每次都擦过她那一点,她没一会就浑身潮湿、脸颊通红了。
游风掐着她腰,捏揉她胸,一上头就不由得用力,她叫着叫着就发出疼的声音。他随即放缓动作,将她翻身,换他在上的姿势,下边插弄动作变慢,拇指摁住她小核揉搓。唇搅着她的唇舌,再向下,在她锁骨留下一排牙印,含住乳珠咂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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