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彭彭佩服的举起大拇指:“嫂子神了!”
陆珩之现在担心那些罪犯神志不清到处杀人:“种植麻黄的人家你认识吗?”
齐彭彭:“只听说是一家三口,夫妻两人老来得子,小孩才五岁。”
一群人到关云村的时候,只有远处的天边透着光。他们下车围住那个用木头盖成的破旧房屋,齐彭彭看了下手表,有些纠结:“陆队,现在才四点,万一吵了孩子怎么办。”
陆珩之犹豫着,也怕这么一群人举着枪会吓坏小孩,这时一名特警在门口喊了声:“陆警官,有血。”
陆珩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血从门缝流出来,夜色中只能看到一股黑色的水泛着铁锈味,他手指沾了一点,仔细闻了味道,瞳孔一缩,抬腿就是往门里踹。
“嘭!”的一声,木门被踹飞,后面特警陆陆续续跟上,他们点燃打火机,看到屋子里的场景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客厅中间躺着三人的尸体,女人赤/裸着身体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男人是一刀直接割喉,生/殖器官被割下,五岁的小男孩被分/尸。周围都是喷溅的血迹,看血氧化的颜色有几个小时了,推算时间就在他们发现酒店女服务员尸体的时候。
齐彭彭红了眼,踹了一下旁边的凳子:“草,这群人丧心病狂!”
陆珩之捏紧拳头,心里的怒火燃到极致,咬着后槽牙说:“狙击手去屋顶,其他人跟我去后山!”
山上的泥土还是湿的,地上有四双刚踏过的深浅不一的脚印。
麻黄种植范围不大,根茎不会很高,难隐藏。但唯一困难的是周围树干粗壮,枝叶茂密,那四人可能现在就在山上蛰伏,等着警察山上落入他们的圈套。
所以陆珩之反其道而行之,给他们做了个手势从侧面上山,避开麻黄种植区域。
狙击手从瞄/准镜里看到了行为异常的人,指间叼着烟,说些什么,手上还有一把枪。
他立刻摁着耳麦:“陆警官,犯罪嫌疑人在你九点钟方向,是要等其他人出现还是立即击毙。”
陆珩之皱着眉头,他贴着树干直接往上爬,观察附近情况:“等,四个同时出现,射击。”
天渐亮翻起了鱼白肚,周围的视野渐渐清晰。警察们不敢放松警惕,生怕有一丝风吹草动,引起犯罪嫌疑人的警觉。
直到狙击手一枪声:“嘭!”打响了这一场正义和邪恶战斗的开端。
罪犯反侦查能力很强,狙击手只打到他的手臂,而后此起彼伏的枪击声和狗叫在丛林间响起!
只是出现了意外。
齐彭彭被犯罪嫌疑人一枪打到心脏,他捂着胸口,眼里都是不甘,直直地倒在地上。
陆珩之猛然看到齐彭彭倒下,瞳孔一缩,脑子浮现出江霖凯死前带着呼吸机和他说的话。
他不能,不能再犯一次错,陆珩之拽着一根藤条,从这颗树上到荡到另一颗树上,手上的枪连续摁到虎口发麻。
两个小时的枪战之后。
直升机将此次受伤人员带往市医院治疗,陆珩之跟着医护人员推着平车跑,手臂上的血源源不断地流出。
他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痛感,目光只落在齐彭彭失血过多的脸上:“齐彭彭,你别睡,听到没。”
进抢救室时,陆珩之等人被拦在外面,陆珩之咬着拳头在发抖,他之前经历过一次,也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只是在抢救室门口来回走,来回走。
一位男医生从里面出来喊了一句:“齐彭彭家属。”
陆珩之立刻上前:“家属不在,我是他队长。”
医生看了陆珩之中弹的手臂一眼:“病人胸口中弹,根据初步情况判定是自制枪,离心脏还差3cm,失血过多昏迷,但手术指征不明显,这边人手不够,所以我们要先进行开颅手术救其他人。”
陆珩之一愣,才反应过来医生说的什么意思,那四个犯罪嫌疑人不就是脑部中弹吗,他瞬间脾气上来了,大声吼着:“你知道他是谁吗?警察!他为了抓那四个畜/生中枪,你现在要跟我说救他们?”
医生抬眸看着陆珩之充满红血丝的眼,语气依旧很坚定:“我们是医生,不是法官。生命面前人人平等。”
陆珩之抬手就要打人:“那他们杀了十几个人抛尸,碎尸的时候,怎么不说生命人人平等!当时你们怎么不去救呢!”
旁边四五个民警拉住陆珩之:“陆警官,陆警官,冷静!”
陆珩之手脚齐上,但一直被他们束缚着:“我冷静不了,我们保家卫国,保护人民拼了命,可结果呢,居然先救杀人犯,凭什么!”
医生面若冰霜:“医院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保安呢,保安!”
陆珩之瞬间冷静下来,却忍不住红了眼,放低姿态:“医生,医生我求求你了,他还年轻才二十几岁,还没有结婚不能死,家里有两个老人,全靠他了,不然这一家就完了,求求你了医生。”
医生面色缓和了几分,却只是跟旁边的实习生说:“小何,带他去处理伤口。”然后进了抢救室。
小何想扶起陆珩之,却被他躲开了:“别碰我!”
她就这么看着其他警察把陆珩之扶起来坐椅子上,氛围沉默的可怕,小何看陆珩之手臂的弹孔没有继续流血,也只能作罢:“算了。”
小何进去的时候看了老师半天,才忍不住问:“老师,为什么不能先救警察。”
医生看着嫌疑犯的脑CT手一顿:“小何,你要记住,我们不是法官,就算要死也得由法律来判决他们,我们只需要做到医生该做的,不愧对这身白大褂。”
齐彭彭的X光片出来了,小何看了眼很开心的给老师:“老师,指征出来了。”
一名护士进来:“医生,主任下手术台了,他说立马过来。”
医生接过片子点点头,和小何说话语气有些严厉:“去告诉外面那个小伙子,他不处理伤口,我们就不做手术。”
小何出去的时候,他们只是很冷漠的抬眸看了一眼,她有些尴尬的挠头,又不能按照老师那种语气讲,只能叫个护士过来:“警察叔叔,手术指征出来了,老师同意做手术了,他主刀,你先去处理伤口吧。”
陆珩之一顿,然后才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生:“谢谢!”
*
秦蔓的事就这么发酵了三天。
网友们想了各种理由黑她,包括查到了她的硕士研究生论文和博士研究生毕业论文,SCI论文等等数十篇,以为她会像其他明星那样被判个论文抄袭,学术造假事件,然后撤销博士学位。
没想到秦蔓的所有论文除了引用文献,化学方程几乎都是自己纯手写,结论也是自己做了数次实验所得数据,这让网友觉得秦蔓这女人太牛逼了。
以及有当年和秦蔓同届的爆料,秦蔓父母是京大思政教授,弟弟在国防科技大学读书,挖的越深他们越发觉原博那段音频不可信。
风向就这么突然转变,很多人要求博主发原音频。
一周后,秦蔓才收到余宗霖的消息回去上班,她这躺的一周都快发霉了,果然赚钱使她快乐。
秦蔓学聪明了,回研究所的时候提前带了个帽子和墨镜,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她刚拉下墨镜打算人脸识别,旁边就有人冲出来,吓得她拿包挡着自己的脸。
一个女孩子人问:“请问是秦蔓小姐吗?”
已经被泼过一次的人怎么会承认:“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那恶毒的女人!”
那人:“……”
女孩拿出一束花,很诚恳鞠了一躬:“秦蔓小姐,对不起。”
秦蔓放下包,拉下墨镜看着他们,想起来那女孩拿花的就是那天泼水的那个,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你…你们这又是什么黑粉招数。”
女孩摇头把花凑近秦蔓:“没有,有人把原音频放出来了,是我们错了。”
秦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真的?”
他们都是点点头。
秦蔓犹豫地接过花,看着他们只有十几岁的模样,心里不太舒服她被泼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心劝了句:“没事多读点书,少上网,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咋回事。”
“……”
秦蔓松了口气,摘下帽子和墨镜,路上碰到几个学生还过来打招呼。
尤秋兰正在做实验,看到秦蔓回来,立马蹦到她身上:“秦蔓宝贝,你回来了,想死我了。”
秦蔓闻到她身上一股乙酸乙酯的味道,嫌弃地躲开,把袋子给她:“喏,叶进臣的衣服,你别吃醋啊。”
尤秋兰拿过衣服看都不看塞进柜子里,她最近可是被秦蔓圈粉死死的:“他都跟我说了。况且现在我明白了,你压根就不会看上他。”
秦蔓:“……”
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自己老公的。
尤秋兰看秦蔓换上白大褂,就靠在衣柜旁边点开视频给她看:“看学校那段采访了吗?”
秦蔓绑着头发一愣:“采访?没有啊,我都断网一周了。”
秦蔓在尤秋兰的口中才了解到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大概是有人把原博的id地址给挖出来,找到人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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